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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美人出混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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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们竟然将目标对准了乔昀。借着陆庄主之死陷害乔昀,又使他们失去了一大助力。一箭双雕,不可谓不毒。

然而这些□只有三大家清楚,其他人却是云里雾里。他们对这话倒不怀疑,而且也明白有人想要借陆庄主之死陷害银虎,只是不明白的是,这阻拦银虎之人到底是谁?一时间,无数目光纷纷从与银虎有生死恩怨的人脸上扫过,想要找出些蛛丝马迹。

那些心仪银虎的女子收到的视线最多,毕竟,喜欢的人居然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这不仅在心理上没法接受,在生理上也没法接受。情仇,是大多数谋杀案的根源。

沉思了一会儿,乔昀回身解开了霜泣的穴道,拽着他的领子一把将他提了起来,“你什么时候见过陆庄主?”

线索指向虎头山,绝不会空穴来风。就算是陷害,也必是找到了可以陷害的点,顺着这个点布置筹划,将所有的矛头都引到了这里。

霜泣果然一张脸涨得通红,目光躲躲闪闪,但还是喏喏开口,“我没见过陆庄主。只是前些日子,有一队人马停在了山下的山谷里,我们去的时候已经人去马空,而且有打斗痕迹,马车上有流云山庄的标志,我才知他们的身份。所以……所以就把车上的东西搬回来了,还有落在地上的碧玉扳指,也一并捡了回来。”

看着乔昀越来越阴沉的脸,霜泣顿时连连大喊,“大当家,老二听了你的吩咐可重来没有对三大家生过歹念啊!陆庄主真不是我们劫持的!我们只是捡了个小便宜,谁知道引来一大堆麻烦。早知道便宜不好捡,说什么老二也不会去招惹啊。”

在山寨老大面前,他没必要撒谎,这话确实可信。事情已经很明晰,有人专门在山谷劫持了陆庄主,对山贼见钱便收的了解,将财物留下等着他们上钩,随后又把杀害了的陆庄主的尸体神不知鬼不觉的藏在山寨内,只等着江湖人搜查出来,从而坐定罪行,毕竟山寨这么大,没有谁会没事干跑去检查。再而得知银虎是山寨的大当家,派人阻拦,让她在千钧一发之际赶回来,正中下怀。恐怕就算霜泣不传信给她,这些人也必然会假传书信让她赶回来。

通过银虎与陆彦谁和苏妄两人之间复杂的关系,肯定他们必会站出来为她辩解,再安排几个内贼喧闹一番,几句言语挑起武林对三大家的不满,分裂他们的关系,埋下背叛的种子。若不是九月及时出手,还不知道他们会说出什么话来。

一环扣一环,紧凑而歹毒。

他们沉寂了二十年,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让你伤筋动骨。

苏妄几人脸色阴沉的可怕,乔洛川收起一贯温雅的笑容,面无表情的走到九月身边,蹲下身子查看被她斩杀的四人,声音淡淡传出,“这几人,是谁家随从?”

众人面面相觑,看了半天,发现这四人居然谁都不认识,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混进了队伍。

乔洛川站起身,看向九月时弯起唇角,“谢谢你。”

她别过头去,面色一贯的冷淡,没有回答。

“银虎公子所说,老夫相信不假,但只有一番说辞,不能服众!”

微胖家主再次开口,他的话倒不是针对乔昀,而是毫不过分的要求,毕竟他们与乔昀之间毫无关系,反而仇怨不少,只凭一面之词的确很难平了众人的愤怒,何况大家受流云山庄召集,马不停蹄的赶来聚集,又大战旗鼓的进攻山寨,到最后你一句我是被陷害的就能完事吗?

