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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之傀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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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问你这是什么毒。我可不接受普通毒药的说法。”尉迟翊然没有被她糊弄过去。无色无味、甚至连形态也没有。
若她真的用来害自己,他完全无法防备。如果让这种毒落在敌国的手中,他的国家就会成为死城。
周登默默地收拾行李,“那是‘往生’。这几天藕粉洒在马车周边的都是它。我劝公子还是不要追问,也不要想着找到一丝的痕迹。不然下一刻成为沙粒的人会是公子。”
小姐是不会让一个心怀不轨的人继续留下来。唯一能够不让更多人知道‘往生’的方法就是让他也成为沙粒。塞外什么不多就是沙粒多,所以没有人会察觉出来。
“藕粉,把信鹰叫来。”凌落拿着一个锦囊走下马车。藕粉为她召来信鹰,“小姐,你要给大少爷送信?”看那锦囊的颜色,应该是大少爷专用的。不是昨天才和大少爷通信吗?怎么今天这么快就送?
凌落没有说话,亲自将锦囊绑在信鹰身上,“今晚你们睡外面。”也不等三人反应再次登上马车,放下车帘。
“她这是分工睡觉?”尉迟翊然有些反应不过来。人奇怪也罢,怎么连话都说得如此的不清不楚?不是一直都是自己睡马车,她和两人睡在外面的吗?
藕粉自动自觉地收拾,将尉迟翊然拉上马车,“记住,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要进马车。死了的话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上一次可以救你,我可没有从小姐手中救你的能耐。”
“为什么?”尉迟翊然发现自己跟了他们之后就变得什么都不懂。世俗的规矩在他们的身上完全看不出来。有时候仆人比主子还要嚣张,有时候主子比那些怪人还要奇怪。如此颠覆自己观念实在是难以接受。
纤指指着地上的沙粒,“还真不到黄河心不死。如果你今晚进马车的话,他们就是你的例子。要不要成为地上的灰尘,由你自己来决定。”她的话说到这里已算是仁至义尽,没必要将实情全数告诉他。
漆黑的夜空没有半点的星辰,黑沉沉的一片给人带来无边的压抑。马车里没有任何的照明,凌落端坐在正中央。平日里乌黑的眼睛不再,绿眸在此刻有着骇人的寒意。
平淡地扫视周围晃动的黑影,看来这里也不是什么隐居的好地方。有如此多的‘邻居’,让她无法高兴。
“大人今天为我们添了不少武功不错的邻居,小人不过是小老百姓,这让小人实在无法管辖。”沙哑的声音传来。
凌落不为意挥挥手,“放心,他们不会有任何的反抗。不过你们可要记得,外面的人绝不可以碰一下。否则我会让你们坠入十八层地狱。”
不要以为他们用这种形态活下来便可以逃脱。招惹了自己,哪怕是逃到天上,她也有能力将他们捉回来。
黑影剧烈晃动几下,“大人,昨晚要小人打听的事已经有眉目。大人现在要听?”这回换了另一把声音,比之前的较为年轻。他可是跑了一天千辛万苦才打听回来,大人千万不要责怪自己太慢。
凌落微微点头。黑影连忙将所知的一切告诉她。若是能看到他的话,定会发现此时的他一脸的满足与开心。毕竟大人的脾气不是他们可以揣摩。
凌落默默地听着他们的罗嗦。唇边不由自主地浮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嘲笑。无论是上一世还是现在,她都是一个怪物。明明是人却听不见同类的声音,倒是鬼魂发出的声音却听得一清二楚。
耳边传来悄悄的话语,凌落没有回头,“你们真的有那么多未了的心愿吗?”明明知道与自己定下约定就会付出代价,为何还要来找自己?倘若他们真的有那么多心愿,为什么要做下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取过放在一边的斗篷系好,“走吧,既然你们都做好选择,我也没有必要拦你。”从头到尾自己都是一个旁观者,以第三者的身份涉足别人的恩怨。用自己的心去感受别人的喜怒哀乐,去感受那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恨。
