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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步步芳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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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殊兰的院子必定是要经过正院的,额尔瑾紧张的盯着胤禛那双黑色千层靴,不知道这一双脚会是一直向西还是在正院的位置向南拐,那双脚似乎在正院的门口微微停顿了一下,又似乎根本没有停顿直直的经过了正院一直去向了芳华院的位置。
她原本还有的一点点的奢望都化成了泡影,竟是有些怔神,她是正室,可是胤禛却在回来的时候带着所有的人去了芳华院,那她也必须去,只是这一去就仿佛成了她向西面的那一位低头承认了她的位置比她高一样,她怎么能做到?
殊兰在胤禛径直越过了正院往她院子走的时候,心情也复杂了起来,现在不管外人怎么看待她的身份,至少她成了胤禛心里那个最信任的,最值得托付整个后宅的女子,从此她便真正的成为了这个后宅的女主人,以后也必将是这个国家的国母。
她深深的嗅了一口这繁盛的季节里万物的芳香,觉得胸腔里变态的激荡着一股不知名的激流,几百年的梦想似乎已经近的就在手间,这让她的灵魂都在叫嚣,愉悦的叫嚣着。
她听到了额尔瑾猛烈的咳嗽声,才从自己的情绪中抽身出来,额尔瑾这会应该极其的失望难受吧,但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她技不如人还偏偏喜欢陷害别人,走到这一步都是她自己选的,咎由自取。
福儿的惊呼声让前头走着的胤禛和殊兰都回了头,额尔瑾晕倒在了地上,殊兰垂了眼,不管是真晕还是假晕,她大抵也只能想到这一招了。
胤禛一面让人将额尔瑾抬回正院一面让人去请太医,他自己依旧往芳华院梳洗更衣。
殊兰的地盘上竟没有一个人敢越过殊兰做什么,殊兰给胤禛换衣裳,一旁最多有个人递腰带,殊兰给胤禛洗脸,最多有人递个毛巾,就是年婉雯在殊兰跟前都很是收敛,敏锐如胤禛自然觉察出来了,以前在额尔瑾的屋子里可不是这样的情形,他虽不理会但明显能感觉的侍候在一旁的人有时候为一样活计几乎能掐在一起,虽是最终什么也不敢做,但还是让他觉得糟心。他挑眉看了一眼殊兰,殊兰就明白了胤禛的意思,竟是得意洋洋的笑意。
胤禛眼里也有笑意,他自然希望这后宅里能有一个绝对权威的人,减少他需要出来震慑的时候,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减少子嗣的莫名损耗。
他只是不知道他这娇嫩嫩的贤侧福晋是怎么做到的,也没见她施什么酷刑。
胤禛是真累了要进里头歇息,对李氏几个道:“你们下去吧。”一面说他便进了里间,殊兰笑着道:“知道你们必定是要去看看福晋的,不若在等我一会,我与你们一道。”
见她这样说几人又在外头等了一会,她大抵是安顿胤禛睡下了,只听见了几声模糊的低语也没听清楚到底说了什么,见她出来大家便都起来,一起向外走,李氏挤在她跟前笑着跟她说话:“我是一直敬佩你的为人,想着女儿家就该养成你这样子,你写的字又好,你若有空闲的时间不若教教咱们大格格,那孩子笨拙,还要你多提点她。”
殊兰看了一眼在一旁跟着的大格格,她低垂着头并没有看过来,殊兰笑了笑:“只要她愿意便过来找我。”
李氏见她答应的干脆就多了一重笑意。
年婉雯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到底在哼什么。上一次的事情之后她在殊兰面前乖巧了很多,有什么不好听话也知道憋在肚子里不随便向外说。这样就很好,只要不惹是生非,她也绝对不会去跟谁过不去。
