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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年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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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又算什么?齐恒苦笑,苦恼,郁闷,置疑。自己算什么?是她相公又如何?和乾贞帝相比,自己就是个无用的男人!
齐恒自卑。越自卑越狐疑,越狐疑越自卑。
十天,十五天。
乾贞帝与大周缔结和约,条件是大周每年给东夏八百万两白银,三十万匹绢丝,两百万石稻谷,十五万石茶叶的岁币。
有些士族表示同意,临安王不同意。这相当于一半国库的收入,这般的给法,东夏如虎添翼,大周形同称臣,永无翻身兴旺发达之日。
便这般僵持着。廷辩得很激烈。
而那夜正是七月十五,鬼节。
陆雪弃不知死活,杳无消息。乾贞帝坐镇谈判,言辞进退,未失分寸,未乱举止。
齐恒心有惴惴。他一人在湖畔旁,望着晃动的水光,想,他的雪奴儿。
或许雪奴儿在养伤。若是死了,怎会不如梦。
他们的缠磨厮守,笑语欢颜,她的一颦一笑,一娇嗔。
她怎么会,不爱他?
“七弟!七弟!”
齐恒抬首,见是汝阳王匆匆而来,不由起身道,“五哥?”
汝阳王一把搬住齐恒的肩,急切兴奋道,“七弟!快走!”
齐恒被他带着走了几步,狐疑道,“五哥?”
汝阳王道,“三哥那边有雪奴儿消息了!让我叫你快去!”
齐恒一时欢天喜地,两人快步出了临安王府,越走越远,齐恒突然觉得不对!
   
、第七十九章

“五哥!”齐恒住脚;见四周僻静无人;“这是什么地方!”
汝阳王笑了一下;有点紧张,不太自然。
齐恒看了下四周,有些怒;“你到底叫我出来干什么!三哥有什么话;雪奴儿在哪儿!”
汝阳王道;“七弟;你后颈;疼吗?”
齐恒这才恍然觉得;后颈闷痛,冰凉。他心下一惊;浓眉一拧,“你,你把什么东西拍在我身上了?”
汝阳王见他的脸色,嗤笑了一下,而齐恒已厉目冲上来,一把掐住了汝阳王的脖子!
汝阳王骑马田猎,在士族皇子里也算是不弱的,可他哪里比得上齐恒,故而虽有防备,还是被齐恒掐了个正着,一下子喘不上气来。
齐恒有点头晕,手上去更用了力,切齿狠声道,“解药拿出来,快!”
汝阳王翻着白眼,吃力地道,“在,在我腰里面!”
齐恒动手翻,汝阳王顿时缓过气,一臂肘撞在齐恒的小腹上,齐恒到底武功比汝阳王高出很多,下意识一闪,便避了过去。
汝阳王有准备,拔了自己的剑。齐恒裂目道,“五哥!你这是做什么!”
汝阳王冷笑道,“老三如今不行了,如今全士族要和,惟他要战!他就是吝惜那么点子粮食白银?怕是就为了沽名钓誉谋夺天下吧!你的靠山没了,临安王,过了今夜,再不是主掌大周天下的临安王了!”
齐恒一惊,看向皇宫的方向,“你们,要……”
“不错!今夜正在发动的就是一场宫廷政变,他能软禁父皇,别人便不能软禁他么?这天下,再没有他说话的份儿了!”
齐恒惊怒非常,拔腿便欲往皇宫飞奔,汝阳王纵身便缠住了他,一剑刺了过来。
齐恒避开那一剑,看着汝阳王阴狠冷硬的表情,毫不留情的剑招,脑子里陡然一线光亮,恍然道,“就是你,通敌东夏的,就是你!”
汝阳王大方认了,“不错!”
齐恒道,“便是你,于我出使回来的路上接二连三杀我!你诱我和雪奴儿出来,然后惹出了那场士族子抢人之祸!你让我的护卫长指认雪奴儿会御马,也是要杀她!”齐恒倒吸了口冷气,“可是为什么,你是我大周的皇子,勾结东夏干什么!”
汝阳王道,“干什么?自然为了大位宝座!三哥的家世才略是明摆着的,二哥孱弱,可还有谢家为他谋划,我呢,我有什么?崔家是个不争的,所有的皇子里面,我的文治武功算是最好的吧!为什么就什么都没我的份!风头都三哥占了,好处都二哥享了,就连你,也混得大周第一勇将,我呢,我有什么!就是一闲散王爷,无所事事,打猎喝酒?”
