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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物女也有江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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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分析,这里绝对没有人会比花阳更合适了。

向阳扑闪着眼睛,用一脸期待的表情等着他的回答。不想,花阳却嘴角一弯,看向她,有趣道:“姑娘既然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来问在下?”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蒋、长牵念两位姑娘的地雷!

ps。此段并非真正历史,勿考究。
正则队这段历史的确是存在的,但是不是发生在宋朝,对象名字也不叫正则队。
这段梗来源于一个名叫“赤报队”的组织,感兴趣的朋友倒是可以百度一下。




、诡谲(上)

向阳又坐了回去,不满:“我的确是有些猜测,所以才想找你确认嘛。”

花阳饶有兴味:“说来听听。”

向阳比划起来:“现在我们至少知道了一件事——对方绝对不止一个人。因为这么短短几天时间,他是不可能从金陵分身跑到这里来害我们的。”

花阳点头:“不错。”

向阳继续分析道:“那就只说害我们那个人。我有几个设想,第一,那个人是想拖延我们时间!你看,从唐门到金陵,我们是掐着时间走的,所以大概能在十月初一之前到达。但是,经过他这一闹,我们的行程被耽误了,那么初一之前秋鸿剑就很有可能会被盗走。”

花阳道:“有一便有二。”

向阳伸出第二根指头,道:“第二,那个人兴许是个胆小鬼,兴许是个马虎鬼,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和我们正面交手过。毁掉我们船的时候,他可能以为已经杀掉我们了,便匆匆离开了。也可能他知道并未杀掉我们,但是却不敢追击。”

花阳再次将手往后一枕,闭上眼:“太牵强了。”

虽然知道他没看,但是她还是比出了第三根手指,道:“那么,还有第三个,那个人从一开始就不打算除掉我们,他是故意要将我们逼上贼子林。那他的动机是什么呢?——我觉得,很有可能,他就是要让我们知道正则队的事情。”她说着,推推他,露出思索的样子来,“你说,他是不是为了暗示我们什么?”

如果第二条太牵强的话,那么第一个和第三个猜测应该会很接近才对。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有道理,便又推推他:“你觉得呢?”

花阳沉默许久,才缓缓道:“即便是在下,也只能是猜测,没法肯定。到底如何,到了金陵便知道了。”



向阳第一个猜测很快就推翻了。

因为几人一路快马加鞭到达金陵的时候也已经到了十月初一,值得庆幸的是,秋鸿剑还并未被人盗走。

说不奇怪那时不可能的。孔绝尘是“按时”死掉的,然而不知为何,秋鸿剑却脱离了原本的套路。

难道是犯人忘了?还是说,他根本就不需要秋鸿剑?

孔夫人与官府派来的仵作早已候着几人了。林无枉向来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一到达连客套话也没多说几句,便直接去了停放尸体的房间。

因为官府那边打过招呼,所以孔绝尘的尸体被很好地用冰块保存了下来,再加上如今天已转凉,所以基本上还保持着死时的样子。

三番五次的与尸体打交道,向阳本来觉得自己已经产生免疫力了,但是没想到,这次再看见尸体,胃里还是忍不住开始翻江倒海。

这倒也不能怪她,实在是因为……孔绝尘死的太过凄惨!



孔绝尘与朱子承年岁差不多大,眼角已经有了皱纹,头发也是花白花白的。对于自己的死,他表现的很是平静,不知道是不是向阳的错觉,她甚至觉得孔绝尘在笑着。

嘴角只是稍稍勾起,不是过于明显的笑容,如同蒙娜丽莎的微笑那样,叫人看不清楚。然而……却诡异无比!

