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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消茫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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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托达尔愣了愣,但还是急急跟着凝秋去了。
烙海的内力高深,自然是先凝秋二人许多先到了卓丽府上,烙海干脆没有经过门卫的通传,不走寻常路的找到了剑诺所以药房。
剑诺望见烙海的出现,有些差异“前辈?你怎么来了,是凝秋有什么不适吗?”
烙海冷笑“凝秋她好得很,我们明日打算离开太古回江南去,你的婚礼我们怕是没有时间观赏了。”
剑诺脸色一变,向烙海处跨了两步“前辈,为什么急着走,可否等些时日,我这边---”
“你害得凝秋终日寡欢,要她守你到什么时候,我今日听人说,凝秋的命是你救回的,若是要离开需得你应允,你倒是说说,我们能走否。”
剑诺知道这话定是托达尔所说,他也定是想为自己留下凝秋,于是剑诺坚定的抬起头道“前辈,我不能放凝秋走。”
烙海听了这话,一双眼气得通红,脸上肃杀之气渐浓,手上一团浩大的真气集,朝着剑诺的胸口轰了过去。剑诺明明可以躲开这一掌,却生生的接了下来。
烙海的内力非同小可,剑诺足足飞出几十米,倒在院中昏死了过去,清炎听到声音,冲到剑诺身边,慌张的叫喊着“少爷,少爷。”
就在此时凝秋与托达尔也恰好赶到,凝秋见到此影,脸色瞬间苍白,与托达尔慌忙的查看着剑诺情况,当见着剑诺尚有呼吸时,凝秋气愤的转向烙海“师傅,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烙海缓步走到他们身边“我只用了一成功力而已,按理说这个剑诺不可能连我一成抵挡不了。”说完蹲下来,拉起剑诺的手腕把脉,突然他的脸色一沉,转而问向清炎“他--他近来受过外伤,怎么气血如此不足。”
清炎未答话,小脸上都是倔强,托达尔马上道“快些把剑诺扶进去,我马上让府里的人去找大夫。”
几个人忙把剑诺扶进房间,托达尔不多时便领来一个老大夫,大夫诊过之后,在剑诺周身上检查了一下,发现他左手腕处的包扎。
向众人道“此处伤及大动脉,而且失血过多,看他的情况却不像是一次失血,好像有意定时定量放血。而且他之前受过很中的内伤,好像是寒气所致,大概有半年余了吧,后来一直未好好调理,还服过几次毒,也留下了点祸根。”
凝秋有些疑惑“他体质炙热,怎么受寒气侵袭,他百毒不侵,怎么又会中毒?”
清炎神情冷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开口“烙海前辈,如果我未猜错,你此次之所以会对少爷出手全是为凝秋郡主,如若如此我倒要为我家少爷说些公道话。少爷一路走来,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都为凝秋郡主做了什么,当在江南的时候,他误以为大郡主是他一直寻找的小叶子,他那份纠结与痛苦只有我看在眼里。
他为了能保护凝秋郡主,不惜显露武功与朝庭为敌,他为给郡主寻药,下了千年寒潭,积下的寒气久久无法散去。凝秋郡主你可知道,你所服下的那三副药只有药方却无药量,少爷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每次下药之前都要亲自试药几十次,纵使他是百毒不侵却也抵不住这种作法。
少爷为了取那灯影乌衣果,才被逼无奈与卓丽订了亲,每天只想着能快些治好她的眼睛,才好带你远走高飞,因为少爷知道他自小服用的一种绝迹药材对卓丽的眼睛有益处,便不惜每日三次在手腕处取半碗血给她下药。烙海前辈,我要问问你,我们少爷是那里对不起凝秋郡主了。”
凝秋听着这些话,神情泫然,目光空洞,望着剑诺那毫无血色的俊颜喃喃的道“我不知道,我一直都不知道。”
烙海完全震惊在清炎的话中,很是动容,脸上明显有些悔意。
