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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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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微眨了下,杨承平轻轻点头,心里掠过丝缕『迷』『惑』之意,当年许家派人前来致致歉退亲的事情虽然做得隐秘,但那是相对百姓而已,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秘闻,虽然心底下感觉有点惋惜,沈家娘子的确是个大美人儿,为了个风流纨绔守寡确实很不值得。
难道许汉卿想拿这事当人情不成?杨承平微略皱眉,心中一动,突然联想到什么,恍然说道:“沈家,许兄的意思是,船运。”
“正是,杨兄觉得如何?”许汉卿笑道,很满意杨承平的灵敏反应,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分不清正事和私情,把私人感情放到生意场上,若是一时公私不分,迟早会出事,他怎么可能会犯这种错误。
“好,还是许兄谋算得周详。”杨承平的态度转变非常快,立即表示同意。
不是他意志不坚定,也不是看在许家的情面才答应下来,更加不是为了美人而放弃原则,主要是和沈家合作,对他们计划的实施很有帮助。
从杭州到川蜀地区,路途遥远不说,古代可没有飞机、火车、货车之类的交通工具,也没有平坦舒适的水泥公路可走,自古川地就有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说法,可知道路程之艰难,所以相对而言走水路不仅是最快捷、也是最佳的方式。
然而,古代的水上运输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而且水河江道不像陆路那样易行,不是说有船有人就能扬帆起航,普通的小舟、筏子还好,学习三五个月应该能上手,但是要驾驭宽大的商船,对于水手的要求非常的高,三五年未必能培养出一个合格的舵手,简直可以用苛刻来形容。
毕竟古代行船时,不像现代有专门的仪器仪表,可以测出哪段水道有危险,风平浪静时还好,若是遇到不测之风云,那就要看掌舵之人的经验了,要是撑舵之人稍有不慎,船毁人忙是常有的事,也属于高危行业。
所以水上输运生意差不像后世那样便宜,要价之高,有时会占运货价值的两三成不等,当然,这也看路途长短以及货物的贵贱来收费。
许、杨两家固然家大业大的,但其下并没有涉足船运方面的产业,而沈家主要经营的就是商船货运,反正是要托运盐货的,不如大家一起合作,可能还会降低几分运输成本。
古代虽然没有经营管理学,但商场上,想做到自产自销一条龙的,永远只能是小本经营者,毕竟随着经济不断发展,社会分工也越来越细,想独揽全局基本不可能,而精明的大商家也绝对不会这样面面俱到的耗时费力,只会有选择的专注于某方面。
合则两利,杨承平自然明白这点,所以了解许汉卿的意思后,根本不须多加考虑,直接应承下来。
最重要的利润分配谈妥之后,那剩下的琐碎细节都不是什么问题了,他们只要把握住大方向,具体『操』作自然会有专人负责,不然花那么多钱养那么多掌柜、管事做什么,商人!嫌钱多可以做善事,但坚决不能养只吃不干的闲人。
正事说完了,杨承平自然要一尽地主之谊,正待热情的介绍桌案上的美酒佳肴来历,或者杭州各地美景传说、奇闻逸事等,不想楼下街道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尽是阵阵喧闹的声音。