陆彦谁还想说什么,却被苏妄摇头制止,他看了一眼乔昀,目光转向众人,“苏某在此承诺各位,三个月内,查出真相找出真凶,给各位一个交代。三月后,天下城,苏某开城招待,静待各位光临。”

乔昀安静的站在他身后,第一次像个被人保护的小女子。

 3636:取不出标题

此事算是告一段落,众人都纷纷离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陆彦谁亦是带着他爹的尸体和暗士回去山庄,离开前对乔昀说抱歉,见她不在意的挥手,嘴唇依旧是漫不经心的笑,“咱哥俩谁跟谁。”

眉眼浮现笑意,便也不再多话,离开了山寨。这一走就只剩下苏妄和乔洛川,还有一直扮演隐形人的九月。苏妄如今承诺找出真相,自然是要和乔昀呆在一起,九月跟在苏妄身边也说得过去,但乔洛川也执意留下来就着实很让人费解了。

“我是关心阿银,帮她一起找出真相。”说的大义凛然,眼神却落在九月脸上,笑的欢快。九月冷冷哼了一声,置若罔闻。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苏妄和乔昀也懒得搭理他,然而天终不遂人愿,在山寨停留的第二日,便收到乔家堡传来的加急书信。

放飞手中信鸽,乔洛川脸色变得阴沉,在苏妄脸上扫了几个圈,一声不吭的将传书扔了过去。

信上说,花鬓企图将乔家堡的情况用信鸽传出去,却被陆庄主抓了个正着,细作身份暴露,此刻被关在乔家堡地牢,严刑逼供。

从天下城出来的花鬓,竟然是那边的人。她潜伏在天下城的目的不言而喻,看来之前打算的是用美人计,无奈苏妄不买账,反而被乔昀要过去做了丫鬟,只能伺机而动。苏妄和乔洛川的脸色都很不好看,但却并不惊讶。早就料到那边的人定然会安排细作混进三大家,他们无法一一排除,那么便只有他们露出马脚,再逐一歼灭。

乔昀抢过信瞄了几眼,大致明白了什么,抄着手在一边嘿嘿的笑,“早就知道那个花鬓有问题了。”

“哦?”苏妄看过来,微微偏着头,眼里是兴味的笑,“你知道?”

“天下第一舞姬,哪有那么容易遇害又恰恰为你所救的?就算是真的遇害了,不回去花都享受她的金山银山,追捧奉承,居然在天下城闹自杀,被城主夫人索要之后更是心甘情愿委身为婢,嘿,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闲闲靠在门框上,脚尖有一下没一下踢着地面,“回乔家堡的路上,她看见我时表现更是古怪,而且很在意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明显是有所图谋,但害怕我会从中插手。”

芍药对于花鬓的怀疑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暗地里告诉了她,让她防着点。在乔家堡,芍药定然不会让她乱来,说不定早就将花鬓的古怪回禀了乔明,只等着她露出马脚。

“没发现你还挺聪明的。”苏妄沉默半晌,笑。

“你是在骂我吗?”她问。

苏妄一本正经的摇头,“我在夸你。”

乔洛川本来凝重的喝着茶,噗的一口喷出来,又淡定扯起袖子擦干净,“看来我要回去一趟了,苏兄,花鬓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你不必忧心,专心的还阿银一个清白就好。”说完,晃着脑袋吸了几口气,奇怪道:“怎么我的袖子有股淡淡的花香?”

抬起自己的衣袖嗅了嗅,夸张的呀了一声,“一点水渍都没有,我明明用袖子抹了嘴巴呀……”

身边传来冷冷的声音,夹杂着即将爆发的怒气,“因为你刚才用的是我的衣袖!!!”

他一拍脑袋,看向九月,坦然的抬起自己的手来,“来,给你擦擦,抵平了。”

“……”

为什么如此无耻的人会被公认为天下第一温雅公子啊!天下人的眼睛都瞎了吗!

最终乔洛川被九月手中的弯刀唰唰唰的追了一圈才了解此事,他不再耽搁,当即便要起程回乔家堡,离开前一本正经的看着九月,认真道:“九月姑娘,我看你还是跟着我一起离开的好。你难道不觉得打扰苏兄和阿银亲亲我我的两人世界是一件天怒人怨的事情吗?”顿了顿,“当然,你不觉得并不代表你脸皮厚……”

被九月一弯刀钉过去,哇呀呀呀大叫着跑了。

翌日,苏妄和乔昀也离开山寨,九月沉默的跟在后面。苏妄已经计划好了,此事从花都着手查起。花鬓是花都的人,这其中和花都有些关系也说不定。离开山寨后取道陈郡,再从官道走三日便可到达吕中,吕中渡头乘船过醉月江,便直达花都。

