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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将军是重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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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字蛮好听的,不错,衬你。”我伸手去摸她的头,“以后我还是听娘的喊你梨花。这是我的错,你到底是大姑娘,喊黑子不像样子。”
梨花乖乖地任我摸她,脸更红了。
娘又抱怨道:“这名字原本你爹替你起的,你不在就给二丫头了。谁让你乱跑,现在连大名都这么野,没个女孩儿样。”
我不搭腔,“嘿嘿嘿”地干笑了几声。
我想有些事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的,我觉得我更适合当“刃”,而我妹妹才是梨花,干净,温柔。
我是打算住下来的,我和梨花还可以在一起睡,没什么不方便。但常青有些麻烦,按往常我家是住不下的,幸好我不在的这些年,爹在旁边多盖了一间小屋,收拾收拾正好给常青住。
晚上睡前,我举了支蜡烛,去爹娘房里。
爹去收拾柴火了,只有娘在做针线,她的眼睛不比从前,穿针引线时一直眯着眼睛,还失败了好几次。
“娘。”我唤了一声。
娘抬起头,看看我,拍了拍她身侧,让我床边坐。我走过去坐下,娘伸手摸我的手臂,很轻很轻地摸,像是怕我会消失掉一样。
我问她:“娘,梨花怎么还在家里?没定亲?是不是有些晚了?”
梨花长得那般周正,当年村口李寡妇的女儿秋娘比她丑不知道多少,还是我们村的村花。我是不信梨花没有人家来求的。
娘放下针线,接着深深地叹了口气:“怎么没定,定过两家了,可梨花运气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梨花和我一样,十四岁时周大娘便上门了。周大娘说得是隔壁村村长的小儿子,比梨花大两岁,据说这位村长儿子有次来我们村里换东西的时候,见到梨花,一眼就说喜欢她。
村长虽然谈不上什么正式的官职,但对于我们普通人家来说,仍是一桩大好事。娘和爹出于慎重,出去打听了一下这男孩有没有别的问题,得知他品行端正,勤劳朴实,为人踏实,而且身体健康相貌也不错。
爹娘自然高兴地应下亲事,筹备起来。
那个小伙子大约是真的喜欢梨花,高兴坏了,说要亲自打猎当聘礼。这一打打出了问题,在草丛里穿梭的时候,他被竹叶青咬到,没救回来。
之后便开始有些碎嘴的人说梨花闲话,说她先克死了大姐,也就是我,又克死未婚夫。
梨花因此被拖了大半年,周大娘亦再也不上门了。她在我们家说得两桩婚事都告吹,大概也觉得不吉利。
之后定的一桩,是爹娘托人找的,挑的是个住在附近破庙里的穷苦书生,和我一样年纪,比梨花大五岁,满口之乎者也,说起话摇头晃脑。但终归是个有文化的读书人,比起平头百姓高一等似的。他原本有些嫌弃梨花不能识文断字,可他实在已经穷到要饿死的地步了,再说梨花相貌端正,这书生才勉强答应。
结果那年冬天,西北风刮得特别厉害,书生长期吃不饱又缺乏锻炼的体弱身板,让他没能熬过数九寒天。
梨花命硬克亲的名声算是彻底传遍,在家里留到今天。
娘边说边抹眼泪,眼角的细纹都被挤多好几条。
我心中酸涩,既是为命途多舛的梨花,亦是为替我们姐妹俩操碎了心的父母。娘哭得累了,放下针线躺到床上。我回了我与梨花的房间。
梨花也在油灯底下做针线,缝的还是我放在包裹里带来换洗的破上衣,她的手艺功夫比我好多了,能把旧衣服缝得瞧不出破过洞的样子,实在瞒不住的还能在上头绣点什么遮掩。
我仍能记起她年幼时乖巧怯懦的模样,这般温柔手巧的姑娘,竟要去忍那些闲言碎语,我实在心疼得紧。
梨花听见我进来,便把东西都收了,冲我微笑。
我心里有些难受,梨花被人说那些不好听的话,里头有我一份责任,如果父母不必替我的离家遮掩的话,那些外人便不会以为我是被梨花克死的。
