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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御夫记-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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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珠喜鹊一人执一只纸鸢在田野间飞舞,娉娉婷婷恣意烂漫,如茵的草地上绽着簇簇淡紫色的菖蒲,香远益清,如玉手里拿着只花燕硬翅风筝,和萧衍在乡间小道上悠悠漫步,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柔和的风将她的鬓发俏皮的吹起来几缕,伸出玉手轻轻撩至耳后,萧衍忽然觉得她这个动作带着些莫名的撩人之感,看到要往自己这儿看,有些狼狈的慌忙转过头去,暗骂自己心猿意马。
“小姐,来啊!”绿珠和喜鹊叫到。
那两个丫头已经齐心合力将纸鸢放起来了,如玉对萧衍嫣然一笑,说道:“萧捕头,咱们也不能落在人后。”
萧衍将线轴拿好,如玉在后面放飞风筝。如玉出生数到:“一,二,三!”两人同时起跑,接着如玉便松开了手,萧衍平日哪里放过风筝,他一个男人放这女孩儿家的玩意儿着实不大自在,硬着头皮在前面拉着风筝线在前面跑着。
如玉远远的看着,萧衍高大英挺的身姿牵着一只靓丽的风筝疾驰的场面的确有些滑稽,如玉连忙提起裙摆施施然追了上去,又提了提几下风筝线,待那风筝匀速稳固的攀高,萧衍赶忙将手中的筝线像烫手的山芋一般交给了她,如玉嗤嗤的笑了两声,素净的脸庞灼若芙蕖出绿波,看得人也是赏心悦目。
两只风一高一低筝静静的在天上飞着,远处青烟笼翠黛,可风筝却像是飞的比远处的山还要高,如玉看着天空中的风筝,随口问道:“萧捕头为何迟迟不成家?就我所知,咱们菁州县倾心与你的姑娘可有些许呢!”
“不知道。”他的确不知道,他对女人没有什么感觉,总觉得那是麻烦的代名词,独身惯了,反倒不想再多出一人来牵制自己,他无法想象有一天他的床上突然躺了个陌生的女人是何种情景,于是渐渐地便对女人这一物种敬而远之。
“呵呵,莫不成萧捕头真的对男人感兴趣?”如玉当然知道不可能,可她就是想逗逗他,看着他那张万年不变的脸陡然变色的样子,哪怕是愤怒的…
果然,萧衍脸色渐渐的沉了下来,不郁的看了她一眼,便僵硬的走开了,如玉俏皮的吐了吐丁香小舌,腹诽道:切,蒋武堂还痴心不悔的等着你‘改邪归正’呢!
几人酣畅淋漓的玩了一上午,确切的说是三个,还有一个沉浸在郁闷中不可自拔,那就是咱们威武神勇的萧捕头,因为蒋武堂的种种行为,有人会在背地里嚼舌这他知道,可从没有放在心上过,不相干的人何须在意?但现在连如玉也拿这个打趣他,就着实令他郁闷了,甚至产生一种莫名的挫败感,有些委屈得想,难道自己看起来不够威武么…
到了衙门,远远的看见徐恒在衙门口站着,看见了她,迎上来道:“大人!你可回来了,属下正要派人去寻您呢!”
如玉皱了皱黛眉,又出什么事了?问道:“怎么了?”
“是卢员外出事了!卞员外家有一幅珍藏名画《五牛图》,今日丢了,墙上却还挂着一幅仿冒品。”
如玉不解的问道:“那关卢员外何事?”
徐恒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这幅画却是在卢员外家找到的!”
依她的了解,卢定舒看起来不像是会盗画之人,而且即便是他盗走,也不应当这么容易就被发现才是,可画又确实出现在他府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们先回了吧,萧捕头,随我去看看。”
到了卞如修家,只见几人都聚集在正堂上,卞如修一脸不快的望着卢定舒,齐倪在一旁无奈的站着,此事他也不知该怎么办,三人是好友,他不能偏帮任何一方,虽然他相信卢定舒不会做这种事,可画却又结结实实是从他的府邸找到的,让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才想起来要报官,让官府来评断,说不定事情还能够发生转机。卢定舒双手托抱着头,纠结又烦躁,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百口莫辩,说他没做,可赃物俱在,又谁信呢?
