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的清穿经历2-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子。只可惜这一世,我在大清和十四爷之间真正的联系,却只有以讨论牡丹为话题。
在九爷走了快一个月的时候,六月下旬的某一天,安琪那张俏丽加漂亮的小脸重新出现在了院中。
“哪阵风把格格吹来了啊?”和安琪混熟了,礼节免了,直接招呼上了。
“本格格奉宜妃之命,带奴才你,以及八贝勒一起前往江南探望患病的堂哥。”安琪仰起头,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九爷生病了?奴婢要去江南?还有八爷?宜妃娘娘下的旨?”她的话,信息量太大,我一时间很难消化。
“然也。”安琪摇头晃脑地回答了两个字。
经过追问,原来九爷到江南后竟病了,随行的福瑞寻了好几个当地的大夫来看,却总不见好。渐渐的药吃多了,可人却开始发起烧来,且一直不见退。消息从江南传到宜妃那里,可急坏了这个做亲妈的。她赶紧回了康熙,爱子心切的康熙立马派了年轻力壮的陈太医前往江南看病,并要求八爷相助。正在宜妃宫里喝茶的安琪一听,便及时的表达出情真意切的兄妹情谊来,拍着胸脯发誓说,一定要亲赴江南替堂哥打点一切,以回报去年在其府邸叨扰的一大段日子。
不知道宜妃到底是爱子心切还是被安琪这个家伙胡搅蛮缠得晕晕乎乎,竟真的答应了下来。还特意找了八爷,叮嘱照顾好兄妹俩人。
这下,安琪打着探望九爷的名义,捎上我,跟着八爷和陈太医朝江南出发了。
瞧着倚在马车窗口,对着前方领路马车犯着花痴状的安琪,我不禁想:本以为随着她回府生活近一年的时光,她会渐渐转变对陈太医的心意。却没想到一年后的今天,依然痴心未改。记得上次我在街上偶然窥见陈太医有着同样的心思,却不知今日的他有否改变。
不知道经过这么些天的亲密接触,两人是否会拨开云雾见日出。我想可不能白白放弃这极好的机会啊。
终于安琪忍不住地生起“病”来。我则夸张地喊了车夫停下来,回禀了八爷,让陈太医到我们的车上来。
见到安琪一张欲说还羞的脸,陈太医哆哆嗦嗦却满脸通红的样子,我终于肯定,这两人保证有戏。于是在我的暗示下,安琪嚷嚷马车太挤,人又太多,晃得她头晕。我则自高奋勇地要求下车步行。
结果,八爷发了话,让陈太医留在安琪的马车里继续观察病情,我则上前与他一辆车直至天黑找到驿站。
当我喜滋滋地跳上八爷的马车,心里对后方的安琪一通遥远祝福时,八爷眯着眼睛说了话:“你们打算闹到什么时候?”
“奴婢……奴婢……”我惊讶地望着似笑非笑的八爷,嘴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真服了你们。”八爷不小心漏了一抹笑容在脸上,摇摇头,盯着我的脸。
“喜剧总期望多演几出的。”我绞着手帕,憋不住轻松的心情。
“还奴婢呢?”八爷嗔了我一眼道,“我瞧着,你和安琪就是一对姐妹,肝胆相照,默契十足。哪里来的奴婢和格格。”
“扑哧”一下,我笑了,心里却佩服八爷的眼光犀利。
“对了,和你说件事,也是九爷的意思。”八爷开口讲正事,笑容也收了起来。
我服从地回答:“八爷请讲。”
“过两天就要到杭州了,九爷在那里等我们。”八爷想了想说,“你会看到九爷的病情并没有形容的那么严重。”
什么?我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八爷淡淡一言:“此次是我和九爷相约有事出来,避人耳目罢了。”
他的话瞬间让我不禁认真起来。因为九爷打着生病的名义,传消息给宜妃,而宜妃随即回了康熙,康熙又指派了八爷和陈太医。这兜了一大圈子,拐了几道弯,容不得差错,能让事态沿着既定的目标按步就班的谋划实在高明。
“那安琪格格?”我试探着问。
“小孩家家的,到了江南自然容易打发。”八爷挑了帘子往后张望。
“陈太医?”我又问。
“等我们到了江南,九爷的病自然就痊愈了。”
“噢。”我恍然大悟地说,心里终于放下一块巨石。可是转而一想,八爷怎么就突然跟我说了呢?
