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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升职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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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办事也沉稳,进来先是跟初蘅一福身,“给七娘子问安了。”
初蘅连忙将令夏扶起来,还了半礼,“令夏姐姐这不是和我见外了?”又连忙招呼梧桐香梨,“还不赶紧给令夏姐姐上茶。”
香梨福了福身便转了出去,不一会端着两个汝窑月白色的小茶盅走了过来,一个里面泡的是浓浓的铁观音,因为是从周氏那里得的,初蘅不敢喝,最后就留着招待二太太和二太太身边的人,另一个是初蘅喜欢的普洱。
都是红茶的茶种,没有细细研究过的人根本分不清楚。
香梨将茶放好,笑着退到一边。
初蘅先拿起了茶盅,抿了一口后看着令夏,“令夏姐姐来是……”
“太太让我过来看看娘子还缺什么东西。”令夏笑了笑,但是笑意中有些为难。
本来周氏是让她去跟二娘子那里将从初蘅这里拿走的充当陪嫁的那个祖母绿宝石的头面还回来,结果二娘子不肯还,她不过是个奴婢,二娘子是嫁出去的姑奶奶,她也不好跟二娘子说什么,或者说也没办法说。
二娘子有句话说得难听,你就算再得母亲看重,也不过是一个副娘子,没人要的孩子,一个奴婢。
在令夏心中,父母之事一直都是一个梗。
令夏吞吞吐吐的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初蘅好似是看出来了令夏的为难,便笑道:“没事,就当是还了吧。”说话时有意无意的转了转手腕上的翡翠镯子。
令夏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就知道七娘子好说话。
“那我就这般回了?”令夏挑了挑眉,急急地说道,好像是怕初蘅反悔。
初蘅笑道:“自然。”说着又吩咐梧桐,“把我的那个紫金缠枝碧玺石榴花的簪子拿来。”
梧桐不解,但是还是拿着一个檀木盒子出来了。
令夏很是奇怪的看了看初蘅,这七娘子不是病的久了,连脑袋都有问题了?
但是面上她还是疑惑的问道:“七娘子,这是……”
初蘅打开盒子,将里面的簪子拿出来在令夏面前一晃,“这是我年前特意让梧桐找工匠打的,但是谁知道遇到了大伯的事情,也没来得及戴,当时二姐出嫁的时候,我还病着,没有给添妆,要不是你说,我都忘了。”
##
令夏几乎是颤抖着手将簪子接了过来。
一整快碧玺雕成的石榴花流光溢彩,分外美丽,紫金本是比寻常金子质地略软,但是这簪子通体用紫金打造,但是花纹依旧是纷繁复杂,就连花瓣都是细细雕琢过的。
她颤抖的不是这根簪子的华丽,而是簪子的工艺。
花瓣雕的是凤纹,在凤尾最后一笔熟悉的地方略略的向上一挑。
令夏几乎是要喊了出来,她恨不得掐着初蘅的脖子,好问问你这簪子是从哪里打出来的!又想夺过簪子,跑出去挨家挨户的去问问,这是哪个匠师的手艺?
每一个匠师都有自己的手艺,绝对没有重复的地方,而她也是绝对不会认错自己父亲的手艺。
她的父亲就是银匠,当年是靠的手艺支撑起一家银楼,那时候她喜欢看父亲打东西,每每央了母亲跟着父亲去银楼里面看父亲做活,父亲便经常把她抱在膝上,说:“孩子,看这凤凰纹饰是最难得。”说着,因为之前做活的时候手受过伤,最后一刀就会轻轻一提,所以在每个簪子的最后一笔都会留下这个痕迹。
令夏摩挲着簪子,心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她一直以为她父亲去世了,她已经断了这么多年的念想,但是今天突然之间,云开雾散,一线阳光照射进来,给了她一线希望。
令夏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平息了自己的心情,刻意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问道:“七娘子这簪子确实是够漂亮,我想二姑奶奶定会十分喜欢……”
她听得见自己的声音都是微微发抖的,但是突然间住了嘴,因为她发现自己说话有些没有条理,有些颠三倒四的感觉。
七娘子果然一副不解的样子,微微一挑眉,好奇的看着她。
令夏抿了抿嘴,胡乱的说了些赞美的话,然后才慢慢的切入正题,“这簪子娘子是从哪里打的?”