齐恒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冷声道,“文治武功,你算最好?在三哥面前,你算个屁啊!”
汝阳王道,“他那是盗名欺世!他有什么,靠的还不是王家?那么一堆人捧他,他能不文采风流?天下仰望的,还不是他那副好看的皮相!他有文治武功?真有武功就不会被别人放冷箭而躲不过,弄得病病怏怏为了什么,不就是图个呕心沥血兢兢业业的名声!”
齐恒切齿道,“你胡说!”
汝阳王狰狞道,“谁在胡说!整个大周都是坏透了,什么气度,风骨,讲的还不就是个出身地位,图得还不是一个姿容颜色!纵是再有文治武功又如何,三哥要是没有那样一张脸,他算个屁啊!天下仰慕,清谈第一,那张脸如满月高空,大家爱之不及,谁还和他争辩!换一个长相试试看,谁会上前理会,谁愿和他争辩!”
齐恒突然不说话,诸多的皇子中,汝阳王算是长相普通的,虽出身高贵,取中正骑墙之路在圈子里混得开,却也一直不算是太显山露水的。只是一直以为他生性恬淡粗豪,也从未放在心上。
汝阳王见齐恒沉默,字字铿锵地道,“如今浊派已败,三哥为首的清流也在分崩离析不得人心,也该换换天,轮到我了!”
齐恒冷笑道,“你要争天下,也可以,可你找错了主子投错了阵营,东夏的乾贞帝会帮助你?你这边自相残杀,他那边早大军压境了!只有你这种没脑子的,还在这儿内乱争权!”
汝阳王道,“你知不知道所有的人,就数你最没脑子!胆敢招惹乾贞帝的女人,你当真是发了疯了!你知不知道也就是因为你没脑子,三哥才敢用你,只给别人当枪使的傻子!”
汝阳王话音一落,齐恒已切齿冲了上去,二人近身搏斗,汝阳王虽有剑在身,但是齐恒武功高出他好多,又是怒极,虽是中了毒,却一时逼得汝阳王毫无反手之力。
剑落地,齐恒狠狠的一肘击在汝阳王的背上,打得汝阳王踉跄了一步,扑在地上!齐恒夺了剑,当下红了眼,便刺去,汝阳王大叫一声,“七弟!七弟饶了我吧!”
齐恒怔愣了一下,手里的剑便没挥下去。汝阳王被齐恒击得内伤,唇角带血,哀求道,“三哥被士族们困在皇宫,病发倒下了,他们怕你闹事,惧你勇武,才来逼我的!”
齐恒道,“三哥到底怎么样!谁逼的!”
汝阳王道,“王,王珺,陆定然!三哥执意要战,把他们俩都惹火了!”
齐恒只觉得一阵晕眩,他荡开一步,强自支撑,不可置信地道,“不可能!王表哥和陆二哥,绝不会背弃三哥!”
汝阳王道,“三哥太拗了!非要打仗,如今国内狼烟四起,东夏想和,谁也不想打仗啊!”
齐恒冲着他大声吼道,“不可能!”
汝阳王眼底闪过丝冷笑,说道,“他们和三哥是什么交情?自是不会为难的,只不过是先拘住三哥,签了和谈纳贡的条约而已。”
齐恒只觉得身后沉重如背泰山,却有股冰一般凉又刀锋般锐利的东西沿着脊梁直牵扯延伸到脑门处,一时剧痛不可呼吸,眼前一黑,摇晃了一下,竟自倒在地上!
手里的剑落地,“叮”的一声响,汝阳王一下子跳起来,抢过剑,仗剑而立,踢了地上的齐恒一脚。
“哼!要不是乾贞帝说你还有用,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临安王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他实在有些累了。是战是和,如何和,廷辩这些天,激烈到剑拔弩张,却谁也不能膺服对方,下个决断。
决断在他心中,只是论战的过程是必须的,论战的激烈也是必须的。
只是此时他疲倦的状态,令所有的人都看出他的隐忍,当然大家也都累了,故而一时大殿上鸦雀无声。
临安王抚着额道,“不争了?那先都喝点茶吧。”
鱼贯的侍女端着香茶点心进来。大家争论的时候难免是激动地站起来,此时都坐下来,准备喝茶。
陡然地,外面传来一道呼啸尖锐的声音。众人不由面面相觑,陆定然出于对军事的敏感,已然冲出了大殿去!
