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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2-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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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离去。
我知道迎亲队伍的速度是极快的,这其中不光是因为十四爷娶美娇娘的心急如焚,更是因为此刻的天空已经接近昏黑。一场倾盆大雨即将出现。
没等我起身,就觉得脸上一滴滴的水珠子顺着脸庞淌湿了裙子。这雨不是还没怎么下吗?
“什么鬼天气啊,现在下雨了。”小贩嘟着嘴,急着收拾东西。
接着视线模糊中本熙熙攘攘的街道竟在几分钟后清静无比,只剩余因慌乱躲雨,而来不及收拾的布匹,糖葫芦,蒸包子在作着最后的垂死挣扎。更有甚者,那些来不及躲雨的媳妇大姑娘,直接把帕子顶在了头上,暂时一厢情愿的遮挡。扫视整个街道中,只有我这个大无畏的人,依然蹲坐在湿漉漉的街道上。
一时间,我竟分不清脸上的水珠味道。因为有时候是无味的,有时候透着股淡淡的咸味。
我木纳的守在这一尺见方的青石地上,铺天盖地的雨倾盆而下。偶尔有一两个或打伞,或小跑步的人迅速经过,我分明听到了他们的窃窃私语:“下这么大雨还不避着,一定是个疯子,又哭又笑的。”
是啊,我在哭吗?不好说,因为正下着雨。我在笑吗?也许。我仿佛听见了心里一个小人对自己说:“你该笑啊,不是吗?不是已经决定放弃了吗?该祝福他才对啊。”
于是,我扯了嘴角,努力把声音笑出来,可是嘴巴张了张,只觉得痛得无法出声,连呼吸都无法自已。原来看到他成亲,心如刀割是这么演绎的。
不知何时,雨仿佛小了些些。我顶着感觉酸痛的眼睛抬头看,只见一把浅色的油伞遮住了天空。那伞的面积不大,甚至于不堪重负,在风雨中摇摇欲坠。所幸撑着它的人如松树般笔挺威严。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四;回去—康熙五十年
“下这么大雨,怎么也不带把伞?”四爷的眼神清冷,看不出情绪。
我坐在地上,紧闭着嘴,只是抬头回望着他。伞很小,他把伞的大部分面积置于我的头顶,却没有留意自己的半个身子都被雨水侵蚀。
“四爷,雨大……”我哆嗦着拉了拉他的袍子,希望他可以凑近一点,不必顾着我而患上风寒。
他微微一笑,但笑容却没有进眼底,依然杵在那里,由上至下的凝视我。
既然他没有把我的话当真,我也不想再去多嘴。唯一能做的,就是挣扎着站起来。岂料由于刚才哭得太用力,腰肌隐隐酸痛,衣服又尽湿透,显得特别沉重,故撑起身体来甚是费力。一只大掌穿过我面前,覆到了我的后腰,那雄壮有力的一拽,我不由自主的被人擒了起来。
油伞外,雨依然大珠小珠落玉盘的下,油伞内,两人的脸庞都不停的淌水而下。
四爷低头从袖中提了一方帕子,摆到我的手心里,轻轻的说:“擦一下。”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我再度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只能用力的拽紧手帕,掩面而泣。
一个大大的拥抱将我塞进了怀里,尽管这样的胸膛没有某人厚实,湿度满满而略显冰凉,可依然阻止不了我将自己全身心的靠近他。双手情不自禁的扯着他胸前的衣襟,仿佛稍微一用力,就能轻而易举的把丝织物撕破个口子。
四爷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一秒后,我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熔岩洞穴里,与世隔绝,那雨声,那风声,充耳不闻,与我何干。
“回去吧,跟我回去。”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我缩回了头,把自己重新与对方拉开段距离,仰望对我说着“回去”二字的男人。那句话要不是真真切切的从他嘴里被我听到,光看表情,根本不能辨别出自他口。
回去?我要回四爷府?我对自己发问。可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很多事情,很多人,阿然,年玉颖,九爷,宜妃,十四爷,牡丹,乌喇那拉氏,海德子,苏培盛……一干人等的影子在我眼前来来回回。回得去吗?
