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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是怎样炼成的-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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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韵见微雨状况确实堪忧,忙道:“本宫今儿个多说了几句,未曾考虑周全。兰儿,你送她回去,快叫上一个太医去看看。这身子是大问题,怎能如此懈怠呢?”
兰芷忙应了皇后的话,福身告退。唤了子豫和杜若过来。一同扶着微雨上了兰芷先前乘坐的轿子,先回了长春宫去。
由着一闹,成韵也没了心思,吩咐大家散去。众人纷纷跪安。而一行人刚刚跨出坤宁宫的大门,浣纱便拉住了蕊答应。笑着出言讥讽道:“哎,同人不同命。人家襄答应还不如你呢,身子也是病怏怏的,好歹有一个得宠又照顾的贵人同住在一起,这待遇自是不一样,而蕊答应你…啧啧啧,当真是可怜了。”
云嫔正从后头出来,听浣纱如此挑拨,只厉声道:“英贵人倒是喜欢说是非,这意思是本宫苛责了蕊答应不曾?”
浣纱笑道:“哪里敢呢,只是云嫔娘娘毕竟是景阳宫的主位,您宫里头的后妃忙不迭去找皇后娘娘哭诉,您这,也确实让人笑话。”
云嫔面色极差,狠狠瞪了蕊答应一眼,只道:“你何必装的一番楚楚可怜的样子?方才不是口齿伶俐吗?如今却一声不吭了。”
蕊答应忙道:“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只是…”
浣纱接过话茬,只嘲讽道:“云嫔娘娘,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您可别逼得人家太狠了,这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呵呵。”浣纱说完,留下气急了的云嫔,只扬长而去。
云嫔满腹气闷回了景阳宫。宫里头的寿头见了,忙谄媚跟了上来,问道:“云嫔娘娘今儿个怎么这样不高兴,有什么人什么事儿惹恼了娘娘不是?”
那寿头是云嫔心尖儿最得宠的奴才,会说话也会哄人开心,城府颇深,在紫禁城里也有十多年了,如今已经三十出头。长得倒也是白白净净的,虽然有些微胖,却也可爱,所以在宫女中也颇有人气。云嫔往日见了寿头都忍不住喜笑颜开,可今日依旧是蹙眉不展,只道:“宫里头尽是贱人!”
寿头察觉到主子今日的不对头,忙道:“是谁惹了我们主子生气,瞧着主子蹙眉,虽然心疼,却也忍不住多看几眼,当真是好看的很。”
云嫔这才道:“贫嘴。今儿个本宫心里气闷的很,不听你胡话了。”
“究竟怎么了?”见云嫔不想多说话,寿头忙转身问跟在云嫔身边的索岚。他倒不是害怕主子生气,但是自个儿就是个哄主子开心的人,若是这也办不到,岂不是罔顾了自己素日以来的名声?
索岚狠狠白了外头一眼,只道:“千算万算,不知道咱们景阳宫里头住了个白眼狼,去皇后娘娘那里喊什么生活艰苦,夏日里来,敬事房也没有送冰,还有宫女热晕了等等。咱们娘娘最怕热,身子可娇贵着,不就是挪用了一些冰块,至于去皇后娘娘那里拐着弯儿说吗?你说娘娘能不生气?这样的贱人,平日里倒是一声不吭,告状起来一分也不含糊,她心中可还有我们娘娘这个主位的存在吗?”
寿头听了,拍案而起,只道:“什么东西,她也配?是西边院子里那个?果然不叫的狗儿才最会咬人了。”
云嫔道:“还不就是。索岚,你给我立刻去叫了过来,本宫今儿个要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才是规矩!”