从山寨所在地到陈郡,步行四日便能到达,但为赶时间,从山寨挑了三匹上好的马匹,两日便能到。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分一毫都浪费不得。乔昀问过苏妄,若是三月后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他如何向天下人交代?他说,没有我苏妄做不到的事。说不出的狂妄,却让人心安。

当然,若是什么都没查到,凭她的性格,难道还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成?怕到时候,任人宰割的不是她,而是想要宰她的那些人。

九月本就是不多话的人,这一路越发的沉默。起先还会跟苏妄说上两句,看见他时眼里也有暖暖的笑意,此时却连那笑意都隐去了,从里到外的一个冰雕似的女子。倒是偶尔赶路累了,乔昀会调戏她两句,只是如同石沉大海,连眉梢都冰冷的像是被冻住,没有任何表情。

苏妄看着她,语气淡淡的,“你若是觉得累,九月……”

她用枯枝挑了挑火光渐小的柴堆,使其再次旺盛的燃烧起来,噼噼啪啪的映着夜幕的繁星,打断他的话,“不累的。”

就这么跟着你,永远都不会累。

好几日过去,他们终于离吕中近了些,当晚行至深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便在树林里挑了个避风的地方,架起柴火休息一夜。

乔昀东转西拐捡了柴回来,眼光却不停的四下瞟着,苏妄看过去,“你在看什么?”

她坐在九月点燃了的柴堆旁边,火光跳跃映的面具赤红一片,薄唇挑起,明艳的刺了眼了。

“这个地方有些熟悉,我应该来过。”

支着脑袋陷入沉思,半晌一拍膝盖,“老子就说怎么看着眼熟,这不是老子差点丢了命的地方吗?”

苏妄眉头一跳,“哦?”

她重新撑着脑袋,面具下的眼睛微微眯起,“有一回,在这里遭了陷阱,被三百多个人围攻,那一次真是惊险,又是箭又是毒,老子被整的就剩一口气了。不过,三百多个人也被我杀了不少,在我面前堆成了这么高一座小山。”

她伸着手比划半天,似乎觉得高度不够高,又悻悻缩回手,“后来我晕过去了,失去意识时面前明明还有十几个人没死,醒来的时候却发现人都死光了,我躺在尸体堆里,是唯一活着的人。那种滋味……”她啧啧两声,舔了舔嘴唇,“死气弥漫,尸骨成山,血流成河,和修罗地狱没什么区别。而老子就是从修罗地狱爬出来的人,连阎王都奈何不了的人。”

她兴致冲冲的看向苏妄,“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老子特别伟岸。”

却看见苏妄面上没什么表情,垂着眼睛,像是没听见一样,忍不住一怒,抓起面前的石子扔了过去,不偏不倚打在他心口处,“老子问你话呢。”

他缓缓看过来,不起波澜的眼睛有些让人心惊,却不知为何,“以后不要这样了。”

“什么?”她皱起眉,显然不明白。

他别过头看向远处,声音飘飘渺渺,“以后不要这样了。”顿了一下,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轻颤,“如果死了,该怎么办。”最后一句话说的很轻,完全听不见。

乔昀无趣的摆了摆手,手指夹着枯枝划拉着地面,声音嗡嗡的,“真奇怪呀,怎么就全死了呢,到现在老子还想不明白。怎么就死了呢……”

夜深,天地静寂,只剩火光噼啪的声音,星子忽明忽暗,娑罗安静绽放,清凉的夜晚有暗香缭绕,他看着夜幕,低浅的叹息微不可闻。

清晨雾湿,日光破晓,三人已经收拾的妥帖继续赶路,不出意外,今日落日时分便可进入吕中城了。行路至一半的时候,遇上有人出丧,白色的纸钱漫天飘舞,呜咽的唢呐幽幽暗暗,隐约能听见随风传来的啜泣声。

他们提前让了路,立在路旁一块青石后,等丧队行至跟前时,看清了白皤上写着的“容”字。苏妄拧着眉头想了片刻,眼里闪过一抹亮光,再看过去,果然瞧见几位面熟之人。他微微偏头看向乔昀,果见她薄唇微抿。

“是容家呢……”

苏妄低声,为首的容家家主荣杨恒却已经看见了苏妄,眼里闪过惊诧,随即挥手示意队伍停了下来,几步走近。

“竟在此遇上苏城主,容某幸会。”转眼看向乔昀,表情不变,“见过银虎公子。”

苏妄含笑,寒暄几句,“容公子节哀,不知今日是谁的丧礼?”

