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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棺-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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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其人已然中毒也。入内将那厮做了,带了那秀女走!”
  “是!”
  屋脊上数人轻飘飘飞身入内,手持刀剑径直向不足走去。
  “啊呀!吾亦是中毒也!”
  一人惊呼道,噗通一声摔倒,而后双腿僵直,口角暗红血渍慢慢流出。双目圆睁,居然便如这般应毒而昏死不醒。紧接着噗通、噗通数声响接踵而至,地上已是落了数具夜行人。
  “哼!好算计!以为如此这般便将某家谋杀么?”
  不足静悄悄将此数人以识神摄物之法儿拿了,悄无声息将之送去大石城去。
  第二日,杨文来视,见不足与春儿正收拾行囊,预备出城,便开口谓不足道:
  “金兄,小弟在宴君楼备了水酒,待食过了,至晌午时分便可出城赶路也。”
  “杨文兄如此破费,金某愧受!”
  说话间,不足与春儿已随杨文至宴君楼。楼分五层,富丽堂皇。
  不足等于二楼秋风厅用饭。饭罢,起身而行,直出北门沿大道往北而行。半个时辰而已,那高高之大石城已然无可视也。只余眼前一座城隍庙在目。
  “爹爹,孩儿有一些头晕。”
  “嗯!待吾瞧一瞧。”
  不足将一道识神运转,查视春儿。忽然大惊道:
  “毒!却原来是此等用毒之法。杨文,可否出来一叙?”
  城隍庙侧旁,一男施施然行出。
  “金足兄,非是兄弟卖你,只是汝家女儿价值不菲,且购者乃是富豪般人物,于此间势力了得。杨某区区江湖人,无奈何也!望兄勿怪!”
  “好个无奈何也!做人如此,不知阁下良心可安?”
  不足眼观倒地之春儿讥讽道。
  “小子,当日吾之义兄欲取汝家千金为秀女,汝却不肯。非但如此,还伤了吾义兄之手下弟兄。今日汝落在吾手,必杀人而取秀女为乐!哈哈哈”
  另一粗鲁莽汉大声道。
  “住口!汝等家中亦然有儿女,有姐妹,怎能行如是兽性耶?”
  “我呸!当此世也,强者为尊!那等狗屁道理,便是儒家已然不再欺世也,况乎汝丑陋无匹之乡野匹夫何?”
  “杨文兄,汝却如何说?”
  “金足兄,百两纹银在前,在下岂肯错过?只是在酒菜中下毒,确乎手法下作了。”
  “杨兄昨日所言与总镖头为故交,而今日便下毒使坏,做人岂可如此!”
  “呵呵呵金足兄,便如这般拖些时光,于汝等体内剧毒何益?此毒为混合毒素,先是在饭食中下了母毒,而后在此地上风将淡淡花香味之子毒施放,合了此母子之施毒法,无人可以逃脱也。”
  “得意么?”
  不足冷冷道。
  “不对!快些下手!快快诛杀之!”
  那杨文大喝一声道。
  然而已然晚了半响。那不足早已将毒素迫出体外,且又悄悄施法,解去了春儿之毒素。
  “本当将汝等尽数诛杀才不失卫道!然某之女儿不过十岁,见不得死人,是故暂且将汝等首级寄下,改日一并取之。”
  “哈哈哈小子难不成吓傻了!是吾等取汝之性命也!这便打杀了罢!”
  其身旁数人闻言齐齐喝一声杀!后持刀前出,直望不足项上人头处招呼。
  不足将身一转,抱了春儿起身便走。
  “骷髅丑贼,哪里走?且吃吾一刀。”
  一壮汉大喝一声,迎头一刀砍来。不足见此,冷哼一声。此音带了几分神能元力之暗劲儿,只是这般一声,那城隍庙左近十数人,尽皆倒地,口耳鲜血直流。


一百九十二集

  宣城。
  南门外。
  不足抬眼望着这座曾今之夏国大城,如今军阀割据之所,城墙高大雄伟,城门却低矮若洞,喟然太息。
  “爹爹,此城城门怎得如是摸样?便如洞孔般。”
  “我久在南国,于北地不甚熟识。”
  “爹爹,南国之邦,无论冬夏,此言可真?”
