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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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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哪里比得上公子聪明啊。”初儿仰起小脸,听到楚质之言,一抹红云慢慢浮起,饱满柔软的红唇轻轻颤动道,娇糯甜美的声音,吐息如兰,清香扑面而来,让楚质心中一『荡』,忍不住低下头去,张嘴含住了那两片娇艳的樱唇。
柔软的身子轻颤,初儿星眸微闭,玉面飞霞,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羞涩地迎接楚质的亲吻,眼眸之中水波『荡』漾,半睁半闭,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如兰的鼻息急促起伏。
过了片刻,两人这才渐渐分开,看着美眸『迷』离的初儿,楚质微笑说道:“初儿,要知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老师这是在免费帮我们做广告啊,我们要感谢才是。”
初儿柔情似水,依偎在楚质怀中,柔声说道:“公子不用说了,是初儿不懂事,就知道计较些微末的事情。”
第二百零七章 上门
第二百零七章 上门
“怎么会呢,斤斤计较才能成为合格的小管家,然后再成为持家的小妻子。”楚质轻笑道,在初儿光滑无比的脸颊之上,轻轻吻了一下,初儿身子仿佛化作一滩柔水,软软地蜷伏在楚质的怀中。
温存片刻,楚质恋恋不舍松开温香软玉,虽然也明白何涉求扇多半是戏言,或许是想找个借口见自己而已,但是老师有事相招,作弟子的怎能怠慢,幸好府里还存有些折扇,不然就算想送也没有办法。
“初儿,照这个趋势发展,作坊肯定要扩建了。”楚质微笑道:“就是不知道杨村和『毛』村的人是否足够多,不然只能从其他地方再招收些伙计了。”
趁着仿制品没有出来之前,先抢占部分市场再说,楚质仔细寻思,至于以后,等折扇的品牌深入人心,也不愁没有生意,况且目光要放远些,不能只盯住汴梁城,天下之大,城市数不胜数,市场没有那么容易饱和的。
“其实我们村子以前有许多人的,只是。”初儿闻言,瞄了下楚质,小心翼翼说道,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楚质也明白以前杨村因为贫困,所以有许多村民出去打工了,初儿的意思,无非是想将那些人寻回来罢了,富贵不忘乡亲,人之常情,无可厚非,而且这事对楚质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当下轻笑说道:“招人的事情,自然是由两村村正负责,当然,如果能知道对方底细,那就再好不过了。”
楚质的意思非常明了,初儿当然明白,小脸掠过一丝喜悦感激之『色』,声音柔媚说道:“初儿代村里的乡亲们谢谢公子。”
楚质洒然微笑,随即修书一封给高管事,信里自然是好好的夸赞了下他,肯定了他近段时间来的工作,表明自己对此非满面,希望他能再接再厉,信中的末尾,就是楚质对于作坊以后的规划,让高管事酌情行事。
其实楚质自己也非常清楚,再过不久,朝廷赐官授职,为官之后,生意上的事情,为了避嫌,自己怕是不会再直接沾染,只能在幕后给出个大致方向,具体的事情,自然会有底下的人处理,放权是肯定的,况且人家高管事在商海里『摸』爬打滚十数年,肯定要比自己这个商场新丁经验丰富,论起具体执行工作,定然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没有必要的话,还是不要在旁对人家指手画脚了。
检查书信没有疏漏之处,命人送出去后,楚质准备好几份礼品,其中自然少不了何涉提到的白折扇,收拾妥当之后,让初儿先知家人一声,匆匆在楚府前面的街道拦了辆车,向何府行去。
近段时间来,因为忙着赴宴应酬,楚质很少到何府拜访何涉了,想到平日何涉的谆谆教导,真诚关切之情,楚质心里也有几分愧疚,如今再次踏上熟悉的小巷,眼见何府就在眼前,楚质连忙整理了个仪表,疾步上前轻轻敲门。
“质公子来了,快些请进。”何府院子拉门探头,看见是楚质,立即『露』出灿烂的笑容,轻手把大门推开半边,鞠躬作揖,热情洋溢的引请楚质进来。
楚质客气还礼,微笑走入前院,发现院中停有一顶轿子,何涉知交满天下,何府也时常广纳汴梁鸿儒,有人前来拜访是正常的事情,楚质也没有感到奇怪,只是微微一笑,好奇询问道:“却不知今日是何人前来拜访老师?”