初蘅看着令夏的反应,不由得一笑,道:“我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娘子,最远也就去了二门上,所以我也不清楚。”
“你问这个做什么?”
令夏整个人都黯然了下来,强笑道:“我不过是看簪子工艺精巧,想问问是谁的手艺,好跟二太太说说。”
初蘅看着令夏的神情,似乎是不忍心,亲切的说道:“要不我找个人去打听打听?”
令夏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绳子一样,希冀的看着初蘅,道:“那就拜托七娘子了。”觉得自己这话说的不合适,又补了一句,“不过七娘子要是为难的话,就算了。”
果不其然,七娘子笑了笑,道:“不过是个做簪子的匠师,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令夏大喜过望,几乎是跳着拿着簪子盒给二娘子送过去。
看着令夏的背影,初蘅不禁一笑,“但愿二姐看见这簪子后还能笑得出来。”
梧桐走过来将茶水撤下去,“今天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她看着初蘅,问道:“娘子为何觉得来的一定会是令夏?”
“二姐可是二伯母的嫡出女儿,虽然在二伯母家里说话没有大姐有地位。”初蘅拿起一块点心轻轻咬了一口,“但到底身份在哪里,一般的丫鬟,哪里会有胆子去跟二姐说什么?更别说是去要东西了。”
“如今倒好,东西没要回来,反而搭出去了个更贵的。”梧桐愤愤说道,这个石榴花簪子用的碧玺是从林氏送给她的流苏步摇卸下来的,而紫金几乎是用初蘅最后的几件拿的出手的首饰打成的。
初蘅看了看梧桐,突然伸手捏了捏梧桐的脸,梧桐有些娃娃肥,脸蛋圆圆的,梧桐捂着脸说:“娘子,你不要拧我。”
“总有一天她们会都还回来的,而且是成倍的。”初蘅说着,接着用帕子挡着脸打了个哈欠,“我那日既然让她们拿了走,就自然有把握她们会给我还回来。”
那日还是大娘子初芍婚后一年正月初二回门的时候,初蘅记得清清楚楚,周氏闯进她的房间,将她的几个成套的首饰拿走,还假惺惺的说:“算是给你大姐添妆了。”
她当时刚刚回到江州,病的稀里糊涂,加上人生地不熟,便什么都没说。
不过今朝不是昔日。
作者有话要说:23333求评论求收藏啊

☆、吵架

令夏几乎是颤抖着手将簪子接了过来。
一整快碧玺雕成的石榴花流光溢彩,分外美丽,紫金本是比寻常金子质地略软,但是这簪子通体用紫金打造,但是花纹依旧是纷繁复杂,就连花瓣都是细细雕琢过的。
她颤抖的不是这根簪子的华丽,而是簪子的工艺。
花瓣雕的是凤纹,在凤尾最后一笔熟悉的地方略略的向上一挑。
令夏几乎是要喊了出来,她恨不得掐着初蘅的脖子,好问问你这簪子是从哪里打出来的!又想夺过簪子,跑出去挨家挨户的去问问,这是哪个匠师的手艺?
每一个匠师都有自己的手艺,绝对没有重复的地方,而她也是绝对不会认错自己父亲的手艺。
她的父亲就是银匠,当年是靠的手艺支撑起一家银楼,那时候她喜欢看父亲打东西,每每央了母亲跟着父亲去银楼里面看父亲做活,父亲便经常把她抱在膝上,说:“孩子,看这凤凰纹饰是最难得。”说着,因为之前做活的时候手受过伤,最后一刀就会轻轻一提,所以在每个簪子的最后一笔都会留下这个痕迹。
令夏摩挲着簪子,心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她一直以为她父亲去世了,她已经断了这么多年的念想,但是今天突然之间,云开雾散,一线阳光照射进来,给了她一线希望。
令夏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平息了自己的心情,刻意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问道:“七娘子这簪子确实是够漂亮,我想二姑奶奶定会十分喜欢……”
她听得见自己的声音都是微微发抖的,但是突然间住了嘴,因为她发现自己说话有些没有条理,有些颠三倒四的感觉。
七娘子果然一副不解的样子,微微一挑眉,好奇的看着她。
令夏抿了抿嘴,胡乱的说了些赞美的话,然后才慢慢的切入正题,“这簪子娘子是从哪里打的?”