许是见我不语,四爷侧过身体,把一只手臂盖在我的左肩上,力量大而坚定,右手将伞置于我俩的中间,略微朝我倾斜。“走吧。”他开口道,并且推着我往前迈步。
我被动的往前,心里还是那句话在脑海里回响:“回去……回去……”
才没两步,我突然发现,拐角边,又一个飘逸到极点的人,同样打了把油伞站在屋檐下。
他见到我,展开了魅惑的笑颜,犹如在某个晚上那样让我心神荡漾。我不由自主的盯着他的眼睛,虽然脚下的步伐未停,但从未把注意力从他身上挪开。
“去哪?”转眼间,九爷已经箭步到我跟前,更是牢牢的抓住我的手腕,骇人的问。这番表情,与刚才那个魅惑的笑容判若两人。
“她回家。”没等我回答,四爷寒到极致的声音回答了这一语双关的问题。
“哼。”一声带着讽刺意味的语气词自九爷鼻子里发出,接着他强硬的把自己的伞塞向我的头顶,“她要回家,就必须跟我走。”
我吸了一口冷气,脑子里的神经不由得绷成一根细小的皮筋,一触即发。他们是在争我吗?
“你要跟我抢?”四爷霸道的将伞递给我,这时候他整个人都暴露在大雨中,这下他的辫子,他的衣裳在雨水的冲刷下没有一处干爽地。
岂料九爷也猩红了眼睛,毫不示弱的抢前一步,倔道:“怎么着?我爱新觉罗胤塘不配吗?”
我不知道周围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紧面前的这副画面,堂堂两个大清皇子居然为了一个其貌不扬的丫头在暴雨下角逐着,较量着。我火速扫了一眼四周,还好,由于雨实在太大,街上还是空荡荡的,除了一只淋得像落汤鸡的小狗在水坑边喝水外,空无一人。
两人的眼睛互相盯着对方,嘴里仿佛也在讲着什么,可我的耳朵仿佛失聪般听不清楚。罢了,我只听得一人说:“那你最好问她自己。”
于是两座人墙向我形成威压,顿时我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推到了悬崖口,稍不留神就能一命呜呼。压力好大,我缩手缩脚,眼睛根本不敢直视面前。
“离他远点,他不能给你未来。”突然,四爷一个俯身,在我耳边轻语。
他的话让我瞬间清醒。未来,跟着谁有未来?一个是若干年后登上皇位,坐拥山河。一个是沦为阶下囚,了却残生。我能预见他人的未来,可却不能猜透自己的。
什么是未来?谁能告诉我?
两害相权,只能取其轻。我往后退了两步,局外人似的凝视着他们。
“王爷,怎么淋湿了?”一个小丫头从天而降。她半大的身子,举了把偌大的伞,踮着脚,努力替四爷遮雨,“年侧福晋在府里久未见王爷回去,便叮嘱奴婢出来找王爷。”
她说完,更是乖巧的朝着一旁的九爷蹲了蹲:“九爷吉祥。”
九爷和四爷被这突如其来的介入小小的惊了一下,尤其是四爷,铁青着脸,凶神恶煞。这时小丫头才缓过神来,怯生生的求饶:“王爷,奴婢……奴婢……”
“滚……滚。”一次比一次重的语气,从四爷紧抿住的嘴唇里发出。要不是看得出他在苦苦压抑自己的感情,几乎可以用咆哮来形容。
“赶紧去回侧福晋的话吧。”我连忙扯了一把小丫头的后领,我知道如果现在不这么做的话,恐怕小丫头一定死于非命。
小丫头充满感激又充满疑惑的眼神瞅了一眼我,然后带着红眼眶落荒而逃。她走的是如此的慌不择路,居然连偌大的水坑都不避嫌的重重踩踏,最后竟然在拐角处将自己撑着的雨伞丢弃在风雨中。
事到如今,我很明白了,准确的说是相当清醒了。四爷终是要回府邸当雍亲王的。而在那个府里,有着太多的人和事在等着他,年玉颖回府便是最好的证明。这不光是他的选择,更是历史的选择。对于我来说,那个王府里和我没有一毛关系的牵连,甚至于因为我呆在王府里,连曾经的好友阿然都对我误会重重。一句话,那里不适合我。
我肃目将九爷唤到一边,轻声问:“敢问九爷,安琪格格的孩子是不是在府上?”
