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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升职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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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晓没的说,名义上虽然是胡正声的女儿。但是父亲相传是一方大将,母亲相传也是上马能骑射的女子。
厉害关系在于,其母相传是突厥人,算算初晓的生辰,那也是交战时分,所以初晓父母不愿意认初晓倒也情有可原。
提起初晓,初蘅有几分无奈。
——姚氏过世后初晓收拾东西走了,说是去找母亲了。逼的林氏等人不得不放出话,说她是因为犯了错去了佛堂。
之后主仆两个就哑口无言的看着那个三十上下的武将跳了起来,确认儿子无恙后,一巴掌打在了那个少年的头上,然后一脸抱歉的凑过来跟初蘅说道:“小娘子,犬子不懂事,您多包涵。”说着,还像模像样的一拱手。
初蘅愣了一愣,道:“无碍。”又问:“敢问官家是哪里的人?来我江州书院有何贵干?”
“找个人,找个人,官家不敢当,我姓罗,单字一个谌,堂号是云中,和胡正思那个书生祖上有些渊源,若娘子是胡家人的话,你我两家是通家之好,不用客气喊我世叔便是,小娘子可否将弓箭放下?”罗谌尴尬的笑道,自然隐去了自己找不到路的事情,又把罗桑拎了过来,“呆子,还不赶紧给人家赔礼道歉。”
罗桑吓得不知道说什么,半天回过神来一作揖,“冲撞了小娘子,在下在此给您赔个不是。”
初蘅被罗谌的自来熟给弄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直到罗桑行礼的时候才回过神来,连忙道:“没事。”手松了劲,却仍旧搭着弓。
同时心中暗自思索。
罗谌……
这个名字略熟。
“不知道定北王来江州,倒是我们家有失远迎了,胡七娘先替大伯母跟您赔礼。”初蘅笑了笑,虽然自承天女帝之后,罗谌并不再担任实职,但定北王到底也是世袭罔替,久掌军权,罗家的云中堂的这一支子人是燕北的大户,和胡家祖上也少不了来往,这辈分还不知道怎么排,这声世叔怎么她也没法子叫。
“这些虚礼倒是不必了。”罗谌笑道,“也不用说什么蓬荜生辉的客套话,我不是读书人,今日到此倒也冒犯了读书的地方,是我们父子失礼了。”然后才切入正题,“请问娘子您可知道跑马场在何处?”
“爹……”罗桑才想起来告状,拖了长腔喊了一声,结果又被罗谌敲了一个脑蹦,委屈的捂着头,可怜巴拉的看了初蘅一眼。
初蘅却因为这句话探究的瞥了罗谌一眼。
罗谌仪表堂堂,玉树临风,给人一种感觉这并不是一个耍奸蹭滑之人,但是这地方和林氏叫她去的地方不谋而合,她难免多想了些。
她要是不多想,初蘅觉得她根本就活不到今日。
“从这里出去,到前面穿堂的地方往东……就是往左边一拐便是了。”初蘅想了想,直接给罗谌把路给说明了,并没有领着过去的意思。
但是她觉得罗谌可能分不清东西南北。
罗谌有几分的不好意思,匆匆道了声谢就拎上心不甘情不愿的儿子走了。
“娘子这,”香梨开口道。
“你过去跟林夫人说我碰上了萧妍仪,她来找我要昨日先生留的功课,便耽搁了一会儿,一会儿就过去。”初蘅道,她想不清这对父子为何要来此,再想起罗家庄的那几条人命,有几分摸不透林氏要做什么,推测可能是上门问罪,便不愿意贸然过去,更加不愿意搅合进去这件事。
卫家是她故意导向,罗家那是无妄之灾。
初蘅觉得,自己做的孽,还是林氏自己收拾残局吧。
香梨点点头,看罗家父子走远,才一福身就要往靶场走去,被初蘅喊了回来。
香梨不解。
“去叫梧桐过来递话。”初蘅转身转出了书院,“他们见过你了,顺便告诉大伯母,听说定北王到了。”
