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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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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亮才蒙亮,楚质便从香软的被窝中艰难起床,洗漱之后,用过早膳,安排县衙事务,带上几个衙役,悠悠朝州衙而去。
不久到达目的地,经常上门,也就少了投贴求见的程序,估『摸』太守多半会同意接见,请楚质在偏房等候之余,州衙门政急忙前去汇报,果然不出所料,听闻楚质来访,范仲淹丝毫没有犹豫,立即决定会见。
州衙议事房,待上茶衙役退下,范仲淹也没有客套,直接说道:“听说你昨日下乡劝课农桑,收获如何?”
“情形严重,放眼放去,百姓田地近乎荒芜。”楚质轻叹说道。
“老夫也是看在眼里,心中忧虑。”范仲淹显然也专程调查过地方情况,微微点头说道:“所以老夫才召见尔等,除了提醒督促你们之外,也想集思广益,商议解决之道,可惜。”
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其实心中颇有当年新政失败那种有心救国,无力回天的感觉。
“太守,下官回去之后,翻查资料,发现我言之法,与晚唐时期的青苗钱颇为相似。”楚质轻声道:“当年藩镇就是凭借此法,强行摊派,『逼』迫百姓贷款,而后收取八分利息,使得无数百姓家破人亡,民不聊生,可见此法也具有一定的危害。”
“刀在人手,罪不在刀,而在于人。”沉『吟』片刻,范仲淹淡声道:“善政良法在昏庸之人手中也能祸害无辜,反之亦然,只要加以节制,达到惠民目的,实施严刑苛政又有何妨。”
“百姓无知,只怕不识良法好处,拒不接受,那又该如何?”楚质问道。
“循循善诱即可。”范仲淹说道。
“若是宁死不愿呢?”楚质追问。
沉默良久,范仲淹说道:“且听之任之,愿取则与之,不愿不强也。”
“百姓既无余钱,只能以青苗田地作保抵押,若是借贷之后,又因天灾人祸,收获无成,届时官府追索,则多事已,还不如常平仓法,济贫救困,兴业安民。”楚质说道。
“要是常平仓裕,理应如此。”瞄了眼楚质,范仲淹说道:“况且,此法不过是荒年之际暂且行之罢了,不是定制常规。”
“那自然最好,毕竟各地情况不同,南辕北辙,不能一概而论,免得又沦为某些人的敛财之用。”楚质喃喃自语。
“有些道理,老夫会注意的。”范仲淹说道:“还有何要问的吗?”
“有,最后一个问题。”楚质说道:“一分利息是不是太高了。”
“高?”范仲淹难得笑了笑,摇头说道:“若不是为了填补常平仓亏空,老夫也想免息,但是,如果没有丝毫甜头,恐怕连放贷之钱也筹措不足。”
“筹措?”楚质莫明其妙。
“不错。”范仲淹脸上绽出一缕笑意:“昨日仁和张知县向老夫提议,既然欠缺钱粮,可采用当日赈灾济民之法,向本地绅商暂借,当然,不会与上次一样白借他们,到时会偿还一定的利息,不过如此一来,放贷百姓利息或又要适当提高。”
毕竟不是紧张情况,无故征粮容易招惹麻烦,但是改成借粮,还有利息归还,起码能说得过去。
看来自己聪明,别人也不笨啊,楚质苦笑,问题在于,挡人财路已经够招人厌恶了,而今居然还要借自己的钱来挡自己的路,应该没人会愿意吧,不过也难说,毕竟胳膊扭不过大腿,如果范仲淹坚持,想必还是有人得乖乖同意。
“今日,你也是为了此事而来吧。”范仲淹说道,泛出一抹笑容:“怎么,想到别的什么好主意?”