九爷凝重的点点头:“嗯,一直由奶娘带着,不敢放在别处。”
我了然的点点头,捏着湿漉漉帕子,下了决心。
接着我向依然寒气四射的四爷靠近,在离他一尺远的地方蹲下行礼:“奴婢感激这段时间四爷对奴婢的照顾和体恤。无奈奴婢心意已决,打算回九爷府邸。”
我的话一出,只见四爷的脸色已经不能用一般颜色来形容,他的双拳握了握,又松了松,反复多次,好像是自己与自己在较量着什么。
那种情形异常熟悉,我闭上眼,回忆起前世。那时我在养心殿向他提出回十四府邸的时候,他也是这番动作。而当时的结果是……
“你可要想好了……”他咬牙启齿的憋出一句。
我重重的点头,表示应允。我知道跟着九爷未必有未来,但是至少结果是单纯的,不必花费心思去与太多的参与者共享一个未来。前世的毒酒,我早已仰头喝下,无怨无悔。这辈子的伤,需尽可能的掩埋。还是那句话,两害而取其轻。我只能选择后者。
“奴婢恭送四爷。”我带着哭腔和他道别,附带的还有对前世所有的记忆。在这一刻,断个彻彻底底,干干净净。泪眼婆娑中,那位和他相似度极高的人的脸,和他几近重叠。
如果你不在,一天一月一年甚至一千年的寂寞都是一样的。我只是粒微小的浮尘依附在这浊世里。只要有风吹,只要有雨打,我便随了一抷净土消失无迹。忘了我吧,四爷,忘了我吧,十四爷。从此以后我们路归路,桥归桥,井水不犯河水。
我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么迈开步子,走向狮子胡同的。回到阔别已久的屋子,百感交集。由于不知道我会如此选择,九爷那张欣喜若狂的脸一直在我面前晃啊晃。他不顾盖着厚厚一层灰的地板,直接跪倒在我面前,将脸埋进我的双手,不断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蒙语。我想他应该是喜极而泣了吧。
我则呆呆的坐在床沿,好似在看他,又好似没有目光焦点。头晕晕的,连脸上究竟是刚才未擦净的雨水还是自己的热泪都分辨不清。
雨早就停了,自打我踏进九爷府门口的时候,雨就停了。并且天空早就着急的挂起了一道绚丽的彩虹。那染着晕眩光芒,刺得人眼睛生疼的华彩,好似给重生的人们希望。
“来人,将鼎鼎带过来,给茜宁看。”许是九爷见我脸色一直不对,在吩咐下人给我换完衣服后,朝着福瑞喊。
不一会儿,一个小小的襁褓被慈祥的奶娘紧紧的护在怀中,出现在我屋里。
我探头望他,粉嘟嘟的小脸透着奶香,熟睡中的眼睫毛浓密修长。那是生命的延续啊,我不禁在心里感慨。
“求九爷将鼎鼎赏给奴婢带,奴婢一定竭尽全力,悉心照顾,抚养成人。”我迅速跪下,抱着九爷的腿恳求着。
“我哪里不肯了?”九爷慌乱的弯腰扶我,“只要你说好,我什么都答应。”说着更是从奶娘手中抢过鼎鼎,塞进我的臂弯中。
鼎鼎温温热热的,在这寒冬中,仿佛一个温暖的大热水袋给人安慰。我抱着他,情不自禁的,一个吻下去,心里道:“从今往后,我会好好带你长大。”
俗话说,好日子过得飞快,坏日子度日如年。由于鼎鼎在我身边,不时的伴我嬉笑,转眼已经过了近一年。在这段时间内,我们换了院子,也特意在我的授意下,开辟了现代感十足的儿童乐园。鼎鼎从襁褓喝奶到姗姗学步,从牙牙学语到会叫人称谓。康熙五十一年的时候,鼎鼎已经接近两岁。
“姨……我要……”垫脚对着桂花糕的鼎鼎流着哈喇子,双手挥舞,寻求我帮助。
“好鼎鼎,乖鼎鼎,姨给你拿啊。”我洗净了手,将桂花糕塞进鼎鼎的嘴,然后叫奶娘把他抱到院子里晒太阳。
“茜宁妹子,九爷让你去趟书房呢。”奶娘一把接过鼎鼎,随口朝我讲。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五;深情—康熙五十一年
