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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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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往常一样,在罗账内纠缠片刻,占尽了便宜后,楚质才依依不舍放开初儿柔软香躯,目光如火的看着她穿上衣服,这意犹未尽的长长叹息,懒洋洋的爬起,在衣柜里翻了件新衣出来,慢慢腾腾的穿戴着。

初儿见状,连忙上前帮忙,不过脸上红『潮』未退,眼眸中波光『荡』漾,转动之际妩媚撩人,满头的秀发松松地堆在头上,随便挽一个螺髻,秀发乌黑油亮,光可鉴人,更显出肌肤的白嫩水灵。

一丝清凉的秋风顺着摇曳的桂枝从窗口滑进来,在初儿熟练的帮忙下,过了片刻,楚质立即穿戴整齐,拉开房门,几个待女鱼贯而入,放下两盆温水与『毛』巾,脸无并没有特殊的表情,她们是从汴梁楚家而来,对于楚质与初儿的关系自然心知肚明,没人敢拿此事『乱』嚼舌头根子。

洗漱之后,用过不知是早餐还是午餐的膳食,楚质微笑道:“初儿,正好我这几日有暇,不如陪你逛下杭州的美景如何?”

所谓的有暇也不是虚言,毕竟楚质因公昏『迷』,范仲淹就吩咐他好好休养几日,况且杭州干旱解决,灾民问题也告一段落,县里也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普通事务由刘仁之处理即可,于公于私,楚质的确十分空闲。

说句心酸话,柳永的那道望海『潮』将杭州描述得那么美不胜收,可是身为钱塘知县,楚质只是偶尔游览过几个名胜,未能领略全貌,心里还是有点遗憾的,而今可以携美同行,心情也更加舒爽。

其实楚质大可不必询问,陷入情网之中,他说什么,初儿绝对不会拒绝,这回也不例外,自然是语笑盈盈的答应下来。


  第三百一十六章 孤山游记


第三百一十六章 孤山游记

既然是外出游玩,那自然用不着前呼后拥的,两人换了便服,从后门里走了出来,并肩走在街上,迎面尽是一片湿润呼的『露』水味道,好像是昨夜下了『毛』茸细雨,轻风撩起两人的衣角,勾勒出这个清晨最优雅的宁静。

为了避免麻烦,楚质让初儿换上男装,只见她俏脸如同珠玉,眼眸如星,两条细长的眉『毛』飘逸如飞,面孔俊美得几乎难以形容,走在街上,格外的吸引旁人的目光,特别是怀春少女们的一颗芳心,也化成一缕缕情丝,缠绕在她的身上。

杭州作为东南第一州群,并不是浪得虚名而已,从人口经济方面来说,虽远远不及东京汴梁,不过与其他路治省会相比,绝对有胜之而无不及,位于东部,衔接南北,直面西方,有港口里通外国,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路途商客不绝,且景『色』之美,得益于柳永的那首望海『潮』,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可谓天下皆知。

不过在北宋,杭州之中,最为出名的却不是西湖与钱塘江大『潮』,而是一座孤山及一个隐士,孤山是山名,就在西湖北面旁边,隐士名为林逋,初闻这个名字的时候,楚质也不知道他是哪路神仙,好像有点印象,但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

然而,当旁人提到梅妻鹤子,及那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时,楚质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名字记不清楚,但是这首诗及那个典故,楚质却不敢忘记,毕竟当年最先接触梅花古诗,就是以那首山园小梅为案例的,而且也是从那时起才知道梅妻鹤子的故事,只不过时隔日久,林逋的名字在课本上出现次数越少,自然有些淡忘了。

但是在宋朝,林逋的名声绝对不逊于任何人,就算是范仲淹也掩盖不了他的风采,因为他是一个隐士,一个真正的隐士,自隐居西湖以来,二十余年足不及城市半步的隐士。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朝廷及文人士子对于隐士,总是报着一种莫名的心态,可能是以陶渊明为参照对象吧,觉得隐士必是有大才能,品德高尚之人,人们非常热衷于与他们交往,特别是皇帝,如果听闻有隐士的存在,必然会派人前去探视,同时赐予官职。