梨花往后挪挪,自己缩成一团,把大片的位置都留给我。我鼻尖一酸,爬上卧榻搂住她。
这么多年我都没再和女孩子一起睡过,早就习惯了周围全是一群硬邦邦的汉子的生活,梨花软软的身体撞进怀里,让我有瞬间的愣神。
我有了个疯狂的想法。
本来,我打算把官辞了解甲归田,回家赡养父母。
但是……如果有个身负一官半职的哥哥,哪怕哥不是亲哥,官不是大官,梨花的地位便会大有不同,不会再有人敢传她的闲话,不会再有人给她难堪。
我抱着梨花躺在床上想了半宿,梨花的呼吸均匀地喷在我的颈侧,带着股少女的清甜。我有了答案。
第二日,我去田里帮着干活。出人意料的,常青竟然也一撩裤脚下地了。他显然没种过田,笨手笨脚的,好在学得快,乍一看颇有样子。
我娘一路拿瞅女婿的眼光瞅他,我好不尴尬,但愿常青别瞧出来。
村里面这么多年都没什么外来客,突然多出我和常青这两号,还挺引人注意的。我之前叮嘱过我爹娘,为了避人耳目,还按过去那样说。
小地方消息传得也快,当天傍晚,全村人都知道我爹娘七年前认得干儿子带战友回来了,当了武官,还战功不小,马上就要升迁了。
我对这些流言十分满意,还能感觉到我人到哪里,都有羡慕嫉妒的目光投来。
我家飞快地热闹起来,从村头到村尾的人都跑来围观我和常青,说要瞧瞧当官的长什么样。他们也不是白来的,都带了些礼物,刚收的菜或是自家鸡下的蛋一类的。虽说不算什么值钱的东西,但看得都是心意人情。
我估量一番,感觉以我家人的胃口,能吃很久。
还有几户人家牵了姑娘来的,我扫了扫,差不多都是我离家时的丫头片子,现在都亭亭玉立了,尽管样貌都比不过梨花。
爹索性把家里能搭桌子都搭了桌子,凑成一大桌,让全村的人一块儿吃,把送来的七零八落的东西都给烧掉,梨花和娘两人忙不过来,还有好几个妇人主动去帮忙。
我和常青比邻而坐,好几个姑娘不断地往我们这里瞥,我抬头看过去,她们又羞涩地低下头。
我心道常青这张脸果然也不是白长的,虽说美不过将军,但称得上俊朗了。
鉴于我对常青有些不可为外人道的想法,对这一桌子的女性,我有些不快。
但我隐隐感到常青好像比我还不高兴,他对那些瞄过来的人怒目而视,如临大敌,把别人生生瞪了回去,一改平时待人温和友好的作风。
一顿饭热热闹闹地吃到天全黑了。
和我家做了十多年老邻居的乔大叔家的女儿乔慧,临走前支支吾吾地塞给了我一块帕子,含羞带臊地遮着脸跑了,弄得我摸不着头脑。
乔慧这姑娘我也有印象,我走的时候她才六岁,喜欢跟在大人身后走,长得胖乎乎的很讨喜。她长大竟然也瘦了,还有三四分漂亮。
不过,塞我帕子算什么意思?难道我脸上沾了什么需要擦擦……
我摸了摸下巴额头,感觉没什么脏迹,愈发疑惑。接着我一抬头,就发觉常青正瞪着离去的乔姑娘,瞪得无比凶恶。
明日就要回家了,这晚我觉得梨花贴我贴得格外得紧。
梨花一直没睡着,我听得出她的呼吸。我便轻轻拍着她的背,跟幼时哄她一样,道:“你先等一阵子,要是过段时间你的婚事没起色,我寻个机会带你去城里。”
如果一辈子女扮男装当官,那我总不会一辈子住军营的,以后会有自己的宅子,可以养梨花,也能带她看看外面,还可以叫她书写。
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守在方寸的土地里洗衣做饭,没见过外头广阔的天空。
真要算起来,我出去打仗,这险冒得不亏,唯有看到真正的世界,才会发觉过去的自己多么狭隘。
“姐姐……”梨花揪着我的前襟,语气担心地道,“你还是别为我操心了……办完事就回家吧,要是被别人知道你是……”
“无妨,”我打断她,“今天那么多人,大部分过去还见过我,他们都瞧不出来,不用担心。”
我特别注意过,女扮男装的这种罪,撑死了杀我一个,连累不到父母姐妹的,我放心得很。
梨花欲言又止,最后轻轻说:“姐,我想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你比我年长,作为妹妹,我先一步出嫁有违先训,这才屡遭坎坷。你若不想出嫁,我愿意陪你的。”
“别胡说,将来姐一定给你寻个好的。”我道。
我忽然想起被乔小妹塞怀里的手帕,难道这是我不在时衍伸出的什么风俗,便问道:“梨花,乔慧塞给我一块手帕,这是什么意思?”
