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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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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动动嘴,大臣跑断腿,平南王把皇帝撒的大网一条条撤了回来,然后把户部尚书呈递的名单分发下去,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就让她们头疼去吧,平南王专攻那十处安字城镇。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平南王和一众属下累的人仰马翻。平南王惆怅了,即使是这样,也找不出贵人的。如何判断贵人确实是贵人呢,难道问她治国之策,那些酸秀才个个都能舞文弄墨,难道她们都是贵人?无法,平南王向国师发了封求教信。国师费劲千辛,耗尽心神,反复观星卜算,终得‘安平镇’,平南王大喜。
平南王领着一众随从即刻出发,赶往安平镇。少了一波泼皮骚扰的安平镇是意外的祥和,也不知是不是安然的暴力举动惊动了全镇,安平镇如今连个偷鸡摸狗的贼人都没有了。这些平南王却是不知道的,只是诧异云国竟然会有如此的宁和之地,真真是镇如其名。
休整过后的平南王直接找来了当地的知县安青山。安青山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自认为官清白,没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那么是什么风把王爷吹到了她们这个偏僻的小镇,想想就甚为忐忑。收了想法,安青山恭敬地拜见了平南王,等待王爷的指示。
心思跳脱的平南王并没有直接说出目的,而是与安知县一顿天南海北的胡侃,大到国家之大义,小到安平县谁家填了新娃,侃的安知县头晕目眩,完全搞懂王爷大人到底想知道什么,只是晓得这顿谈话结束,平南王怕是连安平镇里谁家养了几条狗都知道了,安知县暗自腹诽,平南王果然如传闻所言,有些不着调。
平南王自是不知道安知县的想法,不过她也差不多摸清了安平镇的底了,如今就要考虑下从何处下手了,安平镇虽说不大,但也要几百人,即使挨个盘查也是需要些时日的。平南王让安知县准备好近几年来参报科举考试的举子名单,就让她退下了。
安青山有些兴奋,王爷要举子的名单难道是要在安平镇提拔人才,这是大大的好事啊,不过,又龇了龇牙,安平镇这么小的地方,历来能有几个人才,参报科举的,一双手都能数完。
安知县准备名单的时间里,平南王并没歇着,她着了百姓普通的衣裳,领着几个随从去体察民情了。仆从们有些头疼,王爷明明是想出来玩了,还打着体察民情的旗号,还好这个小镇小的连个妓院都没有,要不然,想想自家王妃,随从们连打了几个寒颤,无论如何还是要看好王爷的。
平南王看着自家仆从如丧考妣的表情有些纳闷,小声道:“跟本王出来体察民情,你们不开心?”仆从们哪敢如实回答,忙狗腿的道:“开心,甚是开心!”暗自在心里给自家王爷一个白眼。平南王索性不再理会她们。
平南王表面是不着调的,内里却是睿智的。昨天从安知县那了解的资料只是从为官的角度观察到的,并不能如实反映子民的处境,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深入到子民中去,而探寻消息最好的地方无非是茶楼或者是市井小道了。
盘算的叮当响的平南王率众来到了生意最好的那家茶楼,结果就是领着一干随从在茶楼里郁闷的听了两天书。平南王忍不住仰天长叹,贵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蹲了两天发现,茶楼里聊天的不多,多的是听书的,为什么安平镇的茶楼和皇城的如此不同。冷静如平南王也蹲不下去了,开始着手准备与那份举子名单上的人巧遇的事项。接下来的几天,仆从们发现了她们家王爷令人骇然的艺术细胞,巧遇,搭讪,打劫,路见不平,碰瓷都出现了,话说,王爷大人您到底要闹哪样啊?