因为在世人的印象中,只有皇帝无道、政治昏庸的时刻,品德高尚的大贤,不愿意与之同流合污,才选择归隐山林,皇帝当然不愿意背负这种骂名,所以不管本身行为是否不端,却要积极采取措施。

或者就是由于这个原因,历朝历代总不缺乏所谓的隐士高人,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自然也少不了一些沽名钓誉之徒,说是隐逸山林,不问世事,但是皇帝旨意一来,就兴冲冲的跑去当官了。

这种人,深为士大夫们所耻,而林逋却不然,当宋真宗听闻他的名声后,赏赐粟帛不说,还想召其入仕,然而林逋不为所动,婉言谢绝,表示自己的志向并不在功名富贵,而在于青山绿水之间。

屡召不仕,这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毕竟有些人也经常玩这套欲擒故纵的把戏,然而直到天圣六年,林逋去逝,依然还是布衣白身,这时世人终于恍然醒悟,这才是真的隐士,各种美誉不要钱似的拼命往林逋身上撒。

在位的宋仁宗闻之,也嗟叹了番,赐下和靖先生谥号,林逋自此声名大噪,无人不知,到了杭州的士子,如果不前去瞻仰下和靖先生墓,及边上的鹤皋丘,那岂不是枉了此行,而楚身为钱塘知县,更是不得不去,免得他人问起,却回答不上来,丢人。

阳光和煦,微风吹拂,湖畔两岸的垂柳被大自然梳理得像少女的秀发,随风飘动,婀娜多姿,或者是久违了这种温煦天气的缘故,西湖边上游人往来不绝,见到楚质与初儿两人并肩走来,无不驻足感叹其俊美洒逸。

两人本是牵手而地,但是发现有许多人观望,初儿心里有些羞涩,害怕有人看出端倪来,腻没纤细的小手连忙挣脱楚质的掌握,神『色』腼腆的垂下头来。

还好,在大庭广众之下,楚质也知道要注意影响,况且也没有兴致给人当猴看,立即微笑提议道:“初儿,此行到孤山还有二十余里地,要绕大半个西湖,不如我们乘舟而去吧,也可以借机饱览西湖之景。”

初儿自然没有意见,楚质见状,停下脚步,来到西湖边上,伸手遥遥招呼了声,不多时,一叶带蓬扁舟缓缓驶来,停在岸边,船家是位年轻小伙,见到楚质与初儿,也不禁眼睛一亮,暗暗喝彩两人相貌非凡,不过却没忘记自家的活计,行了个肥喏,呵笑道:“两位公子好风采,却不知要去哪里?”

“前去孤山,怎么算钱?”楚质问道,先行一步蹬上了小舟甲板,然后伸出手,小心用力将初儿搀了上来。

“一人三十钱,而两位公子一起,那五十钱即可。”般家笑道。

“若是将你小船包下,那又该如何?”楚质问道,且不提作坊生意兴隆,就是本身的俸禄,也够他挤身于中产阶层,自然不用小气,如果不是不会撑船,楚质还想将小舟买下,单独携美游湖,你侬我侬的,那岂不是更加惬意。

“五百钱就行。”遇上大主顾了,年轻船家笑得越发灿烂起来。

五百钱,只要搭载十七八个客人就能够这个数,价钱看似便宜,船家像要吃亏,然而游湖人客人固然不少,但是吃这行饭的船家更多,竞争激烈,有时一天未必能载上十人,还不如包给大主顾合算。

腰缠万贯,自然财大气粗起来,楚质也没讨价还价,点头同意,不过他也不是一掷千金的纨绔子弟,从怀里『摸』出一串钱,解开系钱的绳子,取下小半的量,也没有细数,直接递给船家,笑道:“这是定金,余下数额,返航时才与你。”

“那是自然。”船家递过铜钱,估算了下,大概有百多二百的量,小心翼翼的放入怀里贴身藏好,满面笑容道:“且请两位公子坐稳当,某家要起竿了。”

小舟有些简陋,却五脏俱全,小巧的桌案上还摆放着壶具,旁边还有一个正用炭火煮着的陶壶,壶流边上热气升腾,水雾弥漫。

“两位公子,壶里的水采自虎跑泉,甘甜得很,大可放心饮用。”或许是接待过许多富家公子、文人雅士,船家经验丰富的提醒一句,随之拿起长长的竹竿在岸边一点,小舟破开一道浪纹,轻快的向湖中驶去。

