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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妃来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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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透进的光线照在他的一侧脸上,增添了些许神秘的味道。
柳柳暗道奇怪。
粗粗一看,这个人恍若相识,她好象在哪见过他。
细看却又不认识。


、以身诱敌4

莫非美男都有相似的地方,她最近看多了美男,所以有这样的错觉?
“你刚才在说我?”
柳柳指着自己问。
“是。”青衫男子回答,“看姑娘兴冲冲地拿起签筒,却又神色黯然放下,所以禁不住询问。若有失礼之处,姑娘莫怪。”
“呵,不会,没有失礼之处。”
柳柳想了想回答他。
“突然觉得,求签其实没什么意义。若知道了未来,按照固定的轨迹过日子,象是在重复着看过的故事,多没意思。如果对未来不满意,却又不能更改,徒惹悲伤。倒不如什么都不知道,洒脱过日子。”
“姑娘说得在理。能够如此通透面对命运,着实令人佩服。”
青衫男子赞许。
柳柳郝颜答道:“公子过奖了。”
转身想要离去。
“等等,”青衫男子在身后叫住她,“姑娘若是有心事,说出来,在下或许能帮上忙。”
柳柳回转身。
笑答:“我这个忙,没有人能够帮得上。多谢公子了。”
青衫男子回以一笑。
问道:“你叫柳柳?你不说,怎知别人帮不上忙?”
柳柳惊讶不已。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青衫男子笑得有些莫测高深。
手朝门外一指,说:“那边有棵柳树,突然觉得,你跟它很象。”
说罢,转身走出门外。
柳柳急忙叫:“喂,你别走啊。”
拔腿追了上去。
这个男子太神秘了。
她出来是换了普通百姓的衣衫的,没有任何会泄露她的身份的地方。
这个人难道认识她?
或者,他根本就是背后暗算凌霄的女人的人派来的?
不管了,不管他是谁,同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非要跟过去弄个明白不可。
柳柳一头想着,一头冲出门外。
门外是一个小小的庭院,很小,而且空无一人。
只有在庭院对面的圆洞门上,有青色的衣衫一角闪过。


、为他生个孩子1

然后,是墙上的花窗上,有青色人影闪动。
“喂,你别走啊,等等我。”
柳柳高声叫着,提起裙摆,朝庭院对面的圆洞门跑过去。
圆洞门的后面,依然是一个庭院。
这个庭院较大,中间有着曲曲折折的小径,贯穿了四面。
有和尚在小径上来去,却不见一个游人香客。
远处的一座同样的圆洞门前,青衫男子正站在门口。
他回头望了她一眼,似乎笑了笑,然后便进入门内去了。
柳柳一跺脚,冲了过去。
她的性子被激了上来,今天不论如何,她非要逮到那个人不可。
穿过小径,柳柳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圆洞门跟前。
门口没有人,门内是一片竹林,一条碎石路蜿蜒通向林内。
林内传来悠扬的箫声,同竹叶间的清风一道,徐缓送来。
竟让柳柳呆了呆,伫足聆听。
这箫声,很纯净,似乎让人的灵魂也得到了净化。
不过,柳柳只呆了一下下,便拔足朝林内奔去。
她不是来听箫声的,她是来逮人的。
穿过一小片竹林,她看见刚才同她说话的青衫男子正站在林中吹箫。
原来箫声就是他吹奏出来的。
他在这儿等她?
他故意引诱她来到这儿?
柳柳警觉地仰头,朝四周望了一圈,手抓住了袖中的电棒。
头上,翠竹在风中微微摇摆,象是在配合着悠悠的箫声起舞。
望了一圈,眼中只有青碧的翠竹。
竹林不算密集,林内藏不了人。
林中只有青衫男子一人,柳柳略略放了心。
箫声悠然止歇。
青衫男子背向着柳柳说:“既能洒脱对待命运,为何却不能静下心来听一首曲子?”
柳柳的一点心思全被人家察觉了,不觉得懊丧,反而充满好奇。
兴致勃勃地问:“你背后长眼睛了吗?你怎知道我没有好好听箫?”


