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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2-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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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宁格格?不是九哥未过门的嫡福晋吗?”兆佳氏恍然大悟的拉着我的手。在我木纳的点头后,她更是庄重的退了一步,朝我深蹲行礼:“妾身给九嫂请安,九嫂吉祥。”
顿时,我明白了。估计是九爷因为安琪的事对十三爷一直心存感激,但碍于朝廷纷争和面子问题,在我走之后,以我的名义向十三府提供帮助。
想到这里,我含糊的回答:“福晋不用多礼,这些是应该的。十三爷对我不薄,我和珍儿也算是故交。此次返回京城,如果不嫌弃,你大可以来找我。”
说完这些,我偷瞟了一眼四爷,只见他正将视线停留在我脸上,若有所思的模样。
我知道我所有的一切都瞒不住他的眼睛,在回去的路上,我并肩朝他发问。
“四爷是不是知道我不是那个大善人了?”
四爷停下脚步,慢慢转向我:“本来我没多想,一直以为这么多年来是你做的。可方才看到你的眼睛闪过一丝疑惑,我才发觉那是九弟的功劳。”
“我以为京城的人和我一样,按部就班的生活着,从未想到太多,故而不曾联系。”
“你又说谎了。”四爷凝视着我的眼睛,毫不留情的说着,“你要是讲给别人听,或许能够骗过,可在我面前说,我偏要揭穿。”
“你有太多的放不下,又有着十足的好奇。可惜担心太多,没有勇气去面对,所以学那鸵鸟埋头不见罢了。其实你的心从未离开京城。”四爷的表情认真诚恳,他似乎根本不担心说出了我的心思,会让我恼羞成怒。
“看来你比我更了解自己。”我自嘲的说,心里却佩服他的敏锐。
四爷浅浅一笑:“对于人,我喜欢研究,对于你,我更愿思考。否则我就不会在第一时间发现你喜欢的人是十四弟。”
既然他把话说开了,我顿时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八年过去了,很难得的机会让我和他能站在同样的高度去观察问题,讨论问题。或许还是应了我之前的话,八年的时光雕琢,彼此已经没了当时的心境,许多事情都看开了,看淡了。
“没错,我曾经喜欢过他。”我大胆的承认,“可是经过这么多年,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已经放弃了。”
“有些事情,需要放弃。有些事情需要争取。”四爷的话好像不是对着我说的,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在表达他对那个位置的筹谋,可是又很隐晦。我知道这几年他在圆明园精耕细作,绝不是为了平复心境,与世无争。不争就是争,他很明白这个道理。
顿时一种特别压抑的感觉在我心底幽幽浮起,我觉得我和他的关系从此刻开始不只是简单的朋友关系了。本来我是没资格和他平起平坐的,可就是因为我来自未来,对他之后的几十年了如指掌。而他似乎也懂得我好像与别人有一丝丝不同,主观和客观上的对我格外相看。一种势均力敌的对持感强烈的冲击着我的脑海,我有些害怕,竟还有些期待。我知道蛰伏了这么多年,将因为最后的一幕决定着永远。
“对了,想问你,你知道为何这么多年来,这是我头一次去十三府邸?”四爷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发问。
我低头想了想,同样毫不留情的揭穿他的心思:“四十二年的时候,我在塞外替太子挨了板子,当时德妃娘娘提点说,这宫里是没有对错的,关键是万岁爷怎么想的。”
四爷的眼睛眯得更弯了,他甚至于鼓励我把话说得更赤/裸裸些。