托达尔倚在门边,吩咐大夫退了下去,目光凄然而痛心,突然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对房内清醒的三人道“带剑诺走吧,现在就走,卓丽的眼睛早就已经好了,如果我知道剑诺一直都在这样给卓丽下药,我怎么也不会隐瞒这件事。”说完之后转身离去。
托达尔为他们准备了马车,并亲自的送出了王都,凝秋扶着怀中的剑诺,感激的对托达尔道“托达尔,多谢成全,我与剑诺会一辈子记得你的。”
托达尔一如即往的浅笑“剑诺此人一旦付出就是一生一世,凝秋请万万不要负他。”
烙海重重的叹了口气把头扭到车骄窗处,清炎冲着托达尔轻轻颌道,便驾着车远走了,托达尔望着马车渐行渐远,对身边的人吩咐道“把路都给我拦住了,一个人也不许放过去。”
清炎驾着马车一路东行,车骄内的凝秋很是深情的望着剑诺,那副表情就像眨眼间她怀中的剑诺就会消失一样。烙海有些看不下去,从窗外边收回目光“既然是为师的错,先让我把他救醒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太古之帝
凝秋还是有些怨恨的望了烙海一眼点了点头,烙海也不亏是江湖的顶尖高手,半个时辰之后不仅让剑诺的内伤好了大半,体内的寒气也驱逐个干净。
剑诺在烙海停止运功后一柱香的时间后再悠悠醒了来,睁开眼睛正迎上凝秋那担忧的眼神,凝秋面带微笑“你自由了。”
剑诺扶扶额头,在凝秋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我们为何在马车上。”
烙海面无表情的跟剑诺简单解释了现今的情况,托达尔称卓丽的眼睛已经复明,为了避免卓丽再纠缠,托达尔马上送他们上了路。
剑诺轻咳两声“我们要回去?你们不了解托达尔的处境,太古皇帝视他为眼中钉,太古皇帝定会拿这件事来为难托达尔,他有危险。”
烙海听完这话,马上掀开骄帘吩咐道“清炎,调转车头,我们回去。”
清炎回头望了望,并不犹豫,勒住缰绳,调头朝王都方向迅速驶去。
卓丽在他们出了城之后,才在下人的禀报中知道剑诺的情况,卓丽当时便慌了,马上亲自进了皇宫,把自己的遭遇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向皇帝哭述。
这皇帝巴拉赫一边听着卓丽的哭述,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卓丽这次被人逃婚失了她的面子是小,却真真也失了太古王朝的面子,加之这事的主导者正是托达尔,何不趁机治他的罪,至于那个剑诺吗,若是一去不回反而再好,托达尔有罪名也就算是坐实了。
既然下了这个决定,皇帝立刻亲自随卓丽带着大内侍卫追了出来,追致王都外时,正远远的望着以托达尔为首的人马拦住了去路。
巴拉赫行致托达尔对面,从高大的骏马上下来,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阵仗问道“托达尔,你想造反不成?”
托达尔媚惑的容颜扬一丝嘲笑“大哥,既然知道我为何要这样做,又怎么忍心扣给我这样一顶帽子。”
巴拉赫冷哼一声“你想必也晓得我们是来做什么的,为何要挡住去路,你放走剑诺,让卓丽表姑将来如何见人,岂不让我们太古怡笑四方。”
托达尔敛住笑容“此事,我自会给你一个交待。”转目向那还骑在马上的卓丽道“小表姑,看来我猜得不错,你的眼睛果然早就好了。”
卓丽马上英姿飒爽,帅气的跨下骏马,也走一托达尔面前“我的眼睛是好了,可是由不得剑诺说不要我就不要我。”
托达尔紧皱英眉,缓缓的摇摇头“你可是知道,你近些日子以来喝的每碗药中都有剑诺的半碗鲜血,若不是我们发现尚早,你留下的也不过就是剑诺的尸体罢了。”
卓丽完全惊愣了一阵“不可能,他为何要这样做?”
托达尔笑笑“不过就是想能对得起你,与凝秋早日双宿双飞罢了,你一开始就知道剑诺只是为了救人心切才答应你提出的条件,你也早知道凝秋本是一倾城佳人,而我今日方知他们是一路怎样走过来的,你对他的那些牺牲简直微不足道。如若你当真爱剑诺,就放手吧。”
卓丽眼眶晶莹,狠狠的咬着下唇未答话,而巴拉赫去开口了“托达尔,亏你还是我太古小王爷,把我太古的颜面置于何地。”
正在这时,剑诺一行的马车从远处迅速的驶来,行致不远处缓缓的停了下来,剑诺示意凝秋与烙海不要下车,他由清炎的搀扶着走下马车。
剑诺站在托达尔身边,托达尔哭笑不得“剑诺,你又回来做什么?”
