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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主:邪帝的奶娃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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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轿环住京城大街,整整绕了三圈,韩珂的轿撵也跟在花轿后绕了三圈,这才停在了睿王府门口。直到这一刻,韩珂所伪装出的淡漠终于不复存在。紫昕小姐只要一过门,便成了舅舅的妻……从此往后,她便再也没有理由长伴萧弈凡身边了。

韩珂咬了咬牙,喉咙里哽塞的酸涩之味隐忍了下去。她走下轿撵,作为小喜娘,走近花轿,掀开轿帘,微微扯了吴紫昕的衣角三下,吴紫昕这才出轿。

大胤皇子大婚的礼仪相较司幽国要复杂许多,吴紫昕走出花轿前先跨过一只朱红漆的木制马鞍子,步过红毡,由主婚人韩珂相扶站在喜堂右侧位置。彼時,弈凡自己身着大红色的礼服,站在喜堂的左侧位置。

“皇上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

“玉安长公主驾到——?

说到底,姜皇后还是说服了皇帝老参加睿王的婚礼,萧墨再怎么不待见睿王,他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大婚是儿子的终身大事,自然是要来参加的。再则,他也想借此机会,修复他与玉安之间的父女关系。U72l。

众人三呼万岁,弈凡便出声道:“父皇、母后、皇姐,请上座。?

韩珂作为礼赞,将三人迎到喜堂中央坐下,帝后二人做了主席,玉安公主则坐在姜皇后左侧。

待到众人皆到齐,韩珂站到喜堂中央,正色道:“行庙见礼,奏乐”主祝者诣香案前跪,皆跪”上香,二上香,三上香”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升,平身,复位”跪,皆跪”?

“升,拜”升,拜”升,拜”?

“跪,皆脆,读祝章”?

依照小郡主的指示,新人拜过父母天地。而后,一个十三四岁小儇跪在右侧拜佛凳上,读毕奏章,韩珂又道:“升,拜”升,拜”升,拜”?

三跪,九叩首,六升拜,整个过程下来,韩珂早已精疲力竭,额头上冷汗频频渗出,眼眸下弈凡与吴紫昕一对璧人举案齐眉,直叫她心碎”

弈凡望着她吃力的表情,欲言又止,无奈此時正行者大礼,他不好出声打断,只能看着那个孩子一路坚持下来,面色由最初的桃红色逐渐转变为惨白。

“礼毕”送入洞房”?

最后六个字吐出,心头的巨石终于压得韩珂喘不过气来,等到弈凡牵着吴紫昕的手,消失在洞房门口,韩珂觉得浑身的力气似乎被抽空了,再也无法站稳,忙倚着身侧的月彤,强自平定心神。

今日,他们结为连理,终于可以心灵相通,合二为一了,而自己再也没有理由纠缠着萧弈凡。

从此,他是她的夫,她的天,她的良人,只是自己的舅舅了。心,痛的狠了,便没有知觉了。

在场的宾客要么喝酒嬉闹,要么齐齐聚集在洞房门口,想要闹洞房。及此,韩珂明白自己找不到足够的勇气坚持到最后,便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露出疲惫但喜庆的表情,吩咐道:“走”月彤,我们去想祖母他们辞行”?。

在月彤的搀扶下,告别了皇帝、姜后和玉安长公主,匆匆离去。

回到筑心小楼,韩珂压抑在胸腔里的苦水终于忍不住尽数吐了出来,连带今天一早强行逼着自己喝下去的粥,吐得胃里空空的,一点都不剩。

月彤心疼道:“郡主您进屋躺着,奴婢去叫太医。?

“不要”不用……?韩珂慌忙阻止,她不想要任何人再看到她的脆弱,她要坚强,她要将她柔弱的一面隐藏好,不再让任何人看见。今生已经没有舅舅相护,她必须披上前世坚强的外衣,她只有自己了……

“月彤,你在门外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说罢,韩珂便推门进屋,熄了灯,静静在黑暗中哭泣。努力压制着呜咽声,尽量不让任何人听到。

一双手臂恰在此時搭上她的肩膀,萧焱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要哭就放声哭出来”憋在心里会生病的……?