  “呵呵呵!古大陆南国,据此间近乎百万里之遥,比邻温热之南大海,冬夏尽皆温和无辨。若说无论冬夏此语倒也不错。”
  “彼处流民如爹爹与孩儿者,定然可以无虞衣物,只顾及饮食便了。”
  那蒋春儿微微叹气道。
  “天下贫贱如一,流浪于外者,哪里分什么南北也!”
  不足亦然摇头叹息。
  “独是八国之地纷乱不堪,劳苦更甚!”
  “春儿此语中的!乱世焉能苟活也!”
  “爹爹,若孩儿将兵,必以武力迅捷一统八国,如此虽乱象更胜,然却可以尽快结束此民不聊生之纷乱之象。”
  “好志向!”
  二人便如这般边聊边行入城去。正行间忽闻有人呼喊:
  “金爷,金爷,小的等汝许久也。”
  “哦!却原来是小六子。汝却怎得在此地彷徨?”
  “总镖头来此已然数日,正等大先生等汇合呢!却不料碰到金爷!”
  “如此说来,汝等尽皆以为金某爽约不来押镖了?”
  “非也!只是此番所历艰险万端,弟兄们皆以为此去十死无生,道是金爷明哲保身尔!”
  “保身?”
  不足闻言苦笑。
  “想来总镖头与大先生舍却金某,以换取镖行平安。此事他人再不知也。”
  “金爷,此位小姐儿却是何人?”
  “此乃我义女蒋春儿。”
  “蒋春儿?”
  不足观其诧异之神色,微微一笑,将那蒋春儿之事仔细讲于小六子听。
  “哦!原来如此,吾还道······呵呵呵,金爷,请随在下来。吾等在宣城还客居暂住。”
  “还客居?”
  “是!便在前边不远处既是。”
  不足随其入还客居。那正低头饮茶之总镖头,抬眼随意一瞧,突然间竟然呆住了。
  “金足兄弟!汝······汝······汝几时寻来也?”
  “总镖头,金某随汝等走镖,镖未送达,岂肯半途而废?故虽一路坎坷,仍然前来随总镖头走这一趟镖。”
  小六子行至内间,大声呼喊:
  “诸位,金足金爷来也!”
  “什么?何人驾临?”
  “金爷赶来助吾等押镖也。”
  众纷纷涌出内间,见不足笑吟吟站立而起,其旁有一小女孩亦惊讶张望。
  “金足兄弟,屡次蒙汝相助,弟兄们都深感谢意。前些时还道汝开溜了呢,却不料居然寻来。”
  “哪能呢?金某受聘镖局,自当为镖局着想。先是受总镖头并大先生委托,办了一件事儿,这不事毕便就来了。”
  “这女娃儿是何人家千金?这般貌美!”
  “蒋春儿,金某义女。”
  于是复将义女之事解释一番。
  又待得十余日,大先生等来聚宣城还客居。只是其运气不佳,所押镖物失却近半,连镖师亦有数人死亡。如此整个镖师、伙计不过十三四个罢了。
  将息得数日,眼看大先生等精力复充沛若昔,总镖头与诸人商议继续前行。不过应战乱之因,此番筹划之北行细节,水旱路线等反反复复斟酌多时。连不足亦觉可以将危险压至最低限度。
  此番继续北进,苦难重重。先是有三个战团正横隔北进途中。
  北行不过月余之时,一日正行间,那前方探路之镖师遣伙计来报,道是有战场在此地,死尸凌乱不堪,鲜血虽已凝结,然可看出,此地大战不过刚刚结束。
  总镖头闻言大惊,急急将后面押运之大先生寻了来。
  “大先生,吾等不巧却窜入此大战之所来也!如此该当如何?”
  “总镖头勿犹,既来之则安之!多虑无益。待老夫前去探查了来,余人则暂缓行程,等吾消息。金足兄弟,请随吾来。”
  于是,那大先生急急纵马前去,不足与春儿两人一马亦随同前往。行不多时便可见死尸倒于道旁、沟壑,浑体创口醒目,肉翻骨露。再往前去,战场惨状不忍目睹。那断臂少腿,颈折血尽之士卒比比皆是,更有若干无头之死尸横隔,血色大地怵目惊心!