平南王按着自己的剧本挨个见了这八个举子后,发现自己嘴里都能吐出酸水来,看来即使是变成姐们的身份,酸秀才就是酸秀才,怎么也离不了‘酸’,不过收获也是有的,就是万分确定,贵人绝不会是她们中的任一个,白白浪费了自己那么多的脑细胞啊,平南王叹息,还要采取下一方案了。
仆从们最近过的有点惊悚,自从巧遇过八个举子后,平南王又开始走访各个安平镇小道,还专门挑那些犄角旮旯,甚至最近开始转战各种市集。前天和附近的地主打了一架,昨天竟然和砍肉大娘侃了半个时辰,随从们深深觉得自家王爷有些玄幻了,想想自家王妃叉着腰指责她们:“王爷自来不着调,你们就不能拦着点吗?”王妃,小的们拦不住啊,王爷的跳跃思维小的们跟不上啊!
平南王按着脑中的思路寻找一条条线索,然后再一条条排除,最终,平南王脑中就剩下那么三个人了,三个在安平镇村民眼中变得比较奇怪的人:第一,安宇,安员外的掌柜,六年前突然来到安平镇,寻找到安员外,名曰报恩,一年时间,安员外的生意风生水起,又半年,安宇消失,安员外派人遍寻不得。国师说既然测出贵人如今在安平镇,那么这个人可以排除了;第二,安万来,安知县的军师,被村民传的神乎其神,说其断案入神,手上从没有冤假错案,为人慷慨正直,长得玉树临风。平南王有些不服气的,玉树临风,能帅过本王吗,本王当年在帅女排行榜可是排第一的,平南王的思维又跳走了,完全没抓住重点,人家强调的应该是断案如神;第三,安逸,安平镇一小混混,被揍之后,忽然性格大变,一改往日恶霸秉性,收服了一群混混,过期了良民生活。平南王有些犹疑,混混吗?被揍的醒悟了应该是可能的吧,这个到底算不算反常之举呢?安平镇还真是没什么新闻可言啊,平南王寻思着,摸了几日,也就剩下这么点有用的了。
回到驿站,细细琢磨,觉得还是安万来靠谱一点,派人去安知县那取来近两年的卷宗,又向安万来发了请柬。平南王捧着卷宗寻找着蛛丝马迹,结果有些失望,百姓所言的断案如神的案子,放在皇城而言真的是九牛一毛,现在只能亲自会会安万来这个人了,希望别让她失望。
翌日,安万来拜见。平南王收拾妥当便来到前厅,发现百姓确实没吹嘘,安万来长的一表人才,谈吐非凡,平南王是乐见与这样的人一番畅谈的,一场辩论,两人一直论到晚膳将至,平南王尚意犹未尽,安万来也有些惺惺相惜,传说中的‘战王’果然不可小觑。待两人双双回去休息,平南王躺在床上思维犹在跳跃,看来应该是她了。
安平镇又出轰动了,安军师要走了,一大票的村民赶来相送。村民不知道安军师为什么要走,只是知道大家都不想她走。安万来没有多解释,她向来处之泰然。洒脱的跟大家挥了挥手,要大家多多保重,然后就跟着平南王一路马不停蹄赶往皇城。
交代了安万来要注意的事项,换好官服,平南王带着安万来去觐见皇上。皇帝大人听说平南王云离回来了,欢喜万分。畅谈之后,皇帝大人也点了点头,是不是贵人不知道,但至少可以确定是个可造之才,这样的人绝对难寻。了解的差不多了,皇帝大人就派人去传国师。仙风道骨的国师见到安万来时面露诧异之色,却只点了点头道:“可造之才,却非贵人。”言简意赅的指明平南王找错人了,皇帝大人刷刷的眼刀子向着她飞过来,平南王悲催的捂了捂脸。
苦逼的平南王回到府中,打包行装时,王妃温婉杀了出来:“王爷,你要去哪,带臣妾去吧,臣妾很小的,装在包袱里就够了。”平南王头疼,对于自家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夫郎很是没辙,接住温婉的身子,平南王摆起了脸色:“不行,这一趟风险重重,你老老实实的在家里等我归来。”是的,风险重重,平南王已经摸清了剩下的那个可能性出海了。出海啊,对于她们这群旱鸭子来说是多么恐怖的事。“不嘛,不嘛,臣妾都好久没看到王爷了,你一走,又不知道多久了,臣妾很无聊啊,再说,大风大浪谁没经历过啊,还能怕一个小河沟?”揉着自家夫郎嫩嫩的小手,平南王仍然摇头。温婉火了:“云离,我告诉你,你不带小爷去,小爷立马休了你,去找......”话没说完,就被黑了脸的平南王狠狠搂紧怀里:“你去找谁,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说着抱起温婉就向内室走去。