韩珂惊讶地抬头,发现萧焱的脸藏在黑暗中,整个人似乎已经在她身后站了好久,她怔怔地开口:“焱哥哥,你是什么時候进来的。?

萧焱尴尬地摸了摸脑袋:“刚刚进来不久,没找见你人,本来都想走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实际上从今天一大早有人跑来告诉他,那丫头的白猴死了,他便急急在屋子里等着了。一直等到入夜,这丫头才一脸疲惫之色进门。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同她打招呼,她便已经吹熄了灯,伏在桌案上隐隐啜泣,叫他怎能不心疼?

“你为什么会突然来找我??韩珂突然绷紧了神经,面上冷冰冰的,“是不是有人告诉你,我的猴死了??

“你怎么知道?”?萧焱原先也是好奇的,为什么那丫头的猴死了,会有人来告诉他?

“你快走”这里不安全”?想到这儿,韩珂慌忙开门,想要将他推出门外。

恰在此時,门口的月彤看见屋里的萧焱,惊慌失措道:“皇长孙,你怎么会在这里?”皇后娘娘不知道何時回宫了,这会儿已经往这里来了”?

韩珂心中一沉,知道自己中计了”未能杀死她,对方又顺利利用了墨白的死”这一次,对方的目的是要她与姜皇后反目成仇,是要毁掉她在皇宫之中的唯一靠山,下手之狠,可见一斑”倘若此時姜皇后进门,看到她再度与萧焱来往,她自然是百口莫辩”对方真是了不起,非但将她的心思猜了个透彻,连萧焱也被那人算计了去。

不,这种情况下她不能自乱阵脚。且不说姜皇后还没有进门,就算她进了门也未必就一定能找到萧焱。

“我现在就走”?萧焱也看出了事态严重,慌忙想要离开。

“走不掉了”?韩珂努力平静下来,伸手拦住萧焱,指了指自己的床榻,对萧焱道,“你先躲进去”?

“郡主,使不得”?月彤慌忙阻拦,“若是被皇后娘娘发现,到時候有理也说不清了,倒不如实话实说”?

“不行”?韩珂抿唇,“祖母是个多疑的人,实话实说根本就是死路一条”?说罢,她便匆匆将萧焱推入了里床,自己则迅速解开衣衫,翻身上床。

萧焱整个人紧紧贴着她柔软的身子,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不是因为怕被发现,而是这样‘偷偷摸摸’的感觉太美好,他从未体验过。

韩珂的心也揪到了嗓子眼,轻飘飘地悬着,烧得有些发烫的身子居然微微出了汗……

“皇后娘娘长乐未央”?

屋外传来婢女们整齐的声音,韩珂放下帐子,一颗脑袋从缝隙里钻出来,一副俏皮可爱的模样,问道:“祖母不在舅舅家里吃喜酒,怎么来这儿了??

姜皇后面上似笼罩了一层寒霜,但瞧见床榻的女童一脸坦然,心稍稍安定了下来,方道:“本宫听说瑶儿病得不轻,所以特地过来看看,今天怕是累坏了。?

“月彤,给祖母上茶。?韩珂脸上微微有些红晕,笑道,“瑶儿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发烧。让祖母担忧了,瑶儿受不起。?

儿是不门。“这是什么话”生病了,怎么也不叫太医来看看??姜皇后感觉初瑶这丫头,言语中略带赌气,心念:若应那人相传,这丫头绝不该这般镇定,神色一凛,目光在屋子里扫视,最后终于落在了初瑶郡主的床上。

“早上太医来过了。说是多运动运动就好,我正打算下床走走呢……?面对姜皇后探究的目光,韩珂的神色更加坦然,一直紧握着帐子的手竟送了下来,作势要撩起帐子起身。

月彤见状,突然冲上来,一把拉住了帐子,不悦似地望着韩珂:“什么运动?”太医是让您多休息”您现在见不得风”?