“是赵相公。”院子微笑道,神情有几分自豪,虽然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仆役,但是迎来送往的都不是普通平凡之人,还能经常接触普通百姓一生难以见到的达官贵人,院子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优越感。
楚质知道院子说的是赵概,今科科举结束之后,身为翰林学士、知贡举的赵概,得到群臣的推荐,得到皇帝赵祯的许肯,正式被任命为参知政事,成为大宋政事堂宰相之一,当然,有人上位,那就意味着有人下台,只是下台之人,楚质也不熟悉,也就懒得理会,况且下台之后,未必没有机会再重新上位。
这也是宋朝的政治特点,宰相轮流坐,不知明年到谁家,罢相在世人看来,是件十分平常的事情,每当全国各地有什么大点的天灾人祸时,在百姓或者万民的心目中,那是上天的警示惩罚,警示的对象当然不会是黎民百姓,江山社稷是谁的,矛头自然就指向谁,众人心知肚明,但总不能让天子蒙羞吧,这时候身为百官之首、当朝辅臣的宰相,自然而然的就是最好的顶锅人选,是贬是罚就不重要了。
不要以为顶锅没有好处,天子圣明,会把一切记在心里的,这样的好臣子自然堪称大用,隔上那么段时间,随意找个理由重新再启用,依然风光得意,而且就算在任期间,一切平安无事,也会有御史站出来指责对方毫无树建,不配为相,应该识趣退位让贤,宰相之位也坐不长久,说到底不过是帝王权术,平衡二字作祟罢了。
所以当赵概成为参知政事的消息传到耳中,楚质奉上程仪表示祝贺之余,心里面却没有太大的高兴,如果赵概任其他重要职位还好,起码能在朝中待久些,如今成为副相,过几年恐怕就要请群外放。
本来还想自己在地方上历练几年之后,托赵概帮忙活动下,调回汴梁为官呢,看来这希望要落空了,楚质轻微摇头暗叹,虽然说还有个大伯楚汲,可毕竟是血脉之亲,也不好直接『插』手自己的事情啊。
走到客厅前,透过屏风薄纱,隐约可见何涉及赵概的身影,楚质收回对以后的展望,伸手拦住要进去通报的院子,理了下衣裳,满面笑容的扬声说道:“老师,学生求见。”
只见屏风内的身影晃悠了下,掠过几句含糊不清的笑语,随之传来何涉的声音:“既然人到了,那就自已进来吧。”
向院子揖让了下表示谢意,楚质伸手掀开厅门珠帘,从容自若的走了进去,朝列席而坐的何涉、赵概行礼道:“见过老师、赵学士。”
何涉轻轻颌首,唇角绽出喜悦笑意,本来就红润的脸庞透出润亮光泽,轻轻挥手道:“不必拘礼,自己找位子坐下吧。”
何涉说的随意,楚质却不敢散漫,径直来到两人下首位置,安然坐了下来,腰板挺直,目不斜视,脸上的笑容依旧。
“景纯,听学士说,你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来了。”赵概眉『毛』上挑,轻笑说道:“如今却提着礼品上门拜访,可是来向学士赔罪啊。”
期集之日,忙于应酬,自然没有闲暇时间前来,这点几人都心知肚明,楚质也没有解释,只是微笑说道:“赵学士所言极是,虽然是俗气了些,但也只能以此向老师聊表寸心了。”
“那学士觉得,景纯此举,是俗是雅啊?”赵概偏头笑道,古人的情感比较含蓄,只有彼此的关系亲密无间,才能如此笑谈无忌,对此楚质自然明白,闻言轻笑不语,目光转向何涉。
“如果景纯送礼是为俗气,那老夫向他索取礼物之举,岂不是更加俗不可耐。”何涉笑道,捋了下银『色』长须。
微楞了下,赵概随之反应过来,立即轻笑道:“是俗是雅,现在确实言之尚早,不妨将礼物取出来,让我评赏之后再做定论。”