考虑了下,楚质说道:“下官有个办法,或许能够筹措到足够百姓之用的钱粮。”
“什么办法,不会是与张知县一样吧。”范仲淹笑道。
微微摇头,如果说自己提出青苗法是得罪人的话,那按照张元善的方法,简直就如同掘人祖坟,令人恨之入骨,楚质还未有胆量做到这程度。
范仲淹和声道:“不必迟疑,正如老夫所言,集思广益,但说无妨。”
小心组织语言,过了片刻,楚质问道:“敢问太守,历年以来,由杭州漕运至汴京的各项赋税之中,均年计算,何税居多。”
“盐茶税收。”范仲淹回答,丝毫没有迟疑,显然对此情况了然于胸。
盐茶属于朝廷专卖品,同时针对其买卖课以重税,细致划分下来,盐是生活必须品,岁税收入要比茶叶多些,特别是沿海地区,盐厂诸多,产生的税收自然比其他地方高。
“你问这做什么?”范仲淹微微皱眉道,莫非是想这等国法不容之事,他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上年上缴国库的盐税是为多少?”楚质问道。
“三万七千余贯。”范仲淹补充说明道:“只是课盐之税,不是盐利。”
两者当然要分清,因为盐况是地方官衙收取,而盐利则归三司官署,虽然最终都要缴入国库,但职能始终是有所不同,要区别开来。
“太守,如是能保证今年的盐税盐利与往年一致,或许还要比往年多一成,之后再多出来的数额归州衙所有,你觉得朝廷能同意吗?”楚质问道。
“不需朝廷同意,只要你有办法,老夫现在就能答应你。”范仲淹肃容道:“但前提是不触犯国法。”
在宋代,州一级的官员在地方的品佚和权力最大,路级官员只有监察权,没有治理地方的职能,所以说,除了指挥不动军队外,在杭州之内,范仲淹的话还是很管用的。
楚质闻言大喜,试探问道:“那,如果增设一个盐场。”
“上报朝廷,核查可行之后,朝廷会任命官员前来管理。”范仲淹欣慰之余,却有些失望,还以为楚质会有什么好办法,没想到却是这个。
平心而论,多增设盐场,确实能增加税收,可是盐场不是那么容易建成的,要投入极大的人力物力,况且,远水不救近火,等盐场建成,恐怕春耕早已经过去。
不忍心打击楚质的积极『性』,范仲淹说道:“既然钱塘县勘察出有适宜建造盐场之地,就先报备吧,过些时候,朝廷会来人核实情况的。”
“在朝廷来人之时,下官是否能先将盐场建造出来?”楚质问道。
“可。”范仲淹应道,年轻人有冲劲,很好,多碰几次墙壁更妙,以后就会学乖了。
兴冲冲告辞回衙,楚质恨不能放声高呼,以如今的通讯条件,以及朝廷的效率,等到派人前来探查,可能已经是近两个月后的事情,利用这段时差,不知能获利多少,虽然不会落入自己的口袋,但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兴奋。
到时候让你大吃一惊,楚质得意的哼着小曲走回签押房,正待好好思考筹划大干一场,却见沈辽满面愁容,唉声叹气的坐在房屋中间的位置上,刘仁之在旁细声劝慰。
“稀客啊。”楚质惊讶叹道:“能在此时此刻此地见到睿达兄,极其让我怀疑今日的太阳是否从西边出来了。”
“没心思与你说笑。”沈辽叹气道:“我姐回来了。”
楚质一怔,强忍满心欢喜,不动声『色』道:“好事啊,你不是刚好得从凡尘俗事中脱身而去,继续当你的逍遥公子。”
“如你如言才好,问题在于,也不知是谁出的主意,我姐非『逼』着我到应天府书院去念书,说是让我感受气氛,接受熏陶,来年参加解试,后年参加省试,金榜题名。”
第三百七十四章 探视
第三百七十四章 探视
望着愁眉苦脸的沈辽,楚质理所当然的点头道:“有道理,应天府书院已经有百多年历史,入读学子数千,当年的晏(殊)学士,还有如今的范太守,都曾在那里讲学授课,听闻现时醉翁欧阳公也在南京,其无论是历史渊源,还是师资力量,在诸多书院中堪称第一,你去求学,必受益匪浅。”
“你这话怎么与我姐说的一样。”沈辽哼声道:“在哪学不是学,非要到万里之遥的应天府,难道杭州就没有好的书院不成。”