索岚忙吩咐下人去唤蕊答应,寿头见云嫔还不消气,只道:“我的娘娘,可别生气了,方才不是还嫌弃热吗?一会我们好好教教她,好好给她降降温。”说着俯身走近云嫔,在耳边低语。
云嫔一听转怒为喜,只嗔道:“你总是有注意,不枉本宫疼你。”
蕊答应刚回了自己宫中,便有云嫔的人来唤,心里害怕,却也不敢悖逆,顾不得迟疑,便跟着去了。虽然每每迈了一步,便是心里犹如压了千斤重的担子,她知道今日一事,云嫔定然不会放过自己。
好在皇后还是应允了自己,说要派太医过来看看金铃,只要金铃没事儿,自己今日以身冒险,也就值了。
待到了景阳宫正苑,见宫人对自己亦是存有轻蔑。她不在意,见了云嫔后,忙俯身行礼,口称:“臣妾沈氏,给云嫔娘娘请安。”
云嫔莞尔一笑,并未让其起来,只道:“方才你说宫里头热,本宫这儿可凉快一些?你瞧,这冰儿可是充足的很,进来时候有没有感觉周身凉爽呢?”
蕊答应不解其意,只颔首应下,道:“娘娘身子娇贵,又是正苑,倘是应该的。”话是这样说,她却感觉到云嫔冷峻的目光,不觉周身一寒。
云嫔道:“既然如此,本宫也不能被人说总苛责了你,你就在此处乘凉一会可好?免得回去又惹了暑气。这回啊,有皇后娘娘给你做主,本宫可不敢对你怎么样,只得好吃好喝供着你了,指不定你什么时候又去告了本宫一状呢。”
蕊答应忙道:“臣妾不敢,娘娘误解臣妾的意思了。臣妾只是因为金铃的身子虚弱,这才…这才…和皇后娘娘请命了。若是冒犯了娘娘,惹了娘娘误会,还请娘娘恕罪。”
云嫔冷哼一声,只道:“不敢。既然你怕热,就好好在本宫这乘凉吧。寿头,去那里搬一块冰来。”说着指了指。
寿头应下,将一块约莫长宽有六寸的冰半了过来。这些冰块都是内务府特别弄得,宫里头除了帝后贵太妃那里可以用,其余的,都用不着。而兰芷和云嫔那里,由于弈宁常去,也给备下了。由于块头较大,不易融化。
寿头将这一大块冰妥妥帖帖放在了蕊答应面前,只道:“怎么样呀,蕊主子,这靠近了些是否更加凉快了?那就请再靠近些吧。”
沈氏背脊上出现了冷汗,云嫔笑道:“怎么还不跪着,这样怕是最凉快不过了,待这块冰融化玩完,估摸着你的暑气消了,我的火气也消了。”
一块冰摸着捧着一会儿,自然没有大碍,何况是在这炎炎夏日里。可是,这样一块大冰,要生生跪着,直至融化,可得需要好些时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了的,彼时那膝盖也大概不能再用了,寒气入体,导致的,乃是身子极大的亏损。
沈氏有些害怕,不敢上前,却听云嫔怒道:“要本宫帮你吗?”一句厉声吓得沈氏不敢防抗,低低往前挪了几步,直直跪在了上面。
云嫔满意一笑,望了她一眼,扶了寿头的手缓缓往内室走去,只道:“你给我好好纳凉,本宫今儿个定然好好招待了你。待到冰块化了,便可以回去了。索岚,记得看好了,一刻也不许少。”
见索岚应下,云嫔满意地莲步逶迤,入了内室小憩,只留下一脸惊恐的沈氏独自跪在寒冰之上,双膝受着刺骨的寒气,一点一点,倾入全身,她的脸逐渐发白,嘴唇发紫,宫里几个奴才看了也不忍心,忙别过头去。
094无耻之徒
话表两头,这边微雨身子不适,得了皇后的应允,由兰芷陪着微雨回长春宫去了。
待回到宫中,兰芷见微雨气色依旧很差,也不忙着去唤了太医来,只是屏退了众人,望着微雨,语重心长道:“瞧你,听了皇后一些话,站也站不稳了,你说如此这般是为了什么?人家拿不到把柄,可你自己却也心虚,如此还能继续下去吗?总有一天会…”
微雨微微抿唇,望着兰芷,不确定道:“难道是外头传了一些不好的风声吗?皇后娘娘今日不知为何说的那些话,我听了也当真是害怕极了。”
兰芷瞧她那个样子,忙宽慰微雨,只道:“我看并不是你的事儿,你自个儿多虑了。方才春贵人与皇后娘娘一唱一和,我心里倒是有些谱儿。”
微雨不解,只抬头:“恩?”
