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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升职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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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三层意思,一层是她根本不在乎江州书院是谁管着,第二层,便是江州书院不过是一个跳板,连一张牌都算不上。
第三层意思便是她和冉栗确实联手,但是她不会亲自出面做一些事情。
可能卢氏要失望了。
卢氏摇摇头,明月珰叮当,对胡初蘅的话有几分意外,但是也没有太意外。
能从江州再走回来,就证明有几分手段。
更不必说还顺手坑了太子。
“胡七娘子到底是胡七娘子。”卢氏勾唇一笑,“比我家的那几个不成器的女孩子强多了,若我的女儿有你万分之一,我也算是满足了。”
反讽加半分真心。
有时候这种说话半真半假的才是最最难对付的。
“家里的几个姐妹都是天资聪慧,大气,我这些不过是一时讨巧罢了。”初蘅笑道。
她没有必要遮遮掩掩。
卢氏不比周氏,杨老太太,她可是一个人精,能从各种大事中得利而得名,就看出来此女的手段不凡。
何苦转着圈子说话?
初蘅理了理袖子口,将茶水放下,道:“在家里的时候,多受到林夫人的照顾,这次她嫁入郡王府,我自是要去讨一杯喜酒去,不知道十二婶母是不是也要同去?”
林氏的嫡母是卢氏的姑母。
林氏的做法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卢莹的态度。
卢氏不得不重新掂量一下这件事情。
卢家如今兴衰荣辱都放在了卢莹一人身上,自然所有从卢家出来的,不论郎君还是娘子,多少都要帮衬帮衬。
卢氏屈起手指敲了敲扶手。
她得重新思量思量,这件事是帮胡家,还是帮卢家。
没有卢家,便没有她。
若是卢家倒了,她在胡家也没有今日的地位。
不是每个出嫁的女儿,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
她要动初蘅,得利的是胡家,这不算是什么个人恩怨,纯属是家里的利益最大化的问题,说实话,她觉得初蘅这孩子挺讨人喜欢的。
聪明人总是更偏爱聪明人一些。
卢氏浅浅一笑道:“你十二叔在三法司,自然是要去的。”说着叹了口气,放下茶盅,玩味的笑了笑,“胡七娘子你倒是一个人物。”
几句话之间便打消了她的杀心,也打消了她对江州书院动手的意图。
因为这是徒劳无功的。
胡初蘅把这话近乎是明白的说了出来。
初蘅笑笑,“其实我挺喜欢跟十二婶母说话的。”
跟聪明人说话不累,不像跟周氏一样,都快挑明了,周氏还听不懂她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卢氏是个厉害角色
程敏也不是省油的灯
东都可不像江州那么小打小闹2333333
自古女子多彪悍哈哈

☆、话外

“这个案子先暂缓缓,看看上面的意思再说。”冉端月捧着一杯茗茶,在书房跟几个同僚和下属这般说道,“牵涉在其中的人太多,怕不好处理。”
这个案子是江北新进报上来的,具体内容就是告了胡静一状。
冉端月看见后就觉得头疼。
若是有凭据倒也好办,偏生就是一面之词,江州离洛阳不近,若要查实,也需要一段时间,从案子递上来开始,估计江州已经得了风声,想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再回过去查,就算是玉皇大帝在世,也查不出来一个所以然。
况且,江州的事情,她不能查,尤其是涉及到了胡家,万一查来查去,把自己和父亲都给查了进去,就不如不了。
冉端月很奇怪这个案子是怎么上三法司来的。
而且胡家的势力太大,轻易动不得。
大理寺少卿略拱手说道:“那依冉大人的看法,这事情是往礼郡王那里报,还是往圣人那里……”
“容我再想想。”冉端月侧头想了下,“天水卫的副指挥使还在东都里头吗?”
景照容经常是今天在东都,明天有事要找她的时候,可好,人家回凉州了。
真心生不起这个气。
大理寺少卿被问的一愣,倒是御史大夫先反应过来了,“景副指挥使也在洛阳,听说天水卫指挥使要致仕,圣人换人。”
冉端月一皱眉,韦湘干的好好的,怎么还要致仕了呢?