第二日,睡到日晒三竿的温婉,揉着自己酸软的腰,咬着枕巾,不停在心里咒骂,坏云离,臭云离,又用这招,等你回来的,小爷一定休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出海有风险
云国多处群山环绕,可耕之地少之又少,粮食供给严重缺乏。为了避免粮价飞速上涨,民不聊生,皇帝大人只能从其他国家大量购买粮食。他国见有利可图,必然会敲诈一笔,可想而知,云国如今的经济有多么萧条。安然对皇帝的做法不置可否,要命的不是花大笔资金买粮,而是云国没有可支撑的经济产业,也不晓得云国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云国内部河流湖泊遍布,鱼虾产量富足,一些百姓在春种秋收之余,也会下些鱼篓、撒些渔网或是架起一叶扁舟,打些鱼儿补给家用。瀚海位于云国边界之南,地理位置就已经很是偏僻,再加上出海捕鱼风险较大,海货的供给明显不足,这也导致海鲜的昂贵价格。
安然做了简单的考察,对简陋的船只叹为观止。对于船只而言,船帆是必不可少的,而看过云国所谓的大船之后,安然深深觉得云国的状况堪忧。就这简陋的措施,估计云国连个海防都木有吧?就不怕别的国家利用这可乘之机?后来证明,安然她想多了,海那边有没有国家都是个未知之数。因为没有什么威胁,皇帝大人和一干朝臣都没分出什么经历去研究海防问题。海防都不用关注,还研究船只干吗,用来游湖吗?
涉及到自身安危,就不能等闲视之。其实中国古代的船只也是好久之后才有了船帆,而当时让中国的船只一跃居于世界前列的就是传统的硬帆,用竹条作为基本骨架。硬帆的张挂靠滑轮、绞车以及绳索所构成的系统,因此操作简单,升降也简单,就如百叶窗帘一般,可以随意增加和减少帆的面积,根据风向调整角度,能够最有效的利用风力。
陈老板是个随和并且远见卓识的人,听了安然的讲解豁然开朗般,因此积极采纳了她的意见,安然又提出材料补给和应急小船的配备,陈老板大大夸赞了安然一番,表示采纳了。老板识人用人,安然很是欣慰。
待一切准备妥当,告别了依依不舍的夫郎和紧搂着她不放的宝贝团子,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入海前的小河川自是没什么危险,顺风顺水的开往瀚海码头。
万事俱备,只等开船。
安然自穿越一来一直不大能分辨出时辰,只仿佛是凌晨三四点钟的模样,船只就驶出了码头。海风缕缕,借着天色中些许的微光,依稀能辨出随着船只的航行,在船尾处一圈圈荡漾开来的涟漪。
船中人掌船的掌船,撒网的撒网,指挥的指挥,各司其职。安然也学着渔民的样子,把手中的渔网撒了出去,有些不伦不类的。在等待的过程里,安然喜欢跟在向导徐子正身边。
徐子正是个很随和的人,但是话语却不多,多数时间都是拿着罗盘静静的指挥。陈老板为了确保船员的安全,当初费了好一番口舌才请出她的大驾。倒不是她的出场费太高,而是徐子正只会选择在几个固定的时间出海。
安然比较好奇,出海时间难道还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不成?徐子正笑笑解释,其实没有什么含义,她多次出海,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如今能保住这条命都已经是万幸。闲暇时她给自己出海的时间和遭遇做了统计,以后就只选着出事少的时间段出海。
徐子正抬起一直盯着罗盘的眼,看到安然有些讶异的眼,嘴角弯的更大一些:“好奇我没什么总在生死线上挣扎?”安然点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喜欢而已,我喜欢海,喜欢它的平静宁和,也喜欢它的汹涌激扬,让人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可是生死徘徊后,又更加让人珍惜生命的可贵。”徐子正放目远方,本是平和的面容却有些微凝。
安然诧异:“怎么了?”