去的时候太医才刚开完方子,殊兰问了几句,太医恭敬的道:“福晋是思虑太重伤了肺腑,虽说药石能起作用,但还是要福晋先想的开才成。”
殊兰微微颔首:“烦劳太医了。”
太医忙称不敢。
额尔瑾已经醒来了,闭眼躺在床上并不言语,殊兰温和的劝慰了几句:“姐姐也听见太医的话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少想些事情,爷特意吩咐我过来看望姐姐,姐姐即便不为自己着想也总应该为二格格多想几分。”
额尔瑾缓缓的睁开眼睛,这双眼古井一样看着殊兰,好半响吐出三个字:“真后悔”
殊兰就好像从她的脸上读出了她心里所想,真后悔在最开始的时候没动手杀了你。
只是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地方,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权利能在走错之后重来一次,错了便是错了,翻不了牌。
殊兰起了身,依旧是笑着:“后悔这两个字都已经很可悲,真后悔便是悲凉了。”
额尔瑾闭了眼:“你说的对,是悲凉。”
殊兰出了屋子,回头看时对上二格格的眼,那孩子的眼实在不像一个六岁的孩子的,到像是一个背负了巨大罪孽的苦行僧,活在一个悲苦的世界了,殊兰叹了一口气,垂了眼走出了这雕梁画栋的阴影。
一个人的世界到底是欢乐的还是痛苦的在于她的眼睛到底看见了什么,如果她只看见黑暗,那她便只能生活在黑暗里,如果她看到光明,那么她的生活必定充满欢乐。这个世界什么都有,它会因为你的视角涂上只属于你的色彩,所以,生活最重要的永远是心态。
79
胤禛也只睡了一会就被宫里来的旨意叫了起来;皇上要见他;殊兰只得又侍候着他洗漱穿衣,一面低声给他说额尔瑾的情形:“太医的意思还是思虑太重伤了身子,以后是要好好调养才成”她想了想还是加了一句:“二格格年纪虽小;似乎心思有些重,看起来”
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向他传达她所看到的;告诉胤禛二格格有抑郁症的可能?
胤禛大抵也是有所察觉,不等她说完就点头:“性情是天生的;大人总不可能管他们一辈子;你若有精力就对她多几分关照;若没时间就罢了;有空我亲自跟福晋说。”
殊兰应了一声;踮起脚替他戴帽子;胤禛揽着她的腰亲了亲她的嘴角,又将帽子接到手里自己戴在头上。
见殊兰抿嘴笑,又摸了摸她的脸颊:“你到是圆润了。”
殊兰一愣,随即嘟囔道:“我知道爷的意思,以后爷出门在回来见到的必定是个‘为伊消得人憔悴’的纸做美人”
胤禛都往前走了几步了,又回头揽着她的腰在嘴上咬了一口:“牙尖嘴利。”
胤禛出了院门,殊兰破天慌的没有送出去,掩着嘴上的牙印,愤愤的捶着桌子,纳穆睡了一会醒来不见胤禛迈着小短腿到处找:“阿玛藏哪呢?”
又问殊兰:“阿玛藏哪呢?”
殊兰没好气的道:“你问我我问谁?”
纳穆嘟着嘴,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看着殊兰:“额娘坏!”
殊兰戳了戳他的小脑袋,他便不乐意跟殊兰在一起,端了他的小凳子坐在院子里,别人问,他就说:“等阿玛!”,殊兰又气又笑。
老爷子显然是很高兴,听了胤禛详细的说了湖北的情形,跟他一起在御花园里散步:“你这次的事情做的好,也难为你能吃苦。”
“论起来也不算苦,那些山上的人家有些粮仓里一粒粮食都没有,吃的都是山上现长的东西。”
五六月的季节里没什么,但等到了冬季又吃什么?
老爷子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朕给你交个底,朕一辈子都说要实行仁政,但朕心里明白真正的仁政不是单单的减免赋税,而是让老百姓能穿暖能吃饱,朕上了年纪了,早已经力不从心,有些事情还是要靠你们兄弟以后来做。”
胤禛跪下道:“儿臣必定尽力辅佐皇阿玛完成皇阿玛心愿!”