初蘅看着令夏的反应,不由得一笑,道:“我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娘子,最远也就去了二门上,所以我也不清楚。”
“你问这个做什么?”
令夏整个人都黯然了下来,强笑道:“我不过是看簪子工艺精巧,想问问是谁的手艺,好跟二太太说说。”
初蘅看着令夏的神情,似乎是不忍心,亲切的说道:“要不我找个人去打听打听?”
令夏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绳子一样,希冀的看着初蘅,道:“那就拜托七娘子了。”觉得自己这话说的不合适,又补了一句,“不过七娘子要是为难的话,就算了。”
果不其然,七娘子笑了笑,道:“不过是个做簪子的匠师,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令夏大喜过望,几乎是跳着拿着簪子盒给二娘子送过去。
看着令夏的背影,初蘅不禁一笑,“但愿二姐看见这簪子后还能笑得出来。”
梧桐走过来将茶水撤下去,“今天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她看着初蘅,问道:“娘子为何觉得来的一定会是令夏?”
“二姐可是二伯母的嫡出女儿,虽然在二伯母家里说话没有大姐有地位。”初蘅拿起一块点心轻轻咬了一口,“但到底身份在哪里,一般的丫鬟,哪里会有胆子去跟二姐说什么?更别说是去要东西了。”
“如今倒好,东西没要回来,反而搭出去了个更贵的。”梧桐愤愤说道,这个石榴花簪子用的碧玺是从林氏送给她的流苏步摇卸下来的,而紫金几乎是用初蘅最后的几件拿的出手的首饰打成的。
初蘅看了看梧桐,突然伸手捏了捏梧桐的脸,梧桐有些娃娃肥,脸蛋圆圆的,梧桐捂着脸说:“娘子,你不要拧我。”
“总有一天她们会都还回来的,而且是成倍的。”初蘅说着,接着用帕子挡着脸打了个哈欠,“我那日既然让她们拿了走,就自然有把握她们会给我还回来。”
那日还是大娘子初芍婚后一年正月初二回门的时候,初蘅记得清清楚楚,周氏闯进她的房间,将她的几个成套的首饰拿走,还假惺惺的说:“算是给你大姐添妆了。”
她当时刚刚回到江州,病的稀里糊涂,加上人生地不熟,便什么都没说。
不过今朝不是昔日。
#
“刚刚的是谁?”
令夏走后,胡初华的丈夫文槿悠悠然用扇子挑起帘子,打着哈欠,披着衣服从后面走了出来。
胡初华看见丈夫,便收拾了情绪,笑道:“没什么,不过是娘身边的丫鬟,来问问我们是不是缺什么东西。”
文槿有些许疑惑,“这都快走了,怎么还来问?”