剑诺苍白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我若不来,你要如何交待,”
卓丽向剑诺行了两步,心喜的道“剑诺--你--你后悔了。”
剑诺平静的望着卓丽“卓丽,我之前为了从你手中取得灯影乌衣果的确是骗了你,还好你的眼睛已然好了。如今你对我执念也应该放一放了,我心中另有所爱,又何以强求。”
卓丽的眼眶红了红,抬眼望着剑诺“所幸你也不欠我什么了,我卓丽经那一场生死,也不是看不开的人,那就让我送你们一程吧。”卓丽招招手,身后的下人们端出一坛酒,倒了几杯,分别送于剑诺四人面前,卓丽举起杯子“望你们一路好走。”说完一饮而尽。
清炎凝秋烙海三人都端着酒跟着饮了下去,剑诺见酒水里确无问题也就跟着饮下。卓丽神色复杂的望了望剑诺,转身跨上俊马,可是这时巴拉赫突然怒喝一声“事件如若就这样解决,我太古尊严何在。”
托达尔冷笑“大哥,今日在我看来,你也留不下他们吧。”说完示意巴拉赫注意不远处车驾上的人,没错,烙海剑诺加上清炎凝秋,这样的组合,在那里也不见得会吃亏。
巴拉赫的脸色黑了黑“托达尔,你果然不把我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托达尔一改以往的不正经,无比严肃的道“若不是我让你,现在的皇帝是谁也未尝可知?”
巴拉赫大笑两声“还不是你不争气,太古上下怎么可能让一个断袖男色当皇帝,那岂不可笑?”
托达尔望了剑诺一眼“断袖?男色?若不是我与剑诺合演这出戏,也保不下我母妃吧。”
巴拉赫怒目圆睁“你们一直在骗我?”
托达尔“不管我是不是男色,不都一直是你的眼中钉吗?我现在给你一个让你彻底放心的机会,我托达尔用我的王爷之衔换取剑诺一行人的自由。”
巴拉赫似乎不敢相信。眯着眼睛问“你--你说什么?”
托达尔重复道“用我的王爷之衔换剑诺一行远行,我托达尔从今日起脱离太古王朝,只求做闲云野鹤,也换你的安心。”
剑诺一手搭上托达尔的肩沉重的说“托达尔,让你远离亲人和家乡,我怎么能连累朋友到如此。”
托达尔对着他笑了笑“自我母妃去年过世之后,我就没有亲人了,成全了你又能成全自己,何乐而不为。”
巴拉赫脸上的表情纠结了许久“你说话可是算数?”
托达尔不屑的笑了笑,朝着手下的人招了招手,手下立刻牢过一匹马走过来,马上已经准备了简单的行礼与配剑“今日回去你颂旨便可,这一天我盼了好久了。”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巴拉赫当然最是满意不过,便顺势收了兵回王都去了,托达尔与剑诺一行告了别,跨上骏马,一路南行去了,背影俊逸,恣意潇洒。
巴拉赫与卓丽回到王都里,卓丽一路上眼中明灭不定,却也前所未有的镇定。她在回到府门前,跳下骏马,向还依然坐在马上的巴拉赫行礼道“皇上,路上慢走。”
巴拉赫叹了一口气“小表姑,你那样做了,可否后悔?”