走下马车看到三人各自围着火堆沉沉地睡着。今晚之所以占用马车是不想让他们发现,更不让他们过于靠近鬼魂。那些阴气怨气对她没有太大的影响,倒是害怕他们不小心被众鬼吞了当补品。
刚离开马车几步便感觉到一双注视自己的眼睛,心中不禁有些惊讶。是的,惊讶。因为当自己披上这件斗篷,再也没有人可以看到自己,除非自己找到委托的目标。显然这道目光不是自己要寻找的目标。
转头看了看,三人还是那样的睡着,没有丝毫的动静。难不成是自己过于紧张看错了?“大人,时辰不早,我们还是赶紧上路,免得耽搁了大人的时间。”众鬼簇拥她问道。他们可不敢占用这位大人太多时间,而且他们能占用的时间也只有晚上。
凌落收回视线,跟着众鬼离去。也许真的是自己过于多心。毕竟没有人会察觉到斗篷的存在。没察觉斗篷的存在自然不能发现穿上斗篷的自己。众鬼将她包围在中间,将她的身影层层掩盖起来。
双手从斗篷里伸出来,一个木盒出现在手上。静静地等待着将要到来的目标,她只会走一半的路程,然后站在那里等待目标的出现。不需要担心自己会白等,百鬼会为自己迷惑他们的心智来到自己的面前。
只是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一名男子跌跌撞撞出现在荼蘼的面前。“左临渊。”凌落轻轻地叫道。男子愕然抬头看着她,“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自己与她只不过是萍水相逢,绝对不可能叫出自己的名字。
“请你收下。”凌落递过木盒,等他接过后转身便走。剩下的时间已经没有自己的存在,就让他们独处一段时间。当左临渊看清盒中的物品后,泪水再一次疯狂涌出眼眶,“小次,我的小次。没有想到我还可以见到你。”
以为今生今世不会再见的容颜,如今栩栩如生映在自己的眼中,怎能不让他脆弱的感情再一次崩溃?他的妻啊,她也是如此挂念自己,托人送来这尊雕像吗?小次,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不将我一起带走?
难得一次凌落停下来,“我劝你还是不要想着自杀,否则你和她再无相见之日。她会进入轮回之道而你却会被打进枉死地狱,生生世世无法脱离。更别说可以与她再续前缘,恐怕连红线也会断得干干净净。”
她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死气,如果自己再慢一步的话,恐怕也只能喝一只新鬼做交易。
在左临渊惊讶的目光之中远走,她的劝告就到这里。倘若他再想自杀也与自己无关。枉死地狱可是不会让鬼魂擅自脱离回到轮回之道。
八 乐意奉陪
远离人烟的小村落里,传来阵阵的炊烟。简单的篱笆围成一个小院落,里面栽种着一棵枝叶繁茂的老树。
一间简易的小竹屋伫立在老树边。树下摆着一张小桌子和几张小凳子。想必是主人干活累了休息之处。
藕粉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一切,惊讶得连下巴都掉了下来,“小姐,不要告诉我,这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本想着是什么大城镇,没有想到会是如此小的一个村落。大少爷,你的玩笑是不是大了些?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径自推开院门走进去,拂去凳子上的尘坐下。仰头看着树上的叶子,“上面真的如此凉快?还是说塞外的春天也如此的炎热?”客人都走进来还装死,是不是仗着自己爬不上去教训他?
“招不招呼,你也不是一样进来了吗?反正你已经当成是家,为何还要我亲自下来招呼?凌落你越发的顽皮。允轩怎么会让你来这里?”随着话音一名高大的男子落在她身边,宠溺地轻敲她的脑袋。
挥手将他的手打开,“独孤翔,如果你不想要你的爪子,尽可再拍一下。”等再次落下之时便是他的手断之时。她倒不介意去洗头,若是他想要当独臂侠的话倒也是乐意奉陪。
独孤翔微微一笑,大咧咧地坐在她对面,“若是你下手的话,不要说一只手,两只手也可给你。如何?”
尉迟翊然眉一挑,这叫做蹬鼻子上脸吗?这人还懂不懂看人脸色?明明是嫌弃却被他看成是乐意了?啧啧,这到底是怎样的眼光?