老爷子笑了笑,扶起他:“你起来吧,朕知道。”
也不知道他说的知道是知道什么。
胤禛已经好些时候没见到太子了,太子上一次被废是胤禛看守,胤禛礼遇太子,大阿哥要动手脚胤禛也是极力阻拦。所以带着几个官员过来的太子见到胤禛到是极其和蔼的:“四弟回来了。”
胤禛行了礼,侍立在一旁,太子就自顾自的跟康熙说起了自己的事情:“湖北藩库亏空银七万七千余两,布政使王毓贤解任候审,此事具以查实,王毓贤当抄家流放”
胤禛在心里思量了一回王毓贤的底细,康熙十三年的进士,在官员中名望还算可以,但私底下多次贿赂京中官员,暗地里跟八阿哥一派多有来往,太子才上台就已经急切的在收拾八阿哥一派的人。
老爷子很有耐性的听他说完,对他的动作也多是表示支持,竟是前所未有的纵容和支持,胤禛的心微沉
胤禛之后又去了德妃宫中,十四练兵回来恰好也在宫中,胤禛如往常一般和他问好,他也神情自然眼神清澈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德妃看他们兄弟亲热自然也高兴,仔仔细细的问胤禛在外头过的好不好,十四被凉在一旁好半响,德妃的目光从来只注视着他,如今却多在胤禛身上,他心里不自在说话也酸酸的:“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额娘的心里眼里都只有四哥。”
德妃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你也老大不小了,怎的总在这些事情上较劲,你们是亲兄弟,你四哥刚回来额娘多问几句你就不舒服了?”
十四一滞,干干的道:“额娘果然是偏心了,儿子说句话您就怪上儿子了。”
胤禛的语气到是很平和:“额娘别说他了,他年纪轻,就是有些小性子也没什么不好,终归还有额娘和我在。”
这样的话德妃虽然听着欢喜胤禛,却越发忧心十四:“哪能一辈子都跟着他,总要自己长进才成。”
十四听得很不受用,他额娘如今果然更看重他的四哥了,他心里冷笑了一声,想起广安县的事情,眼神就幽深了起来,他四哥的本事果真不是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他的身后有一股极强的势力,不容忽视
他要赢了胤禛,自己的势力先要壮大起来,总要让他额娘知道到底哪个儿子才是她能够依仗的才行,八哥如今卧床不起,他们的这一股势力也该由他来担当才对。
胤禛出了宫又去了一趟衙门,带了些积压的公文回了府。
明晃晃的太阳下,小纳穆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依旧不理殊兰,胤禛进了院子见他坐在院子当中,一看见他进来就瘪了嘴,伸着手要胤禛抱 ,胤禛到诧异了,抱起儿子,看了一眼从屋子里出来的殊兰,听着纳穆向他告状:“额娘坏,不让见阿玛。”他又委屈又难过搂着胤禛的脖子看殊兰。
胤禛便听来了儿子的意思,大抵是他走了儿子醒来找不见又说是殊兰把他藏起来了。
孩子纯粹的依恋和喜欢让胤禛胸腔里都是柔情,摸了摸他的脑袋:“是阿玛有事出去了,不是额娘藏起来。”
纳穆不说话,进了屋子见殊兰只是跟胤禛说话并不理会他,又难过起来,搂着胤禛的脖子将小脸埋在他的脖颈处藏了好一会见殊兰不理会他,又偷眼看殊兰。
殊兰心里好笑还是跟胤禛说话:“泰萝在年妹妹那里到也还算知道礼数。”
纳穆终究是忍不住向殊兰伸手:“额娘抱。”
殊兰掩嘴轻笑,抱过了他:“不说额娘坏了?”纳穆亲了殊兰一口,嘎嘎的笑。
胤禛也笑了起来,听得殊兰道:“他一醒来就找爷,又说是我藏起来的,还生气了,自己端个小凳子坐在院子里等,跟谁也不说话,太阳那么大说让他进屋子等着也不肯,到有恒心,说等就必须等着爷回来。”
她说着自己的语气里也带出了自豪和夸赞,跟往常的她并不大一样,到像是仙女有了人间的烟火气息一般,那双眼眸亮亮的跟高兴的纳穆一样,看的胤禛满眼的柔情:“这孩子确实聪慧。”
夜里家里自然有一场接风宴,三十一岁的胤禛就两个幼小的儿子,年长一些的体弱天性腼腆,年幼一些的虽说什么都看着好,但还是显得单薄了些,胤禛的爱好不多,酒算了一样,喝了半响没有品出杯中为何酒到起了兴致,转头问殊兰:“这酒到没有喝过。”
额尔瑾生病不能到场,陪着胤禛坐着的也就殊兰,李氏和年氏三个,在有四个孩子,宋氏耿氏还有新来的泰罗都侍候在边上。
殊兰又替胤禛满上了一杯:“这是我自己酿的果子酒,取了名字为青美人。”
胤禛浅抿了一口,又细细的品了品:“虽说味道醇厚,但到底是浅了些,还是女子喝的好,就是这名字也听着更适宜女子喝。”他给的意见又中肯,也够到位。
殊兰心想可不就是专门给女子喝的,今儿也是第一锅拿出来给人尝尝,听听意见而已。
年婉雯因为有身孕并不喝酒,却也起了兴致:“妾身偶尔能弹奏几曲,今儿弹一曲为爷接风。”
她说着瞟了一眼殊兰,见殊兰依旧是浅笑,并不见别的神情,不免有些失望,李氏到是看了她一眼大抵是想到了什么,掩嘴轻笑:“那可是要听听年妹妹弹的到底好还是不好了?”
