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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云之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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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今的东宫还是值得下注的,把女儿好好调*教送进东宫那里难保不是一个贵人。
几日后源氏去桂院游玩,却在回来的路上被贵公子们给堵了。
当时冷泉帝也去了,回来和兼子说。笑的开心的很。
“那种偏远的地方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的。”兼子看着一旁笑的开心的少年在一旁默默同情源氏的运气。
“这个朕也不知道。”
兼子接过女房奉上的蜜水递给冷泉帝。少年取过琉璃杯优雅的饮尽。“看见内大臣另外一面,还真是意外啊。”
可是他面上没有半点意外的神情,比起“意外”,还不如说是恶作剧得逞一样的得意。
兼子笑了一下,冷泉帝又年长了一岁。外貌上和成人又近了一步。
“听说内大臣送来许多世间难见的东西,卿可是否拿出给朕一览?”冷泉帝突然想起什么笑道。
“那些画卷主上都不是已经看过了吗?”兼子状似无事。
“不是那些画卷,是内大臣最新送来的。”少年脸上的笑便有些促狭,源氏最新送过来的那都是求男的!
兼子都不知道源氏一个男人从哪里知道这些东西,还好没有被逼着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几个亲近的女房也有些敛然,和冷泉帝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有时候还真的不是别人以为的那回事。
“都是些妇人的物什。”兼子难得的讨了饶,脸上露出软态。脸稍稍向里侧了些,似水眼眸望着他。
今日冷泉帝穿着一袭白色直衣,露出里面红色的单衣领。显得他容貌更加的出众。
“再过段时间,凝华舍里的梅树就要开了吧。”冷泉帝改变了话题,现在天气已经变冷,渡殿上的御帘也早换成了厚厚的布帛以挡住日益萧瑟的寒风。
凝华舍因有梅树而被成为梅壶,实际上兼子这个梅壶女御,对自家院子里的梅树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而且因为冬日寒冷,她大多时间都是在室内渡过的。
“朕好像也没有陪卿一起赏梅过呢。”
俊美少年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今年冬季朕和卿一处赏梅可好。日夜不离眼,梅花灿烂开。一时人不见,都变落花来。”
“可是哪位佳人化为这落花呢。”兼子轻声道。
少年眼眸垂下来,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也没有看他。手藏于直衣宽大的袖中,只留出半幅蝙蝠扇在外。黑色的扇骨和白色的扇纸泾渭分明。
“卿应该明白才是。”抬起头少年翩然一笑已是绝色。
冷泉帝的容貌和源氏是比较相似的,比很多女子都要美貌的多。这一笑,殿内有些近身服侍的女官都有些脸红羞涩。
美色当前,兼子也不免红了脸。
**
十一月里,宫廷里的事情比较多。会有御前试舞等事,此时后宫里还没有册封中宫,那么两个女御都一同前去。
五节舞姬都是从地方官员家里挑选出的女儿,看的出来那些站在舞姬身后的童女们有些紧张,试舞的时候眼睛都不敢到处看。或许这批不同地方守的女儿们心里即使存了比较的心思,在这种场面也被压了下去。
看五节舞姬跳舞,一看舞姿二看舞姬身上的服饰搭配三就是议论她们的出身了。还有一群风流的年轻公卿们守着去五节局给看中的美人儿送情书呢。
舞姬们都是五重的袖口和衣裾。其中几个衣照配色特别出众的舞姬就会成为女房们议论的对象。兼子静静坐在那里等着舞蹈跳完,她欣赏不来这种慢拍子的舞蹈和音乐。雅乐寮的乐人奏响长庆子,舞姬手中扇子的流苏在轻风中微微飘动。