“万岁爷盯着你的时候,你什么都不能做,哪怕是顾忌兄弟情义,君臣之情。万岁爷觉得你好时,什么都是好,甚至于折一枝含雪腊梅,都充满着阳光。”
“你懂我,真的懂我。”四爷的表情稍稍激动,眼睛更是散发着耀人的光芒。
“四爷,告辞。”我突然产生后怕,担心今天的自己是不是说太多了。再细想或许在久别重逢的当下,我虽严于利己,但隐藏在心底的旧情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我。
我克制住想再次回头和他道别的冲动,咬牙加快了脚步朝前冲。坐上马车,嘴里催促着赶紧回府。我承认,我想逃,而且是慌不迭的逃……
作者有话要说:
、八十三;出嫁—康熙六十年
我回到府的时候,阿玛已经风尘仆仆的赶回来看我和额娘了。看着他花白了的头发,但依然裹进头盔时,我不禁有些眼湿。大清的建立,有多少的老臣像阿玛一样鞠躬尽瘁。又有多少的老臣像阿玛那样本该含饴弄孙,却依然征战沙场。
“女儿啊,阿玛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阿玛表达感情是含蓄的,他只是用眼睛说话,却让话被温柔的额娘说了出来。
“万岁爷的圣旨已经下了,他命我三月头便大军出发。”阿玛说得斩钉截铁,体现了军人的刚强。
额娘的眼里闪过一丝落寞:“照道理,妾身该是随军一起服侍的,可现在女儿……”
我知道额娘在担心什么,如果我嫁了,她便可以放心的随夫远征,可因为我还纠结在那里,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到这里,我一把扯过拽在阿玛手里的军令状,双膝跪地:“女儿不孝,竟忍得双亲还为我担忧。万岁爷的赐婚,我欣然接受。”
其实我的这种表态在某种程度上是徒劳无益的,因为赐婚这件事不是由我说了算的。此刻的京城早就盛传着老都统董鄂齐世的闺女必须在二月里与九阿哥胤塘完婚的消息。
因为分别在即,我整日守在额娘的身边,给她说笑话,给她穿针眼,更是郑重的嘱咐了身边的下人们,要好生照顾他们。因为我知道,恐怕待他们从西北回来后,京城的旧主早已不在,一切已不能和现在相提并论了。
由于我态度积极,宫里头未来的公公婆婆都欢喜得不得了。那一波又一波的礼物,像潮水般涌入都统府。我虽被迫每日展着一张笑颜应付送礼的人,但心里还是一阵迷惑加惶恐。我回京有段时间了,可是他怎么还没来看我?
我的疑惑始终没有解开,或者说是我自己胆小不敢去探究。反正成婚那日,我终是要独自面对他的,那时候再好好解释一番罢了。
于是在某一天里,我被伺候着穿起了凤冠霞帔,手捧代表吉祥如意的红苹果,守在闺房里等着喜婆来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直到正午时分,额娘手心里的汗细细密密时,九爷的迎亲队伍还没到。
“这怎么回事?”守候在一旁,准备着吉祥话的人们窃窃私语。
我握着额娘湿漉漉的手,用另一只手用力拍了拍。招了个手,打发小厮去打听情况。不一会儿,那小厮悄悄的回来了,他俯身向我用很轻的声音道:“九爷府邸传来消息,说是九爷清晨便不见了,哪里都找不到。八爷正焦头烂额呢。”
我一听心里明白了几分,按捺住想骂人的冲动,嘱咐额娘将看热闹的人群都打发出院去。待屋门一关,我立马扯下了遮挡视线的红绸缎。朝着目瞪口呆的小丫鬟说道:“赶紧给我换轻便的衣服,我要爬山。”
我虽对九爷的脾性了解,但在这紧张的当下还是不免有些担心。如果他真的不如我想,没去京郊芷若的坟山的话,我该怎么办?且不说京城会流传怎样的八卦新闻,说是九爷嫌弃娶都统府格格为嫡福晋,就说这满屋子的宾客,宜妃娘娘的厚礼,康熙的圣旨等,都是难以处理的。最重要的是,我可以不顾及自己颜面,可善良的阿玛和额娘呢?我总得要报答不是?不管怎样,我总该努力一把的。
“你们谁都不许跟着我。”我迈开了双腿,飞奔到山脚下,虽然刚才的马车颠得头有些晕眩,可思路却异常的清醒。我必须问他,必须当面问他,他对于我还是不是当初的那份情义。而我也必须在那时做个决断,是不是自己已经改变了心境,彻底的放弃过去了。这一切,都需要实践来证明。