兰芷继而道:“前几日我在御花园中偶遇了恭亲王,两人不过说了几句闲话。而后春贵人便过来了,这事儿定是她去皇后娘娘耳边嚼的舌根子,否则怎会如此呢?皇后娘娘不是多事之人,但是这个春贵人,就不尽然了。”
微雨听了,紧紧握住兰芷的手,只道:“兰儿,你如今是集宠集怨于一身,背后盯着你想要拉你下水的人数不胜数,你自己可要当心,否则,被那些小人抓了把柄去,酿成大祸,宫里头自是一步也错不得,那些人恨不得快快拉你下马,好分了你的宠爱。”
兰芷叹气,微微启唇:“你既然知道不能给别人抓了把柄,那又何必陷自己于如此境地之中呢?”
微雨深深道:“我与你不同,我所有生活的意义都在他身上,否则我的生命已经了无生趣了。”
兰芷望着微雨,心里的话如鲠在喉。想说什么,却始终说不出口。陷入恋爱中的女人是可怕的,尤其是不计后果不再用理性思考问题。爱情很伟大吗?爱情会死人吗?不能有的感情在深宫里才会害死人。
兰芷知道微雨对张启诚情深意重,一时间无法自拔。可是微雨,我真的不能看你这样…不能看你一步步陷入深渊而不阻止。
告辞了微雨,兰芷便扶着子豫自个儿回了屋子。她思虑万千,只待子豫再递上了茶水,方才喃喃问了一句:“子豫,你说,这世间究竟情为何物?”好像在问子豫。又像是在问自己。
子豫莞尔,只道:“主子这样感慨,是因为襄答应的事儿吗?”
兰芷道:“我不能看她这样下去。可是我不知道我的瞎操心是否会害了她?我很矛盾。”
子豫瞧了一眼门外,见四下无人,这才缓缓起身去关了门和窗,再走近兰芷,问道:“主子是有了打算吗?”
兰芷颔首。只道:“我想把张启诚送出宫去,断了微雨的念想。如此,这件往事便不会有人再提起,等到事过境迁,再去安慰微雨,这样两人才有一条生路。否则有一日。一旦东窗事发,后果堪虞。”
子豫道:“主子说的也未为不可,可是您不怕从此襄答应从此怨了你吗?她这样爱着张太医。恐怕会伤心欲绝。若是主子不但未能救她,反而会让你们生出隔阂的话,就得不偿失了。况且奴婢瞧着,襄答应也是个倔强死心眼的人儿。”
兰芷叹气,只道:“这正是我犹豫不决的地方。我不怕微雨怨我。但我怕我真的会让她生不如死,如此。我更加难以安心。”
子豫道:“奴婢不知道什么男女之爱,不过有话说“直教人生死相许”,也有话说“大难临头各自飞”,真真假假,谁知道呢。奴婢没有爱过人,也没有被爱过,自然不敢多嘴说那些,其实入宫了,心早就该死了,不该有的,就别有。”
“不该有的,就别有。”兰芷低低重复了一声。陷入无限思绪之中。末了,缓缓开口,只道:“去一趟太医院唤了张启诚过来,就说我身子不爽快,记住,只得让他过来。”
子豫会意,忙出去了。兰芷起身去开窗,外头的天空湛蓝无比,兰芷守望着那一抹晴天,只感觉离自己那么远那么远。不该有的,就别有,微雨,我们早就失去了自由的权利,失去了爱的能力,失去了自我。有些东西本来不该有,那么别怪我替你做决定。
张启诚得了兰芷的话,忙跟着子豫来了长春宫中,兰芷听到外头的动静,只唤了一句,道:“进来吧。”
他躬身进来,兰芷吩咐子豫去关了门,见此动作,张启诚的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却还是如常行礼,只道:“微臣给兰贵人主子请安。”
“起吧。”兰芷微抬手臂,只道:“张太医,你且看看我是什么病?”
张启诚抬眸去看兰芷,她气色如常,乍一眼并未有不妥之处,忙道:“请兰主子稍等,容微再替主子把脉,主子是哪里不舒服?”