许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八爷抿嘴道:“半路杀出个陈咬金,再带上一个明眸善睐的奴才,可谓是算计之外的。”
我哑然失笑,坐在后面马车里你浓我浓的安琪,可能一点也不会想到,她被八爷比喻成了唐朝名将。
“奴婢懂得分寸。”在八爷放下帘子的那刻,我回话道。毕竟我现在和他们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九爷出了事,对我没有一丁点好处。
“嗯。”八爷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靠在车壁上,我偷偷打量对面随着马车晃动的,浅浅笑容的八爷。只觉得他和记忆中的八爷一样深不可测,一样的外表斯文,举止优雅,可眼神里的深邃,待人接物的距离感依旧。记得直至雍正登基,他那运筹帷幄的神态中才多了些沧桑和荒凉。而此刻的康熙四十五年,正是八爷党人春风得意的最佳时刻。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五;江南—康熙四十五年
马车终于在跨进七月的第一天到了杭州。官道上,一身轻纱飘逸的九爷正站在柳树下朝我们浅笑。
“堂哥。”车还没停稳,安琪从窗户里伸出了手,猛猛地挥着,一脸兴奋,仿佛并未想起本该躺在床上的男主角居然出现在了欢迎场景里。
“九爷。”跃下马车的陈太医一脸诚恳,朝着对方拱手作揖。看他一副并未十分惊讶的样子,我估计八爷早就在路上把九爷痊愈的消息提前散播了出来。
伸手搀扶起跳下马车,左顾右盼的安琪,我才得空向自己的主子九爷招呼:“奴婢给九爷请安。九爷吉祥。”
“爷自然吉祥。”九爷歪着嘴角瞥了我一眼,话中虽然带刺,我却明显看到了他的眼角往上翘。
瞧着他,脸上的肤色比记忆中黝黑了不少,但肤质还是甩了我几条大街。短短一个月时间,身形略微消瘦,看得出到江南办差实在是劳神费心。可正因为消瘦;举手投足间愈显飘逸不凡。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九爷如此辛苦处置,关键时刻更需要八爷大老远的从京中支援。
正想着,只听有人道:“路上可顺利?八哥可累极?”
“还好,知道你痊愈的消息,为兄的心里着实轻松了不少。”八爷和九爷打着哈哈,故意做给大家看的。
“小弟多谢八哥体恤。”九爷一本正经地朝着八爷拱手,低头瞬间,我竟看到了他眼睛的余光朝我瞥来。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风尘仆仆的样子吗?我在心里朝他翻了个白眼;而后又有些气馁自己一路上因为晕车而早没了矜持的淑女形象。
这家伙定是一个月内没有嘲讽的对象,心里痒了吧。想到这里,我故意背过身去,装作看不见,内心打定主意:就不理你,憋死你。
果然,九爷是憋不住的。晚膳后,他竟然闲庭信步到我和安琪住的院子里,佯作欣赏满天繁星,朝着守候在屋外服侍安琪沐浴的我,刺道:“才一月不见,你就长胖了不少,看来,没有爷的折磨,你倒是过得滋润。”
“奴婢多谢九爷照顾。”我本着努力憋死他的目的,面无表情地说。
“府里一切可好?你没给爷惹是生非吧?”九爷不罢休,继续问。
我微微低头恭敬道:“奴婢谨记九爷教训,不敢再生事端。”我一边说,一边想:果然是个欠抽的人,询问我的近况,竟然也说得那么招人嫌。
“路上也一定顺利吧。”今晚的某人显得特别啰嗦,“你和八哥一起来的,定是委屈不到。”
“回九爷的话,一路上八爷照顾奴婢不少,实在让奴婢感激于心。”说到这点,我还真是真心诚意,不带一丝掺假的。
“听说;你一路晕车。看来还真娇贵啊。”九爷似笑非笑。
晕车算什么?姐还晕机呢?你见识过没?我表面上宛然一笑,心里却反击道。
“刚才的晚膳可否吃得惯?”九爷又问,“苏杭菜系,都加了糖的。”
“多谢九爷关心,奴婢很爱吃甜的。”原本我就是杭州人,怎么会不喜欢家乡菜呢?