梨花愣了愣,解释说:“她以为你是男子,所以……对你有些好感吧。”
在村里,男女双方若对异性有些好感,会送些小东西我是晓得的,女孩儿一般都送手帕或香囊,男孩可能会送块漂亮石头什么的。送点小玩意儿也不算什么大事,我们小破地方不会跟那些有身份的人一般,把私相授受看作严重的失节行为。两个人互相喜欢又能征得长辈同意最好,若不能结亲,各自娶嫁也不会碍着谁。
可我却从没想过,我竟有会从女孩子手上收到聊表思慕的东西,之前自然也没往那方面琢磨。
听梨花的话,我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问道:“她干嘛看上我?常青不是更好吗?”
梨花沉默了半晌,才回答:“姐姐,常大哥今天太凶了,你比较亲和。而且……姐姐,你也挺……俊的。”
梨花好像找不到一个恰当的形容词,磨蹭了很久才说出来。
到底是夸我的话,就算是妹妹说来安慰我的我也开心。
“睡吧。”我摸摸她的脑袋。
清早,我和常青就要告辞回营了。我娘拉着我的手半天不肯放,爹不愿意出来送,梨花的眼泪眼看就要从眼眶里滚下来。
我好说歹说以后再来,娘才终于依依不舍地松手。
常青见我走几步就回头的样子,便问道:“不舍得?”
“当然的……走了这么久,一回来,妹妹都这么大了,爹娘也不年轻了。”我不无感慨地说。
常青望着远方平平常常的农家景象,忽然对我道:“其实你们姐妹俩长得挺像的,但给人感觉差太多所以瞧不出来。”
“你这算是拐着弯夸我漂亮?”我忍不住笑了,反正只有我们两个,放松点开玩笑也没关系。
常青耸了耸肩,“我倒是宁可你更寻常些……”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回到军营时,天色已近黄昏。
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去检查我手下那些个兵。
不出所料的,傅贤和几个比他年纪稍长的士兵简直快要玩疯了,我尚未走近就能闻到他们那个帐篷周围铺天盖地的酒气。
这些个一松懈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男人,好像还叫了别的帐篷的人来玩,地上一片狼藉的景象绝不是普通几个人能弄得出来的。
我肃杀着脸掀开布帘,只见地面横七竖八地躺着衣衫不整的汉子们,有些发出震天响的喊声。这些一大半都不是我手底下的人,他们周围散乱地撒着酒杯和食物残渣,酒臭、汗臭还有其他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臭味交杂一起,恶心地要命。
还有几个没睡死过去的,摇摇晃晃地大声玩着划拳喝酒还有赌博之类的游戏,其中一个男人正大吼着打算脱裤子。
他们太兴奋,喝完酒脑袋大概也不清楚了,没注意到我已站在门口。
看到平时教育的兵私底下居然这个样子,可想而知我多生气,当场就踩过好几具醉鬼的身体冲了过去,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一脚踹翻摆满赌具的破桌子,桌腿被我生生踹断。
“谁啊!”正扔骰子的那个汉子,大怒抬起头来就要骂,结果他一发现是我,立刻吓得两腿打颤,“赵……赵长上……”
我尽管怒气冲天,但仍对他和蔼一笑。
他本就喝醉了不大站得稳,这一吓立马被我吓摊了,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我心道看来我多年杀突厥人的威名还是有点用的,不是手底下的人亦能被我惊着。
一个兵趴下,其他人酒也瞬间醒了大半,在一边乖乖列队站好,低着头一动不敢动。
“不是这个帐篷的,都给我滚!”我指着门吼道。
还能动的那些连滚带爬地夺门而出,走时还不忘扛走地上那些睡死过去的人。
他们滚得差不多了,我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帐篷里。
傅贤躲在床底下抱着头瑟瑟发抖,两个小兵尴尬地站在一旁,他们身上没穿衣服,因为我不友善的表情,他们也不敢穿,只能用其他东西挡一挡。其他人都躺在地上,偶尔在梦中啧啧嘴。
我走过去,一脚一个踢过去,直接踢肚子,他们都干呕着被我暴力弄醒了。
“呵呵,你们很能耐嘛。”我道,“傅贤,你给我滚过来站好。”
傅贤哆哆嗦嗦地从床底下爬出来,挪动般地站去队尾,和其他人比起来,他还算衣着得体的。
我压低嗓音,问道:“这几天你们自己训练了点什么,说给我听听?”