这有问题。
但是天水卫和监察司的官员任免和调动,她们都是没有权力问的,冉端月也干脆就点了点头,“这样啊。”爱怎么样怎么样,反正朝堂这风云怎么变化,都根本影响不到他们三法司。
这时候就显出来三法司的好处了。
“等我明天拜会一下景副指挥使再说吧。”冉端月决定先去问问景照容,打听打听消息,如果皇帝打算动胡家,那么就报给皇上,要是不打算动,就直接先压下去算了。
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人说的是。”大理寺少卿客客气气的说道。
他心里对冉端月有几分的不屑,因为冉端月一介女流,居此高位,简直是名不正,言不顺。
他觉得,女人就应该在家里哄哄孩子。
结果出了一个承天女皇,女人都能出来做官了。
冉端月一眼就看透了大理寺少卿不过是表面上的恭敬,说话的语气骤然间便转冷,“如今这三法司的位置,都给我仔细点,若是出了什么事,这个责任我可是担待不起的,而你们轻则白身,重的,你们可还记得承天女皇时候来俊臣吗?”
“还有,对本官不满的,直接去跟圣人说话,要不就走路。”冉端月今日碰见这件事,心如乱麻,根本都不在乎这面子情。
偏偏报到皇帝那里,冉端月才不会有事。
因为她父亲是皇帝的夫子,也是因为皇帝才被贬官的。
别的人看出来冉端月这话是冲着谁去的,都什么话都不说,而大理寺少卿一时语塞,讪讪的折了个由子告退。
冉端月客气的跟其余的人说道:“我还有些事情,你们先回去吧。今日就不留了。”
再者,她是女官,一般是不请下属吃饭的。
几人走后,她正想着应该怎么开这个口,丫鬟进来说道:“娘子,礼郡王妃和薛郡主到了。”
薛念月在两京多被称为薛郡主,因为外姓的郡主没几个,这样也好分辨。
“她们两个怎么还想起来过来了?”冉端月觉得有几分奇怪,但是也不得不见,“快请,容我去更衣。”
她觉得穿着官服去见林瑞宁和薛念月。
等冉端月收拾妥当之后,林瑞宁和薛念月两人已经被请到了书房,薛念月正坐在那里看墙上的书画,林瑞宁低头摆弄着腰带上的宫条。
“让两位久等,失礼失礼。”冉端月一拱手,“两位今日来此,我这陋宅当真是蓬荜生辉啊。”
薛念月笑道:“不请自来,冉大人不嫌我们失礼就好了。”
冉端月笑道:“怎么会。”
她分了主客之后坐下,寒暄了几句之后便切入了正题,“不知道两位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薛念月瞥了林瑞宁一眼。
林瑞宁笑道:“我今日有一事想问问冉大人。”
“王妃请讲。”虽然没有行礼,但是东都里对林瑞宁的称呼已经改了。
“若是有人知法犯法,应该如何处置?”林瑞宁的笑意加深,她狡黠的看着冉端月,仿佛是能预料到冉端月的反应。
谁知道冉端月却是浅浅一笑道:“王妃打算杀谁?杀之前,还劳先通知我一声,在大理寺备下案,我们办事也方便。”
薛念月抑制不住想笑,含在嘴里的茶水差点喷出来。
冉端月答话里这太极打的,简直……堪称具有礼部、鸿胪寺官员的特色。
林瑞宁不过是呵了一声,道:“冉大人果然聪慧。”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跟身边的丫鬟说:“有些热。”
丫鬟帮她把披风和狐裘给除了。
林瑞宁这意思不过是她今天打算跟冉端月死磕到底了。
冉端月头大,“将炉火稍微熄点。”她侧头吩咐丫鬟,笑道:“刚刚二娘在这里,她怕冷,这孩子又手欠,把火给调大了,要不是您说,我还没有发现呢,估计明天就该说不了话了。”她说着跟林瑞宁一笑,“还真是托了您的福。”
冻死你。
薛念月怕冷,一见丫鬟把暖炉给熄了,就有点想回府了。
你们两个玩别扯上我啊。
林瑞宁摇头笑道:“冉大人当真是人中龙凤。”
“人中龙凤我可不敢当。”冉端月一拱手,笑道,“王妃才是,一嫁四品诰命,二嫁郡王妃,这才是人中龙凤。”
“这不过是出身罢了。”林瑞宁笑道,她听出来冉端月是在讽刺她的出身,必须要当一当寡妇才能嫁入王府,顺便说明,若是胡正思不死,她也当不上这个郡王妃,“哪里赶得上您足智多谋,翻云覆雨一念之间。”
“王妃这话我有些听不明白了。”冉端月笑道,“我这个人就是笨,有些话听不出来,就且这么说着,王妃不见怪吧。”
怎么会见怪。
林瑞宁知道冉端月这话不过是胡扯,便笑道:“大人素来闻弦知雅意,怎么会不懂我说的是什么呢?”