“衣服带够了吧?真怕你丢了爷的体面。”九爷从侧面转向正面瞧我,“等爷办完事,带你去街上见识见识。”
“奴婢对九爷的赏赐,受宠若惊。”我继续软钉子的回答,脸上不哭不笑。
“故意的吧?”盯着我的脸,沉默了十几秒的九爷,突然发出声来,“是不是故意逗爷开心啊?”
“奴婢不知道九爷在说什么。”我满脸真挚地回望他。
“切。”九爷一甩长辫,娇嗔的样子,犹如玉环在世。
“等休憩两天,爷带你们到街上逛逛。”待安琪在屋内喊我名字时,九爷丢了一句,出了院门。
九爷嘴里的两天休憩变成了五天,原因是除了我和安琪均有点身体不舒服外,九爷和八爷突然有了要事忙碌着。我虽不知道他们所忙何事,但从架起的门栓,紧闭的窗户来看,一定是有秘密而重要的事情需要商榷。连福瑞都被勒令把守在屋门外,不许任何人进入。
于是,我和安琪,陈太医就成了笼中之鸟,整天无所事事。可是安琪仿佛甘之如饴,常常坐在窗户边,朝着院中苦读医书,来回走动的陈太医愣神。
见她这副欲说还羞的样子,我试探着鼓励她向陈太医表白。可没想到凡事大胆的她居然回答说:“哪有女子向男子表白的?多害羞啊。”
其实,我觉得以现代的眼光来看,表白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情。成就成,不成就做朋友罢了。可惜我却忘了一点,安琪虽然外表活泼外向,但毕竟是三从四德教育出来的封建女子,骨子里含蓄羞涩。
另一想,陈太医更是个温文尔雅,举止矜持的保守派人士。对身份高贵的皇亲国戚的千金格格,虽然心里喜欢,但终究是不敢明显表露出来的。
唉,这两人的捉迷藏游戏何时才能结束呢?连我都替他们着急。不过,我还是八卦精神永存,冥思苦想,绞劲脑汁地想出了一个办法。实施起来虽然费周折,情节也略显老套,但成功的把握也是有几分的,而且也正好解决了两位当事人羞于开口的性格。不过,道具么还是需要到杭州的街上去走一圈才能买回来的。
终于在我日盼夜盼的第二天早上,安琪带着极其兴奋的表情拉了我的衣角喊道“堂哥说,吃过早膳,我们就去街上。”
“好啊。”我满心欢喜地回答。接着立马数了数自己的钱袋,一二三四五六七,整整七块碎银,想着买道具该是足够了,便迫不及待地等在院门口,翘首以盼九爷的英姿。
我们一行人,总共分成了两个队伍。陈太医要去书局淘书,八爷自然也有兴趣。安琪和我自是一队,可身旁却多了个莫名其妙的九爷。
当我用不置可否的表情朝某人瞥眼时,他居然一脸不屑地说:“爷体察杭州的民风民情,不成吗?”而后他又朝着安琪笑道:“你看,堂哥我多好,堂堂皇子给你们护驾了。”
安琪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表情雀跃,原因么,我自然明白,因为某人就是出了名的钱袋子嘛。看中了什么直接砸银子就是了。
安琪果然不负重望,还没逛完一条街,我的手上就多了两副象牙扇子,一块楠木镇纸,一方徽砚,两串棉花糖,一包香脆花生,若干条香囊。当她还对着一尊仿唐代官窑一人高的花瓶垂涎欲滴时,九爷的脸色开始变了:“堂哥不阻止你花钱,可也不能这么个花法呀。”
我在一旁好气又好笑,安琪果然威武了,一个铜板一串的棉花糖,她居然给了一锭碎银。看起来明显是普通木冒充楠木的镇纸,她居然对小商贩深信不疑,花了整整一百两银子。还有那个编织普通,香气也寻常的香囊,自然是比不得宫里的精致典雅,安琪居然打算买整整一打,后来在我的劝说下,才勉强买了六条。
诸如此类的事情,举不胜举。难怪,九爷现在脸色都绿了。我想他一定不是为了 安琪乱花银子,而是为了安琪不自觉地拉低了堂哥的格调。
好在安琪在跑到第二条街的时候,直嚷脚酸。我们一行人便歇在了一座茶馆中。坐在方桌前等茗茶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斜对面的店铺前正好摆了一个小摊,而小摊上面仿佛正好是我所需要的玩意。
于是我回了安琪和九爷的话,朝小摊走去。果然不出几分钟,我便心满意足地捧了为安琪精心准备的道具,刚想扭头回茶楼,却见九爷那抹高大的身影挡在面前。
他什么时候跟来的?我在心里疑问。难道他好奇我买什么东西?心里想着,脸上却甜甜的笑:“九爷,也来买东西啊?”
