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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二三男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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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财大喜:“谢师奶奶。”

叶慧出了花园,往后瞧了一眼,老十和老十一不远不近的跟着,这二个侍卫自从跟了她那天起就尽职尽责。回到凝香苑,让墨琪把九月菊茶在瓶子里,回头吩咐门外侍立的小厮传话给奶娘,把恒廷抱来看看。

恒廷刚醒来,还饿着,叶慧把自己的衣襟解开,喂他吃,但孩子只吃了半饱,奶水便不够了。奶娘笑道:“这孩子不吃饱是不干的,还是让奴婢喂他吃吧!”

叶慧抱孩子递过去,等吃饱了,再抱回来,微微立起,把奶嗝拍出来,抱着哄着玩。闲着难受,瞎聊起来:“阿圆,你是哪儿的人,我瞅着你不像我们颍唐的?”

奶娘怔了怔:“奴婢的母亲是萍州人氏,早年随家人迁居疏勒国,母亲嫁给了西域贵族兄弟四人,后来生了奴婢,但几年前疏勒国政变,父母亲带着奴婢举家逃亡,不料途中遇了劫,抢走了财物,等到千辛万苦回到萍州,生活上变得万分艰难。奴婢想让娘家收到彩礼日子上好过一些,嫁给了现在的夫君和他的兄弟们,他们待我很好,生活苦了些,心情还算愉快。”

“西域贵族,看你气质就知道出身不错的。”叶慧对西域疏勒国很好奇,前世在玄奘的大唐西域记看到过这个国家名字,详细的不甚了解,如今时空变了,世界格局和历史已经跟原来的那个国度不太一样,问道:“疏勒国是怎么样的?”

奶娘陷入了回忆:“疏勒国情况跟突厥一样,母亲死了,母亲的侧夫们都归长女所有。因为在西域各国,女人更稀少,每个女人都担任生育大计,一生中要生许多孩子,国家人口若是减少,很容易被别的国家所灭。不过妻子在家庭中享有很高的地位,外面是男人的天下,回到家里绝对服从女人。”

“那样真好,颍唐国的女人任何时候都得服从男人,家里家外都一样,”叶慧羡慕的说着,怎么就没穿到西域去,看人家的多好,就是无休止的生孩子很倒霉的说。

奶娘又道:“西域诸国医科落后,从来没有避子丸的一说,孩子不像中原那样都有属于自己的父亲,西域跟突厥一样,人们自生下来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孩子是大家的,叫正夫为大爹,侧夫们叫二爹、三爹、四爹……一切都还好,就是有一样不好,有的人家死了妻子,娶来的媳妇,要父子共妻,甚至爷孙共妻的,现在想起来太那个了。”

叶慧惊讶的睁大眸子:“那不是**?”

奶娘点头:“一直如此。”

叶慧想起以前看的野史,古代的隋炀帝强/奸自己亲妹妹的时候,觉得令人发指。后来知道了欧洲人的作为,不禁哑然失笑。

希腊人有亲姐弟通婚的伟大传统,埃及艳后的丈夫就是她的亲弟弟,好几任法老娶自己的女儿做皇后,在罗马,舅舅可以娶亲外甥女,叔叔可以娶亲侄女,同父异母的兄妹可以结婚。

至于希腊传说里所讲的,一个王子杀自己的父亲,娶自己的母亲,并且和自己母亲生了四个孩子的文明事迹,更能揭示欧洲**文化的根深蒂固……至于日本从古代到现代就把**玩得纯属无比,惊天地,泣鬼神。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晚上,皇甫泽端叫人捎信回来说,要在军营住上几日,好好的安排拒敌安略,打算跟即将到来的突厥大干一场。

叶慧躺在床上,看着吹灯欲离去的墨琪,道:“老爷既然不在家,你不如睡在这里,我一个人很没意思。”

墨琪高兴的笑了,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脱了外衣**,躺在外侧。

叶慧往他身边挤了挤,拉过他的胳膊放在脖颈下,一直素手他身上摸索:“我才发现,你胸膛比从前壮实了,有了胸肌,像个男子汉。”