徐子正却转过身来,吩咐速收渔网,她轻抚这心脏的位置:“太平静了,平静的让人不安。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不出半个时辰,暴风雨就会袭来,只是不晓得这次风暴的中心在哪,快些返航,咱们驶离的并不远,还来的急。”
众人的心顿时提了起来,麻利的收拾渔网,快速返航。本该放亮的天空却愈加阴沉了,天边聚集了滚滚黑云,远远的还伴随着几道霹雳,待到船只行驶到距离码头十几里的距离时,轰鸣的惊雷在耳边炸起,狂风嘶吼般席卷而来,伴随着巨大的骤雨,遥远的海面处滚起了道道白浪,皎洁的波涛推涌追逐,越滚越高,宛如千军万马夹着雷鸣般轰然奔腾。
虽是距离暴风中心有很遥远的距离,但是波及的水浪也让船只有些支撑不住,随着水浪的袭来在海面上大起大落,安然觉得她前世玩过山车都没有这般刺激,等到这般刺激过了去,她觉得自己半条命都没了。
船上的人都是一副落汤鸡的模样,狼狈的很。勉力的爬起来检查船只的漏水情况,安然强自支撑起颤抖的双腿,磨蹭了片刻方能站稳,也过去帮忙。这时徐子正却发出一声惊喊:“快,快救人。”
已经平息的海面上远远的飘来一些零散的船只残骸,安然仔细凝目,有一块残骸上似乎趴着一个人,徐子正连忙指挥着船只往漂浮物的方向行驶,到了近处才看清,是一个面色苍白失去意识的女人。这般情况下上能抱紧手中的浮木,又能顺流飘到她们这里,她也当真是命大。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人搭了上来,放躺到舱板上。女人气息有些微弱,手脚泡的有些浮白,拍出腹中积水后,就把人弄进了船舱,上岸后便能送去医馆。
太阳渐渐露出了小半个笑脸,大海又恢复了碧波无垠的平静,蓝湛湛的耀眼,远处天边与水边交接,让人深刻感受到雾锁山头山锁雾,天连水尾水连天的恢弘气势。安然抚额,即使是这样的美景,也昭示了她们的出师不利。
灰头土脸的平南王几经波折,终于赶到瀚海边的小镇子,此时都已经不知道是安然的第几次出海了。
住进客栈的一刹那,平南王发誓,如果安然不是她要找的人,她就把她宰了。即使行兵布阵、冲锋陷阵之时,她也没有如此狼狈过。翻山越岭,水路旱路,平南王各遭尝了个遍,尤其是谁不知道平南王是个旱鸭子,坐船那就是要她的老命喽!其实此番吃尽苦头的哪只她一人,还有她一干任劳任怨的下属仆从,以及身经百战宝马良驹。如今终能洗尽浮尘,免遭水旱两路折磨的平南王已经众多下属,终于能踏踏实实的睡个好觉。
平南王毕竟是军人出身,身体素质够硬,一夜好眠后,又是一条生龙活虎的平南王。她着手打听安然的下落,听到属下的回报,想着如何恰当的见面,就只点了点头没做其他吩咐。
一直等不到吩咐的仆从有些挠头,忍不住追问她家王爷:“王爷,咱们要准备船只去追吗?”旁边长随平南王左右的精明的随从拽了又拽她的袖子也没拦住她脱口而出的话,忍不住衣袖拂面,结果就见平南王一脸菜色的吼道:“滚!”精明的仆从想着,见过没长眼的,但没见过这么不长眼的,以后再也不跟她一起侍奉了,这就是个炮灰的命!
尚未思考出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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