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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2-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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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桃花?”我抬手掐了一朵下来,放在鼻息闻,淡淡花香,沁人心脾。
“早在四十七年,爷就知道了。”九爷得意的挑了挑眉,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四十七年,我竭力思索。
“那时爷在塞外,你在京城。我嘱咐十四弟带你去出去玩玩,解闷。后来听十四弟说,你要求他带去别院,还说要是种满桃花就好看了。”九爷将散落在我肩膀上的一朵桃花,捏在手心里,在我面前摊开。
我注视着晶莹剔透的花瓣,粉嫩粉嫩的,堪称巧夺天工,心里那份感动实在无法形容。
那时的我只是在刻意套十四爷的话,可却被意外传到了九爷的耳朵里。根据他的说法,他在四十七年就开始筹备桃花别院了,可惜在康熙六十年的春天,我才有幸领略。
我立在那里,感慨万千,不知道如何用语言来表达对九爷的感情。虽然清晨气温偏低,背脊还有些凉意,可袍子下的那颗唤为爱情的心却异常的暖和。一个男人的爱情往往不是轰轰烈烈的,他犹如小火温酒般悉心经营。而女人不知不觉的被感动着,深陷着,犹如此刻的我,不能自拔。
“有份神秘礼物要送给你。”九爷上前,好整以暇的拖了我的手。
“你别抓虫子给我啊。”我虽对九爷放心,但又害怕他故意整蛊于我。要知道自打成婚以来,我就是采取各种各样小孩子的把戏,闹得他焦头烂额又享受其中的。
九爷嗔了我一眼,撒娇说:“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一个人啊?”于是带着体温的一个小东西被感觉放在了我的手心里。
他的大掌一开,一对浅青碧玉镶嵌小珍珠的耳坠子静静的躺在我的手心里。
“刷”得一下,我的眼泪落了下来。我不知道这是我第几次被人感动得流泪。眼前的耳坠,和前世的那副一模一样。成色,大小,细节,就连映着太阳光的晕染都如出一辙。
“知道你不喜欢黄灿灿的首饰,说是太重。便想办法打了副轻便的给你。”九爷将耳坠子捏了一只,轻柔的在我耳间比划。
许是见我不语,他一边笨手笨脚的将耳坠夹在了我耳垂上,一边故意道:“你可别嫌我不给你整副贵的啊。”
“九爷……”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老天给我闹了个最最大的笑话。我一直以为穿越过来,追随十四爷是我最大的事件和使命,可现在赫然发现,最该珍惜的人就在身边,却时隔近二十年才如梦初醒。从耳坠到桃花别院,从相貌到脾气品性,我怎么就蒙了自己的双眼视而不见呢?今世的九爷外表,前世的十四爷心,两部分完全重叠。
就如大话西游中,孙悟空原以为月光宝盒是让自己穿越回去找白晶晶,可却没想到紫霞仙子才是他真正的缘分。我的第二次穿越不是正好印证了这个道理?