“不懂就是不懂。”冉端月笑道,“我小时候在书院上课,别的人背一遍,我的抄上好几遍才能记住,您说这是不是很笨?”
林瑞宁冷笑。
这就是胡扯了。
当日冉家双姝的才名在洛阳也是有名的,冉端月可算是洛阳城中骈文古体第一人,她说她学不会东西,那别人呢?都是傻子?
“大人你过谦了。”林瑞宁笑道。
冉端月也跟着笑,微笑一直都摆着,但是透出几分淡淡的疏离,“王妃到底想从在下这里,知道些什么?”
“有些人是心中有鬼,有些人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是不知道您是哪一种了。”林瑞宁还是得体的微笑。
薛念月开口说道:“我们今日来不过是跟您说说家常罢了,您莫多心。”
林瑞宁这话已经算是赤裸裸的指控了。
说真的,到底是谁授意冉端月把胡正思弄死的,背后是不是有别的人,薛念月自己也拿不准,就怕万一……
万一是上面的意思呢?
林瑞宁瞥了薛念月一眼,也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分了,便缓和了一下口气,“大人莫见怪,这几日龄月身子不好,弄得我也是连日操劳,头脑有些发懵,说话有不到位的地方,还请您多多见谅。”
冉端月笑道:“无妨无妨。”她跟林瑞宁道,“不如我们来假设一下,假如你说的,都是真的,是空穴来风,那么你说会不会背后还有更厉害的人撑腰?”
林瑞宁侧头道:“假如是这样,想来上头是有别人了。”
“假如上头有人,那你猜这件事情的最终目的是谁?”冉端月敲了敲桌子,“这洛阳的风一起来,就是身不由己。”
林瑞宁这次想了想才开口说道:“但这唯一成立的是姚氏和承天女皇中有一个没死。”
冉端月笑道:“姓李的又不是就那么几个人。”
薛念月托着下巴,道:“冉大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冉端月这是变相说这件事情另有指使,无论是她还是冉栗都不过是棋子。
能拿得动她们两个人的,只能是宫里头的。
而前后文一理解,冉端月的意思是姚莞还活着吗?
这不可能。薛念月看了林瑞宁一眼,如果是这样,林瑞宁不可能不知道。
或者是安平公主还活着,是她一手策划了这件事情?
“假如,假如。”冉端月笑道,“我只是说假如。”
薛念月这才不说什么。
林瑞宁却若有所思的说道:“你说的是。”她勾唇一笑,“看来大家都是可怜人呢。”
冉端月却这般说:“倒也未必,”她笑了笑,“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件事谋划的是一个人,推动的是一个人,偏偏两头凑在一起,就弄成了今日这个局面。”
林瑞宁起身说道:“受教,告辞。”
薛念月在宫里长大,闻弦知意,也没多说,三个人心领便是,也匆匆的跟着林氏一同走了。
在马车上的时候,薛念月看林瑞宁的神情有几分的不对劲,便道:“莫不成她说的是真的?”
林瑞宁脸色发白,“我也不知道姚莞到底死了还是没死。”她坐正了,“这一系列的事情,唯一得益的就是胡初蘅,而她万万不可能同时插手到长安的事务里来,她还没有本事促使太子派杜晴南下。”
薛念月一皱眉,“你是说姚莞诈死?”