见到何涉大笑点头示意,楚质连忙解开随身的礼品,将几块潘谷墨轻移到一旁,捧出用竹条编织的箱子,轻轻掀开盖子,里面整整齐齐叠着三十余柄散发出淡淡清香的折扇。
“咦,这是什么物事?”本以为箱子里装的是古玩字画的赵概,看清楚箱内的情况后,忍不住惊讶起来,也不怪赵概不认识折扇,毕竟在当朝副相、参知政事,身居要职,处理的政务自然繁多,有抽空前来拜望何涉,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事情,哪里还会有时间到民间微服私访,自然没见过这种形制新颖的扇子。
“叔平,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身为当朝学士,连在汴梁城中最为风行的折扇都不认识,如此寡闻可不行啊。”何涉笑了起来,随手拿起一柄折扇,手指动作娴熟的轻微按了下,折扇立即展开,轻摇几下,清风阵阵缭绕,舒爽之极。
“原来是繖扇,也没有什么稀奇啊。”仔细打量了下,赵概恍然说道,接过楚质递来的折扇,学着何涉的动作,体会了下,感觉还可以。
反复观摩了片刻,赵概摇头说道:“这繖扇确实比以前轻巧许多,但与宫扇相比,却差了许多,扇面洁白如雪故然不错,细细看来,没有团扇那么雅。”
经过千百年来的发展,绢宫扇大多制作精细,装饰华美,面上常绣有精美的花鸟、鱼虫、山水,人物、佛像,显然赵概已经习惯这样的扇子,自然对空白无物的折扇不认同。
与楚质对视了下,何涉笑容灿烂,放声呼道:“来人,取老夫画盒来。”
在赵概『迷』『惑』的时候,厅外的仆役听到呼叫,匆匆忙忙奔向何涉的书房,过了片刻,返回厅中,小心翼翼的将作画用的笔纸颜料摆放到位。
第二百零八章 隐谜
第二百零八章 隐谜
挥退仆役,楚质搀起了衣袖,熟络的开始调配颜料,古代作画用的颜『色』,远远没有现代那么丰富多彩,大致可分为水墨、青绿、金碧、浅绛等,颜『色』故然不多,可是经过古代画师的妙手搭配,却构成了一幅幅绚丽多姿、令人赞叹不绝的名家画作。
“老师,请。”将调配好的颜料搁在画架旁,楚质轻轻后退了几步,让出位置给何涉。
虽然赵概依然『迷』『惑』不解,有些弄不清楚状况,但是也不妨碍他欣赏何涉挥笔作画的兴致,见到何涉站了起来执笔,也连忙走上前去,放缓呼吸,不欲惊扰。
轻轻沾了些颜『色』,画笔悬在空中,透过厅门的前方,正是一处花圃,就当赵概认为笔尖会落到画架的纸上时,却见何涉左手一横,扇子平放,右手轻颤挪动,聊聊数笔,已经勾勒出青翠枝叶的形态来。
过了片刻,一丛郁郁葱葱的枝叶已然浮现在扇面的大部分空白上,葱绿之中,又有几朵黄红鲜花点缀,几三两只小鸟在枝头上盘旋鸣叫,扇面之中,小小的尺寸世界内,呈现出一派勃勃生机的景象。
“突破瓶颈之后,老师的画技越发出神入化了。”看见何涉搁笔,楚质立即满面笑容的赞叹起来:“人常说一叶知秋,而观老师此画,只看其一节枝叶,就知此画描绘正是春光明媚,万物复苏之时也。”
“中了进士,别的没学会,阿谀奉承的本事倒是长进了许多。”何涉笑斥道,心里却很受用,取了自己最小那块铭印,在扇面的角落处,轻轻按了下,一幅画作正式完成。
就当楚质准备厚颜开口索求的时候,却不想赵概已经抢先下手了,只见人影晃动了下,画扇已经到了他的手中。
“好画啊,妙不可言。”捧着扇子仔细打量,赵概赞不绝口,过了半响,依然没有闭口的打算,而且奉承之言要比楚质高明许多,简直就是不留丝毫痕迹,让何涉听着眉开眼笑,老怀大畅,直捋胡须。
不愧是当朝要臣,溜须拍马的本事确实不是自己所能及的,楚质暗暗佩服不已,自然要仔细聆听,准备学上几手,以后肯定派得上用场的。
