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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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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许七准备好好观察,以发现端倪时,却听白瑾瑜说道:“烫了下而已,连痕迹都没留下,何须请大夫,反到是,都过许久了,却不见施姨返回,也不知道发生何事,还有劳七哥到外面询问下。”

一听就知道想打发自己离开,许七还能有什么办法,满面狰容的瞥了楚质一眼,再次不安的走下楼去。


  第二百八十九章 执子之手


第二百八十九章 执子之手

许七离去后,房内一时之间也陷入一种尴尬的气氛中,两人似乎都能听到对方剧烈的心跳,或许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男女间某种奇异的天然吸引力让他们都憧憬着想发生些什么,但又恐惧发生些什么。

当然,经验比较丰富的楚质率先反应过来,知道在这种时间地点都不对的情况下,就算想发生什么,也没有实现的可能,如果不是刚才见机得快,被许七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啊。

放下装模作样的空盏,轻轻咳嗽了下,楚质开口打破了沉寂,解释说道:“当时,我无意中见到你戴着的玉佩,也就随口猜测,没有想到居然蒙对了。”

白瑾瑜面红耳赤,螓首低垂,纤细手指轻轻搓着玉佩,突然抬起头来,眼波之中是无限的羞涩和一点点笑意:“你平时都是看人家那里么。”

咳,咳,这回不用装,楚质的确被呛着了,这个问题实在是不好回答,只要还是个男人,在欣赏美女时,目光当然就在那几个地方徘徊,只不过在美女面前,当然要维持君子风度,再『色』也要装成道貌岸然的样子出来。

见楚质有些狼狈的模样,一股莫名柔情从心底泛起,白瑾瑜玉颈低垂,眸子柔和似水,抚玩着指间玉佩,轻声说道:“这块玉,是我娘亲留给我的遗物。”说着眼神渐渐变得朦胧,目光『迷』离,仿佛在眺望一个十分遥远的地方,隔着久远的记忆。

楚质并没有出声安慰,只是正襟危坐,呼吸平缓,静静的聆听着。

“娘亲很温柔,十分美丽,非常疼爱我,教我怎么抚琴、起舞,当我累了,抱着我说些父亲的趣事。”白瑾瑜说道,秀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清亮的眼眸盈起丝缕雾气。

“她说过,要看着我坐上花轿,亲迎送嫁,但那天没来,而她却走了。” 两丝晶莹的『液』体从白瑾瑜的眸中悄然滑出,慢慢凝成了两粒圆润的珍珠,无声地跌落在桌上,抒泄着一段珍藏了多年的思念。

仿佛被悲伤传染,一刹时楚质只觉胸口堵得慌,伸手握住白瑾瑜绵软无骨,带着一丝冰凉的娇嫩小手,轻声道:“不要哭,你娘亲在天上肯定不愿意见到你现在的模样,况且你还有父亲和小姨这些亲人。”

白瑾瑜身子微微一震,伸手抱住楚质的手臂,把自己的螓首埋入他的臂弯,过了良久,才娇羞的松手,俏丽的面容之上布满红霞,娇艳欲滴,明眸湿润,如一池春水轻轻『荡』漾。

楚质见她粉面含羞,娇丽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心脏怦怦『乱』跳,鬼使神差的说道:“其实我也已经订亲了。”话刚出口,楚质猛然清醒,大叫糟糕,心中立时七上八下的,他明明打算说我也关心你,不希望你伤心之类的话,没想开口之后就变词了,或者是听见花轿、出嫁的字眼,受到了影响。

刹时,白瑾瑜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黯然低头,沉默不语,楚质见状,心中一阵阵的慌『乱』,不过话如覆水再难以收回,有心解释几句,但这等事情越是想解释越是解释不通,况且所说的也是事实,当下只有无声轻叹。

“其实我也知道,是曹家娘子吧。”白瑾瑜声音轻微,似有若无:“人我见过,淑贤惠美,才子佳人,门当户对,与楚公子的确是良配。”

声音过于轻柔,而且语调平缓,没有任何感情『色』彩,虽听不出话里是否有违心之意,但绝对不是喜悦的语气,楚质再白痴,也明白自己伤了人家的心,有心弥补,但却不想用花言巧语欺骗白瑾瑜,只能微微点头承认。

