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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是怎样炼成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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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芷忙道:“眼下没有证据,只是揣测,小姐说话犯了忌讳。”

“是与不是,去他四房里头搜一搜便知!”杏贞蹙眉,咬牙不语。

季安倒是插了一句话,不咸不淡,却正中要害:“不要闹开,闹开了,老爷没有面子。我是男人,知道他是万万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的。”

王齐泰附和:“确实。若不是小姐这样问我,我也决不会透露半分。”

“贱妇!”杏贞又骂了一句,生生怕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再说赵婆子打发了杏贞便去看丝言,却见柴房空无一人,这一拍脑袋才发觉自个儿是傻了,被杏贞这个傻丫头忽悠了过去,急急忙忙去回禀了玉湘。

玉湘月余便要足月生产,闻言差点动了胎气,这几日的传言多多少少落了耳中,忙问道:“究竟怎么了?这事儿不会败露吧?”

赵婆子摇头,忙安慰:“那丫头已经半死不活了,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这样也好,省的脏了我们的屋子,就让这具死人尸体烂在别处。”

玉湘还是不放心,忙道:“这么说来,杏贞那丫头定然是发现了什么,她上次对付察哈尔秀珠的时候,我看得出她并不好糊弄,小小年纪心思不少,还有她身旁那个丫鬟,也不是好惹的角色,精明着呢。”

“再怎么精明也不过是个女娃子。才十几岁。”赵婆子心里虽然也犯了嘀咕,嘴上却还是不肯认输。

玉湘道:“把剩下的药去解决了吧,这段时候风声紧,也别让人查了出来,看老爷最近去狐狸精那也少了,也就罢了。”

赵婆子“哦”了一声答应,玉湘又问:“赵嬷嬷,你那个药是从哪儿带来的?可是安全?若是被人查了去,怎么得了?定要封住那人的口才算罢了。”

赵婆子颔首道:“那是自然,夫人且放宽心。那买药品的只知道我有钱求药,其余的一概不知。这是人家的职业操守,否则哪里会有那么多官家太太光顾呢。再说了,我办事,您难道还不放心。赵婆子虽然上了岁数,这里面可亮堂着呢。”说着指了指脑袋瓜子。

“恩。”玉湘这才勉强一笑,微微道:“只要这胎生下儿子,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

赵婆子道:“那府里头可还有一个不速之客呢。这大少爷虽然是个草包,却好歹也是长子,若是回了府里来,他自然构不成威胁。可是那赵家的女人若是生下孙子,长孙的地位也是不容忽视的。”

玉湘听其如此言,觉得有理,又问道:“是啊,那嬷嬷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为了让我的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有一个好的前程,我不得不费心思了。”

“那是,小少爷就是我们的天,他才是府里头真正的继承人。不过也不是全无办法,只要老爷对大少爷厌弃不断,便不会有好果子吃。如今这局面,也已经残破不堪了,只求…有人加一把油。”

玉湘疑惑:“如何加一把油?”

赵婆子凑近了些,低语道:“夫人,你想啊,老爷最讨厌大少爷什么?败坏门风。再说了他败坏门风的事儿还少吗?”

玉湘点头:“那嬷嬷的意思是…”

赵婆子又凑近,嘀嘀咕咕在玉湘耳边轻语:“咱们…。”

玉湘听后脸色大变,忙道:“不,这样…这样会害了他的,会害死他的…不能,不能这样…。”

赵婆子道:“得那个病的人多了去了,怎没见的那些人去死?还不是好好的?只不过更加放荡罢了,自己的身子自己不珍惜还要让别人去珍惜吗?他若是个洁身自好的,也不会让我们得逞不是?再说了…若是被他的地位再起,哪里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呢?”

玉湘在犹豫,她觉得自从入府后,自己卷入的东西就越来越多,有时候想要挣脱也挣脱不去,一旦利益熏心,只要有微微的动作,便把持不住,深陷泥潭。她顿了顿,启唇道:“我还是觉得不妥。”

赵婆子添油加醋:“夫人是为了小少爷着想,若是为了自己,我赵婆子这一把年纪也不去折腾这些烂招儿了。他叶赫那拉正扬是什么东西?他也配做小少爷的竞争对手吗?”