孔绝尘的眉心处有个血洞,不大,当然,也绝对不能算小,约莫有筷子直径的四分之一大小,深已透骨。

血早已凝干。

这个可怜的男人死后数日也不能被清洗干净,凝固的血爬在他的眼眶边,发迹边,嘴角边。还有两行,直直从眼角蜿蜒至下巴,宛如血泪。配上这抹诡笑,实在是叫人心悸。

更何况,这样的血洞不止一个。

在他的咽喉处,心口处,小腹处皆有这样的血洞。他本来就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衣裳,被这血已浸染,变成了沉沉的乌黑。

仿佛那些血洞是打在她身上了一般,向阳一只手捂住自己脖子,一只手撑着窗台,粗粗喘上好几口气,才缓过劲来。

血洞尽是在能要人命的地方。光是眉心一点便可以让他死亡了,却不知为何还要在别的地方弄下这样的伤口。难道说怕孔绝尘也像徐闲庭一样,自个儿从棺材里面爬出来再自杀一次么?



趁着几人检查着尸体,向阳四下环顾了一圈。

孔府比之徐府要富裕许多,大约是因为这家主人死了,奴仆走了一大半,却依然有几个在院中来来往往。屋子的木质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却因为打扫得干净,显得还很新。

屋中聚着的人不少,管家和一名下人婆子正捂嘴哀哀哭着,神情凄切,不像是作假。而与他们一比,这家的夫人和孩子却显得太奇怪了一些。



孔夫人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儿,一张标准的鹅蛋脸,眼里凝了汪微澜的秋水,眉眼带愁,双唇紧闭。她距离众人不远不近的站着,淡淡的看着孔绝尘的尸体,眼眶虽然稍稍有些红,神情却实在是太冷静了一些。

——就仿佛是,死的是个和她毫不相关的人,她只用袖手旁观就好。

难道说,这位夫人和自己夫君的关系,也不怎么好么?

向阳又将视线移向墙角站着的孩子,不想,这一看,却结结实实的吓了她一大跳!

入眼的,竟然是一大片眼白!



她下意识的想要尖叫,身体却快她声音一步做出反应,双手捂住了她的嘴,她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

在瞪她!

那个孩子站在墙角,也不抬头,只是翻起眼睛,用早就被眼皮藏得只剩下一半瞳孔自下而上狠狠的瞪着她!

因为他这个动作,眼睛留出一大片眼白,看起来,倒也与死人无异了。

窗户被风吹动,发出“吱呀——”一声,合上了一点,屋中光线就更暗了一分。

那孩子衣衫脏兮兮的,脸上落了几道灰,整张脸看起来与孔夫人相差甚远。这样缩在角落,仿佛是个冤魂一般!

对于自己父亲的死亡,这个孩子更是露出了漠不关心的神色。他只是凶狠的盯着向阳,稚嫩的双唇快速开合,口中念念有词。

在说什么?

仿佛是着了魔似的,向阳的嘴跟着他的开合对着嘴型念了起来。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一瞬间,她如同是被人掐住脖子了一般,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脸色惨白如纸!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意从脚底爬了上来,仿佛是一只冰冷的手要将她拽入地狱一般!

这是……在诅咒她?!

反应过来,向阳飞快的别过脸,内心惊骇无比,心脏急速的跳动着,久久不能平复。

——老天,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家庭!



许久后,仵作收回手,与林无枉低声说了些什么,便匆匆离开了。只见林无枉面色微微有些发白,好像是发生了什么非常不好的事情一般。

一旁萧如鸿的脸色更是变幻莫测,死死盯着孔绝尘眉心那个血洞,目光黯然。

林无枉转脸看向孔夫人,点点头,叹了口气:“发生了这种事情,还请夫人节哀。”

孔夫人也点了点头。即使是面对着随时可以怀疑任何一个人的捕快,她依然是一副淡漠的样子,无悲无喜。面上那抹愁意是因眉眼而生,却不是为了躺着的那个人而生。

这屋子中的人都有些奇怪,林无枉皱起眉,看向伏在床边哭的最凶的两个人,疑惑:“不知这两位是……”

孔夫人这才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视线落到男人身上,道:“这是府里的管事,福伯。”

听到声音的男人抬起头,原本就已年迈,这样一哭,皱纹就更深了,一张脸老泪纵横,一叠声儿道:“老爷是好人,老爷是个好人啊!”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微微发着颤,想来是真的为了孔绝尘的死为伤心。大概是意识到这副样子不好待客,他又就着袖子随便抹抹眼睛,朝林无枉拜了过去:“林大人,求你一定要查清楚这案子,求求你,求求你!”