“小姐喜欢就好。”他的一只手落在她的腰上,心里扑簌簌直跳,自从知道她喜欢健壮男子,他就在偷偷的锻炼自己。

“咦,怎么还带着贞操带,告诉你多少次了,解了去,就是不听。”叶慧遗憾的把手移开。

墨琪的心登时掠过浓浓的失落。

“明天把贞操带解了去,再洗个澡,避子丸……避子丸先不要吃。”她在哺乳初期,没有月经,生不成孩子的。

墨琪听她越说声音越细,再去瞧,竟是睡了,他却彻夜难眠。

第二日,墨琪在自己房里准备一大桶温水,跳进去,全身洗了个干净,对□的男性部分洗得尤其认真,想到主人的柔软的身子,这一刻,竟然硬了。

他从十二岁就被贞操带固定住,这是平生第一次勃/起,一时间不知所措。直到觉得硬下去是对主人的不忠,便用桌上的凉茶往□浇去,一会儿工夫,那玩意耷拉下去,他松了口气。

到了晚上,墨琪以为自己的好日子来了,但皇甫泽端出尔反尔,又从军营里跑回来,索求自己做丈夫的权利。

所以墨琪还有的等,不过相信日子不远了。

三日之约到来,叶慧该赴约了,一大早,等老公去了军营,她带着墨琪和二名侍卫出城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父子共妻,现在的**还有

兄弟共妻的人家更多,**,四川,云南,海南,至于印度和巴基斯坦就太寻常了 



44、

出了城;来到三日前的所在;一**茉莉花海,旁边架起了作坊,李伟晨正在指挥工人铺设管道。对于管道的设计叶慧要求的很高;不能露天,因为天热;汽油会燃,最好在地下;越深越安全。管道有十多米长;在末端有一个小屋;挖了深坑;坑下放置了大缸。

对于提炼汽油她没有多大心得,不过是按照蒸馏酒的环节;但愿能成功。

做得准备都不错,锅洗的干干净净,相关用具整整齐齐,煤球柴禾准备了两大垛。

叶慧逐一打量,颇为满意,问道:“石油……那个……石脂水在哪?”

李伟晨指着不远的一个石岗,道:“就在前面,大概百米的距离,有一个石脂水的小湖,再往前走,还有几个,想用直接去取便成,我准备了一个拉水的水车。”

叶慧看了眼干活的工人:“他们中间可有信得过的?”因为要进行的事情属于军士机密,在未来战争起的作用至关重要用,一旦泄露,对颍唐是致命的打击。

“老郑和两个儿子信得过,你可以试探一下。”李伟晨朝正在填土的郑黑招招手:“郑黑,到这边来,东家有话问你。”

郑黑是个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因为常年的体力劳动,动作十分矫健,听见李伟晨招呼,放下铁锹,走过来,朝朝叶慧抱抱拳:“郑黑子给东家小娘子见礼,请问可有事情?”

叶慧打量了他几眼:“你以前是做的什么的?”

郑黑一愣,李伟晨解释道:“东家问你做什么营生,从实说就行。”

郑黑道:“小的以前是清河摆渡的,东家可知道清河源头早年闹过盗匪?”

清河在春季水量最为丰富,燕周山大量的雪水融化后进入清河,水流原本绕城而过,但因城里缺水,官府把河水流向引入城里,供百姓们日常饮用。

叶慧摇头:“清河闹过匪患吗?什么时候的事?”

“那一年有次小的摆渡回来,上了岸,由于当天多赚了几个钱,跟哥几个多喝了两盅,哪知头天醒来发现船不见了。营生没了,活着艰难,可更大的祸患还在后头,几天后,城外一所道观和和几家富户遭劫,劫匪带了财物乘船逃走。官差追缉过程中,找到了劫匪丢弃的船,查到了小人的头上,小人由此蒙上了官司,被抓到大堂一顿棍棒下去打得皮开肉绽,小人自知不能活命,左右一死只得招认,画了押,被判个最后处斩。”