说起自己的儿子,玉湘不禁轻轻将手覆上自己的小腹,挣扎着抬头,透过窗户,外头的秋意萧瑟,时间过得这样快。已经是初冬的光景了。她不再是少女,而是为人妾侍。身份地位不言而喻,此刻哪里还有自己犹豫的机会?

043 罪孽深重

入夜已深,赵婆子伺候了玉湘睡下后便带上门出去了,今日惠征未来玉湘房里,玉湘拉着赵
婆子说了好久的话才肯放开她走。赵婆子哄了她好一会才离开。

外头早就无人,这样深的夜里,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而赵婆子的脚步也刻意的轻,不敢有一丝声响。她并未往自己睡的地方走去,反而接着微弱的月光往后院走去。

那条路极为偏僻,夜深时分更觉荒无人烟,让人不禁心里一颤一颤,极为可怖。可是她却像是没有感觉一般,只直直地走,驾轻就熟,直到推开了一扇破败的门,走出府,然后转身便是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等待。

那人发现赵婆子终于出现,轻声道:“额娘,你终于来了,今日怎么晚了这么久,过了一炷香的时辰了。”

“徐玉湘偏要我陪着,也只能等她睡下了才出来。这个女人愚钝如猪,偏偏也是多事的。”

“额娘下一步需要怎么做?一切都如额娘所说进行着,可安儿还是不明白额娘究竟要做什么。”季安终于忍不住再问,尽管他知道就算一而再再而三表示疑惑,他额娘却不会透露半分。

他只知道,当他七岁的时候不久,额娘就将他过给了季家医馆的,虽然如此,额娘却每月都会按时来看自己,告诉他一定要报仇。

报仇是什么概念?七岁的季安不明白。可是他亦是十分孝顺的,从不悖逆自己额娘的意思。她喜欢额娘轻轻搂着他,小声低吟的感觉。

安儿,我们注定是要报仇的。

有一个女人,绝对不能留在这个世界上。你的阿玛,还有我们所有人都会被她害死。这个人是祸国殃民的贱人,不能留她。

季安听不懂,但是只知道他的额娘不会骗他。

而现在,额娘老了,已经不复年轻时候的容颜,而且她总刻意穿的那样沧桑,脸颊上本是细腻的皮肤,刻意裸露着被风吹日晒,再也不似从前。她的双手因为做多了粗活而开裂,指甲剪得那样短。

到底要报什么仇,季安现在还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个仇人在叶赫那拉府,因为额娘千方百计就是要弄垮它。季安听从吩咐,从勾搭绿筠开始,一点一点,与叶赫那拉府的渊源一点点变得更加深刻。

赵婆子此刻的笑容隐隐现了现,却不像是四五十岁的老妇而像是二三十岁的娇柔少妇。那笑容明明带着阴冷。“安儿,丝言死了吗?”

她从不多讲,季安明白,自己的疑虑还在却也顺着她的问题回答:“恩,大小姐唤我去的时候,还没死,没救她,便死了。”

“恩。”赵婆子略带满意地颔首,“我知道你会懂,不用我一点点教你。”

“额娘,第三个了,死了三个了。究竟我们要找谁报仇?最该死的不是她们吗?那为什么要她们死?”

赵婆子见自己儿子一反常态地问自己,只道:“她们都该死,但是都不该死,最该死的不是她们。大仇未报,国仇家恨,安儿,你迟早有一天会知道。”

季安道:“究竟谁才是仇人?是惠征大人?富察夫人?景瑞老太爷?究竟叶赫那拉家对不起我们什么?究竟是怎样的仇恨,不能直接除之而后快,而是这样一点点折磨,额娘,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

“你怎么了?”赵婆子终于感觉儿子的不对劲,“你从来不会问这么多的。”

季安被这样一说,心里怯怯的,他抬眸望着自己的额娘,暮色四合的夜里,她的眼睛那么迷离。她是美丽的,她的美丽别人看不见,只有他知道。

“我只是不明白。越来越不明白。大小姐让我救丝言,其实我可以的,我眼睁睁看着她一点点死去,她的神经还在挣扎,她的人还在抽搐,直到最后一刻,可是我说,她救不了。学医数年,我造孽终究比造福多。”

赵婆子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是因为丝言死了?还是因为杏贞?”