“往日已经被岁月,黑白成泼墨山水,我的回忆还流连,最工笔那些细节,旧爱像烈火熄灭的烟,谁贴近凝望,眼眶越热越落泪……你是我的桃花源,花谢了,花开了,但我心里还有花,没有落叶。”我轻声哼着歌,捏着桃花,紧扑进九爷的怀里,用脸狠命的贴近他的胸膛。
“桃花为盟,枯草为冠,磐石无转移。”我在九爷低下头,亲吻我脸颊上的泪时,小声说。
那个为你擦干眼泪的人,才是最后和你相守人的人,我不记得在那里看到过这么一句。现在的九爷望着我眼神里充满着宠溺和怜惜,他甚至于将我冰凉的手塞进火热的胸膛,安慰我说:“你放心,我这里永远只住你一个人。”
我爱他,真真正正的爱上了他。全心全意的把自己托付给了他。
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我收回了记忆,转身瞧着依然鼾睡的九爷。他蜷着身体,保持着手臂的姿势,仿佛我从未离开。观其表情,嘴唇微翘,仿佛做的梦还是浸渍着幸福二字。
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距离雍正登基也只有一年多的时间,那时的我们会身处何处?历史上九爷的结局未免凄惨,而我却不想重蹈前世的悲凉。我该怎么办?第一次从未有过像现在般牵挂。前世的十年冷宫,我度日如年。前世的情感纠结,我刻骨铭心。前世的毒药,我心有余悸。前世的结局,我不想重蹈。
人生在世一蜉蝣,转眼乌头换白头。我和他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有快乐,有眼泪,有嬉闹,有赌气。我也曾经咬着牙,走过相当一段夜路,也会脆弱的因为一句话,泪流满面。可是当我在差点错过中,重拾感情,与对的人在对的时间重新开始,那种珍惜,只有经历过生死的人才能体会。现在的我只想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直到天荒地老,直到滴墨成伤。
桃花别院,我一口气在那里住了几个月,直到秋风习习,桃花凋零到一片不留。九爷随着我的性子,胡闹依旧。只是每日清晨快马到宫里上朝,夜里披星戴月的赶来。虽说他并没有太多的朝政可以理,但从他满满严肃的表情可以看出,此刻京城的形势已经一触即发。八爷党人做着十四爷登基前最后的筹谋,而我猜四爷也在孤军奋战,彻夜难眠。
可惜后院的女人并不想安分,在我快回京的前一天,管事福祥急匆匆的找到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
、八十五;后院—康熙六十年
“回福晋的话,别院郎氏不吃不喝已经三天了。”管事福祥戴了顶皮质的褐色小帽,俯身在我跟前,我竟能明显的看到一股子热蒸汽自他帽檐而袅袅向空中散发。
“府里自是有周姐姐主持,完了还有九爷,怎么就干系我了?”我一听这烂摊子的混事,便立马推脱道。
“福晋……”福祥欲言又止,可见我故意把头仰向亭台外的风景,便在身后歇了声。
我拍了拍身上的袍子,甩着绣着木棉花的手帕,一步一顿的往前走。心里想:福祥是素来知道我脾气的,尤其我当了嫡福晋后,更是刻意避开与我正面接触。能少禀报的就少禀报,能找周氏的就找周氏,怎么就唯独挑这件事来找我呢?这只是其一。其二郎氏在别院也生活了好多年了,怎么就突然不吃不喝了起来。到底是心病还是恶疾,也实在蹊跷。
不过,想着现在朝局愈发不稳,我秉持的能混一天是一天的态度,实在是不想淌这浑水,开开心心和九爷一起过好日子便罢了。
于是,我进了门,卸下了头顶上的珍珠翡翠,披了把黑漆漆的长发,斜靠在贵妃椅上眯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鼻间突然痒痒的,用手轻轻一挠,舒服很多。不一会儿,又是一阵奇痒在我脖间,我将手大力一拍,脖间空无一物,只得顺势抓两下,继续睡觉。
几秒后,连赤裸的手背都开始不对劲起来,我猛得一睁眼,只见九爷正捉黠地举着一根白色羽毛,僵着身子,躲在了窗边。
“哈哈哈……”没等我开口,他就笑得前俯后仰,半歪到我身边。
“以为你假睡,却没想真的睡糊涂了。”九爷一手圈住我的腰,一手拽住我扬在空中的手。
我挣扎了两下,暂时打消与他论理的姿势,虽然心有不甘,但又无法力博。只狠狠白了他一眼,刺道:“回爷的话,您的爱妻郎氏听说在别院病倒了,不知不喝好几天了。”
“我也听说了。”九爷微微收了笑容,点点头,不过在瞟了我一眼后,立马换了张嬉笑的脸继续说,“我不是和你说了,我只有你一个妻,一个福晋,没有其他人。”
他这句话,说得效果甚好,虽然对某些人有些残忍,但对我却十分受用。我推开他的咸猪手,将手指间的青玉戒指摆在面前欣赏,漫不经心的说:“爷该去看看呗。”
“瞧你说的。”九爷将嘴贴了过来,在我耳边讲,“这种事还是嫡福晋出马较妥当。难道你不想问问中衣和信的事吗?”