年婉雯自信的笑了笑:“那就请姐姐听好了,到时候说说妹妹弹的好还是不好!”
古琴焦尾焚香而奏,琴音流水一样泻了出,技法熟练音调到位标准,确实弹的不错,年婉雯一曲终了,款款起身,却并没有在胤禛的眼里看到意料之中的赞美,就是在其他人的眼里都没有,到是看见了嘲讽。
她气息不免有些不稳,却还倔强的问胤禛:“不知爷觉得如何?”
四十五年胤禛生辰,殊兰一时兴起也弹过一回,懂的不懂的都觉得“此曲只应天上有”,在听别人的就觉得也不过如此,年婉雯弹的虽好,但到底少了灵性,有时候人生阅历不够,有些东西就是做的不够到位。
胤禛看了看年婉雯,依旧是微微颔首。
李氏轻笑:“听过贤侧福晋的琴声,听别人的就觉得即便是好,也好的不够味道。”她去看大格格,大格格到是也笑着说了几句:“贤额娘的琴声确实是余音绕梁,回味无穷。”
若这会说的是别人,以年婉雯的性子就是骂回去都有可能,只是说的是殊兰,她便怎么也不敢朝她发火,但她心里依旧气的不行,好好的弹一回曲子到成了承托别人好技艺的了,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忍了好半响才道:“妹妹到是没有听过贤侧福晋的琴声,不知道这一次有没有幸听得佳曲?”
殊兰本是不想弹的,不想胤禛也有些想念殊兰的琴声:“你便弹一曲,为爷接风。”
胤禛都这样说了,殊兰便答应了下来:“妹妹既然弹琴,我便弹琵琶吧。”
锦绣院里这些东西都有,不一会就捧了一个上来,殊兰调试琴音,听过她弹奏的人竟都有些期待,毕竟美好的事物人人喜欢。
只开了个头众人就被震慑住了,萧杀之气扑面而来,仿佛前一刻还在抽光交错的宴席上,下一刻就到了危机四伏的战场,十面埋伏,步步惊心。
宴席上一时就肃穆了起来。
胤禛诧异的看着殊兰,没有上过战场的人如何能懂其中的血腥和冷酷,危机和希望,可是殊兰竟仿佛是懂的。
年婉雯脸都白了,就好像殊兰这是刻意针对警告她的挑衅,李氏也跟着后悔,人家似乎是不大愿意在外人跟前炫耀的,到是她多嘴了。
一曲终了,殊兰笑吟吟起身,韵味还未散尽,她款款行走,就好像还站在战场上一般,踩着鲜血从炼狱走了出来,抿唇浅笑,就开了一朵救赎的花。
胤禛挑眉当先拍起了手,众人都才回过神来,忙都拍手称赞。
殊兰坐下笑着问年婉雯:“妹妹觉得如何?”年婉雯笑的僵硬:“甚好,甚好”
胤禛到好笑了起来。
之后到是面上恢复了正常,三阿哥背了几段书,就是纳穆都念起了自己记下的成语,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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