待到曲终人散回到梅壶,才有女房和她说发生在试舞中的事件。
“有一名童女在放下扇子的时候,有个六位藏人凑上前去想要看她手里的扇子。”一名女房说道。
“然后呢?”兼子问道。
“然后那个童女竟然把手中的扇子扔在地上,”女房皱起眉来“这种粗鲁的行为可真不是女子该做的,哪怕是意气用事也不该如此。”
“可能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所以心慌吧。不过当众丢扇子也的确不应该。”兼子懒懒的斜靠在胁息上。
“对了,为内大臣女公子穿裙仪式的贺礼已经准备好了么?”兼子对五节舞姬的事情兴趣并不大,转而问起关于送源氏女儿的贺礼来。
平前尚侍俯下*身“已经全部打理好了,请您放心。”源氏的女儿在前段时间被父亲迎回二条院交给紫姬抚养。并在几日后举行穿裙仪式。
毕竟生母地位不高,影响到孩子将来的前途。虽然有些残酷,但也是规则只有接受。只能希望那位失去女儿的母亲能想的开了。
时间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等到来年三月藤壶母后没有任何预兆的病倒了,而且病势汹汹。





、21藤壶

冷泉帝十四岁的时候,太政大臣去世了。新春三月里从宫外传来藤壶母后病重的消息,冷泉帝立刻派出医者,还令高僧去藤壶母后宫邸诵经驱邪。
藤壶宫邸外僧人诵经声宏大,但是藤壶母后的病情却没有任何的好转,冷泉帝再次命阴阳寮派出阴阳师为母后祛除鬼怪。
最后在皆不奏效的情况下,藤壶母后拍近身服侍的女房进宫说想要见冷泉帝一面。母子两自从冷泉帝五岁开始就聚少离多。一直到朱雀帝退位前弘徽殿太后迁出宫外才好点。
冷泉帝没有半点犹豫,立即动身前往藤壶的宫邸。
藤壶躺在寝台上,额上冒出冷汗。周边服饰的女房擦去她的额上冷汗,奉上橘汁用银匙小心翼翼的喂下去。喂了几匙,橘汁就从嘴角滑下,侍女慌忙用布巾擦拭干净。
“都下去吧。”藤壶有气无力,儿子从宫廷到她的居所还有一段距离,所以还可以空出一部分时间来回想自己的过往。
“是。”女房门膝行到几帐那边,寝殿里重新安静下来,藤壶慢慢转过头看着昼御座上垂落下的帷布。帷布之上有精致的刺绣花纹。
唇角显现出自嘲的笑,这下当真是要得到解脱了么?
一段孽缘,一段往事,终要成一片秋叶,任风吹雨打去。十二岁时始见的七岁懵懂孩童,十七岁时面对刚元服的稚嫩少年,二十二岁夜里的那场纠缠。
轻轻阖上眼清泪滑下。
这一切都可以做个彻底的了断了。
“主上亲临——”在女官的声音中,女房们惶恐的拜俯下*身体,冷泉帝面色冷峻,无视掉那些女房和女官们径直向藤壶的寝殿而去。
格子扇给女房拉开,冷泉帝绕过寝台前的几帐跪坐在藤壶的寝台边。
“母后。”冷泉帝握住锦被下藤壶冰凉的手,躺着的女子面色苍白如纸。
“明良来了啊。”母亲轻轻一声,便叫十四岁的少年落了泪。那个名字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叫起过了。
“母后,孩儿来看您了。”把母亲的手贴在自己脸边,冷冰冰的,没有孩时记忆中的温度。
藤壶抬起眼,看见寝殿内除了他俩之外,再无别的人。
“别哭了。人难免一死,我也早已经想开了。”说完心口一疼,藤壶皱起眉头,等到顺了些才再次开口道“我原来想进宫和你说说当年的事情,但是无奈心里情绪不佳……”
冷泉帝脸上挤出一丝笑“等母后痊愈后,孩儿一定将母后接回宫。”
“出家之人哪能再住回宫里呢。我现在只盼着你能早日真正成人。”看着儿子酷似源氏的脸,藤壶决心把那个秘密一起待到另一个世界去。她难以想象自己儿子在知道那个秘密后会是什么反应。
那么就干脆瞒到底算了。
“孩儿现在只恨没有替母后多做法事延寿去灾”冷泉帝抓住母亲的手强颜欢笑“今年怕是流年不利,也请母后定要多加小心。”
从藤壶寝殿里一出来,冷泉帝立即命京内所有高僧为藤壶母后祈祷。藤壶宫邸前为驱邪而生起的火焰更加旺盛,诵经声哪怕是宫邸之外老远也能听得见。
这种盛大的法事,居于内宫的兼子也有所耳闻。这个时代对于疾病最普遍的看法就是怨灵作祟,所以每次施与药石无灵的时候就会请来僧侣诵经,再不行就会让阴阳师来作法看到底是哪个怨灵在作祟。
其实,比起声势浩大的法事静养才是最需要的吧。这句话兼子没胆说出来。毕竟怨灵作祟几乎是所有人的共识,她不要做什么前冲锋了。