“话可不能这么说,杭州再好,只是偏安东南一隅,怎比得上应天,乃国之南京,又与东京汴梁邻近,中原腹地,与别处自然不同。”楚质笑道:“怕你习惯了那里繁华,就不愿回来了。”
“繁华有什么好的,吵闹。”沈辽不屑一顾,意欲纵情于山水之间。
“就是要消磨你这『性』子。”楚质微笑道:“沈家香火不盛,还要靠你开枝散叶,自然怕你想不开出家了。”
“我想不开才出家呢,无酒无肉的,让人怎么活。”沈辽没好气说道:“真怀疑你和我姐是不是串通好了,怎么说话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鼻子出气。”
呵呵,『摸』『摸』鼻子,楚质讪笑了下,坐在沈辽旁边,撇开话题道:“怎么,今日前来不会光是诉苦吧,准备什么时候离去啊,到时好给你开个饯行宴。”
“发愁还来不及,哪里有心思寻你诉苦。”沈辽哀声道:“什么时候走要看我姐的意思,今日就是陪她来的。”
“谁?来这!”楚质惊讶,差点没跳起来,只觉浑身躁动,再也坐不住了。
“沈娘子前来探监,下官自作主张放行了。”刘仁之连忙说道,还有点惴惴不安。
“探监?”楚质微微皱眉,灵光一闪,失声道:“李明达。”
官衙右侧,与诸人想象中的一样,用砖石砌成的牢狱乌黑昏暗,只在屋顶开了几个极小的天窗气孔,就算是正午时分,阳光高照,光线也透不进来。
楚质就任之后,也曾经来此探查情况,对牢狱的脏『乱』极其不满,令衙役打扫清理过几次,又制定几条律令,环境才有所改善,不至于让人闻味生畏。
狭小的牢房内,桌椅板凳一概没有,桶壶便器之类的到是不差,当然,为了防止犯人以此逃脱伤人,一切都是木制品。
自从被捕之后,李明达一直被关押在这里,或许是平时待人不薄,而楚质也不会存心为难一个阶下之囚,一些衙役念及往日的情分,明着没人敢与他接触,暗地里却照拂几分,能在牢狱中吃饱喝足,也算是天大之幸了。
木然倚在单薄的麻被上,李明达望着屋顶上的小孔,一缕光线投『射』下来,与其他暗无天日的牢房相比,这可谓是令人称羡的待遇,感觉口有些渴,顺手执起木壶倒了碗水,细细品尝,如饮甘『露』。
之前还不理解那人为何对犯人如此之好,又是清扫,又是增添被褥器具的,居然还制定各种稀奇古怪的规定,直让人怀疑此地是牢狱还是客栈,而今待久了才知道,原来那人居然明白囚犯之苦。
真是稀奇了,难道他也坐过牢不成,李明达淡淡笑了,带着一丝嘲讽,不知笑谁。
适时,牢狱大门吱的一声,缓缓在外拉开,一片阳光渗透进来,引得狱内囚犯一阵『骚』动,片刻又恢复了平静,没到开饭时间,难道是有人来探监了,还是说有人表现良好,知县特批提前出狱,一时之间,众人眼睛里浮现期待、兴奋、好奇等神『色』。
驻足片刻,待眼睛适时牢内光度时,沈瑶纤步慢行,走了一会,出乎意料,不似想象中的人间地狱,空气有几分沉闷之外,狱中即不脏,也不『乱』,地面整洁,犯人们也没有鬼哭狼嚎,血迹淋淋的,除了表情好像有些怪异外,没看出有什么不同之处来。
凡事果然不能尽听传言,沈瑶寻思着,轻快跟上衙役的脚步,朝着狱中深处走去,丝毫没有理会一些囚犯震惊、『迷』醉的目光。
越往深处走,关押的囚犯越少,最终,带路衙役停了下来,敲打了下沉重坚硬的木栏,开口说道:“李,十三号,有人来看你了。”
嗯,李明达惊讶,懒洋洋的抬头望去,扑的声,木碗掉落,清水撒湿衣衫,浑然不觉,只是痴痴的望着那张朝思暮想的容颜。
悄悄递了串铜钱给推辞再三的衙役,打发他暂时离去,沈瑶上前半步,打量着眼前之人,心情复杂,连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来到此地,看望一个差点让自己命丧黄泉的仇人,或许并不是想看他,而是想找个借口来到这里罢了。
没有察觉到沈瑶目光『迷』离,思绪万千,李明达呆愣片刻,终于反应过来,扑到栏杆前面,伸手就要触『摸』佳人,可是双手却已铐紧,伸展不得,无奈,惨淡一笑,咽声道:“看到你真好,当日见你落崖,我,后来听说你无事,欢喜得快要疯了。”