“随便走走。”九爷藐视了我的搭讪,指着我身后的店铺道,“陪爷进去瞧瞧。”
眼见着九爷的身形跨进了布店,我也只能依照吩咐跟随。
这是一家典型的丝绸“旗舰店”。 店铺中琳琅满目,花样繁多,更需提的是,只要我一摸柜上柔软顺滑得超乎想象的绸缎时,店小二总在第一时间朝我笑容可掬道:“这匹布XX两银子。”
细细听来,居然三百两是最低档的,一般维持在五百到八百两,更有甚者到了一千九百两,还说是打了折的。
这天杀的旗舰店,看得我是满身冒汗。孰不知,把我整个人卖了,会不会抵上店中一匹最廉价的布来。
正当我胡思乱想中,只见某人拍了拍面前一匹成色纯白,绣工细密的绸缎说:“这位姑娘看中这匹了。”
我瞪大了眼睛朝九爷望去,我可从来没说要买一匹布啊。
“替爷包起来。”九爷用眼角的余光鄙夷地瞅了我一眼,而后带着十足的肯定朝着店小二喊道。
“爷,您真有眼光。这可是出自名家之手,堪称十大镇店之宝之一。”店小二的脸上笑开了花,“上次有个客人想出一千两银子,我都没卖呢。”
一千两银子还没卖?我仿佛在窥探稀世珍宝般望着面前的布匹。不过转而一想也是,九爷财大气粗,他爱花多少,算多少。
“这匹布,就算你送给爷的中衣料子吧。”等店小二屁颠屁颠地跑到后面去时,九爷靠近我轻轻说道。
“这一千多两银子,奴婢哪里有啊?”我带着哭腔叹道。
九爷睁大了狐狸媚眼,不可置信的样子:“你没有?”
“奴婢月银才多少?”我抓狂地反问,“爷不是不知道。”
“那你有多少银子?”九爷探头扫了一眼我手里的钱袋。
“大约,七两。”我颤抖着掂了掂袋子,摊手给对方看。
“这哪里够啊?都不够买边角料的。”九爷很不高兴地一推面前的手。
“爷可以自己付银子啊。”我一拍脑袋,建议道。
“自己付?亏你想得出来。”九爷鄙夷地挑了挑眉毛,“爷要是自己付银子,会找这么贵的布?”
“你……”我的话被他生生地噎在了喉咙里。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我?”九爷指着自己的鼻子,脸色一沉。
“您老你放过我吧。”我的脚下一软,脑子一抽,赶紧向九爷讨起饶来。
“这怎么办?”九爷说着扭头朝里面望了望,又回过头来,眉头皱在了一起,“现在说不要,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爷,这里没人认识您。”我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六;丢人—康熙四十五年
“没人认识……没人认识。”许是我的话起了作用,九爷用扇子敲着自己的手心,嘴里喃喃自语。
他一定在想金蝉脱壳之计了。看着他认真思考的样子,我感到一丝惶恐。
“跑”突然,一只大手捏住我的胳膊,以极大的力气往外拽我。我踉跄着随着气力,直往街上扑。
“快跑。否则追上了。”九爷喘着气,在前头催促道。
我不敢回答,只觉得奔跑的速度实在难以想象,喘得我几乎不能呼吸。
九爷带着我迅速跑过了几道弯,拐过了三条巷;终于在某个寂静的拐角,放慢了脚步。
“不买了……也不用……跑啊。”我一手撑着墙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