“独孤少爷,我家大少爷说了,如果你再敢捉弄小姐,杀无赦。”藕粉提醒还在陶醉的某人,“对了,二少爷也交待了,如果独孤少爷敢对小姐动手动脚,他会出重金来买独孤少爷那只手和脚,请问独孤少爷找好地方了没?”
独孤翔含笑看着藕粉,“如果我不仅对你家小姐动手动脚,直接拖进喜堂,后果会怎样?”他倒要看看那两个宠妹狂会怎样说。
“将独孤少爷送去皇宫,里面刚好缺少一名太监。”藕粉甜甜地回答。让在场的两名男子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好狠的人,好毒的手段。虽说两者都是挨一刀,不过后者可是要人断子绝孙。这可比杀了更加残忍。
独孤翔不自然地咳了一声,“能请教一下是谁说这句话?慕容皓轩还是司空允轩?”弄清楚对象才可以分析清楚其中的危险性。
藕粉免费赠送他一记笑容,“独孤少爷是怕是不是?你放心,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可怕。只是二少爷提议,大少爷点头赞同。小姐,你说是不是?”凌落倒是十分爽快地点头,显然她一直在看着他们。
独孤翔的心顿时比冰块还要凉。想也知道司空允轩不会想到如此不光明磊落的法子,也只有慕容皓轩那只笑面狐狸出的阴招。这回他可是连想都不用想了,万一真的做了,他就等着送进宫里当太监。
“跟我进来。”凌落丢下一句话往屋里走去。不愿意将时间浪费在那些无营养的话题上。独孤翔应了一声,屁颠屁颠地跟着她身后走了,剩下三人在院子里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之间无语。
周登不愧是出来跑的,率先回神将马车拉进院子,解开马匹去喂食。既然小姐将重要人物拖走,他也该完成属于自己的任务。
藕粉叹了一声,转身走进厨房准备饭菜。临走时还不忘叮嘱尉迟翊然不能靠近屋子,至少要等他们出来了再进去。
凌落翻阅着桌上的账册,“这段时间准备如何?”他来塞外都有两年的时间,按计划来进行不止发展到这一步。也许塞外不是自己所想那么简单。
“准备倒是充足,只是所花的时间有点长。他是想要你驻扎在这里打理吗?”独孤翔将一本册子递给她。塞外的气候可不怎么宜人,她一个女儿家在这里定会有不便,倒不如他一个男子在这里来得安全。
接过账册,“让二哥来,如何?”她不是傻子,言外之意还是听得出来。他还是和两年前一样的不赞成女子抛头露面。嗯,再让他在这里多待几年比较好。
闻言,独孤翔一脸哭丧的表情,差点没跪在她的面前,“我的姑奶奶,老祖宗,你千万不要让那只笑面狐狸过来。小人可是凡夫俗子,斗不过那只笑面狐。让他来只会让小人死无全尸。小人真心承受不起啊。”
凌落默然,二哥的危害还是如此的强大。即使离开两年还是让人牢记在心里,实在是太可怕了。本想着不让自己日后被突然冒出来的萝卜头吓倒,却没有想到误打误撞救了独孤翔一命。
一连几天凌落跟着独孤翔往外跑,将三人丢在一边不闻不问。藕粉和周登像是习以为常,每天打扫一下房子,溜溜马什么的。倒是尉迟翊然有些不习惯,心里像是缺了什么,闷闷的,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
藕粉好奇看着盯着门外的人,“翊然公子,你在看什么?等人吗?如果是小姐就不用等了。大概要半夜才会回来。周登会为小姐留门,你的伤才刚好不能熬夜。”
“半夜?什么生意要谈到半夜?独孤翔也不管管她,什么地方会开到如此晚?”尉迟翊然明显难看。一个女子三更半夜还不归家,如此的行为实在是让人无法相信她的为人。
藕粉被他的怒火弄得有些摸不着头,“三更半夜还能去哪里谈生意?当然是青楼啦。”她也跟着小姐去了几趟的青楼,后来自己被一个喝醉酒的男子缠上,小姐才不会带自己去。按她的说法是带自己去一定有麻烦。
尉迟翊然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黑着一张脸走进房间。藕粉更加莫名其妙,戳了戳周登,“他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变得如此的古怪?晚饭吃错了东西?按理来说也不会拖到现在才发作啊?