终于我远远见到了他,正穿着那件泛白的中衣,半躺在枯草中,捧着酒壶。走进一瞧,他的身旁,一只只饮尽的酒瓶横七竖八的丢弃,用来御寒的外衣和披风以及围脖散落在四周。一只靴子沾了不少泥巴,最可气的是,他居然眯着眼毫不知晓有人靠近,半哭着低声呢喃。
我凑近他的脸,俯身下去,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由于他处于半昏睡状态,嘴里叽里咕噜的根本听不清在讲什么。
可是我却觉得这样的他才是真性情的他,卸下伪装的阿哥,青着头,满脸的络腮,竟散发出与以前完全不一样的男人味道来。
我用手指轻轻伸去,意图将覆在他眉毛上的枯草拿去。可那枯草竟像粘了胶水般,小心翼翼的反而无可作为。考虑到他根本不知情,我便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刚一用力,便被人牢牢一拽,接着我整个人被他甩向了侧面。
“哎哟。”我感慨着一个喝醉了的人力气之大,或者是自己倒霉透顶,又因肉体上的磕碰而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口。
突然,九爷直起了上身,用一种见了鬼似的表情盯住我的脸。
“爷不是在做梦吧?”他大叫一声,接着咕噜一下起身,蹲到我面前,努力睁眼打量我。
我望着他猩红的眼睛,忍不住一阵疼惜。要说外形上的差异,我还能接受,毕竟八年光阴,对谁都残忍。可眼睛里那般的苍凉和寂寞却是内心的反应。
“你是茜宁吗?是茜宁吗?”九爷捧着我的脸,他的眼泪竟打湿了我的唇角。
“我是茜宁,九爷,我真的是茜宁。”我竭尽全力微微笑,双手更是忍不住环住他的腰。
“你为何会回来?为何?”他是舍不得我的,尽管言语充满了疑惑和不信任,但捧着我脸的手死死不肯放松,甚至于我觉得有些疼痛。
“我们不是要成亲吗?”我哽咽着回答。
九爷不敢置信的瞧着我,喊道:“你不是不辞而别吗?你不是不要我吗?你不是和四哥好上了吗?”
顿时,我明白了,那时我的猜测是对的。他确实看到了我被疯狂的四爷抱在怀里亲吻的画面,可那并非我所愿啊。再细想,那是因爱而嫉妒的思维,合情合理。要不是我那时的态度模凌两可,要不是我一直与他暧昧不清,要不是我在众人面前迟迟不答,他怎么能对我误会重重,反过来我又会赌气跑到杭州去呢?
“我从未和四爷好过。”我抽了下鼻子,憋住伤痛,言之凿凿的讲。
“茜宁,我的好茜宁。”九爷猛得一下抱住我,勒得我快喘不过起来,“对不起,真对不起,我以为你根本是被逼的,所以宁可我早上跑掉,也不愿意让你委屈进府。”
“轰”得一声,一记重雷在我脑里劈下,他和某人一样,为了我,居然抗旨!!!
他以为我的心境和八年前一样,怕我被康熙责罚,故意在早上消失,好让我随了自己的心愿。
“我愿意,我真的愿意。”我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狂澜,隐忍了八年的眼泪,倾盆而下,“我是你的嫡福晋,是你唯一的妻子,你要娶我,一定要娶我。”
拥吻,彻彻底底的拥吻。不顾一切的拥吻。
我的眼泪纠缠着他的眼泪,我的发丝缠绕着他的发丝。
……
我依偎在他敞开的怀中,将散乱在脸上的头发一撸,将耳朵贴在他白皙的胸口上倾听强有力的心跳。
他的大掌覆了过来,搭在我赤/裸的肩头:“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
我用手捏了捏他的鼻尖,微微抬头,瞥了眼满地的绫罗绸缎:“我不会后悔的,不过你要是敢对我不负责任,我一定会让你蛋疼!”
“扑哧”一下,九爷又如当初般笑得花枝乱颤。他耸着肩膀,摩挲着我的细皮嫩肉,那一刻,我觉得我离幸福很近很近。
回城路上,马车里,我拍了把纠缠在我胸前的咸猪手,骂道:“估计现在回京,会爆出个八卦新闻。”
“是不是九嫡福晋受九爷嫌弃,大婚第一日便拒绝迎娶呢?”九爷一边说,一边笑弯了腰。
“不行,你得给我恢复名誉。”我不依不饶的扯着他的领子。
“切。”九爷摆出一副颇为嫌弃的模样,“你都是我的人了,生米都煮成了熟饭,还敢跟爷叫板?”
