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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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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忽视沈辽的动作,沈瑶继续笑道:“没有想到的是,今日睿达却是长大了,居然肯耐下『性』子陪县官大人聊了半天,真是让我心中喜悦啊。”
讽刺、绝对是在讽刺,沈辽俊逸的面庞泛起了几分火热感觉。
“不仅如此,而且还难得的放下姿态,没有开口县官大人嘲讽浅薄无知,给对方留下几分面子,这才是才我觉得最欣慰的,睿达终于明了人情世故了。”沈瑶幽幽叹息,举袖抚了几下雪白的双腮,柔声道:“想必文通知道了,也。”
“瑶姐。”沈辽的声音有一丝哀求。
沉默了下,沈瑶扑哧笑了,秀美的眉『毛』弯成了半月,饱满红润的诱人樱唇勾出娇媚的笑容,说道:“睿达,怎么样,这小县官年纪不大,确实也有几分才气,要不看在文通的面子上,你就勉强从了人家吧。”
『揉』搓了下额头,沈辽表情很无奈:“瑶姐,第一,大哥不需要我给面子,第二,我不是画舫里的小姐。”
“好了,说句正经的。”笑了片刻,沈瑶轻声说道:“这小县官品行不错,如同文通所言,才学也不凡,你可以考虑下。”
沈辽沉默不语,脑袋轻轻靠在亭子栏杆上,眼睛里掠过复杂之『色』,见此情形,沈瑶知道沈辽动了心思,心中轻笑,盈盈起身,就要离去。
“姐。”突然开口,停顿了下,沈辽说道:“这么着急找他回衙,你可知道所为何事?”
仔细打量沈辽片刻,见他目光闪烁,不敢与自己对视,沈瑶轻微一笑,说道:“如今钱塘县衙里少了谁?”
目光一闪,沈辽缓声说道:“李世达。”
“什么?你再说一遍。”匆匆返回县衙之中的楚质,满面的迟疑不定,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大人,李县尉被人打了。”某个衙役小心翼翼说道。
县尉固然只是从九品小官,在县衙里的地位还排在主簿之后,可是却掌管县里的武装力量,挥下有几十名步弓手,一般只有打人的份,而如今却遭人打了,还真是稀奇啊,当然,再小的官也是官,有人敢袭击朝廷命官,事情也非同小可。
“具体怎么回事,你快详细说来。”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下乡视察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下乡视察
对于县尉李世达,楚质了解得不多,而且从来就没有打过照面,但是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手下,就算心里再怎么不在意,起码要装出同仇敌忾的模样来,免得人家说自己不体恤下属,况且李世达大大小小也是朝廷官员,却被人袭击,若是自己身为知县,如果漠然置之,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不是说两村械斗,李世达前去处理了吗,难道调停不成,反而引发民『乱』,寻思了下,楚质有几分担忧,固然刚刚上任,发生些动『乱』也没有自己什么事,也不用背负什么责任,问题在于,总归是自己的治下,出了什么『乱』子,收拾残局的还不是自己,毕竟楚质的心思是希望钱塘县风调雨顺,县泰民安的,安安稳稳过了三年,然后申请调回京中,麻烦事自然是越少越好。
“回禀大人,前几日,县里接到报案,说安溪镇的张村与李村打起来了,伤及了许多的过往路人,奉州衙大人之令,李县尉带着几个兄弟前去查看情况。”回来报信的衙役连忙叙说起来。
去到事发地点之后,摆足了官威的李县尉自然是震慑住了两村村民,经过他的淳淳教导,本来两村村民已有和解的意图,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张村的村民居然把李世达给打了,这席话下来,听得楚质满头雾水,衙役说得含糊其辞,吞吞吐吐,词不达意,事情的来龙去脉是什么,根本就没有说清楚,末了居然还请求楚质赶快带领县衙弓手前去平息暴民之『乱』,以示朝廷之威。
楚质眉头一皱,略有些不满,就要开口斥责之时,却听刘仁之轻声道:“尔等且先下去,此事待知县大人与我商议之后,再作定夺。”
几个衙役书吏看向楚质,见他什么表示也没有,连忙微微行礼,退了下去,片刻之后,衙堂内只剩下楚质与刘仁之两人。
“下官自作主张,僭越之处,还请县尊恕罪。”轻步上前合上房门,刘仁之告罪说道。
或许还没有真正的进入知县角『色』,楚质对于县尉被打的事件也没有那么上心,反而很好奇的想知道,刘仁之神神秘秘的要和自己说些什么。
“这事,是否另有隐情?”楚质不是笨蛋,见衙役比划半天,却没有说上一句有实质内容的话,就明白事情肯定不简单,两村为什么要械斗,李世达是怎么调停的,最后又为什么被人家打,被打之后的情况如何,这些关键的问题却语焉不详,置身事外的楚质,当然看得很清楚。
“倒也谈不上隐情。”刘仁之苦笑道:“只不过这件事情不太好管而已。”
“怎么不好管,说来听听。”楚质饶有兴趣问道。
刘仁之点头,沉默了片刻,叹声道:“一时之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我问你答。”楚质微笑道:“那张李两村为何事情而械斗?”
