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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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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听到房中传来动静,在偏房中守候已久的长贵连忙冲了进来,见到楚质的模样,一脸惊慌失措之『色』,呆滞了片刻,才恍然大悟般的快步上前,搀扶起楚质。

咳了几下,气也就顺了,不过嗓子还是有些火辣的干涩,伸手『揉』了『揉』脖颈,楚质才觉得舒服了些,开口刚要说话,却发现噪音变得嘶哑起来:“没事,去拿杯水来。”声音干涩如同砖石摩擦发出来一般,而且才说了几个字,楚质就感觉喉咙冒火,咯得生疼。

长贵仿佛也被吓了一跳,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慌忙从房中桌几上倒了盏温水过来,服侍楚质喝下,见到他痛苦的表情有所舒解,这才安下心来,眼圈发红说道:“公子,你总算醒了,出门之前,惠夫人千叮万嘱小的要照顾好公子,小的却没能做到,真是该死。”

在长贵的搀扶下,楚质半躺在床上,喝了几盏温水,喉咙的火辣也消去几分,虽然还有些不适,但说话声音却清晰了许多:“这事在我,与你何干。”

看着长贵眼睛就要溢出泪花来,楚质微笑了下,轻声说道:“况且,你看我现在不是一切安好吗,能出什么事情,堂堂男儿,岂能作此女儿样,莫要哭丧着脸,不然我就将你的糗事告诉小娟,看她还理你不。”

小娟是惠夫人宅院内的侍女,长贵每次见到她,眼睛总是往人家身上瞄,一脸的憧憬傻笑,其中存了什么心思,在楚府也不是什么秘密。

一提到小娟,长贵表情明显有所不同,憨笑了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过片刻之后,又低声道:“公子,以后遇到这种事,您尽管吩咐小的去办,莫要以身涉险,昨日见到他们将您抬回来,脸唇青乌,一动不动,小的还以为吓得魂都差点散了。”

『摸』了下脸,果然有些冰凉,在雨水中泡了那么久,体温下降也正常,小命没有交待在那里就好,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楚质乐观的浮想联翩,说不定过两天就会碰到什么好事呢,最好是朝廷发一道公文把自己调回汴梁,那就更爽了。

做了片刻美梦,突然想起长贵言下之意,楚质惊讶说道:“你刚才是说昨日,这么说我已经昏睡。”

“嗯,都有一天半夜了。”长贵说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阿欠,脸上挂着两个十分醒目的黑眼圈,眼袋有些红胀起来,不用说,肯定是担心楚质,所以贴身照看陪护,一天半夜来根本没有休息过。

本来还想打听下百姓的情况,但见到长贵的样子,楚质也心有不忍,和声说道:“你累了吧,快些回去睡吧。”

长贵点了下头,又连忙摇头说道:“不行,我还要留下伺候公子。”

“随便你吧,不过我倦得厉害,却要休息了。”楚质说着,重新躺下,闭上眼睛,说道:“你莫要吵我就成。”

“既然这样,那小的就暂且退下,有什么事只须叫唤一声,小的马上过来。”长贵好像也明白楚质的心意,带着几分暖和的心情,慢慢地退出房中,轻轻合上房门,小心翼翼的回到偏房内,不过却没有睡觉,而是和衣眯着眼睛伏在桌案上,心想只打个盹就好。

不料可能是因为见到楚质醒来,心情舒畅的缘故,合上眼皮之后,才过了十几秒,立即熟睡起来,发出均匀如雷的鼻鼾声。

听到从隔壁传来的动静,楚质微微轻笑,随之睁开眼睛,望着从窗子渗透进来的清辉月光,心中涌起难言的喜悦,因为他仔细聆听,从外面传来许多的声响,有鸟啼虫鸣声,有清风卷叶声,还有长贵的鼾声,却唯独没有瀑雨击打墙壁的声音。

如果不是还隐约能听见有水珠从屋檐滴落的滴答声,楚质还以为天空已经放晴,不过这也能说明,就算雨水没停,也减弱了很多,希望明天有个晴朗的好天气,带着美好的祝愿,一阵困意袭来,不过肚子还是好饿,带着一丝怨念,楚质慢慢进入了梦乡。