杏贞,她怎么忘记了这个可怕的女人。当季安对着她的时候,是否会像别人一样眷恋着她?痴迷着她?她的话明明是反问,可是心里却不愿接受事实,而她,明明很清楚。

“你不能和杏贞接触!绝对不能,你要远离她,否则我们的计划会失败,否则所有的一切都白费了,都白费了!”她极力压低声音,但是喉间传出的却带着满腔的怒意,那种怒火挤压着,随时就会爆发。

“为什么?”季安不明白,他从未明白过。

赵婆子的脸因为怒火而微微变形,她没有解释只重重道:“不行,谁都可以,但是她绝对不行。”

“额娘,事到如今你还是不愿和我解释半分,我真的不明白。”他少有的倔强和追问。

“如果杏贞在,死的便是我。”她转身即离,季安听到后面的五个字“死的便是我”心里一惊,她知道从小到大,他额娘从来不会说虚话。

他又想起杏贞了,不知为何眼前出现的杏贞越来越模糊,她的影像和额娘的背影叠在一起,那瞬间像是一个人,却又是那么格格不入。

像,又不像。

对于他来说,何其残忍。

恋母情结,许是所有少年都有的,季安只是比别人严重一些。从小就不能时时刻刻见到的额娘,有世界上女人最美的一双眼睛。那双眼睛时时刻刻在暗处盯着自己。

只有他知道,她的额娘是多么美丽的一个女人。哪怕岁月慢慢在她脸上留下点点痕迹,如今还是没有人能够盖过她俏丽的容颜。

可是额娘最厌倦的便是自己的面孔,她吃药,吃的脸上的肉有些溃烂,再好,留疤,留痕,当白皙的肤色变得暗沉,生斑,她似乎很满意这样的自己。

可是一个人的美丽不是这样就能够掩盖的。季安每每躺在额娘怀中,感受着她匀称的呼吸,以及轻声的呢喃,便觉得这个女人是自己永远永远最爱的女人,没有人比得上她。

他长大了,额娘不再搂着他,但是只要看着她,想着她,便觉得全世界就在眼前。他对额娘的迷恋与日俱增。

绿筠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还是额娘的主意,他不喜欢,却也照着她的吩咐一点点做了。绿筠柔软的身子和轻声的低吟让他有点醉意,但是他眼前浮现的还是额娘的脸,额娘的眼睛。

额娘,从来没有人可以代替。可是杏贞,却让他有了别样的情感。

本只抱着接近的心里去和她搭讪,去获取她的信任。她是他的猎物,是他需要利用的对象罢了。可是一日又一日,他却反而不受控制,就像他以前面对自己额娘时候不受自己控制的情感。

可是他的额娘,始终是额娘,丝毫不能逾越。而杏贞,却可以有念想。也许就是这样,他的心里才开始蠢蠢欲动,才开始不淡定。

何去何从,他一时间也开始迷惘。

044 祸事两重(上)

经过几个月在外头的折腾,正扬终于回来了。而他这回回来,并不是自个儿情愿,而是被春花楼的老板叫了两个龟公,抬着一副担架,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抬进了叶赫那拉的大门。
缘由为何?不过是正扬一直住在春花楼里头,日日夜夜要着姑娘陪,喝酒聊天,床上床下颠倒鸾凤,逍遥自在。他出门这些日子,身上带的盘缠早就用尽了,亏得还私藏了些许秀珠原本的家当,才撑了这么久。由着叶赫那拉府公子的名号,也混吃混喝了月余,老鸨再也忍不住,生生要撵了他出去。

正扬此刻却病倒了,下不来床,也不知是真病还是假病,那老鸨见其死皮赖脸赖着,硬生生被赖了几日,终究自己掏钱叫龟公将这个榨干了油水的过气少爷抬回去,顺便附加一张清单,这一个多月欠债罗列清楚,为的就是去叶赫那拉府讨个说法,把银钱要回来。

惠征勃然大怒,而此刻的正扬却说不出任何话来,面色苍白,神色痛苦。富察氏见了于心不忍,忙道:“去换了季安大夫来看看吧。”

“看?”惠征喝住,“自己折腾成这样,被人家这样弄回来?我们还要给这样的烂人收拾烂摊子?你让我叶赫那拉府颜面何存?”