“这个下官也不知。”刘仁之轻微摇头说道:“不知何时起,张李二村就已经结怨,反正多年来,从未停止过纷争,特别是近两年,每隔段日子,经常为些琐碎小事斗上几次,任凭县衙如何的调解、施压,而效果却甚微。”
“琐碎小事,例如?”楚质好奇道,无风不起浪,好端端,就算是祖上结怨,最多是老死不相往来,怎么可能经常械斗呢,要知道打架斗殴可不是闹着玩的,稍有不慎,出现伤亡的情况也不稀奇,当然,也有可能就是因为死了人,所以怨恨越积越大,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才会继续循环往复,争斗不断吧。
“上个月,张村的某村民走到李村附近吐了口唾沫,在李村某些村民看来,这分明是在挑衅,于是乎上前揍了那人,随后张村派人前来报复,就这样开始打上了。”刘仁之摇头说道:“粗鄙乡民,蒙昧无知,不服教化,只懂争勇好斗,实在是可悲可叹。”
“取其案卷来。”楚质皱眉说道。
“大人稍等。”刘仁之轻轻拱手,出去片刻立即返回,怀里抱着厚厚的一叠案卷,搁放在楚质书案前,轻声道:“这些便是两村历年来纷争的事由,请大人过目。”
看着堆放在案上,差不多高过胸前的宗卷文书,楚质也有几分惊讶,稍微翻阅片刻,发现还真如刘仁之所说,两村真的是经常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生争执,然后演化成为械斗事件,这还真是有些奇怪啊。
“对了,刘主簿,那李村,是不是和李县尉有什么关系啊。”楚质仔细查阅案卷,一边看似随意的询问起来,真的只是随口问问,毕竟古代有异地为官的规矩,李世达身为县尉,籍贯绝对不可能在钱塘,更加不用说家在李村了。
“倒也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五百年前是一家,一笔写不了两个李字,认了个亲而已。”刘仁之微声说道,反正迟早会知道的,而且这种事情在官场上也比较常见,异地为官的人没有根基,自然要地方上的支援,对双方都有利,当然一拍即合。
难怪案卷上的量刑这么轻,原来是有人关照,楚质有些明了的点头,的确没有感到奇怪,当初在祥符县的时候,三叔楚潜也有几个子侄外甥,况且这种认亲结义的事情在历史上屡见不鲜,当年的宋太祖为了笼络众将的心,还与他们结拜为兄弟,随后在众兄弟的帮助下,最终得以顺利登基称帝。
“那么张村走的是谁的关系?”楚质问道,这也是常理,既然李村有李世达的关照,居然奈何不了张村,难道还说明不了问题吗。
“是。”犹豫了下,刘仁之就要说话时,衙堂外传来阵阵急促的拍门声。
“有何事情。”楚质扬声问道。
门外随之传来衙役的声音:“大人,仁和知县来访拜会。”
没有等楚质有所反应,却听刘仁之凝声道:“怕是来者不善啊。”
到了杭州城钱塘县,楚质也抽些时间了解清楚杭州其他县的情况,知道仁和县也设在杭州城内,与钱塘县各占据城中一角,两县合起来,差不多占了杭州城的大半地方,或许应该说,杭州城其实就是由钱塘与仁和县为基础发展而成的,自然也清楚仁和县的知县名字叫张元善。
“刘主簿,那张知县,该不会是张村的。”楚质惊疑说道。
“大人推测的没错。”刘仁之微微点头,心里忍不住轻叹了口气,这李世达还真是不够机灵,以前与知县关系密切,有所仰丈,自然能与仁和县的张元善抗衡,而如今知县已经离去,居然不知收敛,别惹出什么事端来才好。