虎跑泉,位于杭州西南大慈寺旁,相传是二虎刨地作地『穴』,清澈的泉水随即涌出,有天下第三泉的美誉,其名楚质自然清楚,虽不知船家壶里煮的水是否真是从虎跑泉取出,但起码也是一般的山泉水吧。

不过说实话,对于喝了十几年自来水的楚质来说,不管是名山泉水,还是一般湖水井水,都是那么纯天然,无污染的清洌甘美,没有任何区别。

坐下之后,初儿分好杯盏,取了块巾布为垫,伸出凝脂白玉般的皓腕,执起热气腾腾的陶壶,微微倾斜,用沸水将杯盏浸泡片刻,处理洁净,又从兜袋里拿出一块巴掌大小精细木盒,里面装盛的是已经研磨成粉的茶团。

用小巧勺子均分了些茶沫入杯盏里,初儿动作优美的提起陶壶,一道银白『色』的水柱自上而下,缓慢注入盏中,水花四溢,盏中沸水登时变成碧青之『色』,香气萦绕,与初儿邻近而坐,微香扑面而来,楚质鼻中闻到的却不知是茶香还是少女体香,熏人欲醉。

饮了几杯热茶,两人体温上升,也觉得窄小的船蓬内有些闷热,且不利于欣赏湖中美景,干脆携手来到船头,此时骄阳当空斜照,湖上浮光跃金,雀鸟飞旋,啼声嘹亮,湖面清碧,与天『色』相连,颇有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意味。

美景固然天成,然而两人小别重逢,胜似新婚,有说不尽的柔情蜜意,哪里还有心情观看什么景『色』,并肩背着船家贴身而坐,辽阔的湖中虽有船只穿梭而过,但隔得较过,有什么小动作也不怕别人发现。

过了十几分钟,在船家熟练的撑控下,小舟轻快的到达目的地,缓缓停靠在孤山角下,小舟搁浅,与岸边轻碰,震醒了一对鸳鸯。

楚质率先站起,握住初儿柔若如绵的小手,微微将其拉了起来,回头对船家说道:“我们上山游赏片刻,你且在此等候。”

“两位公子请随意。”船家笑道。

这年头民心纯朴,况且在钱塘地面上,楚质也不担心船家拿钱跑了,小心跃上岸边,然后半扶半抱的把初儿搀来,也不顾船家诧异的目光,牵着俏面生霞的佳人,举步顺着山道而去,片刻就消失在茂密的林间。

“真是可惜,两个俊俏公子,居然是那种关系。”船家感叹不已,却没忘记取出楚质给的订金,躲入船蓬内,细细轻数起来。

山林清幽,青翠茂密的林间总有一些鲜艳花朵点缀,入秋后的阳光不再如夏日般刺眼灼热,阳光穿透天空中棉絮般的卷云,再经过繁茂的叶片,筛落下来的只余下点点金光,山风吹来,青绿枝叶伴随着缕缕清风浅浅摇曳,清凉宜人。

两人走在山间小道路上,丝毫觉不出丝毫闷热,特别是山间林深,曲径通幽,道路纵横,百千人进来,怕也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正是天然幽会的好地点,这样的好机会楚质当然不会放过,拉着初儿故意往林深静处走去。

来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阳光透过枝叶,洒落在初儿润丽的脸上,些微的红晕更增她的艳『色』,楚质怦然心动,一把抱住她的柔软腰身,低下头来,啜起两片丰润香唇,双手滑向敏感的部位,惹得她的娇躯一阵颤栗,像一片风中抖动的叶子。

只可惜地点不合适,楚质没有『露』天为席的习惯,不知道缠绵了多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抱着初儿柔软如绵的身子,顺着原路返回,而此时的初儿全身的力气似乎已经使完了,好像骄阳下的春雪,正在慢慢融化,软绵绵的瘫在楚质怀里,素白双臂搂抱着他的脖颈,高耸挺拔的山峰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眸子里亮晶晶的,柔滑如水。