、为他生个孩子2

青衫男子道:“来者是否是知音,岂会判断不出?”
柳柳偷偷撇了撇嘴。
说得真够玄乎,她才不信,旁人单是来听听,他就知道人家是不是懂得他的乐声了?
虽然常常见到这样的故事,就象钟子期的故事。
不过,她从来当那些故事是后人编攥附会的。
呵呵,艺术的夸张。
却不想,当真有人亲口这样对她说。
遂问道:“你刚才是用心在吹箫吗?”
“当然。”青衫男子回答。
柳柳反问:“既然是用心在吹,就该一心一意,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吹箫上面,怎能察觉有人过来?而且还知道这个人是在听你吹箫还是在防备你?”
青衫男子愕然转过身。
眼中有着惊异之色。
不过,很快,惊异之色褪去,换成了欣赏。
“难怪从不沾女色的他,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娶你,有意思。”
柳柳知道他口中的这个“他”指的是凌霄。
直接了当地问:“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青衫男子徐缓道:“我是谁不重要,我知道你的身份也不重要。”
“那你就说,你找我来有什么事?什么事才重要?”
柳柳懊恼,她最讨厌别人说话如此这般吞吞吐吐的。
把她诓到这儿来,又不肯痛痛快快说话,这算什么?
青衫男子笑道:“我早听说过了,你的性子比较那个,活泼,直爽。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有意思。”
活泼?直爽?
他很够给她面子。
其实,他就直说她比较粗鲁无耻,她也不会介意的。
柳柳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催促道:“有话就快说,本姑娘还有重要的事。”
青衫男子抚摸着手中的洞箫,说道:“那好,我就直说。你该已经听说过了,栖霞国的王将要面对的命运。”
“听说了。”
“二十年之期快到,你希望他死吗?”


、为他生个孩子3

“废话,当然不希望。”
“你喜欢他?爱他?”
“喜欢他?爱他?”
柳柳的音调高高地上扬。
她可从来没有想过她跟凌霄之间会有什么感情上的纠葛。
她就快死了,她也没有资格跟任何人有着这样的纠葛。
不希望凌霄死,只是因为他是个很好的王。谁会希望一个好好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消失呢?
不过,马上反应过来,在外人面前,她最好表现得跟凌霄恩爱。
其实,云岫也曾问过她同样的问题。
只因云岫特殊的身份,她当时对他比较警惕,所以未表现出异常,回答得很得体。
及时反应过来的柳柳装作娇羞的样子。
答道:“那是当然。若不喜欢他,不爱他,怎会冒着生命危险当他的妃子?”
青衫男子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她的话。
问道:“既如此,若有救他的法子,你会不会尽自己所能帮助他?”
“有这样的法子?”
柳柳眼睛忽地闪亮。
“我当然愿意。你快说,需要我做什么?”
她跟凌霄相处日久,知道他是个好王,有他当王是栖霞国的幸事。
这样的王,应该活着。
有凌霄在,凌沁便无能施展。
想到这儿,又补充了一句。
“就是要我的命,也不要紧。”
反正她没几天好活了,若能死得这样轰轰烈烈,这样有意义,名垂青史,那也是一件幸事啊。
“不用死,”青衫男子答道,“只需要你跟他尽快生个孩子出来。”
“生个孩子?孩子能救他?”
柳柳难以置信地问。
本来她还有些儿怀疑,怀疑青衫男子别有企图。
他极有可能在利用她。否则,能有挽救凌霄的法子,他为什么不去跟凌霄说。
反而要鬼鬼祟祟把她引到这儿来。
可是,为凌霄生个孩子,对眼前这个人有什么好处?