兰芷只淡淡道:“说不上来,许是心口堵得慌。”
张启诚甩了袖子,在兰芷手腕下轻轻搭了一把,便静下来。
屋内太安静了,张启诚有些不自在,豆大的汗珠随着他的脸颊掉下来,只感觉全身都起来鸡皮疙瘩,明明很热,却有寒意。兰芷就这样望着眼前这个有些怯懦的太医,目光一寸不移。
良久,张启诚才微微蹙眉,开口道:“恕下官愚钝,下官并未察觉到主子身子异样,主子脉象稳定,并无不妥之处。”
兰芷直直望着他,只道:“若是我没病,不过是想借这个缘由见一见张太医呢?”
听完兰芷的话,张启诚吓得立刻缩回了手,忙战战兢兢地下跪,只道:“兰主子莫要与下官顽笑,微臣惶恐。”
兰芷扯了扯嘴角,再道:“你起来吧。今儿个我叫你来,也不想喝你兜圈儿绕弯路,所以接下来我问你答,只一条,你必须明明白白真真实实和我说真话,否则,我叫你不仅当不成太医,还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张启诚有些害怕的应下了兰芷的话,兰芷顿了顿,继而开口:“宫里头的情情爱爱,是祖宗家法,人伦纲常早就禁了的。古往今来,你知道为何内侍都是太监吗?就是怕有的人明知道这是个错,却还是不知错。所以要想男人六根清净,还得从根本来治!否则情根种下,就很难拔出了。张太医,你说呢?”
张启诚听兰芷如是说,有些害怕,只道:“微臣…微臣明白。”
兰芷道:“我知道你张家世代为医,你父亲张老太医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我不想断了你家的香火,但是你知道,你自己在将你们家满门往绝路上逼,你明白吗?”她说话的时候极为生气,几乎是咬牙切齿说的。
张启诚知道自己与微雨私事定然是被兰芷撞破了,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只哆哆嗦嗦道:“兰主子饶命,兰主子饶命,是微臣一时糊涂…是微臣一时糊涂…”
“混账!”兰芷怒不可遏,只道:“那样的事情你也敢做,你是吃了豹子胆还是没有读全律法,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张启诚此刻哪里还能顾及旁的,想着自己如今已然命悬一线,而当初这段孽缘,也是微雨一直不肯放手,这才到了今天。兰芷的话惊醒了自己,所谓要六根清净,可不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吗?
他有些不知如何思考,只胡乱道:“兰主子饶命,微臣不想做了那些秽乱宫闱的事情,微臣与襄答应是清清白白,没有行任何夫妻之事,只是襄答应钟情于微臣…事实上与微臣无关…微臣保证…日后绝不踏入襄答应那里,请兰主子饶命…”
窝囊!窝囊至极!
兰芷本是想吓唬一下张启诚,让他知道各种利害关系,可谁知这个没有良心的男人居然说出这样的浑话,真是罔顾了微雨对其处处维护,真真是错付了自己的情爱。兰芷有些恼怒,只道:“难为微雨为了你不惜以身犯险,而你竟然为了自己苟活说出这样没有良心的话来!张启诚,你何止是窝囊!”
见兰芷怒意更盛,张启诚伏在地上不住下跪,只道:“兰主子饶命,兰主子饶命!”
兰芷道:“你的命,于我而言不过是草芥,你这样轻贱的男人死一百次,也难以平息我心中的不平。可是你小子命好,微雨这样中意你,我不忍心伤了她的心,你给我收拾包袱滚出紫禁城,永远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张启诚听了,心里的惶恐这才微微平复,忙磕头道:“多谢兰主子,多谢兰主子,是下官一时冲动,也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汤…”
“啪!”
兰芷一记巴掌盖在了张启诚脸上,打断了他说话。
渣男贱男人!!!
面对眼前这个怯懦的太医,她心里替微雨不值,却奈他没有办法。她大声道:“人渣!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你这种人还算是男人吗?”
兰芷的咆哮也不能平息自己心中的愤怒,她再也不想去看张启诚的嘴脸,只道:“明天给我乖乖收拾包袱离开太医院!滚!”
待到张启诚弓着身子连大气也不敢出来,连滚带爬出了门,兰芷这才有些瘫软在椅子上,吩咐子豫,只道:“子豫,你跟着他一同过去,就说张启诚学艺不精,而且在长春宫口出狂言,惹恼了我,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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