原本以为冷泉帝这几天会因为藤壶母后的事情,会停几天关于妃子的宣召。没想到当晚兼子就见到从清凉殿来的宣召。
**
穿着三层的寝衣,兼子走到寝所前,御帘两旁的女官卷起御帘让兼子过去。清凉殿的寝所和梅壶的不一样,寝台三面都围着绘有人物的屏风。
冷泉帝就坐在寝台上不发一语。
兼子走到寝台上跪坐在他面前,看着他。
“今天我见到母后了,”少年略带嘶哑的嗓音响了起来,“她病的很厉害。”玉白的肌肤几乎透明,纤长的睫毛下深黑的眼瞳似乎已经没了光彩。
“记得幼年时母后是很美的,如今却……”少年没有再说下去脸扭向一边。“要怎么办呢……要怎么办母后才能好过来……”话语里竟是颤抖了起来。
面前的少年褪去了那一层身份后,只是一个普通的为母亲着急的少年人罢了。
心里的某根弦被触动,兼子膝行几步到少年的跟前,直立起上身将少年的头抱在怀里,像安抚一只受了伤的幼猫。
手轻轻的摸着他的头“会好起来的。”少年的头靠在她的胸前,温顺的像兼子自己养的那只白猫。
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脑后的头发,少年的头发很柔顺,像是上好的绸缎。灯台的烛火晦暗,让她看不清怀里少年的表情。
“兼子。”在寂静中听得少年一声轻唤。
“嗯。”她应道。
“兼子。”
“嗯。”
与青春少女明显不同的柔软触感轻碰脸颊。抚在脑后的手指莫名的叫人心安。
怀里的少年抬起头,手抬起来手指滑过她的眉眼,然后就毫无半点犹豫的将唇压在她的唇上。
她忘了,他是年少的少年。而她已经是发育成熟的女人。
兼子很明显的感到这个少年并不是像往常的玩闹,之前几次他看她不愿意也没怎么样,只是抱着一颗少年好奇的心愣是把她看光外加摸光。
早上一起来衣衫不整,自然女房们也以为他们真的有什么了。
可是今晚上的和平常的完全不一样,青涩的吻一路到脖颈上,一手揽住她一手去扯开她的腰带。
人被压在寝台上,少年身上柏木香在她的周身环绕。身体裸*露在空气里凉意侵染上肌肤,未几脸被捧起来,俊美的容颜出现在眼前,一点一点的亲过耳后。
唇温热的,但身子却变得渐渐滚烫。
兼子轻叹一声后,手臂抱住了他。
反正这一次猥亵犯她是逃不了了。只当是自己吃了这个美少年。
………………
……………………
灯台的烛光一点点的弱下去。兼子侧躺在寝台上,寝台下的香炉里飘出烟霭来。背后起了悉悉索索的声响,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
“这种事情……真的很难受吗?”听得背后少年出声问,兼子好气又好笑的回过身来,看着身上只披着一件单衣的冷泉帝。
“那么您觉得呢?”
少年低下头在她耳旁轻轻道“有些疼。”
兼子睁大了眼“怎么会。”
寝所的御帘外传来衣衫摩擦的声音“主上,女御夫人,已经卯时三刻,应该起身了。”兼子手一伸抓起寝台边的衣服披在身上。
“嗯。”
女官们进来手里捧着簇新的衣衫,简单的清理了下换上衣物,急着就要赶回梅壶。
返回梅壶,立即沐浴了一次。
“听说弘徽殿的那位终于成人了呢。”小宰相在给兼子梳理一头湿发,说道。
兼子楞了下才明白过来小宰相口里的“成人”所指的是什么,“弘徽殿算是得偿所愿了。”之前那么多汤药算是白喝的。
“可是现在那位正疼的紧呢。”中纳言奉上干的布巾轻声道。“弄不好啊就是那些药给弄的呢。”话语里已经透露出幸灾乐祸的意思来了。
兼子既不阻止也不说话,嘴边勾起一抹笑,兵荒马乱的是在奉命来凝华舍的尚侍说出“主上让夫人赶紧前往清凉殿伴驾”之后。
头发长了就不容易干,而且现在又是一副简单的装扮,女房们慌慌张张的去取衣服,还有拿来白粉给兼子上妆。
早春三月还没脱离冷冽的寒风,渡殿上的格子窗都是被封的死死的。
**
源氏坐在二条院的细殿里,看着还没复苏过来的樱树喝下浅碟中的酒液。藤壶不愿意见他,随从在廊的那边跪下。
“把大唐来的参给母后送过去。”
随从回了一声“是”后就退下去了。
源氏的视线依旧在庭院的那篇萧瑟的景物上没有回头。
“你奉父皇遗名,竭心尽力,效忠今上,其心可嘉。年来多承君惠,我常想向你真诚致谢,但苦无机会,今日又病重若此,遗憾重重,岂可言表。”
攥在浅碟上的手愈发紧,他想听的不是这些,不是!为什么到了病重到那种地步都不肯见他一面?到了这样还要处处避嫌么?