香梨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出门快跑赶了回去,将事情交代给了梧桐。
梧桐收拾了收拾便出来了,她走路也快,不敢耽误就绕去了跑马场,看见林氏,便先行了礼,跟林氏告了罪。
“萧妍仪?”林氏一皱眉,想问这端午节萧妍仪不在自己的家里呆着,跑出来干什么,但是一想自己当年也没少抄了林瑞棉的功课,倒也了然,“让她好好招待萧娘子。”萧家怎么也是兰陵的世家,失了礼数说出去可就不是那么回事。
又一脸歉意的跟裴夫人说道:“您看,当真是不巧。”
她倒是依稀知道定北王是来找裴夫人的。
裴夫人道:“无碍。”说着笑了笑,“其实我也是替别人来,想问你们家七娘子几个问题的,不过如今答案我已明了,她来不来倒也无妨了。”
裴夫人问了问初蘅的生辰八字。
林氏虽然不解,但还是回答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皇帝的基本素养,多疑get√
女主不是正常人,她追求的是政治和权力(被压抑太久了,根本不可能有)
初晓爹是胡正声死党,姚莞当时拿住的就是这点
☆、猜测
“可是,你问这事……”林氏探究的瞥了裴夫人一眼,到底留了个心眼,没有将时辰也通通说出去。
裴夫人依旧十分沉稳的看着林氏,杏眸宁静,看不出任何的波澜,“我和莞儿是至交,要说她将女儿托付于你们家,你怀疑他人心思不正还算是常理,但是对于我而言,你难不成连我都要疑?”
裴夫人双眸宛如一泓清泉,林氏仿佛能从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林氏也不说话,就是看着裴夫人。
半晌后裴夫人道:“我不过是想知道初蘅什么时候的生辰而已,瞧你。”
林氏算是出了一口气,“姐姐也莫为难于我,现在这个时局,有时候多想一步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您多包涵。”
裴夫人这一问,让林氏想起来一件已经沉寂下来很久的事情。
姚莞过世的时候她正巧回西北给父亲祝寿,虽然对个中情由不是很熟稔,但是也听说了些风言风语。
比如姚莞当日和安平公主密谋失败,安平出逃的时候,托孤于姚莞。
要说此事也不是空穴来风,姚莞为承天女皇面前的昭媛,当日整个姚家都获罪流放江州,只有姚莞因为才华横溢被留了下来,还担着中书舍人的位置,相传承天女皇的遗诏都是姚莞拟出来的。
更何况,姚莞下嫁给胡正声的时候,就是一桩政治婚姻。这门亲事的起因还不是因为当时胡正思担任兵部左侍郎和青州卫将领,显宗韦后前面叛乱,后面姚莞下嫁,胡正声便倒戈女皇派,承天女帝一病重,昭平公主出逃,姚莞便生了初蘅,宣宗都不追究前事了,姚莞却悬梁了,所以林氏一直都觉得姚莞死的蹊跷,就算是诈死,起码她倒是眼不见心不烦,把一堆烂摊子悉数丢给了林氏这些人。
林氏虽然觉得初蘅就是安平公主女儿一事可能性不大——因为如今凌海县主等人也都活的好好的,根本没有这个必要,也质问过胡正思,胡正思一口否认,不过风言风语还是在胡府里传播来了,她深知此事的利害,也严命下人慎言,甚至不惜得罪周氏,将府里的丫鬟小厮全换了一遍,这才将这件事给压了下去。
没想到今日裴夫人突然要问初蘅的生辰。
林氏倒不怀疑裴夫人要对胡初蘅不利,因为裴雾千真万确是姚莞的手帕交,而且当日承天女帝还在的时候,安平,姚莞,裴雾,算上裴雾姐姐定北王妃裴瑜,这四个人之间都是能互相托付生死的关系。
当然有能全身而退的,有不能全身而退的。
林氏微微颦眉。
——莫不成初蘅的身世当真是有一番说法在其中?
这时候罗谌领着罗桑走了过来,罗桑看见裴雾,眼睛一亮,撒欢跑了过去,“姨母。”
他小时候在裴雾家里长大的。
裴雾将手里的弓箭放下,伸手揽住了罗桑,“有没有想姨母?”又深吸一口气,结果没抱起来,“小孩子长胖了,再长胖以后上不了马,看你爹娘回去不削你。”又问:“怎么这个时候才来?”