走了几分钟,看着楚质额上渐显汗渍,初儿从怀里取出一块香气缭绕的丝巾,为他轻柔抹拭,同时有些心疼的说道:“公子,放初儿下来吧。”

虽说美人身子轻柔如絮,但抱久了不仅下身有感觉而已,双臂还是有点疲软的,而且楚质也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只是犹豫了下,立即悄然将她放下,才走了几步,初儿却扯住了楚质的衣袖,俏脸飞起一抹艳丽红霞。

“怎么了?”楚质有些莫明其妙,在初儿吱语的暗示下,才恍然发现了问题所在,一张俊脸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红起来。

楚质相貌本来就清秀俊逸,风度翩翩,一番打扮之后,衣冠楚楚,也越加潇洒不凡起来,而今长袍中间却有一处高高顶起,像撑着一把雨伞,甚是不雅,连默念了好几句冰心决,火气消散,下身才慢慢恢复如初,楚质松了口气,与初儿一道向目的地进发。

来之前,楚质已经找人打听清楚方向,顺着山路一直走去,很快就来到了林逋结庐而居的地方,房屋虽然简朴,却颇为清雅,旁边就是林逋坟墓所在,只是一片突起的小山丘,并无不凡之处,如果非要说有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坟墓边上还有一处坟丘。

传说之中,林逋的才气和品格情『操』高洁,吸引了不少的文人墨客、志士才人,他们或敬慕林逋的诗名而来,或敬佩林逋的情『操』而访,林逋对这些人十分礼遇,因为隐居,他平时不是上山取『药』、植梅,就是下湖钓鱼,或访友谈诗,怕来了客人自己却不在,就特地养了一只白鹤,取名鹤皋。

有客来访,童子放鹤,懂事的鹤皋自会飞到西湖上空,孤山顶上,不停盘旋、鸣叫,寻找主人的踪影,林逋听见鹤唳,便知道家里来了客人,就立即返家接待来客,而林逋去逝后,通灵的鹤皋也悲啼而亡,林家后人怜之,将其葬于林逋之旁,这就是那小坟丘的来历。


  第三百一十七章 新贵


第三百一十七章 新贵

和靖先生墓与鹤皋坟,类似是一大一小两座突起的小土丘,好像时常有人打扫,没有杂草横生的景象,不过也没有什么值得好看的,还不如刚才山林清幽景『色』美丽,然而楚质并没有什么失望的感觉,毕竟对于名胜古迹见面不如闻名的情况他也没少遇见,早就习惯了。

围着坟墓转了两圈,楚质就要携美离去,不想旁边的庐居隐约传来阵阵欢笑,似乎有人在里面聊天说笑,这也不奇怪,林逋在孤山结庐而居,逝世多年以后,那草庐却能保持原样,应该是其后人,与当地官员的功劳。

怎么说林逋的谥号也是当今皇帝赐封的,名声在外,而且经常有文人士子前来瞻仰遗迹,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维护庐居周全那是必然的,这似乎是国人的天『性』,对于名人、古迹之类的东西,总是有种莫名有爱护心理。

若是在平时,楚质可能还会好奇过去探个明白,而今可是出来约会的,当然没了这种心情,反而觉得遇到的人越少越好,最好是除了他们两人,不会再出现第三者,可惜的是,就当楚质准备拉着初儿转身下山时,裟裟的脚步声却惊动了庐居内的众人。

庐居十分的简陋,就是一间不大的茅草房,院坪用篱笆围起来,院内还有几株梅花树,聊天的几人就在树荫底下绕桌而坐,发现外面有人,也不禁好奇的拧头打量。

“楚大人。”目光微凝,看清楚来人之后,院内其中一人满面惊喜之『色』,连忙起身施礼招呼起来:“杨某有礼了。”

被人叫破身份,而且还是熟人,楚质自然不好立即离去,停下脚步,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迎上说道:“杨东主也在这,真是巧啊,近来可安好。”

“真是楚大人。”杨承平快步走了出来,笑着说道:“怪不得枝头喜鹊总是吱叫不已,原是贵客盈门。”

“贵客可不敢当,打扰了各位雅兴才是。”楚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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