同僚多年,刘仁之岂能不知道李世达的『性』子,说是前去调停,但是到地方之后,在李村村民的哀求下,肯定会偏帮李村,莫非是做得太过,把张村给惹急了,才会。
“刘主簿,走吧。”楚质起身微笑道:“一同前去迎接张知县。”
县衙会客厅中,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身穿知县官袍的青年挺胸直腰的坐在椅子上,炯炯有神的目光不过闪烁光芒,忽然听到厅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依然安坐不动,直至见到楚质与刘仁之连袂而来的身影,这才起身迎了上去。
“想必这位就是楚少兄了,冒昧前来拜访,万望见谅。”张元善轻笑行礼,似有几分托大的意味,眼睛掠过一丝讶意,没有想到楚质这般年轻。
这人比较强势,掩饰了下心中的感觉,楚质微笑回礼道:“不敢,如不是新官上任,事务繁多,清闲不下来,按礼应该是由在下前去拜会张兄台的,如今却反了过来,在下心里还真有几分不安啊。”
“可以理解。”张元善微微点头,意有所指似的笑道:“身负朝廷之托,保一方安宁,岂能有清闲的时候。”
“张兄言之在理。”楚质笑着说道,与之寒暄几句,请之坐下,令衙役奉上茶汤。
坐下来之后,张元善随之沉默了下来,目光微转,似乎在盘算着应该如何开口,而楚质也不急切,轻抿了口茶汤,吹着升腾的热气,显得很悠闲惬意,反正自己刚刚到任,不管是什么事情,也不怕牵扯到自己身上来,而刘仁之却是在担忧李世达惹出什么事端,满肚子的愁绪,自然不会开口。
“楚少兄。”沉默片刻,张元善敛容沉声,率先开口打破沉默,表情似乎有几分凝重。
“张兄有何见教?”楚质满面笑容,显得很随意。
“听闻贵县的李县尉外出办差,却不知回来没有?”张元善的声音似乎轻了少许。
“这倒没有。”楚质说道,随之叹息起来:“张兄也不是外人,也不欺瞒于你,我刚刚得到李县尉传来的消息,钱塘安溪一带似乎有些不太平,李县尉奉令前去平息,没有想到却遭遇暴民袭击,如今身负重伤,危在旦夕,我还在犹豫着是该亲自带弓手平『乱』,还是上报州衙请城里的帅司派兵镇压。”
“一派胡言。”张元善怒骂道。
楚质脸『色』微变,自己话里固然有几分夸大其词,但也不能当着自己的面开骂吧,这也太不留情面了吧。
“楚少兄别误会,我说的不是你。”醒悟过来,张元善连忙解释说道:“李世县尉,所言似有不实之处。”
“张兄何出此言?”楚质好奇说道,李世达令人带回的信,含糊其辞,根本没有透『露』出详细的信息,只是说自己让人给打了,瞧张元善的模样,应该比较了解事情的真相,当然,两人都所说的都是片面之词,带有强烈的个人『色』彩,听听就好,不能尽信。
“暴民作『乱』,李县尉还真是敢说啊。”张元善轻哼说道:“也不怕负上谎报军情之责。”
说说而已,不用那么夸张吧,借端杯喝茶的机会,楚质稍微掩饰下心里的尴尬,差点忘记自己的身份,不再是一介平民,胡『乱』推测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张知县赐教。”刘仁之微微拱手,也没有多大的恭敬之意,又不是直隶上司,自然不用那么客气。
“张李二村之是的纷争由来已久,想必刘主簿也应该知情。”张元善淡声说道:“张村村必向来安分守己,服从朝廷之教化,何以成为暴民。”
悄悄瞄了眼楚质,刘仁之说道:“李县尉被袭之事,张知县可知道?”