原来卞如修卢与定舒、齐倪都是做布匹生意的,三人乃是是菁州布匹业的三巨头,虽说同行如冤家,可在用这三人身上却并不如此,卢定舒与卞如修在商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两人便撮土为香义结金兰。
齐倪又是卢定舒的好友,与卞如修亦因他结缘,三人一直和睦相处互相帮扶,可今日却发生这种事,这无疑为几人之间信任的带来了伤害。
卢定舒说道:“卞兄,你要信我啊,我卢定舒的为人绝不会做这种事的!”
卞如修略带着些失望说道:“我知道你也珍爱这幅《五牛图》,可你若真的想要,我割爱送与你便是,何必出此下策,互损你我二人之间的情意。”这件事情恐怕发生在谁身上一时都难以接受。
“卞兄,我真没有啊!你该知道我卢定舒的为人,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我是喜欢这幅《五牛图》,可若以你我二人的情分论之,根本不值一提啊,我又怎么会舍本逐末,将我们之间的情分毁之殆尽!”
两人都沉默下来。
如玉珊珊赶到,卢定舒看见来人,迎上来,如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跪下说道:“阮大人,你要为在下做主啊!这《五牛图》绝不是卢某偷的,卢某怎会做这种自辱清白的龌龊之事?”
如玉将他扶起,说道:“卢员外请起,是非曲直我自会查明,你若是无辜,我定还你一个清白!”
卢定舒慰藉的点了点头,如今,他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于这位女官人身上了,如果他背上这罪名,不止不能卞如修重修旧好,他的名声基业恐怕也会因此动摇根本。
如玉转过身问道:“那幅画本是在何处?”
卞如修说道:“回大人,这幅画原是悬挂于卞某的书房之内。”
“恩,带我过去看看。”
来到书房,墙面上悬挂着的依然是假牛图,如玉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画是被卢员外拿去了呢?”
卞如修向她作了一揖,回道:“大人,因为我在此处还设了个小小的机关。”
如玉疑惑地问道:“什么机关?”
卞如修回道:“小人曾在这幅画上洒了冰锡粉,这冰锡粉只凭肉眼是难以察觉的,但有一种东西能发现这冰锡粉,就是鹞,遂小人就找了鹞去追寻画的下落,结果那只鹞飞到了卢定舒的府邸。”
如玉点了点头,问道:“你最后一次见到真迹是在什么时候?”
卞如修回道:“回大人,是在昨天下午,在下有个习惯,就是在核对完账目后总会到画前驻足欣赏一会儿方才离去,这幅画得之不易,所以卞某一直以来很珍视。”大画家赵孟钐猓何迮I衿诼洌J烂室病S纱苏夥∈烂鞯恼涔蟪潭瓤杉话摺�
如玉边看边问道:“那自你离开之后到你今天发现之前,都有谁进入过你的书房?”
“这书房平时必然是房门紧锁的,除了我和平时打扫屋子的仆役还有在下的贴身小厮,再无旁的人可以进入。”
“将他们都叫过来,我有话要问。”
过了一会儿,仆役和小厮到了,跪下说道:“大人。”
如玉道:“你们起来会话吧。”
“是。”
“你们昨日到今日一共进出过这里几次?都做了什么?”
小厮回道:“回大人,共三次,第一次是跟随老爷进来查阅账目,第二次是替老爷取书,第三次就是今日早上,也是跟着老爷一齐进来的。”
接着仆役道:“回大人,小的自昨天老爷离开就进来过一次,每日下午小的都要过来打扫的。”
卞如修在一旁点了点头。
接着又问卢定舒,“那幅画又是如何在你家出现的?”
卢定舒亦是一脸无奈愁苦,“回大人,在下今日去云百观道似真人那里去拜访,刚走出道观,便见家中仆人来寻我,我也是一头雾水,这画怎地就跑到我家里来了,大人,我若是偷了这画怎么不把它藏好,又岂会大喇喇的放在书房中,请大人明察!”