夜空中犹残留着绚烂的烟花,陆定然对着值守的兵士道,“怎么回事!”
兵士不知道,被他骇了一下,只是茫然地摇头。
陆定然皱起了眉,心里突然“咯噔”一声,转身进了大殿,大殿里的众人都齐齐看着他,他微微一怔,对临安王道,“我去看看去。”
他说完就往外走,临安王道,“今夜外面谁值守?”
陆定然道,“章士雄。”
临安王看向曹峰,“曹将军麾下谁当值?”
曹峰皱了眉,“元庆。”
临安王沉默了半晌,手指轻轻地敲在案上。
陆定然保持着要往外走的姿势,等着临安王发话。临安王却是苦笑一声,“怕是来不及了。”
他话音刚落,慌慌张张的兵士便闯了进来,“王爷!不好了!有大队的人马向皇宫涌来,气势汹汹的!”
众人皆大惊。曹峰闯上前道,“谁带的兵!”
曹峰本来长相粗豪,此时更是骇然,吓得禀报的士兵结舌道,“看,看不清楚。”
临安王微微一笑,看视了众人一眼,轻轻吐字道,“打开宫门,放他们进来!”
这一句更是石破天惊,一时唤“王爷”的惊呼声不断,连陆定然也是奇怪,说道,“王爷!来者不善,怎如此轻率!”
临安王笑语,“还能有谁?迎汝阳王爷进来吧!”
汝阳王!众人皆变色,一时骇然说不出话来!临安王往椅子上一靠,闭上眼拄着头揉着眉心。
乾贞帝望着夜空的烟花,微微笑了一笑。黑鹰为他披了件衣服,说道,“陛下,夜深了。”
乾贞帝笑意未敛,却是叹了口气,对黑鹰道,“我们只轻轻一吓,老皇帝就乖乖就范,毁了临安王的棋,父子反目;如今我们再轻轻一引诱挑动,汝阳王就迫不及待断他的路,手足相残。你说这般的掣肘,内外交困,除了陆定然,一个个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他临安王再文治武功,又能怎么样?”
黑鹰垂手道,“是,大周积重难返,临安王可惜了。若在陛下麾下……”
“在朕麾下,”乾贞帝笑了一下,“没有临安王,又哪有朕的一统天下!”
黑鹰没敢搭言,这时外面传来禀报的声音,“陛下,大周汝阳王送来的人到了!”
“齐恒。”乾贞帝静静地吐出这两个字,突然仰天笑了。
  
、第八十章

汝阳王看着洞开的宫门;一瞬间有些愕然。
守卫的将士规规矩矩地向他行礼;“属下叩见王爷;临安王爷有请。”
汝阳王在马上没有动。因为这架势,不像是他要闹一场宫廷政变,更像是他要进宫被接见。
他身后除了兵士;便是士族浊派的残留;以及这些士族所带来的私人护卫和私奴佃农。看似浩浩荡荡;实则乌合之众。
汝阳王自然知道;宫里是临安王的天下;进去了;临安王会不会来一招关门打狗?
他这刹那的迟疑,又瞬间冰释了。他身后隐藏在兵士中的东夏高手;让他心里有底,临安王一露面,必死无疑。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今的章士雄和元庆是自己人,可若围了皇宫在外面逼,待陆定然和曹峰手下的其他将领反应过来,无异自寻死路。入宫,看似冒险,倒是唯一快准狠的法子。
汝阳王挥鞭下令,连同他身后的兵马,入宫闱。
守宫门的护卫竟拦也没拦。
宫门迟缓而沉重地闭合上,那沉闷的声音让汝阳王不知为何,心便惊颤了一下。
事情好像不对劲,太静太顺了,静得蹊跷,顺得诡异。
一路横行无阻,待汝阳王行至大殿门口,突然怯手了。
目标只有一步,可就是这一步,却是千山万水般,遥远而沉重。
他突然开始恐惧,他突然前所未有清晰正确地认识临安王。
他的三哥。即便他囚住三哥的人,可是囚不住别人对三哥的思慕。三哥在,就轮不到他。可真的杀掉三哥而上位,那等待他的只能是别人愤怒的征讨。
他在逆天。
汝阳王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在做一件蠢事。军队是三哥的,士族是三哥的,乃至百姓民心,也是三哥的。他抓住一个缝隙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实在是自绝后路,无颜以对天下万民。
他还假借东夏的手,这就等于告诉天下人他是东夏的走狗。他做了大周的皇帝,也只会惹起大周四面八方的讨逆,而这,正是东夏挥师西下夺取大周的好时机。
他苦心经营,自以为聪明,却不想全是为东夏做了嫁衣裳!