淡定、淡定,君子应不闻窗外之事,不为外物所动,泰山崩于前,过了片刻,喧闹不止,动静反而越来越响,欢呼雀跃声阵阵,杨承平最终还是耐不住心中好奇,西湖的传说只讲了一半,转而邀请许汉卿一起去探个究竟。
来杭州时日不短,西湖许汉卿已经游了七八遍,什么传说不清楚,听得都有些厌倦了,只不过碍情面,谨守客人之礼,不好打断人家盛情描述罢了,如今闻言,立即毫不犹豫的顺水推舟。
不过这等小事用不着他们亲自出马,招呼一下,立马有随从奔下楼去打听,过了片刻,匆匆返回汇报情况,原来是官府又盘下几间铺子出售粮食,以缓解其他官铺的压力。
这事也不稀奇,几乎每天都在上演,毕竟购粮的百姓实在是太多,而城中才区区十几家铺子,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他们的需求,为了不至于因人多拥挤而发生『骚』『乱』哄抢事件,官府索『性』把销售点分散开来,争取每隔半条街就有间铺子。
这样一来,既方面管理,又不会造成交通堵塞,一举两得,所以这几天来,官府已经连续增设了十几二十个铺面,遍布城内的大街小巷,而且还是二十四小时彻夜开放,让百姓极为喜悦。
听到随从的汇报,杨承平朦朦胧胧的好像想到些什么,喃喃自语道:“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杨兄是说。”许汉卿仔细暗忖,好像也感应到了,模模糊糊的,就差那灵闪一闪。
“连续增设二十家店铺,彻夜开放。”思虑了一会,杨承平突然眼睛闪亮,顿时拍案叫道:“明白了。”
突如其来的拍案叫绝让许汉卿心中一惊,灵光闪烁,随之也恍然大悟起来,『露』出了然的笑容:“明不明白没关系,反正我只知道,似乎有人要倒霉了。”
“不错、不错。”杨承平很是高兴,不时拍案自饮叹道:“不愧是范公,总是能出人意料之外。”
“不对,大大的不对。”
杭州城最富丽堂皇的锦绣楼中,章东主似乎失去了往日的镇静自若,带着几分焦虑不停的来回走动,其他人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神『色』凝重,额眉紧锁,皱起了川字。
也不怪他们这样心事重重的模样,这次趁机灾荒囤积居奇,已经是冒着很大的风险,况且为了能够聚积米粮,他们可是花了巨大的代价,毕竟杭州城也不只有他们几是粮商而已,单是购买那些小商小贩的存粮就花费不少,况且还有那么地主大户们,想从他们手里买粮,靠的可不光是面子而已,也是舍了大钱才收购到手的,这也是为什么官员们到富户地主家买不到粮食的原因。
所以这些人表面上是看似轻松的筹集了杭州近七成的米粮,其实背后付出的钱银可不是小数目,有几人甚至押上了全部身家,只求能够借此机会大捞大赚,而后下半辈子就不用发愁了。
然而事情却没有想到中的那么顺利,官府那些什么开仓济民、以工代赈、限制售粮缓等解粮价上升的手段,确实很管用,他们也认了,因为他们相信,干旱一天不解,流民日益增多,粮价肯定压制不住的。
事情确实也是这样,粮价飞涨这天终于来临了,大家都非常兴奋,虽然因杨承平等人不合作的行为,有点美中不足,但这都是些无足为虑的小问题,只要再耐心等待几天,就是自己发大财的日子了,那时后悔的将是他们。
不过梦想一般都是美好的,现实却很残酷
“七天了,当初是谁和我说,官仓存粮不足万石,撑不过七天的?”章东主停下脚步,声音压抑低沉,明显是强忍怒气。
看到众人投来质疑的目光,千夫所指的感觉可不好受,某人连忙辩解道:“消息是官仓主簿亲口说的,绝对没有假。”
“没有假,还敢说没有假。”章东主的怒火终于暴泄出来,咆哮似的说道:“你看看外面,又多开了几家官铺,连七日彻夜不断的售粮,不要说万石,十万都清光了,那麻烦你告诉我,多出来的九万石是从什么角落冒出来的?”