他是宝鸡的父母官,陪着胡初华回娘家一呆已经是月余,再呆怕正事各种积压,如今南方余姚华阴的知府都忙着赈灾,西北作为罕见的风调雨顺的一年,又离长安洛阳都近,他那里也少不得安排什么调粮,什么车马的调度。
再者,他虽然愿意和妻子的娘家走的近,因为至少胡家家大业大,能给他政治上的助力也大,他这次跟着初华回来,便是想通过她娘家这根线,见见林氏,见见林氏的弟弟,如果能被引荐给林氏父亲,陕甘节度使林宜阳更好,但是谁知道他根本就没见着,林瑞柏上了柱香后就和武氏走了。
可惜可惜。
若是再等机会,怕是胡家再出点什么事,文槿也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有些过分,不过就算是等机会,总是跟着妻子在妻子娘家住着,怎么都不是那么回事。
“我这不是很久才能回家一趟嘛。”胡初华略扬高了颈子,装作撒娇,她咬了咬下唇,屏退了下人,拉着文槿往东厢走去,“娘关心我,你倒还怪罪。”
在解释不了的问题上,她选择最直接的办法搪塞过去。
她总不能跟自己的丈夫说,自己的嫁妆中有一部分是抢的自己妹妹的东西吧。这话太失身份,她是万万说不出口。
美人投怀,文槿自然来者不拒,根本就把这件事给抛之脑后了。
夫妻两个又是恩存片刻。
两人收拾停当后,胡初华坐在正堂,想着自己的心事,如今过门两年了,肚子里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虽然她是下嫁,仗着胡家的权势没人敢说她的不是,但是长久下来,难保胡家一直都是今日繁花似锦之盛,没有孩子的当家主母,到底也不是那么回事。
这时候她身边的谷雨盈盈走了进来,“令夏姑娘来过了,给太太您留下了这个,说是七娘子送的。”说着,把一个花纹复杂的檀木盒子递了过去。
文槿也凑了上来,没听见谷雨的前半句话,只是看见长条盒子一乐,“你这是找岳母大人要什么去了?连盒子看起来都怪怪的。”
“别胡说。”初华将盒子放在半月桌上,抬眸问道:“令夏呢?”
“说是有事回去了。”谷雨答道。
初华愣了愣,觉得下次定要调教调教这个丫鬟,简直是仗着母亲的宠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要是初芍借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先走。
初华记得当时令夏是怎么在初芍面前各种的献殷勤。
初华百无聊赖的转转盒子,她早就习惯了,只要有大姐在的地方,丫鬟妈妈们始终都是围着大姐转。
她早就习惯了。
但是她不甘心,这不甘心一旦种下,除了长成参天大树外,在没有别的可能。
谷雨看初华不高兴,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在旁边站着。
初华抿了抿唇,银牙下意识的要紧,直到嘴里尝到淡淡的咸味,才被文槿打断了思路,“怎么不打开看看?”
初华合眸,之后再睁开就是昔日那个得体的娘子,她纤长的手指搭在盒子上,白腻的肤色被暗紫色的盒子衬得有几分晶莹,她笑道:“你这个堂堂男子汉,还喜欢看这种闺阁中的东西?”说着,便打开盒子。
两个人一起凑上去看。
里面紫色的衬里上静静卧着一支紫金缠丝碧玺石榴花簪子。
看清楚里面的簪子,初华的脸色骤然间一变,惨白惨白,不见一丝血色,文槿失手将茶盅打碎,茶水泼到了自己身上浑然不觉。
夫妻两人面面相觑。
谷雨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也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一时间,竟然整个屋子里都是哑然无声。
半天后初华才说的出来话,不过声音都走了调,“你先出去。”
“太太……”
初华厉声说道:“你们都出去。”
谷雨等人这才一福身,全都退了出去。
初华支着头,揉着太阳穴,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一般的摊在椅子上,文槿跌坐在她的对面。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文槿有些慌了神。
初华就是呆呆的,半天后她才挣扎的说道:“罗家的人不是都死了吗?怎么办事用的对簪还在?”
府中办事用对牌,但是这种通过别人家而且瞒着朝廷的生意,都是用最不起眼的妇人物品作为凭据。
比如他们家和罗家办事的时候,用的就是石榴花簪子,她记得还是她说过,石榴花可以求个好意蕴。
然后她把簪子拍在了文槿面前,霍地一下子站起来,生气之余还不忘记压低自己的声音,“你说啊,给我说明白。”
文槿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东西会到别人的手里,只是着急的拉着初华,“你小声点。”他伸手指嘘了一声,“我也不知道,你别急。”他转着那根簪子,突然间笑了起来,“我们都是自己吓自己,这不过是一根仿制的。”
说着,他指给初华看,“用来传递消息的那根,里面镶着的是冰种半色翡翠,这是碧玺,根本不是一个。”
初华突然伸手打了文槿一个耳光。
文槿捂着脸,被这个耳光抽愣了,之后气上心头,也伸手要打回去,谁知道初华火速在他另一侧脸上抽了一巴掌。
两个巴掌火辣辣的,把文槿彻底的打懵了。
“你放肆。”
“你闭嘴。”初华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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