清晨,或许是下了雨的缘故,院子里蕴了一片朦胧的水雾,棉絮一般缓缓游动,将县衙内宅房屋笼罩起来,在睡梦中的楚质也感觉到丝丝的凉意,忍不住蜷曲起身体,把覆盖在身上的单薄丝被卷得更加紧凑了。

此时,天空依然布满着层层灰暗之『色』,也不知道是不是积雨乌云,过了片刻,东边的天际渐渐泛白,一刹那间,一轮红日从朦胧的地平线上跃升,瑞气千条,霞光万道,无边无际的热量瞬间将空中的层层『迷』雾驱散开来。

大地仿佛回到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季节,经过雨水的冲洗滋润,树木枝叶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那么的葱郁,特别是那挂在叶子尖端的『露』珠,还闪烁着七彩光晕;雀鸟也从巢『穴』中振翅如箭,在空中尽情遨翔,啼声清脆而嘹亮,蓝天、白云、绿树、碧水、清风徐徐,尽显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当一缕阳光投『射』在身上时,楚质猛然惊醒,一把掀开丝被,跳下床来,匆匆穿上鞋子,推开窗户,淋浴着多日不见的阳光,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

“公子起了。”长贵隔着房门叫道。

“进来吧。”楚质说道,轻轻舒展着身体,做了几个扩胸压腿动作,发现昨晚的那种酸痛感已经消失大半,除了肌肉还有些僵硬外,其余一切正常,洗漱完毕,更觉神清气爽。

以风卷残云之势,将桌面上的几碟早膳扫『荡』而空之后,啜了口清香润肺的茶汤,一股暖意流淌全身,楚质不由得舒服的叹了口气,模样很是惬意。

看着空『荡』『荡』的桌案,长贵笑容满面,还恐楚质吃不饱,好意说道:“公子,要不要再叫厨房多备些膳食来。”

“不必了,饮食只须八分饱,这才是养生之道。”楚质说道,一脸的心满意足,长贵自然连连称是,麻利的收拾起碗筷,让附近的仆役端回厨房,而自己却站在楚质旁边,大有寸步不离之意。

其中楚质也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却没有理会,反正大雨已经停了,自己也不会没事找事去江河游泳嬉戏,长贵跟不跟着也没有什么差别,解决了生理问题,也是时候料理公务了,轻轻搁下茶盏,楚质站了起来,悠悠走出内宅。

“见过大人。”

才出宅院门口几步路而已,见到楚质的身影,一些值班守卫的衙役纷纷笑迎上来,恭敬拜见施礼,点头回礼示意之余,或许是错觉,楚质总觉得衙役们的态度,好像要比之前热情诚恳了几分。

来到了签押房中,一些书吏纷纷前来见礼,主簿刘仁之更是满面欣喜说道:“见到大人脸面的气『色』红润,便知身体已无大碍同,那下官就安心多了。”

“劳刘主簿与诸位挂心。”

楚质就欲说上几句客套话,以表示下刘仁之对于自己的关心,不想人家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他笑容忽然收敛,严肃说道:“但请大人容许下官多嘴,大人身为钱塘知县,救民于水火固然不错,不过也要须知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之理。”

滔滔不绝的说教了许久,楚质表情有些尴尬,却也不好阻止,毕竟人家话里话外都透着浓厚的关切,都是为了自己着想,况且人家说得也没错,自己这回的确是冲动了,到现在心里何尝没有悔意,那还有什么好分辨的。

“下官一时僭越,还请大人莫要责怪。”到了最后,刘仁之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像是在训言的模样,这才停了下来,不过也明白楚质的『性』情,脸上倒没有什么惊恐之『色』。

摆了摆手,楚质微笑说道:“刘主簿之言,本官记下来了,以后绝不再犯。”

仔细打量着楚质,好像在判断他话里直假,过了片刻,刘仁之重新『露』出笑容,说道:“如此甚好。”