“啪”的一声,心中烦躁更加激烈,源氏把手里的酒碟当场扔了出去。这下正好吓着跑过来找父亲的小女公子。
听见瓷器的碎裂声,小女公子立刻就红了眼“哇”的哭出来扑进身边乳母的怀里。
源氏听见小女孩的哭声回过头来正好看见女儿在乳母的怀里哭的大声,走过来柔声问道“怎么了?”
“刚刚父亲大人的样子好可怕。”小女公子抬起一张滚圆粉嫩的小脸蛋儿,声音软糯糯的。
源氏弯下腰一把抱起她“怎么不去你母亲那边呢。”他所指的母亲是指紫姬。
“听见您回来了,我来找您的。”
小孩儿很小,而且紫姬对这个孩子真心不错,当做自己生养的。时间一长,孩子也把紫姬当做母亲了。
“来,父亲带你去看鲤鱼。”
浓密的额发还有垂在肩上的两束半长发使得小女公子的容貌更加娇憨,一双手抱着父亲脖子。父女向红唐桥那里走去。
宫廷里,冷泉帝为了给自己母亲祈福,亲自抄写佛经。但是太政大臣刚死,他的继任者是谁,这个问题又在朝中掀起了新的波潮暗涌。
平安朝,真正掌握权利的是掌握日本大多数庄园的摄政藤原家族,平安京里的天皇倒像是个被圈起来的高级傀儡。
说是政务,其实真正需要天皇做决定的少之又少。藤原家族只要天皇在后宫里和藤原氏的女御们生下皇子,然后再逼天皇让位给有着藤原家族血统的皇子。如此反复。
而太政大臣这个位置,才是真正的实际大权在握。
源氏和藤原氏的争斗又要围绕着这个位置展开了。
小女公子看着红唐桥流水下欢畅游动的鲤鱼,拍着胖乎乎的小手。
“父亲大人,好漂亮哦。”
“喜欢就多看几眼。”
这时有女房将衣服下摆提起来匆匆忙忙赶来,走到红唐桥下,女房跪下身来,“大人,夫人她……夫人她身上有些不同寻常的样子。”
紫姬这段时间呕吐不断身体困乏,她自己觉得可能是受了风寒,也没怎么注意,直到连续两月月事不至,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源氏听后赶紧带着小女公子前往紫姬的院子,一进院子就看见那些服侍的女房们面露喜色。
“恭喜大人了。”女房拜俯在地。
源氏一看这阵势也明白了紫姬身材不同寻常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顿时就楞在那里。紫姬今年才二十出头,女人最好的风华。怀上孩子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源氏已经三十有一,但是子嗣不丰。葵上给他生下了长子夕雾,明石姬给他生下女儿。但是在这个婴儿夭折率贵族和平民一样的年代,的确……真的太少了。
“哈、哈哈、哈哈哈!!”源氏在最初的呆愣后放声大笑,抱着小女公子走进寝殿内。此时紫姬靠在胁息上休息。身上还披着一件女衫。脸色苍白。
源氏走进来,把孩子交给乳母。大步走过来坐在紫姬面前。紫姬见他来了,就要立起身子。
他赶紧阻止“你且歇着。”看着紫姬平坦的肚子,他伸出手轻轻按在她的腹部。
紫姬心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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