罗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找不到路了。”
裴雾摇摇头,“又是这样,你这毛病也不说改改,你道你每次出征我姐姐都能恰巧到了,恰巧把你救了?”
当日罗谌出征突厥的时候就迷了路,要不是裴瑜去的够及时,差点就在城楼下被射成筛子了,所以几个熟人只要一见面,就喜欢那这件事来调侃他。
“人品好,人品好。”罗谌笑道。
“定北王。”林氏根本没有行礼,而是略点了点头,她们几人都熟悉,倒也不拘泥于这些虚礼了,“裴王妃呢?还跟你小姨子说呢,这次怎么狄库夫人还没有过来?”
裴雾母亲狄库氏和裴将军常年来往于四个儿女的家中,重点来往与两个女儿家里,基本上是女儿到哪里,他们两个老人就到哪里。
罗谌还没来得及回答,裴雾便将话劫了过去,笑道,“你就别为难他了,母亲去东都和几个年少好友叙旧去了,所以今年就没有过来。”同时警告似的瞪了罗谌一眼。
罗谌当下不明所以,但是乖乖的闭嘴了。
林氏将各种情形都看在眼里,但是却没有点破,暧昧一笑。
裴雾淡然的看着林氏,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当下情形瞬间尴尬了起来,还好罗桑吵嚷了起来,“说好了姨母要和我比试射箭的。”
当日裴府有双姝,裴瑜善骑,裴雾善射。
罗桑实在是受不了这气氛,最后找出来这么一句破话。
罗谌一巴掌敲在儿子头上,“闭嘴吧你。”
罗谌对于内宅庶务和这些夫人们之间的谈话风格不甚了解,但是瞧这情形,也估摸着不是小事,乖乖的闭嘴。
罗桑的话倒是给两人解了围。
林氏淡漠一笑。
裴雾略勾唇,微眯了眼睛,打量了打量林氏的神情,估摸林氏能猜到多少,当她觉得林氏所能知道的不过是捕风捉影,便笑道:“姨母这就过去。”略为难的道:“这孩子不懂事,我看着别让他乱跑,不然就没办法跟我姐姐交代了。”
“今日叨扰您了。”裴雾拎着这个不懂事的孩子,“回来,哪天姨母去京兆的时候再陪你好不好?”
罗桑也没有当真要跟裴雾比试的意思,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还不跟林夫人道歉?”裴雾岔开了话题。
林氏也是一笑了之,回过神来道:“没事,小孩子吵吵闹闹才活泼呢,我家的安哥儿就是太老实了,一点都没有小孩子的活络,左右我眼下也得回去了,龄月年纪小,还离不了母亲。”
裴雾点了点头,几人便从书院门口分开,林氏家去,裴雾领着不明所以的一对父子往下榻的狄库家私宅走去。
##
“不好意思把你给折腾出来了。”初蘅笑了笑,她亲自端了一盘新镇好的瓜果放在了萧妍仪的面前,“今天还是节日。”
“随叫随到,左右你也知道,我们家里人口少,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消日后先生考什么世家谱,什么世系,你借我抄抄便好啦。”萧妍仪笑道,倒也不客气,“我在家里还惦记着你们家做的冰糖莲子,如今折腾我过来了,还不赶紧给我送一碗来解解暑?”
初蘅既然打出了这么一个措辞,自然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请了萧妍仪过来。
她和萧妍仪关系极好,加上萧妍仪为人爽快,祖母,父亲和几房的亲戚眼下都在东都,家里现下只有母亲明氏和她两人,请萧妍仪过来倒也没费什么力气和口舌。
初蘅笑道:“早就备下了,一会儿放上碎冰就上来了。”
萧妍仪笑着一击掌,“就知道每次我来了就有好事。”然后托着下巴,“先生留的功课可是写完了?”