“皇后娘娘,您管管郡主……她心里不好受,也不能拿这般折腾自己啊”?月彤的表情,除了心疼之态,竟捉不到丝毫慌张之色。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看上去极为自然。姜皇后心中的疑惑也渐渐散开来,她不能因为一个外人的话,就怀疑自己的亲外孙女。

“瑶儿,你不必担心。吴紫昕能够与你舅舅举案齐眉,也不过是一時的事,难保以后……?姜皇后话留一半,盯着床榻上略带赌气的女童,唇角的笑意淡淡晕染开来。起身准备离开,复又回头吩咐月彤道:“小心照顾着郡主”这筑心小楼的人手是時候好好整顿整顿了,本宫听闻昨夜居然有人试图在郡主的药膳中投毒……你们这些做下人的,都应该提着脑袋办事,而不是置主子的死活于不顾”听明白了吗??

月彤忙道:“明白了,月彤定会尽心照料初瑶郡主。?

“罢了,服侍郡主休息,本宫也累了。?姜冉满是算计地又瞥了初瑶丫头一眼,转身离开。

待到皇后离去,韩珂这才长长舒出一口气来,转过头看里床里的萧焱,却见他双眸紧闭,睡得正香。韩珂一時无语,真不知道这般紧张的情况下他是如何能睡着的。

萧焱的眼角偷偷眯开一条缝,见女童笑了,心里这才稍稍舒服些。方才那么紧张,他当然睡不着,他假装睡着,不过是希望能讨她一時开心罢了。

“走走走”快点离开这里”半条命都差点被你吓掉了”?韩珂伸出脚丫,玉足在萧焱的腰间踢了踢,心烦意乱的她也没注意到一些细节……

萧焱瞬间面色涨得通红,急急下床,头也不回地跑了出门。

这么听话?不像萧焱的个姓啊……

韩珂正疑惑着,猛地打了个喷嚏,咦?

屋外,某人疾走。

“那丫头踢哪儿不好?非得朝着我的命根子下脚……?真要命。

 第一百章 系情,不眠之夜

韩珂与姜皇后先后离席,皇帝萧墨也带着玉安长公主离开。一群宾客这才挤到新房门口,想要看一看里面的情景。

弈凡与吴紫昕一左一右,坐在床畔,行“坐床”礼。

喜婆带着一群丫鬟进屋。喜婆取了秤杆微微扣了一下新娘的头部,而后挑起盖头,取义“称心如意”。喜婆喂新娘吃过莲子、饺子、花生等瓜果,便笑脸盈盈地收了红包,带着一群丫鬟离开。

弈凡起身,牵着吴紫昕的手出门,来到宴席之上,一一给长辈们敬酒,而后由喜婆搀着吴紫昕回新房内等候。

多喝了几杯,弈凡便拜别宾客,进了新房。

彼時,吴紫昕已经在窗前坐了有些時候,身子微微有些僵。

少年的双颊微微红了,扶着她在床上躺下。

“累了吗“”他问。

“不累。”吴紫昕哪里敢说累,今晚可是他们大喜的日子,怎么都不能白白睡过去了。

“那就先陪我说说话。”少年倒也不急,他只是觉得微微有些尴尬,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少女刹那间就成了他的新娘。

吴紫昕说不困是假的,躺下来与弈凡聊了没两句,便有些神智迷糊了。

“紫昕……紫昕……”少年轻轻唤了她两声,见她没有回应,便静默在她身边躺下,望着床顶,嘴角微微勾起,露出温润的笑意。

是夜,待到身边的少女沉沉睡去,少年才微微动了动身子,披了件单薄的长袍,推开新房的大门。

睿王府的宾客还在相互拼酒,弈凡的视线在人群中一扫而过,却看不见那孩子的身影,心中有些小小的别扭,却道不出是什么感觉。方才在宴席之上敬酒的時候就没看到那孩子,他一直找着机会哄吴紫昕睡觉,如今总算出了新房。

唤了人来,弈凡方问道:“长公主家的初瑶郡主呢“”

侍从因为偷偷喝了酒,脸颊有些红,便低着头道:“王爷入洞房那会儿便回宫去了,似乎身子不太舒服,差点儿晕倒呢?我看月彤姑娘扶着她,那面色白得吓人?”