那人也满肚子气,有心反驳,但在章东主吃人的目光下,心里一颤,最终没有说话,脸『色』铁青的坐了回去,沉默不语。
“章兄,这事也不怪古兄,当初我们也再三打探过,消息的确无误。”见到这个情形,有人出来作和道:“如今之计,是想法弄明白,官府哪里来的粮食。”
“就是,就是。”其他人连忙附和起来。
“诸位,是在下失礼了,还请古兄见谅。”毕竟在商界中经过不少风风雨雨,章东主立时意识到自己失态,深深呼吸几下,调节了下情绪,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躬身赔罪起来。
“不敢、不敢,章兄也是关心则『乱』,大伙都等理解,毕竟此事关系重大,不说章兄,我现在也是心急如火啊。”
各人说了几句场面话,气氛有所缓解,姓古的商人也不再板着脸,至于心里还记不记恨章东主,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大家都是平等合作,也不存在谁属从谁的问题,做惯东主的人,平日都是高高在上,只有自己斥人的份,不是谁的气都能忍受的,不过这时还没到窝里反的时候,还须集思广益,暂时放下成见是必然的。
“这几日,诸位可收到到什么风声,或者感觉官府有什么异常?”章东主何尝不知道自己一时不慎,将人得罪狠了,但自己的身家都在上面,不能不急啊,现在时机不地,待解决此事后,再单独找个机会赔礼了。
“不对的地方?”众人苦苦寻思,没有足够的信息,也推测不出原因来,只是胡『乱』猜测,根本于事无补。
然而多听则明还是蛮有道理的,过了片刻,有个人犹豫了下,吞吞吐吐说道:“有件事情,我不知道算不算是异常。”
“快说。”不管是不是,起码有个方向,说不定就是线索。
在众人的催促下,那人连忙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几日,停靠码头的船只,与以前相比,多了许多。”
“这算什么异常。”众人嗤之以鼻,杭州是东南地区最大的港口,每日南来北往、贯穿东西的商船交织如梭,多了是理所当然的,少了才不正常。
“可能是我想多了。”那人讪笑了下,也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不然,听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突然间,有人说道:“前日晚上,我在城南百花巷散步回家的时候,路过码头,看到很多人货船上忙忙碌碌在搬运什么,我也没有在意,现在回想起来,那些人好像是城里的兵丁差役,而且一般来说,货物也很少有在晚上卸运的,而今他们行为如此鬼祟,莫非其中有什么问题不成?”
晚上散步,倒是好兴致,问题是,谁信,况且城南百花巷是什么地方,哪个不知道啊,在场的人没少光顾那里,男人嘛,偶尔逢场作戏,那也是迫不得已,奈何家中葡萄架经常不稳,所以大伙心中腹诽几句,也纷纷理解点头,没有揭穿之意。
况且那人说的也有道理,大家都有经验,知道晚上卸货时,因光度不够,经常磕磕碰碰的,货物易损,所以除非十分紧急的情况下,不然很少人会选择在晚上搬运。
如果在平常时候,大家也听过也就罢了,也懒得理会,可能真是遇到着急运货的,问题在于,在这种敏感的情况下,众人不得不多长几个心眼,值得怀疑就够了,章东主立即断然决定道:“不管真假,派人去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第二百八十二章 算计
第二百八十二章 算计
“请我赴宴?”
钱塘县衙后院凉亭内,沈辽皱眉说道,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另一边,楚质显得很悠闲,坐在清凉的树荫棚架下,手中挽着一柄制作精良、精雕细刻的百叶扇,轻手摇曳,天然竹香萦绕,似乎驱散了空气中的几分暑气。
“原话转告,绝对没有删减语句,若是张知县所言没有表达错误的话,应该就是如此。”楚质笑『吟』『吟』说道,手指灵活的转动着扇子,扇叶开合之间,洒逸之气顿生。
“那你替我答应了?”沈辽淡淡说道,目光很隐秘的不时瞄向精巧雅致的百叶扇,羡慕之意悄悄闪烁。
“当然没有,我只是负责传话而已,至于是否答应,那还须睿达兄自己决定。”楚质连忙说道,有几分讨好的意味,要知道这段时间他之所以难得清闲,在忙于救灾之时,不为县衙案椟所累,除了有刘仁之在旁协助之外,最主要的是沈辽揽下了大部分的工作,而楚质只要负责盖印即可。
做个人形图章果然十分轻松,楚质乐在其中,以后还想继续,可不能得罪沈辽,不然人家撒手不管,那岂不是因小失大。
“嗯,谅你也不敢。”沈辽傲然说道,一副不羁狂生派头,似乎根本没把楚质的知县身份放在心上。
换成其他心胸狭窄的人,肯定是记恨不已,不过楚质却不生气,反而有点怀念的感觉,不是他胸襟广阔,有气量,能容天下难容之事,而是沈辽现在的模样,与当年楚质大学生涯时,在宿舍内与同学朋友聊天扯谈的语调差不多,其实差没有别的意思在内,就是朋友之间的打趣,当年楚质也是这样子过来的,怎么可能计较。
况且楚质也看出来了,沈辽也是个面冷心热的人,或者是在同龄人之间过于出众的原故,而且也是十八九岁的少年,青春期还没有过,难免带有些叛逆的傲气,天才嘛,有点脾气也是正常的,所以像楚质这种『性』格温和的人,绝对不是天才。
轻笑了下,楚质继续摇着扇子,说道:“那睿达兄的意思是答应了?”