提到中衣和信,我不禁打掉了与他嬉笑的念头,心里依旧对这两样东西充满了疑惑。且不说我替九爷做的那件中衣不翼而飞,更是因为我之前和九爷告别时,写了信给他,可现在一交流,他竟然说没有收到。
既然九爷这么讲,看来他也是很希望知道答案的,如果没时间,那么就由我去揭开谜底吧。
第二日一早,我吩咐厨房捎上精致可口的小点心,再置办了些养颜润色的补品,坐着马车朝城北出发了。
算算郎氏被撵到别院也有十年时间了,依照她以前的风格和犀利,即使没有人欺负他,周氏也不会过于为难她。只是这一次,她怎么就突然出状况了呢?
由着福瑞掀开了帘子,我瞅着屋内一尘不染,简单朴素的摆设,心想周氏倒也没太过分。两人之前的恩恩怨怨,至少在表面看起来也算是得体的。我慢慢的靠近床,只见榻上,一位身形消瘦,脸色黯淡的佳人,正病怏怏的垂着脑袋。
“福晋来看主子了。”一个小丫头,抢先道。
我皱眉之余,又见郎氏刷得一下睁开了双眼。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郎氏虽然气色骇人,但言语还是犀利的。
我摇摇头,心想,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是不肯认输。
“扶我起来。”她颤着音,嘱咐小丫头做事。小丫头厥着嘴,将她靠在软垫上。随后将一杯茶递给了我。
我双手捧着茶,一股暖暖的温度渗入指尖。那茶香袅袅的,直扑鼻尖,让人忍不住想喝一口。
杯子靠近了唇边,突然一种异常的感受由心底慢慢升起。这茶香……啪得一声,我将茶杯重重的甩在了地上。
“该死的,谁让你煮这么烫的茶?”九爷特意派来服侍我的福瑞转身骂小丫头。我紧抿着嘴,瞧了一眼,只见小丫头的脸委屈不已。
郎氏显然不明白我的反应,歪了嘴角哼了一声:“莫不是福晋嫌弃奴婢这里的简陋?”
听她一声奴婢的称谓,我不禁好笑,当年的主子和奴才到今天可算是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袭。
“家具摆设精简,空气清新,对姐姐的身体是有好处的。”我不喜不怒,客观的表述,更是依照年龄的长幼尊她为姐姐。
郎氏的脸果然一怔,她应该没想到我不但没有落井下石的奚落她,更是维持了最低的礼貌。
“敢问福晋有何吩咐?”郎氏有气无力的甩了甩带着碧绿镯子的手臂,撩了下额头的碎发。
我的眼前立刻充满了象征生命的翠绿。“这只镯子是九爷送的吧?”我不禁问道。
“是啊。”郎氏的神情闪过一丝得意,“九爷送我的东西可多了呢。”
“你的精神还真好。”我忍不住夸了她几句,一个女人不吃不喝三天了,居然在遇上情敌的时候,还这么精神抖擞,实在让人佩服。
“哼。”她从鼻尖里冒了个音,然后斜眼讲,“你知道九爷为什么那么喜欢那件中衣吗?”
我淡淡一笑:“愿闻其详。”
“因为那是另一个女人给他做的。”郎氏突然来了兴趣,身体往前俯,盯着我的表情讲。
“还有呢?”我鼓励她往下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在府里为所欲为?”郎氏的脸得意之情表露无遗,“你又知道九爷为什么因为牵牛把你撵出府?”
我坐在那里,毫无表情的望着她。果然她是呆在别院很多年了,对于我和九爷的感情认识仅停留在那些年的光景。
“哈哈,我告诉你可好?”郎氏主动扑了上来,朝我道,“因为九爷最爱的人是我的姐姐芷若!她喜欢牵牛,不像你喜欢桃花!”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她的话却是真的。只不过,我却有幸从当事人的嘴里知道了。
记得那时我和九爷刚成婚一周,九爷便在某天夜里牢牢捏住我的手,将我紧搂在怀里,安慰我说,这些年让我受委屈了。他更是原原本本毫无保留的,把芷若,牵牛,中衣的故事一一道来。情到深处更是感慨不已,要不是这些人和事始终纠结在我俩周围,恐怕彼此的缘分还难以牵绊。
“你知道吗?你只是长得像姐姐而已。”郎氏故作可惜的摇着头,她哪里知道这些小事对我来说,实在不能影响什么。
“德妃娘娘和十四爷早就说过,说我长得像她。”我认真的点点头,眼见她的嘴巴缩成了一个圆圈。
正如我很多年前的评判,郎氏的情商实在不高,她以为说出了这些就能把我气坏,却不知道,我今天可能会救她一命。
“你刚才说的那些,九爷都和我坦白过。我想,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如果没有彼此的信任,那就不配皆为连理枝。”
我故意微笑着回望她:“姐姐如何病了?难道是相思?”