  “粗粗算来,此地死尸几近三千,且无一活口。可以测度,其必为屠戮后,再绞杀泄愤乃罢。”
  大先生苍白脸色,似欲作呕,只是这般几句话儿,似是用尽浑体气力般。
  “大先生,此处战场已然沉寂,显见的战事已罢。而此间倒地死尸凌乱,岭间、道旁马蹄兵卒之脚印却齐整有序,由此观之,此地相争者乃是一处伏击之战也。”
  那娇嫩之声音发出者自是蒋春儿,其于马上稍稍审视,而后对大先生嗫嚅道。大先生大吃一惊,面目之上颜色较之目睹战场之状更为惊人。其大张嘴巴,直直盯着与不足同乘之女儿,好半响方才回过神来。马上不足亦是吃惊非小,其仔细观诸此处战场,情景果然如春儿所言。
  “以小姐观之,此地之战发于何时?”
  那蒋春儿似是胆怯般,回视不足。不足笑道:
  “大先生有问,尽管直言。”
  春儿回首开言道:
  “此战绝然发生于两个时辰之前,且吾等须尽快通过此地才是!”
  “小姐怎能肯定方才所言?”
  “我观此地痕迹,攻击一方准备妥当,行军突击有章有法,而战死者散乱无方,定是行至此地忽遭突袭,仓促间未能摆出战阵使然。至于时辰计算,则是看地上血迹,死尸上创口可知。”
  “小姐方才言道,吾等当须速离此地,何因?”
  那大先生恭谨道。
  “吾等来此恰在此战之间隙。若所料不错,不一时定然有战败方之斥候来探视,而后则是败方人马。是故吾等当须尽快驰离才是。”
  “正是如此!来呀!快传讯总镖头,疾行通过此地。”
  “是!”
  那伙计飞马而去。
  而后此间十数人尽皆纵马驰出。
  待得不足等行出百里,人困马乏之时,大先生道:
  “总镖头,可以在此地暂歇,用些肉食酒水,喂食马匹再行。”
  不足将春儿抱下马来道:
  “春儿,汝之见识得之何处?:
  “爹爹,自幼时起,吾祖父便教授孩儿守战之策,行军征战之法。吾父探家亦是将那实战之状况教了孩儿,故此于战争一途女儿所知甚多。”
  “呵呵呵!春儿,汝有兵家之天赋,了不起!”
  “嘻嘻嘻!爹爹笑吾!”


第一百九十三集

  “金足兄真乃神人也。便是收得一个义女,亦然如此之卓尔不凡!此番文有金足兄之义女,武有金足兄,吾等此行绝然可以达成目标。”
  那大先生笑吟吟道。
  “大先生哪里话,小女不过十岁年纪岂敢当得如是般夸耀。”
  不足虽这般言说,心下却已然将此女在意起来。
  “金兄弟,洒家粗人也。平素言语刚正,更不知先生之大才,已至折损了许多弟兄。今金兄复来,更有智者蒋春儿在,当真是天助吾也。此番前行,洒家已与大先生商量周全,万事唯金兄并女侠蒋春儿做主,吾等二人愿意遵令而行。”
  “总镖头,某父女二人岂敢擅越!只是小心押镖,完了此事便罢!往后某将携了女儿另去他方,自是更不会谋生镖行也!”
  “这,难道吾二人不够诚心么?”
  不足望一眼远处与小六子等嬉笑之春儿,转回头道:
  “总镖头太过多虑!我既然收得女儿,便定要将其教导成事,以全其祖父之重托,留得信誉于人间!岂能使之碌碌无为而失落于江湖耶?况其智计天赋,将心天成荷!”
  “先生大才!老朽等小视了!如此此番镖事便多多有劳了。”
  不足应诺,回身前去春儿处。
  “爹爹,孩儿才刚随小六叔等高人查视了周边,可以确认,物等已然在两军之间也!”
  “如此,若两军对峙倒还罢了,若是攻守对垒,则吾等必危!以汝观之,镖局则当何如?”