汝阳王这一念动,冷汗涔涔而下。而他的面前,殿门大开,临安王负手,面对着他。
宛如再寻常不过的兄弟相逢,临安王含着笑,看着面前的兵马火光,眉目淡淡的,气定神闲。
“五弟这兴师动众的,所为什么事?”
汝阳王那一瞬千百念,念念都绝望。
他刚骂完了齐恒是个没脑子的傻子,一转眼自己,就成了没脑子的傻子!
怎么就一昏头听了东夏的话,东夏真的成全他,只该暗中扶持,而绝不会把他推出去。杀了父兄,倚靠敌国而上位的,不是帝王,而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他得的不是天下,而是不恕罪!
怎么就鬼迷心窍,竟真的认为机会到来了!
临安王含着笑,踱了几步,侧首看着汝阳王,笑语道,“五弟一向爱狩猎,今夜气势汹汹,以宫廷为猎场,是要猎取谁?父皇,还是为兄的?”
汝阳王只觉得血冲上了头顶,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已然来不及了。
他已经把齐恒送给了乾贞帝,他身后的城门已关闭,他已经和三哥刀兵相向,他,退无可退了。
汝阳王便笑了,骑在马上昂首而笑。
“三哥为国事辛苦奔忙,我这个做兄弟的,也想为三哥解忧!”
汝阳王的声音如旧的爽朗粗豪。临安王遂也笑了,“如此甚好,五弟有何高见?”
汝阳王道,“三哥以为,我大周与东夏交战,胜算几何?”
临安王道,“敌强我弱。”
“远离战乱,可是上和君心,下顺民意?”
“不错。”
“那东夏休战,我大周以财帛求和,因何不可?”
临安王微微一笑,吐口的话几近石破天惊,他说,“无不可。”
汝阳王陡然惊怔,一时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临安王笑吟吟地望着他,“五弟可还有话?”
汝阳王道,“人道三哥决意打仗,阿煊心急火燎,叫上人来阻止劝谏!”
临安王笑得十分清朗,“五弟一片苦心,只是这般阵势,实在乱了规矩,五弟可知错吗?”
汝阳王听他这温和语气,陡然心存侥幸,问他是否知错,难道?
当下汝阳王道,“阿煊错了。”
临安王踱步看了面前的兵马一眼,说道,“刚才五弟问我,东夏休战,我大周以财帛求和,有何不可,我说无不可。” 说到此,却陡然话锋一转,“可我却势必要战,为什么?只因为他要的太多,他这不是谈和,是逼战!”
一时所有人,突然静得出奇。临安王目光缓缓从人前滑过,语带锋芒,“八百万两白银,三十万匹绢丝,两百万石稻谷,十五万石茶叶,诸位想过没有,我大周除了这些,还剩下什么?”
临安王也不待人回答,顾自道,“诸位可能说,我大周富庶,这些东西也难不住,压不垮,大不了百姓苦一点,士族清减一点,赢得时日发愤图强,上贡求和,不过一时之辱!那诸位又有没有想过,这些东西,相当于丰年我国库的一半收入,若是赶上灾年呢?百姓流离失所,忍饥挨饿,盼着朝廷放粮救灾,我们又拿什么去给东夏?”
临安王环视众人,清浅而笑,“这几日廷辩,诸位自然也提出了很多办法,天下不是我齐家一家之天下,是诸位共同之天下,诸位争来辩去的,无异于就是,百姓平民出不起,士族出得起。士族肯出,天下兴,士族悭吝,天下亡。可是怎么就没人说,东夏漫天要价,我们也能就地还钱的?”
临安王话语一出,众人面面相觑。临安王于是笑,“诸位不是不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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