房中立时陷入了沉静,不过不再是微妙暧昧、尴尬的气氛,失望、羞愧、伤心,各种复杂的情绪搅混一起,颇有相对无言的感觉。

沉默片刻,白瑾瑜轻轻抬起了头,清秀的脸上浮现一抹凄婉之意,勉强挤出一个看上去很开心的笑容,道:“那先恭贺楚公子了,祝你与曹娘子年白头偕老,多子。” 心情激『荡』之下,声音也在微微发颤,喉头哽咽,竟是连话也说不全了。

心中隐约传来刺痛的感觉,楚质也料想到白瑾瑜对自己恐怕已是失望之极,如果说对她没有丝毫好感,那肯定是假话,也有迎娶回家的心思,三妻四妾永远是男人的梦想,况且这个时代的风气也是如此,没人能责怪自己。

所以在楚质暗怨自己感情不专,意志薄弱之时,有美垂青,心里未尝没有窃喜的意思,但是想到初儿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而且,对于白瑾瑜的家世,在京城的时候,楚质也特意的去打听了解过,也大概知道想要抱得美人归难度,考虑了下,楚质又犹豫不决起来。

看了眼垂头而坐的白瑾瑜,似乎已经收敛了心情,脸『色』宁静无波,只不过秀长的眼睫『毛』上悄然挂着两滴摇摇欲坠的晶莹玉珠,过了片刻,楚质似乎下定了决心,站了起来,无奈一叹,随之毫不犹豫的转身向外走去,身影轻快的消失在房门。

这一场景倒映入白瑾瑜眼眸之中,清丽如水的明眸立即被盈起的泪花覆盖,心中充满了苦涩的味道,一串串晶莹的泪珠像断线的珍珠一般,从她无比苍白的小脸上悄然滑落,滴落在桌子之上,滴答作响,突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你怎么又哭了。”

白瑾瑜清澈的眼眸中带着几分『迷』『惑』和意外,轻轻抬起头,看着去而复返的楚质,目光慢慢明亮起来,像夜晚降临时两颗冉冉升起的星星,苍白的脸『色』因为激动微微有了一丝红晕,喜悦的光芒从眸子深处一点点渗出来,颤声道:“你不是走了吗?”

此时白瑾瑜俏脸泪痕点点,犹如雨打梨花,楚楚动人,楚质看了下,伸出手指替她抹去挂在脸上的两滴泪珠,柔声道:“我去看看七哥回来没有,不然让他见到你如今的模样,定然以为我欺负了你,我纵有千张口舌也说不清。”

感受到指间传来的温暖,白瑾瑜小脸微红,薄嗔道:“就是你欺负我了。”

两人近距离相对,楚质的鼻中闻到一阵清淡幽香,若有似无,指间接触的肌肤又白又腻,光滑如绸,低头见白瑾瑜俏脸如玉,微嗔薄怒的模样娇媚『迷』人,『荡』人心魄,心跳不由一阵加速。

觉察楚质不怀好意的目光,白瑾瑜忍不住低垂螓首,一张面颊红润润的,如一只熟透的苹果,艳丽绝伦,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般不胜娇羞,楚质如同一个轻浮的纨绔子弟,伸出双指,轻轻挑起她精巧的下巴,身体下俯凑上前去。

看着楚质俊逸的脸庞渐渐『逼』近,白瑾瑜芳心扑扑『乱』跳,似乎意识到他想做些什么,一双眼睛顿时变得朦胧,水汪汪的充满羞涩,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慌『乱』不安道:“你你要干什么?”

奉行实践出真知的理念,楚质一向是以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头一低,目标正是那丰润柔嫩的樱唇,在突如其来的怜爱轻吻中,白瑾瑜几乎来不及作任何抵抗,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便『迷』失在热烈与缠绵中。

不知过了多久,压在唇上的热吻停止了,周围的一切才逐渐变得清晰,白瑾瑜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却软绵绵的瘫软在楚质怀里,清纯秀丽的粉脸此时满面红『潮』,媚眼如丝,半张着的小口不停喘气,过了片刻,朦胧的双眼有了一丝清醒,微一抬头遇见两道炽热的眼神,吓得她赶忙把头垂得低低,但那颗心再没一刻好安分,砰砰跳简直比一只小兔更顽皮。