“哎,家妹自小体质虚弱,患有吐血之症,终究是没熬过这个夏日。”说着红了眼眶,苏妄劝慰几句,又答应此去吕中必去容家做客,荣杨恒才转身离开,丧队渐行渐远,他看着那乌黑的棺材,若有所思。

他没记错的话,乔昀的母亲,亦是患上吐血之症而不治身亡。

这个小插曲过后再无什么意外,三人傍晚时分便进了吕中城,找了间客栈住下。用饭的时候乔昀一言不发,偶尔抬起的眼睛有悲戚闪过。

夜深,苏妄回房不见乔昀,透过打开的两扇窗户看下去,她执酒坛倚在锦绣兰树下,花影憧憧看不清面上的表情,但必然是悲伤的。

他沿着盛开的娑婆花踏过去,声音低浅,“我可以陪你一同去拜祭。”

死去的容家女儿,是她母亲的侄女,是和她血肉相连的姊妹。尽管关系疏远,但那份骨肉至亲是抹不去的。

她摇了摇头,抬头看向夜幕朦胧的银月,“像是被诅咒了一样,每一代总有两两三三的人患上吐

血之症不治而亡。娘是这样,大哥也是这样。”

苏妄想起她早逝的大哥,只听说是十几年前患病身死了,在她母亲离开后的第二年,那时的她被锁在深院,连葬礼都没有参加,没有见上最后一面。

“大哥很疼我的……”她笑了一下,仰头饮了一大口酒,“我还记得他小时候死板严肃的样子……”

将酒坛扔向身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只有浅浅流动的悲伤愁绪缠绕不断,连夜色看起来都不再那么好看。

 3737:花都逛青楼

翌日清晨苏妄只身去了容家,整个容家都是哀戚不已,白纱翻飞是对逝者的回忆留恋。荣杨恒强打着精神接待了苏妄,小谈了片刻便告辞离开,算是应了昨日的诺。吕中过醉月下花都的游船一波接着一波,从早到晚不会间断,而且绝不会空船来回,都是爆满啊爆满。

在吕中渡头总是能看见这样的情景。

“船老大别走别走,捎上我一个。”

“不行嘞,满了。”

“我都等了好几个时辰了,这才去了趟茅房又没位置了。”

“下次记得先买船票再上茅房啊,有了船票就能登船啦。”

“哎呀,我这里还有一张几年前的旧船票,能登上你的破船不啊?”

“怎么说话呢!俺这船哪里破了!俺昨天才去上了漆,可新了!”

……

这普遍说明了男人对带花字的东西总是特别热衷,比如花楼,花船,花魁,花姑娘。

苏妄回到客栈的时候,乔昀和九月正坐在客栈临窗的位置,轩窗大开,斑驳的日光探进来留下星星点点的碎光,繁荣街道的喧嚣冗杂传来,在飘渺着茶香的阁楼里勾描出一幅人世百景图。微微撑头瞧着下方人来人往街道的女子一袭玄黑劲装,银色面具折射着刺眼的光芒,明艳的难以直视。身旁黑色衣裙的九月沉默的把玩着上好青蓝釉瓷的茶盏,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小二提着茶壶跑堂时自觉的绕着走。

他走过去,招呼小二上了壶西山白露,似笑非笑的看着乔昀,“怎么喜欢坐临窗的位置?很衬你的气质?”

她没啥精神的抬眼,手指轻叩桌面,“吃霸王餐的时候比较容易跳窗逃跑。”

苏妄:“……”

干咳两声似要打破这尴尬,他捧着茶盏,茶香氤氲着如玉面貌,“这次去花都……”话没说完,身后的竹帘被人撩起,上翘的檐角上挂着的紫风铃叮铛响开,像是采莲少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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