、为他生个孩子4

青衫男子答道:“是的,孩子可能可以救他。若你们生不出孩子,凌霄可能会失去王位,甚至丧命。”
“如果,换别的女人为他生孩子,行不行?”
柳柳极为难地问。
要她失身于凌霄,她勉强可以考虑。
但她生命无多,一定撑不到生下孩子的那一天。
“你不愿意?”青衫男子扬高了声调问。
“不是啦,”柳柳急忙辩解,“我是担心时日无多,我一个人生的机率太小。万一我生不出来,又没有别的女人为他生,不就麻烦了。”
“这倒也是。”
青衫男子点头赞同。
“别的女人也行,只要能生下凌霄的孩子就好。你能做到吗?”
“我尽量吧。”
柳柳琢磨着,不论这位男子的话是否是真的,让凌霄生个孩子总不是坏事。
所以,她就尽量做到吧。
“嗯,那就好。”青衫男子冲柳柳点点头,打算离开。
“等等,”柳柳叫住他,“还有别的法子吗?”
青衫男子脸上现出忧虑之色,随即坦然。
“没有了,就是这个法子。”
看他又想走,柳柳及时抓住他的袖子。
问:“你到底是谁?”
“等你生下孩子,你会知道的。”青衫男子想挣脱柳柳的手。
柳柳抓得死紧。
叫道:“不行,你现在就得告诉我,不然,我要告你非礼我。哼哼,这可是佛门净地。”
青衫男子啼笑皆非。
指着柳柳抓住他衣袖的手问:“到底是谁在非礼谁?”
柳柳大言不惭道:“事实上是谁非礼谁,这点不重要。关键是,别人听见我的呼救,会以为是我在非礼你吗?”
“男人就是这点吃亏。”
青衫男子无奈地笑。
“不过,你可以试试看,看会不会有人过来抓我这个淫贼。”
柳柳被他将住。
刚才在佛堂,明明看见那个和尚对他施礼,认识他,对他很恭敬的样子。


、打听不出他的来历1

看起来,他一定是这庙里的常客,或者是什么有地位的人。
就是叫了人来,多半也没有用。
象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似的,青衫男子及时答疑。
“我是庙里的大施主,时常捐香火钱,他们对你的说辞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哦。”
柳柳暗道,这佛门还真是块净地。
“如果我亮出我的身份呢?他们还会违护你?”
“你偷溜出宫,会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吗?”
青衫男子冲柳柳含笑眨眨眼。
那模样,就象是她做了错事后,被熟识的小伙伴发现。小伙伴在向她暗示,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你妈妈。
柳柳懊丧。
她对这个青衫男子一无所知,人家却对她知根知底的。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至理名言啊。
跺脚道:“你不告诉我你是谁,我凭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青衫男子答道:“你相不相信都没关系。只要你想救凌霄,总可以试试,这个法子对他有益无害,不是吗?”
柳柳再次无言以答。
青衫男子说的,句句在理。
“你看,这竹上的鸟窝。”
青衫男子指着头顶的竹林说。
柳柳抬起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
满目一片青翠,细细密密的竹叶在随风摇摆,却连半根羽毛,半个鸟窝的影子都没瞧见。
“鸟窝在哪呢?”
柳柳问。
半天却没听见人回答。
低下头,这才发现身旁空空荡荡的,除了清幽的竹林,半个人影都没有。
青衫男子已不知去向。
柳柳看看自己空荡荡的手,这只手刚才明明抓着青衫男子的衣袖的,如今却连一片布帛都没能剩下。
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
什么看鸟窝,分明就是在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好借机逃跑。
她又上当了,今日她在这个青衫男子面前,老是落了下风。
柳柳气恼不已。