“咦,这是什么字?”再次仔细观摩,赵概发现折扇扇骨有个奇特标志,目光微微凝滞,皱眉说道:“或者不是字,而是某种符号。”
“这个老夫也留意到了,猜测了许久,本以为是上古文字,翻阅不少古籍,却依然毫无所获。”何涉捋须说道:“可能真的如你所言,是一个代表某种含义的符记罢了。”
“这符号,一画一笔之间,有些景纯所书字体的风格。”遇到不明白的事情,只要有几分好奇心,谁都会仔细思量片刻,赵概反复观察,最后得出这个结论。
“还真有些像。”何涉惊讶道,当局者『迷』,楚质送扇来之时,并没有透『露』扇子的底细,何涉一直认为这些扇子是楚质买来送自己的礼物,自然不会联想那么多,现在经赵概提醒,仔细观察,发现还真是如此。
“景纯。”当事人就在这里,两人的目光立即转向楚质。
“两位真是法眼如炬啊。”楚质微笑承认道:“这个确实是我写的,确实也代表了某个含义,就是这家扇坊的名字。”
“还真是如此啊。”赵概轻笑起来,有此微得意之『色』。
“老了,眼力大不如前了。”何涉连连摇头叹道,楚质及赵概连忙安慰起来。
过了片刻,为了转移何涉的注意力,赵概微笑道:“景纯,你说这是作坊的名字,那应该是字才对,恕我才疏学浅,此字不知如何念读,还请你指教。”
宋朝大部分文人,心胸坦『荡』,秉承孔夫子的教导,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耻下问是常有的事情,没人觉得有什么丢脸的。
而楚质却感到异常惊讶,惊讶的当然不是赵概能不耻下问,而是惊讶两人居然没有询问自己写的字,为什么会与一家扇坊扯上关系,害得他在心里准备好久的理由都没有机会说出来,真是郁闷啊。
楚质却不知道,宋朝是商业繁荣昌盛,可以说是历代封建王朝中,唯一一个重农不抑商的社会,对于商人,文人或许心中轻视,不屑与之相交往来,可是对商业活动却没有什么抵触心理,而且有识之士,还看到越发繁华的商业活动,给朝廷民间带来的好处,准备加以保护推广呢。
而且宋朝文人比较开明,不像某些朝代,一边享受着商业流通给自己带来无比的方便,口中却恨不能禁止一切经商行为,宋代就有很多描写商业繁华景象的诗词,大名鼎鼎的清明上河图中,就非常写实的将汴梁城中商贸行为描绘出来。
在这种氛围的影响下,某些个大商铺开业时,还专门请些知名的文人大儒为自家店铺题名,而文人大儒们一般不会推辞,欣然前往,事后毫无愧『色』的领着一笔不菲的润笔费,腆着酒足饭饱的肚子,悠悠离去。
有无数的先例在,何涉与赵概也自然而然的以为楚质也是如此,没有听到传闻,也没有亲眼所见,两人当然猜测不出来,已经高中进士,准备为官的楚质居然会去经商,恐怕哪天真的目见耳闻,两人也不敢相信吧。
惊讶归惊讶,见到两人没有追根问底,楚质松了口气,微笑说道:“其实这字我也不懂怎么读。”
“景纯,谦谦君子,莫要欺人啊。”赵概根本不相信。
而何涉也是如此反应,轻笑了下,悠悠说道:“景纯,学无止境,天下之字,有谁敢言能只字识尽,不知为不知,不必顾及我们两人的面子。”
“老师,学生并没有虚言,这字我真不认识。”楚质誓言旦旦说道,目『露』真诚坦然,没有丝毫隐瞒说笑的意思。
“既然不认识,那你为何。”看出楚质没有撒谎,赵概『迷』『惑』不解道。
“慢着。”何涉伸手,回忆似的说道:“似乎刚才景纯说这符记代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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