“我咬你……”我大叫一声,嬉笑着和他扭成一团。
“爷,福晋,别闹了,马车晃得快折了。”帘外忍了半天的车夫终于豁了出去。
“哈哈哈……”我和九爷暂停了两秒后,变本加厉的向对方挠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八十四;倾心—康熙六十年
躺在桃花别院的我,眼睛微睁。由于晚膳吃得太豪华,肠胃有些不适应,故入睡较难。耳边我的丈夫,九爷的鼾声轻轻的,像一只小猫。我悄悄扭动一下脖子,垫在我脑后的那双手纹丝不动。让他睡香香吧,我这样想,又凑近了鼻子,贪婪的闻他身上特有的香气。
现在已经是三月中旬了,阿玛和额娘都去了西北军营,虽然他们走时留恋不舍,但还是满脸感动的塞了我的手入九爷大掌中。
虽说成婚那日,八卦传得有些歪,连康熙都架不住面子特意招了我和九爷去宫里训斥。好在九爷这个儿子素来我行我素,风格不羁,康熙除了谩骂几句外,并没半点辙。
宜妃本来想揪着儿子的耳朵,唠叨几句,可一见九爷撒娇卖萌之余,我更是体贴的帮着说话,便一口气咽了下来,只嚷着媳妇乖巧,不能怠慢之类的话。
现在所有的人,见了我都客客气气,一声声九嫂,九弟妹,九福晋的称谓接踵而来。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某人在我耳边厮磨着:“我的好茜宁,我的乖茜宁。”
成婚后,虽然第一天不十分体面,可第二日一早,九爷便慎重其事的把家家眷眷叫到我跟前,勒令他们统一朝我跪拜:福晋吉祥。瞧着众人表情如一,内心却迥然不同的模样,我不禁心里好笑,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和前世一样,我依然不爱当家,只要玩耍时有用不尽的银子便可。于是我还是嘱咐周氏来当家,毕竟这些年的辛苦,大家有目共睹。只是有一件事,一直憋在心里,有机会还是得问个清楚。
于是,我开始今朝有酒今朝醉,顺便拖上了九爷。或许是因为新婚,或许是我故意忘却不远的将来,雍正即将登基,我终日没心没肺的和九爷嬉闹着,挥霍着手中的零用钱,给已经入上书房读书的鼎鼎买着各种各样的小玩意。
鼎鼎现在已经改口叫我额娘,原因是他现在叫弘鼎,入赘九爷名下。我虽不知历史上弘鼎算哪房出生的,但毕竟存在的就是合理的不是?
值得一提的是,三月初,桃花盛开的季节,九爷送了我一份神秘礼物。这也就是我现在来到京郊别院的原因。
想到这里,我更是睡不着觉,偷偷掀开被子一角,身体一滑,迅速起身。
靠近窗口的小桌上,上面有一只檀木梳妆匣。轻拉开掐丝雕画的抽屉上的铜扣,一对青玉珍珠耳坠借着月光映入我眼帘。
双目一触及它,我的心情便开始复杂,犹如我看见它的第一时间。
“小茜宁,小茜宁。”自打清晨就被某厮叫醒,半梦半醒的被催促着上了马车。依旧在温热的车厢内贪睡的我,被九爷猫挠似的声音搅了清梦。
“什么小茜宁啊?年纪都一大把了。”我胡乱一说,翻身继续做梦。
“来嘛,小茜宁。”九爷用剃得光溜的下巴磨蹭我的肩膀。
“剃光了胡子,不痒,你没辙。”我好气又好笑的回答,睡意全无。这家伙那日被我揪着辫子说,下巴太渣,拒绝亲近。连夜找了剃头师傅底朝天的磨个光溜,更是卖萌的直钻我怀,“福晋试试小的,福晋试试小的。”
“倒底要干…”我一个起身,最后一字还未说完,却见满目惊喜。特意敞开的帘子后,微亮的四周,粉红色一片。
“桃花!”我激动的爬出马车,奋力一跳,徜徉在充满童话意境的世界里。三月,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周围的桃树绝非临时而成,有的是比人高的繁茂。那琳琅满目,缤纷绚丽的视觉效果堪比前世十四爷为我准备的桃花源,有过之而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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