周登摇头,“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虫子,怎么会知道他在想什么。你还是不要问太多,吃力不讨好的事可不少。”
看着漏壶,已经三更天,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尉迟翊然有些不安地看着漆黑的天空。塞外的天比家乡的要黑,像一块巨大的黑布,严严实实不漏一丝的光。一轻一重的脚步声传来,让他顿时打起精神走出房门。
独孤翔听到声音回过身来,“吵到你了?过来搭把手。”藕粉那丫头也不知跑哪去,让他实在是抽不出身来。
尉迟翊然眼神复杂地看着依靠在他身边的凌落,“喝醉了?”
“是啊,刚走开一会儿就被人灌了酒。”独孤翔将人抱进房间,脱了鞋子放在床上。对着站在门口的人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尉迟翊然暗自纳闷,他不是将人安置好了吗?为什么还要自己过去?一边想一边走过去,还没有问被独孤翔搁倒放在床上。
“我去准备醒酒汤,你暂时充当一下抱枕。”话毕丢下满腹疑问的尉迟翊然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凌落的酒品不错,不哭也不闹,也不会吐,只是会抱着身边的物体安安静静地睡觉。每当她喝醉了就会抱住离她最近的物件,说什么也不会放手。
尉迟翊然被他弄得一头雾水,准备起身回房间之际,原本动也不动的人突然之间像八爪鱼那样巴在身上,顿时控制他所有的动作。
“南宫凌落?”带着怀疑的语气试探怀中的人。随即记起她没有醉也不会给予回应。
艰难地伸手想将她拉开,几番艰辛之后发现竟然无法将她移动一分。他顿时明白为什么独孤翔会跑得如此的快,原来他是怕第二天被藕粉发现,直接拖进宫里当太监。
独孤翔端着醒酒汤走进来,“你就别费力。天亮她便会放开你。放心,喝醉的凌落没有危险。清醒的时候还会有那么一点的危险,不过这时候是最无害。即使她是最无害你也甭想着打她的主意。”
如果找不到合适的抱枕,自己也不会让他来当这个抱枕。希望明天凌落可不要追杀自己。谁叫藕粉那丫头到现在也不见人影。这里只剩下他们三个男的,周登已经有妻子,不能陷他于不义。三人之中也只有他了。
尉迟翊然几番挣扎也逃不出来便放弃,“她这是喝了几杯?”平日里怎么不觉得她的力气如此的惊人?是酒助力长吗?如果继续和她来往最好清楚她的酒量,不然下一个被追杀的人会是自己。
“不多。凌落可是属于一杯倒的人。”独孤翔轻拍凌落的脸,看她没有任何的反应也作罢。“醒酒汤放在这里,待会她若是渴了就让她喝。我先回房休息。”
忙了一天,他早就累得连眼睛也睁不开。就这样丢下一个醉得不省人事和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的人。
尉迟翊然注视着睡得香甜的人,不由得散去一肚子的火,搂着她闭眼睡去。守了一天气了一夜,他也累了。
九 天籁之音
夜幕刚降临紫轩居便坐满听曲之人,不少人焦急地伸长脖子往楼上望去,为何这么久也不见荼蘼的身影?
歌姬的优美的歌声也不能让他们静下心来欣赏。他们已经不再沉迷在其它歌姬的歌声之中,哪怕是左临兰还是楚瑶。
就在众人等待快要坐不住之时,便看到紫轩居首席歌姬牵着一个人的手慢慢走下来。“抱歉,荼蘼不习惯晚上起来,所以来迟还请各位见谅。”左临兰轻轻地说道,眉目间风情万种。绯樱一身的霓虹衣裳,如同她的名字一样燃烧着众人的眼球。
女孩穿着一件宝蓝色的男子外衣,过大的衣袍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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