郑黑说起这段过往,满脸悲戚。

哪个世界都有冤案,古代没有司法,没有律师,审官独大,想洗清了难于登天。

“那阵子待在死牢里,每天生不如死,想自杀又没胆气。两个月以后,突然有一天牢头告诉我说可以离开了,没罪了。那时我都懵了,大儿子在狱外等我,听他讲完,我才知道,那伙劫匪被官差抓到了一个,那人叫王老五,船就是他偷去的。听说王老五被带到大堂上,有话说话,是他做的,一件不落的交代了,但不供出同伙,打死也不供出。审官问到船的事,王老五说偷来的,几时几刻,什么地点偷的,最后丢弃在什么地方,说的详详细细。”

“正主被抓到了,你**了。”叶慧道,官府抓错了人,连句道歉也没有,赔偿金更不会有,古代百姓命如草贱,如果有一天,她有能力了,一定要进行司法改革。

“我本来是必死的,王老五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出狱的第一时间就带着酒菜,去牢里感谢他。”

这个郑黑也怪,换了别人,都去感谢审官老爷,狱卒,牢头什么的,趁机巴结巴结,他却感谢一个没多少时间好活的劫匪。叶慧莞尔:“你可知道正是因为王老五偷船,才让你陷入牢狱,上天有眼让你命不该绝,怎么还去感谢一个害了自己的人?”

郑黑不以为然:“难道要小的去感谢官府里那些个吃白饭的,小的做不出来。”

李伟晨笑道:“别看郑黑读书不多,该做什么,不该什么,心里明镜似的。他的大儿子去年在军中效力,数日前跟突厥的一场大战杀了作战勇猛,被破格提拔了百夫长。”

叶慧朝填土的人群瞅去,工作已然到了尾声,道:“郑黑一家可以留下录用,别人都离开吧!”

李伟晨过去,把众人的工钱都发放了,因为从前看过叶慧胸前挂的玉佩,晓得她的来历,用起她的钱十分慷慨,每名工人多给了二十钱。众人多拿了工钱,都喜气洋洋的,道谢着离开,见郑黑一家被留下,都羡慕的声称他们跟对了好东家。

叶慧看不相干的人都走了,把李伟晨和郑黑一家聚在一起,说了该做的事,怕他们听不明白,拈了金簪子在地上画图说明。

墨琪始终陪伴在身旁,老十和老十一觉得稀奇,都聚拢过来。

“做这件事非常危险,提炼出来的汽油不能遇到一丝一毫的明火,周围数米之内都不可以有明火,就是夜间也不能点燃蜡烛、油灯什么的,搬运时候要轻拿轻放,万一落了地引起大爆炸,周围的一切物质都会被摧毁。”

“爆炸?”李伟晨讶异的问了一句:“是火药的那种爆炸吗?”

叶慧摇头:“不是,汽油的爆炸更加恐怖,惊天动地。”

她这样回答他是有原因的,古代的火药因为配制不得法,雷声大雨点小,杀伤效果有限。她曾想过制出后来的那种火药,但萍州资源奇缺,硝石和硫磺都需从外地运,用来对付突厥人远水不解近火。

老十一忍不住问:“奶奶,这么危险的东西为什么还要搞出来,更不是你一个女孩子该做的。”

叶慧冷眼瞧他:“正因为危险才要搞,你想小小的一罐汽油已经很恐怖了,要是几千,几万罐汽油用投石机一起打出去,该是怎样的骇人场面?”她淡淡的言道:“只需一战就能取得胜利,未必不是空想。”

老十一顿时哑口无言。

李伟晨听到这里,眼眸闪亮,一颗心震动的几下。

“都去准备吧,别忘了,一切以安全为重。”

石脂水运来了,倒入锅里,再密封起来,烧火熬制。

按照叶慧的构想一样,石油分解之后,气体顺着十多米的流进大缸里,再慢慢的冷却。这种原始方法提炼出来的汽油杂质很多,也很浑浊,但用来当战争武器足够了。

汽油的挥发性非常强,大缸上有盖子也不能保险,熬了几锅后,让郑黑的儿子把冷却的后的汽油盛入罐中用油布密封起来。

叶慧站在作坊跟前,知道要做的更好,提炼出更多的汽油,还需改建设备,但她只做出个样子,重要的还是让皇甫泽端去忙吧!他有的是人力和物力,更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只需一声令下,很多人都上杆子溜须拍马。