如果真的是卢定舒将画偷去,那么只有两种情况,一:卞府中有他的内应,二:盗画之人武功极高,可门窗都完好无损,那么盗贼又是怎么把画取走的呢?由此看来第一种情况则可能性大些,毕竟想要在这卞府里来去自如还是有些难度的。
萧衍斜斜的在一扇镂空雕花梨花门旁,阳光从缝隙中射进来,照在他脸上忽明忽暗,如玉盈着美眸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萧衍走过来,摘下那幅假画,凝神细看片刻方说道:“这幅画是后来被人取而代之?”
对啊!假画,既然真画里头没有线索,何不从这假画入手?既然是假,那么必定有人仿冒,而想要把这假画临摹得惟妙惟肖以假乱真,功底深厚自不必说,那么一定是见过真迹才是,每个人作画都有自己的手法,习惯,所产生的效果也就千差万别,稍有偏差便差之千里,五牛图的赝品甚少,能将这五牛图临摹的惟妙惟肖,那么这人又岂非泛泛之辈?
作者有话要说:上卷快完了,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的发展了。。。


、真假牛图 信任危机

从陷害者的角度来讲,这个人要么是与卢定舒已有仇怨,要么就是即将有利益冲突的地方,否则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冒着风险去陷害他,卢定舒算是三人中的老大,根基也是最稳固的一个,她不愿以小人之心猜度,可如若卢定舒发生了什么事,那么直接受益者便是这两人了。
如玉正在书房中思考,如今真假《五牛图》俱在她面前摆着,猛地一看,两幅画的确非常相似,可再仔细看,便能发现,真迹的笔触潇洒果断一气呵成,而赝品一味追逐模仿的像,就会瞻前顾后落笔迟疑,也因此则多了几分不确定的意味,就像写书法,稍有迟疑墨便会晕染,所以产生的效果则大相径庭了。
这时,外面传来朱威武愤怒又粗犷的嗓音,:“你这丫头!俺让着你你咋就恁不识好歹呢!”
如玉出来,看见喜鹊和绿珠站在门口的台阶上,居高临下挑衅的看着朱威武,问道:“怎么了?”
朱威武有些委屈的道:“俺刚才肚子饿,去厨房找点吃的,发现有只碗打碎了,绿珠那丫头非说是俺打碎的,俺到了那,那碗就已经碎了啊,俺没理她,然后俺刚才经过她的屋子,听见她说那碗根本就是她自己弄碎的,非得到俺地头上,俺要她道歉,她还不肯,说俺不配,可明明是她做错了…”
看来真是自己丫头欺负人家老实了,斜睨着瞪了绿珠一眼,绿珠吐了吐舌头。
如玉看着朱威武对绿珠道:“还不赶快跟人道歉?”
绿珠细声细气的咕哝了句:“对不起…”
如玉提醒的道:“恩?”
绿珠提起脑袋看了她一眼,走下台阶,到朱威武面前说道:“哎呀!好啦好啦!对不起啊!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朱威武摸了摸鼻尖,亦有些不好意思,道:“俺也不是想找你茬,只是你自己做的事却栽赃到俺的头上,让俺哪能忍?”
如玉笑着摇了摇头,复又进了房里,绿珠这丫头…
等等!绿珠自己自己做了错事然后嫁祸给朱威武,他从来没想过,或许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卞如修自导自演了这场戏,旨在陷害卢定舒。
现在,有几种可能,一:是卢定舒盗的,虽然方法极其蠢钝;二:窃贼另有其人,旨在栽赃嫁祸;三:卞如修贼喊捉贼。
如玉又回到仔细瞧着真假牛图之间的细微差异,画中的五头牛从左至右一字排开,画中五牛,形象各异,姿态互异。或俯首或昂头,或行或驻,活灵活现,似乎触手可及。各具状貌,。一俯首吃草,一翘首前仰,一回首舐舌,一缓步前行,一在荆棵蹭痒。整幅画面除最后右侧有一小树除外,不设任何衬景,因此每头牛可独立成章。
再仔细看这正面的一只牛,真迹以简洁的线条勾勒出牛的骨骼转折,筋肉缠裹,浑然天成,笔法练达流畅,线条富有弹性,左上方题款行云流水力透纸背光滑柔透,而赝品则略有浮墨…墨?