郎氏的脸色一黯:“我是没胃口,哪里是病了。”
“果真?”我夸张的口气,“本以为是姐姐故意绝食,可瞧着姐姐手中的镯子,不想寻死的人这么爱打扮的。”
郎氏真是不堪一击的,被我这么一刺激,眼泪刷得一下掉了出来:“我就知道你是故意来气人的。反正我的娘家人全没了,就算死也无所谓!”她说着更是拿自己的头往墙上撞。
福瑞赶紧拦了过去,郎氏的力气却大得惊人,一下两下的,只听哎呀一声,她竟然把福瑞的手腕给咬了。
“让我死了算了,别拦着我……”郎氏叫嚣着,伴随着福瑞的喘气声。
“住手!”我大喝一声,直直的立在了床沿。
“要死,你就死个干净!”我将另一盏茶杯摔在了地上,“你给我看清楚,折磨你心智的,让你奄奄一息的是这杯毒茶!”
我的话一出,满屋静寂。大家眼睁睁的盯住我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个天外来客。
我冷笑一声,逼近郎氏一步:“我曾经是个将死的人,对这种毒性最清楚不过。如果你还想见到你娘家的侄儿,给你郎家留个香火,如果你还想下半辈子好好活下去,你就不许这么闹!”
我知道郎氏根本不想死,只是心高气傲,只是被毒茶残蚀了心智。而这种毒在前世差点置我于死地——夹竹桃。只是量少,慢慢侵蚀而已。
“把她捆起来。”我手一挥,指着缩在角落里的小丫头,福瑞一个箭步,把她按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八十六;凶手—康熙六十年
“奴才已按照福晋的吩咐,把门锁起来了。”别院管事弓着身子,把手掌平摊,一把铜色钥匙映入我眼帘。
“把钥匙收好了。”我凝重的说,“从府里再调个丫头过来服侍郎氏,缺什么要什么,直接和我讲。”
别院管事唯唯诺诺的点头,一张不明所以的脸退出了厅堂。我后退一步坐在太师椅上,心里盘算。
郎氏一向骄纵,言语刻薄,但从未害过人性命。可是这一次想用慢性毒药置她于死地的人,未免心狠手辣再加上心思缜密。别院人口稀少,一个管事,一个丫头,一个粗使苏拉,一个厨房,最后一个看门的侍卫。想来想去,这些下人除了丫头和郎氏有贴身接触外,其余人应该没有嫌疑。看小丫头的样子,年龄也不过十二三岁,想出这么慢慢折磨人的法子,也不该是这个年龄所能的。
想不到,我今日心血来潮跑到别院,竟无意中发现了这等子烂事。我痛恨阴谋,一直以为自己府里是最干净的,却没想到,在我眼皮子底下有人想暗度陈仓。到底是谁呢,我心里隐隐约约知道。而此人正是我几宗问题的答案,只是不到关键时刻,或者于现在没有多大影响,我只是装作鸵鸟故意看不见罢了。
“福晋,雍王爷在门口。”突然一声禀报打破了我的沉思。
“四爷?”我差点脱口而出。掩面故装镇静之余,缓缓站起来,朝管事吩咐,“请王爷进来。”
岂料管事并未转身后退,只是把腰压得更低了:“王爷嘱咐奴才,说是马驹的铁蹄突然崩开了,借地修葺一下,即刻便走。王爷更说是不想打搅主子的清静。”
我听了点点头,心想,虽然四爷是这样吩咐,恐怕他是不知道别院里还有我在。更何况我作是为九爷的嫡福晋在别院里,遇上兄长,故意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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