林无枉似乎被吓了一跳,急忙扶起他:“在下定然会查清此事的,福伯快快起来!”

福伯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哽咽道:“若非是因为老爷出手相助,小的一家早就没了生路了。都说苍天有眼,为何偏偏夺了老爷的性命!”他说着,又一次抓住林无枉的手,紧紧握住,道:“一定要抓住犯人,一定要抓住犯人!”

福伯这副样子,倒让林无枉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起来。幸好孔夫人及时制止了福伯,又指着一旁的老妇,道:“这是一直伺候外子的王婆。”

王婆只是飞快的看了林无枉一眼,很快就转过头继续看着孔绝尘尸体,哆嗦着嘴唇,似乎是伤心至极。

她没有说话,连招呼也没打,几个人也并不觉得意外。这老妇这个样子,只怕哭的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向阳心情一时也有些灰暗。

发生这种事情,谁能想到呢……好好的一条人命,就这样……

沉默一会儿,向阳道:“那这个孩子叫什么?”

孔夫人转脸来看着她,尾音微微一挑:“什么?”

“就这个孩……”向阳转身正要朝着角落指过去,然而所有的动作又在一瞬间卡壳。

——墙角的孩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诡谲(下)

林无枉已经检查过了尸体,没有中毒,就是因为身上的血洞而死。

确定了死因,孔绝尘的葬礼这才得以开办。

和萧如鸿当初的决定一模一样,孔家夫人决定将秋鸿剑作为陪葬品一起入棺。

孔府给向阳安排的房间非常舒适,比之前住过的所有地方都要舒服,然而一想到之前狠狠瞪着她的那个怪异的小孩子,她便觉得没有任何睡意了。

那孩子真的是孔府的小少爷么?为什么……会那么阴暗?感觉就像是不能看见阳光的生物一样。

还有那孩子的那双眼睛……就像是个死人一样。不仅仅是因为那片眼白,还有那没有任何光泽的瞳孔,木然呆滞,里面充满着憎恨和畏惧。

和孔夫人有些相似的地方,却又让人觉得两者大有些不同。

怀着种种疑问,向阳又是辗转反侧一夜。

想不到的是,第二日一大早,她就再次见到了这个让她感到恐惧的孩子。



这次,他不是缩在角落,而是站在孔夫人身边,随着自己母亲穿上了孝服。

都说女儿穿孝美三分。孔夫人一张脸本来就生的清丽,穿上一袭白衣之后,整个人越发出尘——当然,也更加不近人情了一分。

而那孩子依然如同昨日那般阴沉沉的站着,翻着眼睛看着向阳,目光凶狠,只是嘴里没有再叨叨别的东西了。

见到向阳眼睛下面一圈淡黑,孔夫人有些意外:“花姑娘昨日未休息好?可是府上招待不周姑娘住不惯?”

“不是不是,房间住着很舒服。”向阳摆了摆手,抬眼正好远远看见林无枉几人也走了过来,对着几人点了点头,又很快移开视线看向孔夫人身后的孩子,干笑起来,“这孩子是?”