如玉突然拿起假牛图,一手举着烛台目不转睛的瞧着,在烛光的映照下,纸面发生了反光,题款处的墨上略有些极细微的浮墨,并不如真迹的光滑,真迹大约是用质地坚实的桐烟墨 ,而赝品应当是松烟墨,就是这一点,却被人忽略了,桐烟墨坚实细腻,具有光泽,所以字一旦干掉显现出来的则平滑细腻有光泽,而松烟墨则是以松树烧取的烟灰制成,光泽度差,胶质轻,虽制作工艺精美,却缺少使用价值,纵然珍贵,却不是上上之选,所谓细微之处见真章,最好的并不意味就是最合适的。
第二天一早,如玉再一次登临卞府,进了书房,一切仍按照她的吩咐,未破案之前,不得擅动分毫。如玉在屋内巡视着,打开一扇雕镂游龙的朱红书柜,共有三层,前两层是些文书典籍,最下面一层放置着一方一长两个碧色云纹锦盒,如玉转身问道:“卞掌柜,这个盒子可能打开来瞧瞧?”
卞如修面上稍带着些异色,道:“大人且随意。”
如玉打开来,长锦盒里放着一支善琏湖笔,又打开了方形锦盒,里面置着一方松烟墨,如玉拿起来,用手捻了捻,略带着些黏腻湿润之感,呵呵,看来在不久之前便使用过,如玉不动声色的将石磨放下。
接着走到了一张靠墙的紫檀高脚几旁,发现案几贴墙的一处积了一层细细的泥尘,这里每日都有人打扫,这不过才一日,怎么就积了尘?而且只有这手心大的一处?接着抬头向上看了看,这才发现,这里有一个碗口大小的正方形通风气口,这灰应当是从上面落下来的,平白无故的怎么就落了层灰呢?接着抬头间,忽然发现这气孔直对着的竟然是悬挂《五牛图》的地方,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怪不得没人进来这五牛图也能不翼而飞,原来谜底在这里!这下,她所有的疑惑便都解开了!
如玉淡淡的问道:“卢员外,不知您惯用什么墨品呢?”
卢定舒不知她为何突然有此一问,这似乎和案子没什么关系,愣了下,旋即回道:“回大人,在下粗野,平日对此并不是特别讲究,只用些普通墨罢了。”
如玉点了点头,对卞如修道:“卞掌柜,请您看一下这真假牛图,您看看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卞如修看了一会子,皱着眉摇了摇头道在下愚钝,并没有看出什么不一样。”
如玉勾勒勾嘴角,“您再对着阳光看一看?”
卞如修依言疑惑的将画举起来,看了看,突然脸色有异,一阵青一阵白,:“这下您可明白了?只可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您虽对这幅假画刻画的栩栩如生入木三分,但却忽略了一处,就是字!猛地一看确实一样,可错就错在你的用墨上,这便成为你的致命伤了。”
卢定舒听完大惊失色,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在了那里,半晌,不敢相信的露出惊疑的目光,瞪大眼睛直直的看着他,有些结巴道:“什…什么!是你???”
齐倪在一旁同样也是不敢置信,卞如修手握成拳,冷冷道:“阮大人,所谓捉贼拿脏,说话要讲证据。”
“好!要证据!我给你便是!”说着转身从书柜里拿出那方墨,道:“这便是证据!”齐倪拿起来看了一下,又照着刚才如玉说的看了两幅画的差异,也恍然大悟。
卞如修底气不足的说道:“这…这不过是墨而已,有何稀奇?”
如玉弯弯嘴角,气定神闲的说道:“呵呵,这可不是普通的墨吧,看这幅真迹,题款处亮丽明快清透平滑,应是以桐烟墨书写而成,而这赝品则是有眼前这块松烟墨所题,松树烧取的烟灰制成,光泽度差,两者区别就在于此,而卞掌柜这块却使用过不久,该作何解释?”
“哼哼!有这松烟墨的又何止卞某一人,大人如此说是否有些牵强了,再说,我从那天下午就再未踏足书房,又如何能够有神通之技偷天换日?”
“卞掌柜确实没有进到书房,这是确实。”卞如修松了口气,在一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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