、打听不出他的来历2

狠狠地将脚边一颗石子踢出老远。
好象还不解气似的,对着面前一棵粗如手臂的翠竹一脚踢过去。
不想她穿的是绣花鞋,鞋面很薄,这一下用力,脚趾头钻心地疼。
柳柳疼得抱着脚直跳。
面前被她踢了一脚的翠竹却直直地挺立着,象是故意在嘲弄她。
柳柳放下抱脚的手,双手叉腰,对着翠竹一通大吼。
“今日本姑娘没有带刀,下次带了刀来,看不把你劈成碎片当柴烧才怪。”
一阵风吹过,翠竹的枝叶在风中簌簌地摇摆。
柳柳得意地说:“这下害怕了吧?哼。”
一摆头,扬长离去。
她刚一离开竹园,适才同她谈话的青衫男子不知从何处又钻了出来。
望了眼空无一人的林中小径,轻轻地笑了一声。
然后拍拍被柳柳踢了一脚的翠竹的枝干,安抚地说:“你放心,她色厉内荏,不会把你怎样的。”
翠竹在风中摇摆着,仿佛在点着头。
柳柳冲出竹园,穿过两个庭院,回到适才打算抽签的佛堂。
不老不小的和尚还坐在供桌前敲着木鱼。
柳柳一阵风似的跑到他面前,卷起的风吹熄了一根蜡烛。
和尚放下敲着的木鱼,念了声:“罪过。”
重新点燃了蜡烛。
柳柳问:“刚才在这儿同我说话的那个人,穿青衣服的,他是谁?”
她心中气恼,想着这庙里的和尚同那个青衫男子沟壑一气,因此对他说话也不再如刚才那般客气了。
和尚答道:“他是庙里的施主,时常捐献香火钱,时常来庙里走动,听主持讲经。”
“他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这个……”
和尚沉吟着。
柳柳赶紧将他:“出家人不许打诳语,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是谁。”
和尚双手合十,对柳柳施了一礼。
说:“女施主,不是贫僧说谎,贫僧实是不知道他的来历。”


、何必束缚自己1

柳柳瞧他的样儿不象是在撒谎,因此问:“那你们庙里谁知道?主持知道吗?”
“贫僧不知。”
和尚说完,又坐回到蒲团上,开始敲木鱼。
“呯呯”的空落落的声音在佛堂内回响。
柳柳恨不能上前抢了他的木鱼。
但想着自己出来的时间不短,大概护花四杰已经将准备工作做好了,因此没有再耽误。
青衫男子的事,以后再调查。
狠狠地瞪了和尚一眼,掉头走开。
来到前殿,离大门还有一段距离,便见一个身着碧绿衫子的大家闺秀在一个婢女的搀扶下,从轿中出来。
轿前轿后均有人护驾,共有十数个人的样子。
身旁两位香客在窃窃私语。
“那是谁家千金啊?真够漂亮。”
“漂亮是漂亮,可惜没有福气娶啊。”
“可不是么,瞧那排场,肯定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
“非但是大户人家,还不是一般的大户呢。”
“怎么,你知道她是谁?”
“我?我当然知道,嘿嘿,告诉你吧,她就是沈家大小姐沈惜容。”
柳柳一听“沈惜容”这个名字,顿时吃了一惊。
她先前听护花四杰说过,醉香楼的女花魁的真实身份便是沈家千金沈惜容。
难怪她觉得眼前这个女子走路的姿势很熟悉。
护花四杰说得没错啊,果然是个绝色女子。
柳柳便想上前看个仔细。
食色,性也。
她喜欢看美男,也喜欢看美女。
柳柳挤在众香客中,来到前殿门前。
前殿的人似乎比刚才更加多了,也更加拥挤。
沈家的家丁努力将人赶开,留下一条通道,以便让沈惜容进入殿内。
沈惜容从柳柳面前经过时,离得较近,柳柳清楚地看见了她的眼睛。
她确定,沈惜容的确便是曼箐。
当初在醉香楼,她曾见过曼箐,那时,她用白纱蒙了面,只露出剪水双瞳。


、何必束缚自己2

柳柳时常看人眼睛,看得多了,单从眼睛便能认出一个人。
沈惜容刚要跨进殿门,突然身后一个女子唤她。
“沈小姐,惜容,你也来烧香啊。”
声音又尖又细。
沈惜容回过头,柳柳也转过头,所有的人都转过了头。
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话。
这一看之下,所有的人都不禁大失所望。
只除了沈惜容。
因为她单从声音,便听出了是谁在叫她。
因此,见到声音的主人,丝毫不觉为奇。
只见一个身穿水红衣衫,粉脸红唇,满头珠翠的女子正满脸堆笑,朝沈惜容走来。
真的是粉脸红唇。
不过,那粉是不是太白了点?
还有,她的唇是不是太红了点?
让柳柳想起了电视里面的吸血僵尸。
知道这么想不太厚道,可她就是止不住要想。
女子妖娆地朝前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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