“对了,本官昏睡了许久,却不知道百姓在城中安置情况如何?”楚质说道,有几分岔开话题之意,但也的确十分关心此事。

“大人放心,有范公坐镇,岂能出差。”刘仁之笑道:“在大人出城寻引百姓时,范公就已召集了城中富户,与他们商议了稍许时间,他们纷纷表示要按照范公的意思,提供住所安置百姓,有的甚至愿意慷慨解囊,解决百姓的衣食问题。”

“真是难得的好人啊。”楚质感叹道,对某些人的遭遇表示理解和同情,要知道不管他们心里是否同意,但却没有敢反对的胆子,那还不如大方赞成呢,不过同情归同情,楚质却没有想过伸予援手,反正他们家大业大的,多养几个人也不差钱。

“的确如此。”刘仁之的笑容好像有点诡异:“范公也是这样赞叹他们的。”

与刘仁之相视而笑后,楚质好像想起了什么,淡声说道:“刘主簿,昨儿不是,应该是在前日,本官发现县衙有几个差役玩忽职守,消极怠工,故已将他们革职,你且记录在案,若是县衙人手不足的话,那多招募些人回来补充即可。”

“大人说的是李木几人?”刘仁之轻声问道。

“嗯,没错。”楚质点头。

“大人,他们几个也是衙里的老人了。”刘仁之说道,好像有为他们求情之意。

然而楚质心里是有底线的,平时懒散些无所谓,但在百姓遇到危急的情况下,身为公门衙役,那就要尽力救援,不然留他们又有何用,所以楚质态度十分坚定的说道:“不用多说,此事就是如此定了。”

“下官明白。”刘仁之识趣闭嘴,心中轻叹,不是自己不出力,而是你们自己硬要往枪口上撞,也怨不了别人。

“还有,前日随本官出城的衙役书吏,也着实辛苦劳累,到月底给他们双俸吧。”楚质说道,心中非常满意古代的财政制度,县衙设有小金库,还有一笔供知县花销的机要费,可以名正言顺的挪用,也不必担心有人查账。

不等刘仁之答应,也不知道哪里传来一阵压抑似的欢呼声,随之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帮,也不知收敛些。”刘仁之摇了摇头,好像很无奈似的答应下来,不过在转身的时候,嘴角却泛出一缕笑容,事事赏罚分明,这才是御下之道,手段越发熟练,真是值得可喜可贺啊。

不过,望了眼刑房方向,刘仁之暗叹起来,某个人心里怕是不怎么痛快。

处理了两件小事,楚质也没有闭着,继续发挥自己人形图章的光荣使命,拿起代表着自己知县身份的大印,不停的在已经让刘仁之与沈辽批复过的公文上盖印戳章,以每秒十行的速度,粗略看过内容后,立即挥舞印章,须臾之间,就处理完毕堆积成墙的公文。

才喘了口气,有衙役前来汇报道:“大人,太守有请。”


  第三百一十一章 千古流芳


第三百一十一章 千古流芳

“公子。”见到楚质换好官袍出门,长贵一脸的紧张,他可不管范仲淹是什么身份,上次就是去了次州衙,自家公子就躺着回来,现在身体初愈又要去,叫他怎能不担心。

“去面见太守而已,瞧你模样,别人还以为我要去闯龙潭虎『穴』呢。”楚质笑着说道:“放心吧,我这回可是去领赏的,绝对不会有什么危险。”

“那小的能随公子前去吗?”长贵还是很不放心。

“你虽非公门差人,不过跟随我左右倒也无妨,然而,我却另有件事情,想让你去查探清楚。”楚质目光变得有些深沉,轻微朝长贵说了几句,声音十分隐秘。

“小的明白了。”长贵点头,也没有问为什么,犹豫了片刻,还在担心楚质,但是在他的催促下,只能转身而去。

“这年头,有人使唤干啥不用,只有脑残的才会弄个什么微服私访,身为公众人物,目标那么明显,有心人怎会认不出来。”楚质嘀咕着,整理了下官袍,举步向外走去,刚走出衙门槛,还未迈下台阶,瞬间被大帮人团团围住。