  “爹爹,上马攻守,孩儿习得方儿颇多,如是应变之道却多有不成,还是请爹爹做主。”
  “春儿,临危应变之术非是小道,虽然筹谋、计划,做全盘大事之谋划,把握攻守之势之易于乃是大学问,然应变之道,多涉统筹与机变之学,当小心研习才是。”
  “嗯!孩儿晓得了!”
  而后不足便将总镖头、大先生、春儿俱集会一处。不足道:
  “吾等不巧,正身陷战场之间。此地虽山岭错落,然却无险可守,无秘地可躲藏。为今之计,唯往北进,投身北地兵营,再做打算。不知大先生以为然否?”
  “吾与总镖头已然定下以金兄为主之策略,自然以金兄为是。请金兄定夺。”
  “如此,小弟擅专了。韩战,汝可为前锋,亦如剑尖在前,小心前行。遇险示警,不可擅离,独自冲杀。大先生与总镖头居中策应,须关乎好吾等十数人之前后左右之险境,及时提醒。某家与吾儿做斥候前行,以便觅得良方脱身。”
  “好!”
  总镖头应道。于是众人列为两队,尽皆随韩战身后前行。不足与春儿单马乘骑,那春儿身形瘦小,视之不过五七岁年纪,然双目炯炯直视前方。
  “爹爹!行进时其速不应过快,否则对方以为有敌来袭,一通乱箭,吾等便皆为刺猬也。”
  “呵呵呵!便是如平素般高举镖旗而行才好。”
  于是那不足将手上镖旗高高举起,向大陆直行而去。行出三十里许,突然一阵梆子响,不足马头前方三丈处,数支箭蔟插在地上,剑羽微微颤动。
  “来者何人?”
  不足带住马头立定大声道:
  “铁枪镖局走镖在此,路过宝方,请贵当家行个方便,吾镖局总镖头感激不尽。些许银钱不成敬意,望请笑纳。”
  “将那厮带了来!”
  一声怒喝道。
  “得令!”
  数士卒持刀提枪奔来。其一道:
  “兀那铁枪镖局汉子,吾家将军有请。”
  “将军?”
  不足假意吃惊道。
  “还不快些?”
  “是!军爷。”
  不足跃下马,牵着马儿随军卒而去。镖局余人立原地等待。
  复前行不过百丈,见一小土丘,侧旁一将,甲胄在身,傲然道:
  “兀那汉子,可是从犬牙岭上过来?”
  “是!将军。”
  “前方可有兵将?”
  “不敢欺瞒将军,我等一路于犬牙岭行来,其岭上死尸遍野,观其旌旗乃是沛**马,吾等不敢待,故急急赶来。只是怕将军误将吾等做敌方而射杀之,故马上稍拖吾之女儿,且张旗前行。只是一路之上确乎无有军卒在也。”
  “哼!小聪明!汝等几人?往何处去?”
  “吾等十余人,往北方苍狼郡狼城而去。”
  “狼城?那等地方岂是汝等可去?以本将军之意,汝等不若投身吾军中效力。左右有肉可食,军功累计便可升官发财,若侥幸不死,亦会有荣华富贵可享。”
  “将军好意,只是吾等山野匹夫,江湖人士也。身为走镖者,便须遵循行镖行规,收人镖银便须忠人之事,岂敢半途而废,遭人笑柄也。将军美意,只怕吾等不敢受也。”
  “混蛋!既入吾大营,便是吾手下兵卒,哪里由得汝等!”
  “只怕汝等夏国之将军连眼前危局亦然脱不得也!”
  正是将军发怒时,忽然一声脆生生话语传来。
  “大胆!何······噢!居然是一个乳臭小女娃儿!汝且将本将军之眼前危局道来,若有半点不合本将军之意,定然要取汝等父女并那镖局伙计之命!”
  “将军,前方三千士卒可是将军所击杀?”
  “不错!”
  “那将军在此地设伏几多时也,可有斥候来报讯息?”
  “尚未有人来报。”
  “那将军此时尚不知后撤,却在此地威胁吾等混饭吃之江湖草莽,岂非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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