“……”初蘅这几日忙着别的事情,根本就把这事给彻底的忘了。
“要不要我借你看看?”萧妍仪一副同情的样子,“可怜的孩子,又把功课给忘了,话说你爹当日一手文章写的四平八稳,在洛阳的时候,人们都能为了你爹的文章,将满园牡丹弃之如敝屣,然后到你这里,唉。”
初蘅挑眉瞥了萧妍仪一眼,“说的就像每次先生考试的时候你是自己写的一样。”
女学这里虽然管的松,但是因为来的都是大户人家的女孩,有的甚至是从东都长安慕名而来,这样一来,多少大家就开始分帮结派,一些长安城里功勋门第家的娘子是根本看不起江州这里的人,考试的时候为了弱化这种家境形成的三六九等,先生倒也是毫不留情面,有时候作诗的题目比正常科举仕子要学的还难。
萧妍仪做文章行,文笔也不错,但是她喜爱舞刀弄枪,坐不住,也没有捷才,若是让她作诗,还不如杀了她痛快。
每逢考试的时候,初蘅这个好友便要多做出来一首诗给萧妍仪。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求你。”初蘅走到书桌旁拿起了一封封好了的信,递给了萧妍仪,“如今我家里不方便,求你帮我把这封信给送出去。”
萧妍仪接了过来,踹到了袖子里,反正她穿的襦裙正好是广袖的,外边也看不出痕迹,同时觉得初蘅办事神神秘秘的,便问了一句,“什么信啊,弄的这么神秘。”
初蘅却没有正面的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帮我把这封信以最快的速度交给宝鸡知府家里就是了,哦对了,而且要匿名给送过去。”
萧妍仪把信拿在手里,作势要撕开,“告诉还是不告诉我?”
初蘅一挑眉,倒也不着急,她对萧妍仪的脾气摸得透透的,“你猜。”
其实萧妍仪看了也没有什么大事,左不过里面就一句话
——定北王罗谌已到江州。
想来这句话传出去,初华那头自乱了阵脚,到时候只要一乱,该盖不住的事情就抖露了出来,她便能从中得利。
到底罗家庄的人和罗谌有几分的亲戚关系呢!
“才不。”萧妍仪没办法,只好将信仔细的收好,“真是的,好啦好啦,念在抄了你那么多首诗的份上,就帮你这一次。”
初蘅笑道:“谢了。”
“实际点。”萧妍仪故意伴着脸,“嘴里说没用,快,给点跑腿费。”
“此屋是我住,此果是我切,此诗是我写,若想从此过,留下买字钱。”初蘅笑着说道,“是你反过来给我钱才是。”伴着手指算到,“来,你看,如果一字一文的话,你都欠我好几两的银子了。”
“我书法是跟我外祖父学的,当日外祖父一字万金,嗯,怎么你也得给我几千两白银才是。”初蘅打趣道。
萧妍仪理了理浏海,道:“哇哇哇,反正我还不起了,就一直欠下去好啦。”
两个人便打闹了一会儿,等到林氏回到了家里,萧妍仪去林氏面前晃悠了一下,这才回自己家去,顺便替初蘅安排送信等等的事宜。
“话说怎么不留萧娘子用饭?”萧妍仪走后林氏有点不高兴的说道。
初蘅连忙道:“伯母,留过了,萧娘子说今日是端午,要回去跟她母亲一起用饭。”
“呆子,就不会叫程夫人一同过来。”林氏摇了摇头,觉得初蘅虽然聪明,但有时人情世故上还有欠缺,防备之心不觉得卸了几分。
谁都不愿意和比自己强上百倍,周到上百倍的人打交道,因为那真的是称得上是可怕。
初蘅是深知这一点的,尤其林氏是庶女出身,本身就有着些许的自卑情绪。
在林氏心里,林氏觉得她是最聪明的,将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上,她何乐不为顺水推舟?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林氏木有猜错的,唉。
有人敢说自己没有抄过作业吗……错,学习上的事怎么能叫抄呢,参考,参考,参考
女主三大丽友,第一姚明琳,第二萧妍仪,第三正在上线,现在三缺一啊23333
凑齐四个没事的时候好打一桌麻将
至于初蘅想干什么,目前还是处于想将书院据为己有的地步,在周氏林氏那里玩制衡,挑拨这两个家伙斗起来,她觉得她父母因为昭平的事情,是被逼死的,于是想通过整垮江州书院的方法整垮胡正思和胡正述,结果胡正思被人给直接弄死了,她便临时改了策略。
来猜猜婉儿筒子有木有死
脑补一下母女见面:
初蘅:“妈,你到底喜欢谁?”
婉儿:“则天女皇啊!!!!”
初蘅:“那我亲妈呢?你对得起我亲妈吗?”
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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