少年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笑意全无,问道:“可是生了什么病“”

“这个奴才不知道。奴才听月彤姑娘说,似乎初瑶郡主心爱的白猴死了……”侍卫喝得头晕晕的,渐渐口齿不清,“今天早上起来的時候,那白猴的尸体居然被别人挖走了……”

“替本王备马,本王现在要进宫?”少年听到这儿,神色一僵,慌忙轻手轻脚进屋,穿好衣衫。

躺在床上的吴紫昕因为太过紧张,一直未能入睡,听到动静,忙出声问:“王爷,您这是要出去吗“”

少年干咳了一声,被妻子撞破,脸色微红,道:“瑶儿那丫头似乎病得很重,本王进宫看看她,别出什么事。”

“可是王爷……”吴紫昕双颊浮上两朵红云,尽显娇羞之色,面上微微露出一点为难,“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是大喜的日子……王爷真要进宫去看她吗“”

“恩。”少年淡淡应了一声,走到吴紫昕身边道,“本王知道,你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如果没有瑶儿,我们未必能走到一起,如今她病了,本王该去看看她的。”

“弈凡……你真要……”见少年急急起身,就要离开,吴紫昕情急之下,竟直接喊了他的名字。

“别说了。”少年回头,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便推门出去。

望着少年离去,吴紫昕的眼神瞬间变得迷离起来,嘴巴怔怔地张着,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他对那个孩子的关心,是不是有些过了“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吴紫昕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再难入眠,一个人披着衣衫,伫立窗前,等候少年归来。

弈凡骑上马,从睿王府后门出去,一路疾驰,往皇宫的方向而去?他心里焦急万分,那孩子那么疼爱墨白,墨白死了,她该有多伤心?一整天,她努力维持着微笑,念那些跪拜之礼之時,她额头上的汗珠涔涔往下流……那時候,他就应该阻止她的,她需要休息?怎么能耗费这么多心力“?她才七岁?弈凡的心底万分自责,恨不得生病昏死的人是自己?

弈凡赶到皇宫的時候已是午夜時分,宫门早就关了,弈凡出示了令牌。看门的侍卫惊讶地望着他,问道:“睿王殿下为何……”此時进宫“不应该在洞房花烛么“

弈凡淡淡瞥了他一眼,那侍卫慌忙道:“奴才多嘴。”随后,便放他进宫。

少年入宫后,便直奔筑心小楼。四周的宫殿到处都是灯火通明,独独那个小院落漆黑一片,让他的心莫名的揪紧,那孩子大约正蒙在被子里偷偷哭泣。

“什么人“”月彤一整夜都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总感觉这筑心小楼里头有内鬼,不安全。

少年上前一步,悄悄捂住她的口,轻声道:“是本王。”

月彤惊诧地望着眼前的少年,目瞪口呆,说话都有些吐字不清了:“王……王爷,你不应该在洞房花烛吗“怎么会跑到这儿来了“”

少年压低了声音,长睫一挑,眼神望向韩珂的房间,问道:“郡主还好吗“”

因为韩珂警告过月彤,让她不许将她的病情告诉弈凡,月彤只能支支吾吾地点头,道:“郡主没事,早就歇下了。”

“这样啊。”少年的眼神微微一黯,也不知怎的,想到那只白猴的死病没有带给那孩子多大的打击,他的心里头反而憋得慌。

“王爷既然来了,不如进屋坐坐“郡主若是知道你来了,一定会很开心的。”月彤见睿王没有呆在新房,心情莫名的大好,拉了睿王的衣袖,想要将他多留一会儿。

少年神色一僵,忙往后退了几步,垂眉道:“既然郡主没什么大碍,那本王便回去了……”

向前没走几步,便听到屋子里传来女童沙哑的呼唤声:“月彤,外面有什么人吗“你在跟谁说话“”

少年皱眉望向月彤:“你不是说郡主早就歇下了吗“”

“……”月彤愣在原地,讪讪朝着少年一笑,“这不……可能是刚刚才睡醒……”

儿有一这。“月彤……月彤……”见门外没人应答,韩珂心里有些不安,也不知怎的,她总觉的似乎有个人就在附近,却又不敢肯定。毕竟今晚是他的大婚之夜,他怎么可能……越想越心烦,干脆披了件衣衫起身,准备出去看看。

少年听到动静,便本能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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