林瑞宁道:“不知道,不清楚,有可能,也不可能。”她叹了口气,“反正这局,破了,之后该怎么样,又不是你我能够控制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林瑞宁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东都的妹子们都厉害
下午有事,晚上如果赶得回来就二更,回不来就没办法了,后天再说哈哈


☆、幕后

洛阳重视年节。
从腊月二十三小年开始,一直到正月十五,整个洛阳城都洋溢着一种过年的喜庆。
灯笼,守岁,拜年,汤圆,饺子,当真是一样都不落。
此时是腊月时分,国子监也没有什么事情,该回家去的夫子也都走了,初蘅见了见几个德高望重的人,也就过去了。
这个年是在裴瑜家过的,也算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个真正意味上的年节。
萧妍仪回了她的外祖家,一时间就剩下她和裴瑜夫妻,裴将军夫妻,以及两个熊孩子,因为两个熊孩子都在,吵吵闹闹的,这个年倒也热闹。
正月初一这日,初蘅醒过来之后就闻到了烤肉的味道,她揉了揉眼睛,看萧妍仪端着一个盘子,穿着金红色高腰襦裙,带着金丝镯,盘发,披着羽绸披风,盈盈站在她跟前。
初蘅才发现她是趴在桌子上睡着的。
再往前推……
初蘅伸长颈子一看,果然两个家伙都被她给喝到了桌子底下去了,横七竖八的睡成了一团。
再往左。
裴瑜夫妻靠在一起,也睡着了,整个屋子里简直……
堪称一片狼藉。
初蘅扶额,谁提议要拼酒的?
好像是狄库夫人来着。
狄库夫人和裴将军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真好意思说自己是将门出来的。”萧妍仪摇摇头,看着两个喝的不知道今夕何夕的少年,“居然连你都没喝过。”
“也许我母亲能喝……”初蘅顿了顿,姚莞沾酒就醉,她爹酒量更一般,反而是承天女皇和安平公主的酒量都不错。“不知道,人品问题。”
“什么东西呀。”初蘅见萧妍仪端着盘子,身后丫鬟好似也举着东西,连忙问了一句。
“你是多久没来洛阳了?”萧妍仪白了初蘅一眼,“程家家常菜。”
初蘅才想起来东都拜年的时候,不喜欢送礼——因为都是大家族,仕宦门第,深了浅了不好相与,都喜欢送一些自己家做的东西出手。
比如家常菜。
“这正月初一的,你怎么就过来了?”初蘅好奇的问了一句,她拉着萧妍仪去了东边的花厅说话。
萧妍仪道:“家里来客人了,我戳着也不是个事,找个借口出来了。”
程中书令的事情,很多都和朝中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
她不好参合。
初蘅便跟萧妍仪说:“过几日,我打算到城外去见个人,你也陪我一起去吧。”
“见谁啊,这么神神秘秘。”萧妍仪急忙问道。
初蘅促狭的笑了笑,“你猜啊。”
#
登州蓬莱,登州刺史府,正月初一晚。
“这个真是好玩了。”景照容坐在扶手椅上,支着头,另一只手屈着手指,敲着椅子的扶手,“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
“韦指挥使呢?”鸿胪寺卿直接质问道。
“这件事情我接手了,就是这么简单。”景照容根本没有理会鸿胪寺卿,径直跟身边的副将说道:“把凉州卫调入登州,和登州卫交替,将所有涉及此事的内卫都调回洛阳,和青州卫交替职守。”
副将拱手领命,同时踹踹的看了杜晴一眼。
登州刺史根本都没敢说话。
杜晴此时穿着全副的披挂,扶着剑,站在屋子里,面无表情。
景照容直接冷笑了一声,“这事情是在你们禁卫眼皮底下出的,要密谋造反的也是你们的人,把南诏二王子和礼部尚书都在周朝地界给绑了要交换质子,还是出在了你们监察司的眼皮子底下,这事情说到底都怪你们看管不力,出了内鬼,难不成你们监察司还有什么异议不成?”
“这个你应该去质问你们天水卫的指挥使才是。”杜晴终于忍无可忍,“若非她将整个剑南道至大理的监察司分司扫荡殆尽,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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