当然无人应答。
“呵呵。”我对他们抽了抽嘴角。
傅贤壮着胆子嘀咕着说:“大人,你别这样笑……幕拧!�
我一巴掌糊在这小子后脑勺上,“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们自己训练?!”
“加强体魄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忽视平时兄弟间的……好痛!干嘛又打我?”傅贤抱着脑袋往后跳了一步。
这孩子简直是欠揍,我作势抡起巴掌又要下手,他赶紧闭嘴缩了缩。
“明天开始,训练加倍!”我对其他人道,接着转回来,“傅贤,你消息没传达到,罪加一等,罚你你洗一个月衣裳!整个帐篷人的,少一件都不行!”
说完我转身就走,依然能听见傅贤在背后嗷嗷直叫。
一般来说,教训士兵和教训小孩儿一样,应该打一棍子给一红枣,今天棍子打完了,什么时候给红枣,我却要再想想。
到底打了六七年仗,每个人的封赏都要计算下来,需要耗费不少时间。还没等到加官进爵那一天的到来,我们这支队伍竟又有事情做了。
其实说是整支军队倒也不然,实际上只有将军领到了命令,还是一道颇为怪异的命令。
我国沿海一带一直以来饱受海盗的骚扰,渔民和贸易船舶都深受其扰。这些海盗没有组织纪律性,大多是其他国家漂来的游民,习惯于海上活动,不过有时也会上陆地来抢东西,被称为倭寇。
近日,这群人抢劫的范围越来越靠近内陆,甚至于在岸上流窜就不回去了。
原本一群海盗不关我们陆军什么事儿,但偏偏尚书都省庞元非说将军极善兵法战略,击退突厥人如此轻易,想来溃退陆地上活动的海盗也不是什么难事。
让刚刚立完功,还没得到嘉奖的将领马上启程去抗击倭寇,这不是说笑吗。
可当今天子不知脑袋发了什么病,竟然觉得庞元爱卿说得十分有理,真的下令命将军去江南东道江苏一带缉寇,给的人马比远征突厥时少了许多不说,还要让他三个月内战胜归来。
沿海一大圈县令和那群倭寇焦头烂额地玩了十几年都没有彻底解决的办法,如今要三个月解决?
即使皇帝说三个月完不成也不会有惩罚,但显然如果无法击退贼寇,将军的名声会受到损害。
近日来,将军和上将军的名声已如日中天,百姓都道虎父无犬子,有任隆和任枫这对父子在,天下定能太平安生,甚至有小孩编了童谣在街头巷尾唱,我听到过好几回。作为将军的下属,听到这些总是高兴的,我会觉得自己在边疆的那些罪没有白受,保家卫国也不是虚的,连带着对之前将军不把危急关头的计划告诉我们的事,我也没那么生气了。
大局为重,站在将军的立场上,这么做并没有错。
如果能用我的性命换取天下人的性命,我是乐意去交换的。
将军对这个明摆着是刁难的命令也没说什么,平静地领命归来,然后选了我和常青,跟他上路,而选择没有带大何、小袁、齐寻、许文或者其他任何人。
我不确定将军是不是在以这种方式证明他对我们的信任,但我的确有些受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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