我朝奶娘笑了笑,转身拉了拉略显皱褶的蚕丝裙,用手抹了下耳边坠下的碎发,慢慢地往院门走。
现在已经是入夏了,记得那时我回到九爷府邸天气还哇凉哇凉的。那年十三爷得知我回到了九爷府,特意跑过来把我批了一顿。他说:“你怎么就这么没良心?我都和你解释得那么清楚了?你还是如此糊涂。”
我憋着满心的委屈,站在墙角边,任其埋怨。
十三爷还说:“自打你离开,四哥就开始谢绝一切应酬。把自己关在书房,整整一宿没吃没喝。好不容易等到他出现,他却开始钻研佛经,说是你曾经讲过一位藏僧作过一首诗,他要把这首诗的出处翻出来。”
我吐了吐舌头,仓央嘉措的诗,他能翻出来算他狠。
许是见我的表情不够严肃,十三爷又讲述了名叫芷若的姑娘的事,虽然他讲得很隐晦也很含蓄,当时我还是从中听出了些端倪。貌似四爷和这位姑娘也颇有段故事。不过我仿佛也听十四爷讲过九爷和芷若的关系。
不过,我还是听了有些生气,毕竟十三爷话语中,把我和芷若并成一起,来讲述四爷的感情,着实让我有些不舒服,更何况他带的是满满的责备语气。
“我不是芷若,我是茜宁。”最后我反击道,这是我第一次和十三爷吵架。最后十三爷被我气得接近疯狂,而我则直接冲向了大门,将门板大力推开,喊了句:“恕不远送。”才终结彼此的恶战。
不过,现在想想,我身份也确实尴尬。年纪大的人叫我茜宁姑娘,年纪小的人尊称我为姑姑。自打我回来发现,九爷早就打发了郎氏去别院,现在府里是周氏当家。可是周氏的万般调遣如同四爷府里的乌喇那拉氏,总把我当做个编外人员看。于是我便主子不像主子,奴才不是奴才,连福瑞和福祥见到我都客客气气的喊一声:“茜宁姑娘。”
这一切是拜九爷所赐。他也不止一次的问过我到底考虑得如何。而我则一门心思的扑在了鼎鼎身上,当然我也唯恐因我说“不”字后,九爷把鼎鼎从我身边夺走。于是,我一拖再拖,胡搅蛮缠,九爷也算是副好性子,从不勉强,除了偶尔软磨硬泡,卖萌撒娇外,倒也相敬如宾,彬彬有礼了。
记得前天,九爷告诉我,他前日去琉璃坊定了礼物,说是去年出生的四哥的小阿哥弘历快过生日了,依着康熙对其的喜爱,他定是逃不了一份厚礼的。当时的我虽面无表情,但心里还是默默叹息:他终是不差我一个的。
想到这里,我猛一抬头,居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墨轩的门口。敲门而入,只见九爷正背对着门口,面朝书架挑着书。
“奴婢给九爷请安,九爷吉祥。”我低下头,有礼貌的讲。
“茜宁,你来了?”应声回头的九爷眼睛亮了亮,他立刻把手里的书册塞回了书架,朝我走来,“说了多少次,你还这样拘束,称什么主子奴才的。”
“谢九爷。”我弯腰表示感谢,“奴婢不敢。”
九爷嗔了我一眼,然后把我引到椅子上坐好,靠近我讲:“今儿个找你有两件事。第一件,十三弟昨儿个被皇阿玛赐婚了。”
“赐婚?”他的话语立马挑起了我的兴趣,我好奇的问,“是哪家的姑娘?”
“是陈太医的闺女。”九爷挑着眉毛告诉我。
“陈珍儿?”我张大了眼睛,脑子里不禁想到某一年她给我骑的马下毒,弄得我摔个鼻青眼肿,还搭个四爷受伤。原来冥冥中,命运这样安排了。
“十三爷肯吗?”我不禁又问。
九爷摇摇头:“皇阿玛赐的婚,有谁敢反对。”说完,他若有所思将鼻子凑近我的脸,大眼瞪小眼的说,“唯有我这位不怕死的爷,甘愿为你守身如玉。”
“扑哧”一下,我捂住了嘴。这家伙还守身如玉?是不是放弃治疗了啊?
九爷嬉笑着朝我抛了个媚眼,怡然自得。这一年来,我发现他是越来越疯癫,常常在我面前有意无意的表现出鬼魅蛊惑的笑容。虽然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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