楚质吓了跳,还好反应及时,发现来人面容隐约有些熟悉,这才没喊出护驾,有刺客的经典台词,仔细打量,却发现带头那人却是前日的短须中年人。

只见他带着二三十个百姓,手里还抬着个长长方方,用丝布裹住的物体,团团围绕着楚质之后,不等他说话,便像是演练好似的,纷纷躬身深拜施礼,模样很是激动,语无伦次的请安、问好、祝愿

“你们这是。”发现来人不是找自己麻烦的,楚质松了口气,望着众人的动作,有些莫明其妙之余,好像也隐约有些明白。

“大伙是来向大人道谢的。”知须中年人说着,满面的尊敬表情,双手扯开旁边几人抬着之物的丝布,只见这是一块漆黑匾牌,上面“爱民如子”四个溜金大字在阳光下闪烁耀眼。

“大人恩德,我等身无他物,难以报答,只有亲自动手,就地取材,凑金融铜,连日做出了这块匾额出来,粗陋不堪入目之处,万望大人莫要嫌弃。”短须中年人诚恳说道:“待到来日,再给大人立碑塑像,日夜供奉。”

咳、咳、咳楚质一听,忍不住咳嗽起来,立碑塑像,日夜供奉,生人好像没有这种殊荣吧,是在咒自己早些死吗。

众人可不知楚质的心思,见到他咳嗽连连的模样,心中感激涕零之心愈重,他们可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当日楚质的所作所为都记在心里,明白他正是为了救助众人,才会导致身体不适,听衙里传闻,如果不是知县大人福星高照,有上天庇佑,还不一定能醒得过来呢。

初次听闻此消息时,众人心中不安之极,有心前去探视,却也知身份低微,不敢妄进县衙,只能在衙门附近守候,苦等了两日,终于看见楚质出来,让他们如何能抑制得住那激动的心情。

说实话,看见百姓的举动,楚质心中暗暗得意之余,也有一种得到承认的满足感,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连连谦虚推让起来,这也是中国人特有的习惯了,明明心情很爽很舒畅,但出于所谓的礼仪,还不得不装成很不情愿的模样。

你来我往片刻,在众人的劝说下,楚质“无奈”的接过百姓的赠礼,礼物虽轻,只是一块用木板与少量铜漆制作而成的匾额,做工还可以,毕竟古代百姓家里的桌椅板凳一般都是自己做的,多少懂得些木匠活,不过手艺勉强算得上是普通,精美雅致就不用想了。

然而,自古就有礼轻情义重的说法,与礼物贵贱相比,楚质更加珍惜百姓对于自己的评价,或许是为官的责任,又或许是出于虚荣心,楚质不希望自己离任之后,钱塘百姓漠然置之,或对着自己的背影教育小孩说道:“孙子,这是个庸官,你以后别学他。”

既然干不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那为百姓做些力所能及的好事总是可以的,楚质默默想着,郑重其事的接过匾额,突然有种不往此生的感觉,不过当见到爱民如子四字时,窘然也随之油然而生。

自己还年轻,连媳『妇』还未迎娶,哪里来的儿子,再者说了,面前的百姓,年纪岁数都比自己大,从感情上,楚质就接受不了,相对而言,他更加喜欢什么青天、廉洁奉公之类的字眼,说不定以后还有人以自己为原型编著本楚公案出来呢。

其实楚质并不知道,自从他昏『迷』被人抬回县衙之后,关于他的事迹已经在杭州城中传遍了,特别是经过口耳相传,还有某些人的故意加工,事情越传越玄乎。

本来是背小孩过河,体力不支累晕在水里的,却变成了慈悲心肠的楚知县,为救不慎坠河的孩童,在惊涛浪『潮』之下,奋不顾身扑入河中,只手斗蛟龙,大战了三百回合,最后化身成为二郎真君,嗯,也有说是金刚罗汉的,大吼一声,口吐飞剑,一举斩杀在水中兴风作浪的蛟龙,天空顿时云开雾散,放晴起来。

这几日暴雨不止的原因就是有恶蛟作怪,幸得楚大人路见不平,飞身与之斗法

“不对啊,不是在水里打斗的吗?怎么又飞起来了,还有最后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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