卓丽阴险的笑着“我得不到的东西,也决不允许他们双宿双飞。”
此事要从昨天说起,之前找过卓丽的题秋再次的找上了她,这次她是奉了伏地黄的命来找卓丽的。只因前几天烙海与清炎已经归了队,伏地黄的优柔寡断错失了对付剑诺的最佳时机,可是伏地黄却知道剑诺根本不可能放弃凝秋,这个卓丽也是被利用了而已。
伏地黄只是让题秋给卓丽准备了一种特殊的迷药,并告诉卓丽,如果剑诺留在她身边了,那么她完全可以把这包药扔掉,如果剑诺要走,就由卓丽自己选择了。
事情最后果然发展到了伏地黄所料的地步,而卓丽也确实没有让伏地黄失望,她果然作了这种选择。
剑诺四人从新上路,这回却不是逃跑,心情自然是不一样,可是当他们行了一个时辰的时候,在外驾车的清炎突然发出远处飘来一阵白烟,他只是稍有疑惑,怎么这荒山野岭之地也会有炊烟。
当炊烟飘到身前,清炎突然觉得意识模糊,手脚无力,他马上勒住缰绳向骄中道“少爷,这烟--”未及说完便倒在马车外。
剑诺闻言掀开骄帘,也觉得出了白烟中的异样,不等剑诺提醒凝秋已经昏倒了,烙海内力强悍,马上运用秉住呼吸,刚刚吸入的白烟使得他有些四只无力。
剑诺百毒不侵,他忙为凝秋诊了脉“刚才喝的酒有问题,与这白烟混合之后,形成药效特别强的迷药。”剑诺知道,这药怕又是出自题秋之手。
烙海稍稍睁开眼睛“这毒我若要逼出体外,还需些时辰,一会你自己小心些。”
剑诺点点头,果不其然,从道路两边立刻冲出一伙人来,为首的人正是柳时易,柳时易细细的打量毫无异样的剑诺道“果然,剑少真是百毒不侵啊,不过看你现在的脸色,似乎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了。”
剑诺冷笑着把马车护在身后“你们连卓丽都能收买,看来真是没少在我身上下功夫,我还一直奇怪,你们既然要动手,为何等到烙海前辈与清炎回来,这倒是有些让我想不通。”
柳时易不自然的轻咳一声“今日我奉命留下剑少几人,你看你是束手就擒呢,还是老夫陪你走上几招。”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单城
剑诺眼睛扫了扫四周“伏地黄,既然同来了,就一起出来吧。”
这话让柳时易一愣,下意识的朝林中望去,伏地黄二人本隐在路边的林子里,听到剑诺如是说,伏地黄岂有不出来的道理。
题秋手中拿着消茫剑也便跟在伏地黄后面走到剑诺的正前方,伏地黄先是望了望骄里的情况,当望见昏迷的凝秋时,他的心底突然一颤,剑诺挪了挪身子挡住伏地黄的视线“伏地黄,或是我应该叫你太子单城更合适。”
单城眼眸一抬“你竟然猜出了我的身份。”
剑诺冷然的望着题秋“不过我是今天才能确定题秋的确是为你办事的。”剑诺的眼睛再落在题秋手中的消茫剑上,莫放曾说过当年祖父是用自杀的方式将消茫剑封印,记忆中那天被绑的时候分明有人在自己的指尖取了血,若是没有猜错,定然是他们想开启消茫剑吧。
题秋被剑诺一说心虚的低下头来,小声的提醒单城“殿下,烙海的内力高深,若是被他把毒逼出来,我们就没有胜算了。”
单城点点头,示意柳时易动手,就在此刻剑诺闪电般的窜到题秋身侧,夺走她手上的消茫剑之后再次回去原地。
题秋一进未有防备,很容易让剑诺得了手,单城瞪她一眼回望着打量消茫剑的剑诺。剑诺第一次见到消茫剑,拿在手上细细审视着,这把就是当年祖父驰名江湖时的兵器,传说中是离鞘后青茫乍现,却只在祖父手中才会发挥作用。
剑诺此时此刻莫名有些激动,他左手持剑,右手轻轻将剑抽出剑鞘,虽然剑并没有如莫放所说的锈迹斑斑,可是剑身也是平淡无奇。单城见了嘲笑的道“即使是你也无法真正使用消茫剑,看来这剑怕是废了。”
他的话音刚落,剑诺手上的消茫剑突然一阵青茫闪过,而后青茫越来越盛,直叫人不敢直视,剑诺脸上自豪的一笑“单城,辗转四十年,消茫剑再次出现在我的手上,是不是也算是一机缘。”
单城脸色突变,他分明记得自己的祖父单离曾对自己说过,当年正是因为江湖上都传言消茫剑乃是一把弑君之剑,才使得单离无论如何也要除了皇甫冠,而且他也分明的记得祖父说过消茫剑再现时,便是天佑朝灭亡之日。
此时他听得剑诺如此说,怎么可能不紧张,单城脸色尤得苍白起来,他依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扫了剑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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