“这东西能片刻工夫挥发的干干净净?”李伟晨舀了一碗汽油,放在屋前的一张矮桌上,不置信的瞅着。

“你尽可以试试。”叶慧坐在他对面的小凳上。

墨琪看时辰已到了中午,担心主人饿了,把车里的食物拿出来招呼大伙吃,这是今早让御厨准备的,足有几大包,够他们这些人的饭量了。郑黑和两个儿子过来,拿起鸡肉饼和三鲜小笼包,吃的很是过瘾。

李伟晨拈起一块豆沙南瓜饼咬了一口,觉得味道很特殊,又咬了一口,低声对叶慧道:“我在帝都皇家宴会上吃过相同的口味,你的皇甫府不会连御厨都弄来了吧?”

叶慧讶异道:“你怎么知道?”怎么知道她的来历。

李伟晨指了指她的胸前:“你这块玉佩能说明一切,这种形状只有亲王才有资格拥有。”

叶慧在胸前摸了摸,即使隔了一层衣襟还是能感受上上面传来的温度。

“快看,真的全部挥发了。”

墨琪指着海碗大声道,李伟晨见到满满的一大碗汽油量一滴都不剩了,只留有一股刺鼻的味道。“还真是奇了。”他拈起海碗瞅着。老十一更是好奇宝宝,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奶奶,不如扔出去一罐试试,让大伙瞅瞅汽油的破坏力究竟有多大?”

他话声一落,另外几人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叶慧,就好像她若不照着去做,就是罪大恶极了。其实她也想瞅瞅自己的成果,清了清嗓子:“想看也行,但一定要注意安全,没有投石机,你能扔出去多远,达不到一百米就别多事。”

老十和老十一面面相视,一罐汽油有五六斤吧,扔一百米肯定达不到,但回府怎么跟楚王说?难道就说王妃制出了一件杀伤力无穷的武器,威力不详?

叶慧明白二名侍卫的意思,这不是她该操心的,意态悠闲的拈起一块绿豆酥吃着。

“离这二百里有一处悬崖,可以把汽油罐扔在下面。”李伟晨眉目舒展,喜滋滋的道:“郑黑,你们父子都捧了一罐,我们现在就过去试试。”

老十一早就心痒难熬,抢先到仓房里捧起一罐,打算亲自做实验。

“用二罐做实验就成了。”

叶慧见这几个男人都打算去捧罐子,急忙阻,这些汽油是她的心血,哪能浪费。

老十一和郑黑各自捧了一罐,朝李伟晨说的悬崖走去。

叶慧提着裙子跟在后面,想到前世很多汽油爆炸引发的灾难,心情很不安,生怕他们一个不小心,罐子落在地面,大伙就跟着翘辫子了。

悬崖只有六十米高,下面的长满了灌木林,方圆不大,偶尔能看见几只动物从下面路过。她看了一会儿,心道:这汽油罐丢下去,怕附近的动物要遭殃了。

就在叶慧还来不及想,但听得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崖下窜起一股巨大黑烟,嗖的到了悬崖上。叶慧来不及躲避,但见一股热浪扑上来,李伟晨离得最近,猛的把她扑倒,抱着滚了好几圈。

原来老十一还没到崖边,就将汽油罐脱手丢下去,完全没想到威力这样可怕。因他距离崖边还远,没被掀起的气浪伤到。但叶慧和李伟晨离爆炸点最近,波及的最明显。

老十一吓呆了,“娘娘!”喊了一声,急忙跑过去。却见叶慧的一身衣服会十分凌乱,有几处还有火苗,长发变成了乱糟糟的短发。李伟晨比她更狼狈,文士帽没了,头发一片焦糊,身上的还在燃烧,却顾不得自己,双手乱七八糟的给叶慧拍打火苗。

其他人都过来,帮着把二人身上的火苗扑灭。

墨琪脱下自己的衣外袍,将叶慧包住,一张脸吓得死白,哆哆嗦嗦的想要检查她的伤势。叶慧急忙阻止,这么多人在场,岂能没点顾忌。李伟晨还在一个劲的问:“怎样,怎样,要不要紧?”

叶慧原本吓得连魂儿都没了,一颗心稍定,见大家紧张的程度,皱了眉,道:“就是衣服坏了而已,没你们想得那样严重。”她说让大伙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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