李明达对沈瑶的感情不用怀疑,当日如果不是为了下崖救援,耽误逃离时间,官差未必能顺利将其擒捕归案。
迟疑了下,沈瑶慢慢走近,轻声道:“你还好吧。”
是在关心自己,李明达欣喜若狂,连连点头道:“好,很好,有吃有喝的,倒也自在。”胡『乱』应了几句,仔细打量沈瑶:“倒是你,怎么消瘦了许多,是不是当日害你受苦了,这都怨我。”
“往日的事情不提了。”轻轻撩起几根丝发,沈瑶轻声道:“还是说你吧,犯下弥天大罪,不知受何刑罚。”
“无非是过海或过岭罢了,我却是不怕。”确认伊人真是关心自己,李明达心中欢喜难抑,深情脉脉说道:“只是见不到你,我。”
宋代的文臣武将,待遇极其优裕,只要不犯谋逆罪,干出天大的坏事,最重的处罚就是远流偏僻地方,过海和过岭几乎就是最重的责罚,过海指被罚至海南,过岭指被罚到岭南,李明达这种,策划行刺朝廷官员,却未得手,不至于丢了『性』命。
当然,人如今落在楚质手中,只要他心狠一些,在朝廷官文未到之前,让李明达突犯疾病暴毙身亡,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或者是在押送途中,暗示几句,自然会有人心领神会,反正李明达又不是当今名士,死了就死了,谁会特意关注。
不了解里面的弯弯道道,沈瑶似乎也没有耐『性』听李明达的表白,微微点头说道:“不碍『性』命,如此甚好,我也该走了,你多保重吧。”
“等等”李明达愕然,眼见沈瑶真的转身要走,慌忙追上,却撞击上门栏,丝毫没有感觉疼痛,惊问道:“你就来看我而已。”
嗯,沈瑶纤步微滞,也没有转身,轻轻应了声。
“难道就没有别的话要说。”李明达满面期待。
“当日身陷贼巢,得你维护周全,特来道一声谢,望你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沈瑶淡声说道,纤步微启,任李明达如何嚎叫也没有理会,继续向前走去。
“洗心革面,哈哈。”用力锤打牢门,李明达悲泣,疯狂叫道:“瑶儿,别走,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我知道错了,再留下来一会。”
置若罔闻,概不理会囚犯们的目光,沈瑶顺着原路返回,走过第一道关卡,还有一条颇长的幽暗隧道才到牢狱的大门,奇怪着怎么不见刚才的衙役,突然之间,暗处人影晃动,手掌被人捉住,一股大力涌来,身子跌入一人怀中。
惊恐之下,沈瑶刚要张口呼喊,两片火烫的嘴唇却压了上来,连忙慌『乱』挣扎,想伸手推开意图不轨的狂徒,反被他搂得更紧,情急中张嘴就要咬,忽然樱唇一松,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别叫,是我。”
忽地,沈瑶脑中一片空白,时间仿佛停滞不前,片刻,一条灵活的舌头滑入自己的口内,纠结缠绵,全身一阵没来由的颤抖,鼻子里发出几声羞赧的娇喘,娇躯软绵绵的,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
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沈瑶闻着熟悉的气息,一颗芳心早悠悠地飘上半空,呼吸渐渐急促,身体深处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意,也吐出了舌头,和他的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互相引逗。
良久,不再满足口舌之欲,楚质一手搂住伊人的细腰,一手在她的纤腰不断抚『摸』,逐渐向上爬升,过程缓慢而执著,一直到丰盈高耸的胸脯,手感十分良好。
“放开我。”沈瑶俏脸飞红,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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