张元善沉默不语,当然知道,不然也不过急着过来了,心里也有几分无奈,也暗暗的埋怨张村的某些村民,就算李世达再怎么无理偏帮,也不应该动手打他啊,怎么说人家也是朝廷命官,若是认真追究起来,可以上升到损坏朝廷尊严的地步,那事情就不可收拾了。
见到张元善的模样,刘仁之从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还好这回是李世达占理,随之也淡然说道:“民袭官,以下犯上,罪不可赦,法理难容。”
刘仁之可不是在吓唬谁,要知道法令是官员制定的,官官相护,同仇敌忾,自然要严格保护自身的利益,对于杀官袭官的罪名量刑很高。
“万事有因才有果。”张元善说道,言下之意责任在李世达身上。
“袭官之罪,不在因果。”刘仁之断然说道。
张元善默然,显然找不到理由辩驳这句话,就算宋代的风气再怎么宽松开放,那也是对于同一阶层的人而言,归根结底也是个等级制度的社会,民是民,官是官,绝对不能混为一谈,官杀百姓,也论对错,有充分理由,自然平安无事,若是不慎杀错了,自然是失官丢职,以谢其罪,民若杀官,不问是非,却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楚质骨子里多多少少有些民主思想的存留,对于这仁之的话有些不赞同,当然,也不会笨到与之辩驳,只是微笑说道:“不问因果,总要清楚事情经过吧,二位以为然否?”
“大人的意思是?”刘仁之『迷』『惑』道。
“准备车驾,我要去安溪。”楚质轻声说道,怕麻烦,并不代表楚质不会去面对麻烦,毕竟只有将麻烦解决,才不会有所烦恼。
“大人,。”刘仁之下意识的想开口劝说,却忽然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可说的,人家是县令,巡视治下,解决纷争,那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再次惊讶的看了眼楚质,张元善随之起身告辞,临走时沉声说道:“希望楚少兄能秉公而断。”
安溪镇是钱塘县辖下离城市最远的小镇,道路还不算崎岖,可惜水路到不了那里,不然可以直接乘舟而去,起码能省一个时辰,不像现在,在二十几个衙役的陪同下,花了二三个小时,楚质才风尘仆仆的来到这里,而且离张李二村还有一段不短的路程。
安溪镇也是通往杭州城的要道之一,不时可见过往的商旅行人,就要到地方之时,楚质特意从马车里出来,透下气,舒展下筋骨,可惜不精通物理学,不然可以发明防震器,免得以后再遭受主这样的折腾。
有机会说下防震器的原理,看古代的能工巧匠是否能做出来,楚质暗暗寻思,在几个熟悉路途的衙役带领下,漫步向张李二村出发,还好两村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道路也算平坦宽敞,只不过地形也不怎么好,漫山遍野的石头,环抱形成蜂窝状的大小,偶尔可见稀稀疏疏的灌木丛。
泥土属于干燥类型,与杭州城附近江河密布的情况不同,这里山势似乎有些高,走了半天,只见从悬崖峭壁的缝隙里,缓缓的浸出一些水滴来,最后聚在一起,才形成了一两条小溪,绕着满山的石块蜿蜒而下。
看见这个情形,楚质也以为这里是穷苦的地方,心里也只几分同情怜悯之心,没有想到走过石头之后,地形随之峰回路转,在群山的环抱之内,居然有一个凹陷下的盆地峡谷,临高而视,只见峡谷郁郁葱葱的树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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