孔夫人随她淡淡扫了身后孩子一眼,微笑:“他叫孔余。”



原来这孩子叫孔余。向阳默默记下,却又更加疑惑。

哪家父母会给自己孩子取名叫“余”的,余者余者,多余也,听起来就好像是在嫌弃自己孩子似的……

难道说孔夫人不喜欢这个孩子?也对,这么阴暗的孩子,这么可怕的眼神,能讨喜才怪。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察觉到了向阳心里的想法,那孩子猛地抬起头,将整张脸暴露在向阳的视线里面,双目圆睁,视线如同利刃一般笔直的剜着向阳。

在这骇人的目光之下,向阳再次听见了自己飞快的心跳声,幸好林无枉几人已经走了过来。



“推迟到今天才能让孔大侠入棺,实在是麻烦夫人了。”林无枉拱拱手,对于孔绝尘的死有一丝懊恼之意。

孔夫人转过身去看着几人,摇头淡淡道:“反正都是入棺下葬,不过是迟些早些,说不上麻烦。”

招架不住孔余的目光,向阳悄悄朝着几个人挪了过去。

瞧着孔夫人这态度,果然对于自己丈夫的死是一点也不上心!不过想想也是,连葬礼都是管家一手操办了,这个夫人不过是到处走走检查检查……都这副样子了,能对自己丈夫上心才怪!

难道真是因为和自己丈夫关系不好?

可是,关系不好的夫妻又不是只有他们这一对。徐夫人和徐闲庭的关系也很是不好,按照姚氏的话来说,徐闲庭还做过许多对不起徐夫人的事才对。可是,对于徐闲庭的死,徐夫人或多或少也表现出过难受的神情啊……

林无枉看了看灵堂门口摆放着的棺材,叹气:“秋鸿剑可放进棺材了?”

“并未。妾身本想等着葬礼时再放进去的。”她说着转过身,对身后直直盯着向阳的孔余道,“余儿,你去将剑取来。”

孔余立刻敛了目光,不吭一声转身离开了。



看着孔余的背影,花阳微微皱起眉,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来。

林无枉也接了话:“这位便是小少爷么?还真是个……”几人既然在这里“作客”,也该客套一下。无奈看了那孩子半天,林无枉也说不出来一句表扬的话,只好尴尬的咳嗽一声,“还真是个别致的孩子。”

孔夫人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林无枉收回视线,又上上下下审视孔夫人一番,表情终于严肃起来:“恕在下冒昧,在下以为,夫人对孔大侠的死,似乎并不是很伤心?”



终于还是问到了这个问题,这种感觉并非只有向阳一个人才有,而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如果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多多少少还是应该惆怅难过一下才对吧。

几人的视线全都落在了孔夫人身上。

孔夫人道:“生死有命,现在所有事情都已成了定局,我就算伤心又有什么用?”

几缕风拂过,她鬓边几丝垂落的发丝随风微扬,她将发丝挽至耳后,又缓缓露出个优雅动人的笑容来。

话是这么说没错……

但是,这也太没人情味了吧……

花阳眉头一挑,目中多了丝有趣:“哦?”

孔夫人莞尔:“人不能总看着过去,否则会前进不了的。”

花阳道:“在下以为,不好好面对自己过去的人,虽然可以前进,却很容易在错误的路上前进。”

林无枉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忽有动容之色。



人不能总看着过去,但是,也不能不看过去。

孔夫人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她对孔绝尘究竟是什么感觉,她到底难不难过,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面前的妇人笑容不减,道:“妾身自然已经好好审视过自己的过去了,所以现在很明白接下来自己要做些什么。”

林无枉目光跃动着,显然刚才花阳那番话让他想到了些什么。他看向孔夫人,摇头:“有的时候,一旦走错路,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萧如鸿也神色黯淡,喃喃道:“不错,有时候一旦走错路,即便是后悔也没用了。”

孔夫人但笑不语。



他们知道了什么?看着花阳明亮的双眼,向阳便估计着这个人大概又猜到了些什么。

倒是林无枉和萧如鸿,似乎只是有感而发,又似乎看出了什么,叫人看不明白。

难道说,孔夫人做了什么,或者说,她打算做些什么?

林无枉很快就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在下只是忽然想起一些事情,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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