“这个,容我再想想。”沈辽表现出兴趣乏然的模样样子,好像对张元善的邀请没有什么兴致,目光闪烁了下,忍不住道:“我说,你这个扇子,市面上,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在哪买的?”
“扇子!”愕然片刻,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百叶扇,楚质好像也也几分兴奋,撒开扇面,凑近沈辽,抚着细心雕刻着花鸟鱼虫图案的扇片,兴致勃勃说道:“睿达兄好眼力,说到这百叶扇,市面上还真没有。”
“百叶扇?”沈辽适时好奇说道。
“正是,睿达兄请看,此扇共由一百零八片扇页连成,页片轻薄如叶子,故名为百叶,且扇页的制作也不简单,选材十分的讲究。”楚质继续说道。
“扇页『色』泽通透,又泛着淡淡金光,轻轻摇动时,散发出的淡雅清香扑面而来,莫非是产自南海的金丝竹。”借着楚质显摆的机会,沈辽趁机仔细欣赏着百叶扇,微微碰触,入手尽是温润清凉的感觉。
“睿达兄果然见多识广。”楚质笑赞不已,随之问道:“那睿达兄可知,为了制成这柄百叶扇,耗材几许?”
“听闻南海金丝竹三年成节,十五载成竹,通体五节,高可达七丈,竹身如臂,笔直修长,竹质之坚不亚于铁木。”沈辽凝眉观察良久,才轻声说道:“按常理来说,百面扇页,一株成竹绰绰有余,然而这扇页削琢得如此薄透,且片片如一,『色』泽类似,肯定是经过精心选材,寻其轻重相近、长短相似的竹节,削组而成。”
“睿达兄见微知著,令人敬佩!”楚质由衷的赞叹起来,百叶扇到手之后,他把玩许久,只是觉得这扇子精美典雅,根本没有留意其他,如果不是书信附有扇子的制作过程,楚质也不清楚这其中还有许多讲究。
“这么明显,一眼可知,算什么见微知著。”沈辽挑眉说道,一脸没事别胡『乱』奉承人的模样。
天才果然不能用常理来推断,楚质如是安慰自己,坦然笑道:“如不是事先知道,我还真看不出来。”
沈辽沉默不语,只是不停的摇头叹息,似乎是在感叹明珠暗投。
显摆不成,反被鄙视了,楚质『揉』了『揉』鼻子,热情解释道:“听说,制作这柄扇子时,匠师从一百多株金丝竹中,挑选了十二根几乎一样的竹节,然后将其均分成九片,每片都经过精细的削磨、雕琢,不眠不休,费时三月,才完成此扇。”
其实在楚质汴京的时候,这把百叶扇就已经开始制作,他赴任之时已经有了个雏形,就差打磨抛光之类的修饰,前不久正式完成,初儿立即命人寄送过来,落在楚质之手还没足一天时间。
而且这并不是礼物,而是样品,虽然远在杭州,但是他却十分关心汴梁的折扇生意,没有离开汴梁之前,折扇的销量就已经开始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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