望着白瑾瑜美玉般的俏脸,那双如水明眸媚眼流光,朝霞四『射』,娇羞无限的样子让楚质心口也是怦怦『乱』跳,轻轻吸了口空气,余香犹在,令人回味无穷,一时间意『乱』情『迷』起来,继续吻上那鲜润的柔唇。

一股窒息般的晕旋再次击中白瑾瑜,她脑中登时变得一片空白,全身力气似乎都被吸去了,身子变得柔软,温柔的眼波水润『迷』离,樱唇渐渐的也由最初害羞的逃避到生涩的回应,最后变成鼻息相闻,如痴如醉了。

突然,白瑾瑜身子如遭电击,急促的呼吸都为之一滞,原来楚质此时习惯成自然的伸手悄然滑落,隔着一层衣服,握住了一只微微颤动的少女娇嫩。

感受到怀中少女香躯的僵硬,楚质也慢慢清醒过来,手上微微加力,微微『揉』抚了下,触手是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滑腻、弹手,感觉无与伦比的好,过了几息,才恋恋不舍的松开那软中带硬的柔腻。

湿滑的唇舌在娇嫩的香唇上回地滑动片刻,楚质才缓缓抬头,看着白瑾瑜羞涩闪躲的目光,顾盼之间湿润得几乎要滴下水来的妖娆风姿,差点再把持不住失去理智。

如痴如醉的一番长吻,直到白瑾瑜被吻得筋酥骨软,身子仿佛化作一滩柔水,螓首埋在楚质的肩头上,身子软若无骨,紧紧贴在他的身上,秀丽的小脸更是羞得满面红霞,绯红的双颊如火燃一般。

两人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耳鬓厮磨,仔细享受着这情意绵绵的时刻,过了一会,白瑾瑜感觉腰际一个坚硬的物事横在那里,身子不自禁地轻轻扭动,伸手一『摸』,滚烫火热,猛然忆起那是什么,纤手瞬息缩回,心中又惊又羞,面红如血。

不过是刹那,瞬间即逝的碰触,但却让楚质全身血脉贲张欲裂,双臂伸展,紧紧搂住怀中娇羞少女,似要将其融入自己的身体,白瑾瑜自然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挣扎了下,但全身被他有力的双臂牢牢锁住,竟是半分不得动弹,只觉一阵阵浓烈的男子气息不住向自己袭来,熏熏欲醉,身子酥麻。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心如止水,化钢为柔,三清佛主,阿弥陀佛,红粉骷髅,念了几句口诀,身体火气还未消,楚质只能用起大杀器,幻想前世几个网络红人的绝世容颜,果然行之有效,『性』趣顿时大减。

而这时白瑾瑜如同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俏脸低垂埋在楚质肩上,身子不敢随意『乱』动,一双嫩白的小手茫然不知放在何处,芳心阵阵惊颤,彷徨、羞涩、慌『乱』,还有一丝埋藏在心底的期待。

感觉好了些,总算将冲动压制了下来,楚质长长吐了口气,不想吸气时,少分芬芳香气扑鼻,大有死灰复燃的迹象,楚质连忙扶着白瑾瑜到椅子旁坐好,接着后退两步,特意将另外的椅子拉开一段距离,连饮了好几杯温凉未知的茶汤,才坐了下来。

房中景物依旧,两人还是相对无语,然而气氛却大不同前,白瑾瑜正襟危坐,低眉垂目,俏面含羞,如果在头上再盖一块大红头巾,活脱脱一个等在洞房,准备与夫君同饮交杯酒的新娘子。

而楚质却在感叹,女人果然是最危险的生物,明知要小心警惕,但稍有心动,立即让人心甘情愿的落入那温柔陷阱,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见到自己爱慕的美人泪流满面,却置之不理,绝对受到天下人的唾骂。

纤手『揉』搓着衣角,白瑾瑜娇羞无限,眼波柔软如水,蚊声细语道:“刚才你你怎么能,这般欺负人。”

坐在桌子的另一端,楚质非常坦然的伸手抓住那细嫩滑润的柔荑,知道这时白瑾瑜其实并不是想听解释,把手心凑到唇上亲了一下,双目含情,似要将她融化,道:“执子之手,我恨不能天天都能这样欺负你。”

白瑾瑜娇羞更甚,面红耳赤,小手却没有任何挣脱之意,清亮眼眸浮现惊喜光彩,随之脸『色』转黯,轻声道:“那曹家娘子怎么办?”