富察氏被这样一说,不敢动作,杏贞忙道:“阿玛,哥哥好歹是咱们家的长子,况且如今身子折损,怎能不好好照看着?哥哥任性,也不全是他的错。”

惠征呵呵干笑两声:“是啊,不全是他的错,倒反而是我造的孽。养不教父之过啊,加上他有这样一个不知好歹的额娘,难怪养出这样的孽障!”

正扬没有力气,恹恹的在那里,却还是低低忍不住道:“我额娘好得很,不像你…满口仁义道德十足也只是个…伪君子,伪君子。”

这火上浇油的话一出,更是猝不及防刺激惠征底线,杏贞忙道:“哥哥这是病糊涂了,阿玛这样僵在这里,大家都不好看,亏得家里还住着一个不速之客呢。把她闹了过来,更加难堪了。况且哥哥身子这样,还不得好好照料,什么事儿都等哥哥好了再说。”

惠征拂袖,不言只是离开,忙往着玉湘的屋子走去。

杏贞见其离开,只吩咐下人去请大夫,一边让两个家丁把正扬抬去听雨轩内室,那两个龟公将账单往桌子上一拍,神色极为张扬:“这些,还请小姐结清,你们家的事情我们不理会,欠债还钱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否则我们也不好交差。”

兰芷不想杏贞和这样的人接触,忙替其言:“这种事需要劳烦大小姐吗?去账房解决了就是,你们懂不懂规矩?人送到了你们可以走了,还在这边?难不成要请你们喝茶?”

其中有一个人脾气硬一些,只道:“把钱给劳资,劳资立马滚蛋,还要装什么大爷。”

兰芷使了一个颜色,两个家丁走上前来,对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兰芷只狠狠回了一个眼神便扶着杏贞走入内室,杏贞自然无暇顾及这些人的嘴脸。

季安匆匆赶去为正扬诊治,而杏贞见正扬这个样子,心里也是发杵,忙问菜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菜根哆哆嗦嗦道:“少爷病了好些时候了,我只是随身伺候少爷,也不知道是什么病。”

兰芷道:“你怎么不派人来传个口信?弄的这样狼狈。”

菜根道:“少爷不许,我也不敢,那些日子少爷用光了钱,那里哪里肯留人,还有伺候少爷的两个人早跑了,我也要被撵走,只能去厨房做些粗使活计,勉强半人半狗地被呼来喝去,才没有被撵走。到后来,便是想溜也溜不掉了。”

杏贞忙轻轻拍了拍菜根的肩膀,见其哽咽,更觉心酸:“难为你了。”

兰芷这才知道自己的责备出口快了,忙道:“菜根,你也去休息会吧,梳洗梳洗,这段时日委屈了你。方才我说话急了些,你别忘心里去。”

菜根憨憨道:“大小姐和兰芷姑娘都是好人,我懂。”

正此时候,外头却有不速之客闯入,面上自然是风风火火咋咋呼呼,生怕别人忘记了她的存在一般。她走路走得快,声音也早早落了在座的人的耳朵里:“这正扬大少爷可算是回来了。”

赵灵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这边赶来,杏贞无语,只淡淡道:“赵小姐,哥哥尚且在病榻之上,还请你过几日再过来。”

赵灵如道:“我是他的人,他若是再病榻之上,我自然要伺候左右,为何你们叶赫那拉家的人都当做我是外人一般?况且这真病假病还不知道,你们竟然也不差人来通告一声,权当我是作死的吗?”

“不要说了。”杏贞淡淡开口,只道:“你若是不愿意走,看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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