想到曹雅馨痴情的模样,楚质顿时语塞,心中百感交集,久久不能言。

白瑾瑜眼圈一红,身子不自禁地轻轻颤抖,却没有再落泪,只是声音带着几分哀惋说道:“只要你真心对我好,我可以。”

似乎知道白瑾瑜想说些什么,不等她说完,楚质连忙伸手抚住她娇嫩的嘴唇,爱惜的说道:“能娶你为妻,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怎能不加珍惜,只要许驸马同意,我们立刻就成亲。”


  第二百九十章 纯洁的友谊


第二百九十章 纯洁的友谊

“娶你为妻,我们立刻就成亲。”白瑾瑜整个人都痴了,定定坐在那里,仿佛千百年来一直坐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动过,心头久久回响着那几个字,蓦地涌上一股莫名的幸福、喜悦、满足,过了半响,才意识到这话里也隐藏着另一个意思。

“你知道了?”白瑾瑜低下头来,声音微细,心中有些莫名的彷徨,滑润柔荑反握紧抓住楚质手掌,用尽了全身力气,不肯放松,好像害怕他突然间消失一样。

“略有耳闻,成亲之前,总要先了解下妻子的家境,唯恐送差财礼惹泰山大人不满意。”楚质故意笑道,仿佛明白她的不安,伸出双手轻轻握住白瑾瑜娇细的柔荑,想传达给她无形的信心、力量。

感受到楚质的动作,但是白瑾瑜依然有股难言的紧张,螓首轻抬,清丽如一潭碧波的眼眸闪烁着丝丝焦虑,看着楚质的眼睛,发现目光里没有丝毫异常之后,惊颤的心灵才稍微安定些。

抛开客观原因不提,作为汴梁城名门世家家主许宣的女儿,白瑾瑜生下来可谓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许宣把对白素卿的愧疚所化成的思念与怜爱全部倾注到她身上,锦衣玉食珍宝明珠从来不缺,然而,这并不能改变一个事实。

白素卿没有嫁给许宣,不要说正妻平妻,连妾都不是,所以白瑾瑜只是一个私生女而已,虽然得到许宣、许汉卿这些人的承认,但却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分,在古代,名分这东西是非常重要的,所谓名不正言不顺,没有这个名,就没有说话的资格,更加不用说其他了。

嫡亲子女能继承家业,就算是庶子,如果父亲偏爱的话,也能分到些微财产,但是私生子女却没有这个权力,只要族谱家谱上没有这个名字,那只能是外人,得不到朝廷官府的承认,连社会舆论也不会偏向。

当然,以许宣的权力,将白瑾瑜的名字纳入家谱中简直就是举手之劳,就算有人表示疑义,只要他坚持已见,绝对没有人再会反对,主要是因为白瑾瑜是个女子,毕竟北宋的女子虽然有些地位,但仍然属于男人的附庸,迟早要嫁出去的,反正送亲财礼由许宣自己出,挂个名字对宗系旁支子弟也没有影响。

如果是个私生子就不同了,会直接或间接的威胁到某些人的利益,必然引起强烈的异议,不过尽管许宣再三明言暗示,但『性』子倔强的白瑾瑜,由于白素卿的关系,终于没有同意许宣的决定。

而如今,白瑾瑜心底深处,或者会闪过一丝后悔吧,可以想象,在等级制度森严、极为讲究门当户对的时代,双方没有与之相匹配的身份地位,就算有打破这块壁垒的勇气,却未必能享受这份幸福。

遥想当年,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之恋,如果不是卓父心软,且司马相如自己争气,怕事情又是另一个结局了,王子与灰姑娘、公主与马夫的事故,永远只是一个梦幻的童话,如同『色』彩斑斓的气泡,哪怕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时间一到,定然会自动破灭。

时代的规矩就是如此,只要还想在这个特定的环境下混,大家都会自觉遵守规则,既然需要名分这件光鲜的外衣,谁也不敢将其脱下,或许,只有皇帝是个例外,因为他是制订规矩的人。当然,也有些强势人物可以做到无视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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