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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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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就知道幸灾乐祸。”曹媛埋怨着,小脸也『露』出欢喜笑容,毕竟夫君才是自己的依靠,他高兴就好,管其他人如何。

对于高士林的类似小人得志的心理,众人无语,见他不再愁眉苦脸的,也就没有多加理会,转看向曹评。

“公正,有没有把握?”楚质轻声问道。

看着场上排名三号的选手,策马飞疾,准确无误地打熄第六盏烛灯,曹评脸『色』不变,淡然说道:“一半,一半,毕竟以前未试过如此骑『射』,缺乏经验,或许要看有无运气了。”

适时,三号选手,以十支箭矢,打灭七盏烛光的成绩,在观众的喝彩声中,意气风发的扬眉而下,听着小校的呼叫,拍着曹评的肩膀,楚质微笑说道:“其实不必想那么多,保持冷静,尽力而为即可。”

“公正,大家相信你可以的。”高士林讲述自己的经验:“别相信眼睛瞄准的,要凭着感觉来,还要注意风向。”

“必不负众望。”曹评牢记在心,微笑说了句,策马奔行,很快,以卓著的成绩证明他的承诺无虚,箭囊空空,而那缓缓转动的走马灯,只剩下一盏烛焰微微闪耀。

掌声雷动,喝彩声震耳欲聋,曹评淡然而归,应该是习惯严于律己,还不时微微摇头,似乎对自己的表现颇有不满,回来第一句话就是:“其实,若不是风吹把羽矢颤了下,最后那盏烛火,我应该可以打灭的。”

“公正,大家知道你很行,但也要给人留点余地啊。”高士林『揉』着鼻子,全部打熄,岂不是显得自己太差劲了。

谁都能看出他的心思,众人轻轻哄笑,而校场之上,最后的参赛者,似乎也有几分紧张,手中轻抖,成绩极为突出,一箭就把走马灯的骨架『射』断,灯具跌落,九盏蜡烛俱熄,却是坏了规则,在观众的哄堂大笑中,黯然而去。

骑『射』比赛,最终以曹评夺得冠军而结束,领了奖赏,观众却没有散去,因为校场即将上演他们期待已久的女子相扑,想到可以观看到以劲暴香艳的场面,谁人舍得离开。

说实话,对于传说中的『妇』人『裸』戏,楚质也蛮好奇的,只不过现场之中四位男士,有三个是拖家带口的,在女伴的无声威胁下,清咳了下,赵宗实提议道:“要不然,到苑阁里休憩片刻?”

楚质与高士林相互对视,十分默契的点头,独自一人曹评也不好意思说要留下来,只能随波逐流,几人向苑阁走去,听赵宗实微笑道:“景纯,父亲时常提着要与你见面,恰好他也在阁里,少不了当面致谢。”

“只是偶得奇方,对世子有些微作用,没能治本,不敢居功。”楚质口中谦虚着,跟行赵宗实走进一间清雅的苑阁中,稍微打量,却与一双凄婉的美眸目光交触,心中一怔,脸『色』立变。


  第四百四十一章 想瞒我多久


第四百四十一章 想瞒我多久

金明池属于皇家林苑,其中建筑自然富丽堂皇,就是供人休息的厅阁,也是装饰亮丽华美,花团锦簇,厅门悬挂半幅檀香珠帘,雕工精细,极是古雅。

透出串串帘珠,一张熟悉却显得有几分清减的秀美容颜,清亮而幽邃的眼眸,如遮掩了一层朦胧的薄雾,四目遥遥相对,只觉得恍恍惚惚,犹如隔世,一切时光陷入寂静。

“夫君。”曹雅馨小心翼翼扯了下楚质。

惊醒过来,却见大厅中央位置,一个年约五十出头,身穿华贵紫袍,面容周正,有点不怒自威模样的人,却是赵宋皇家大宗正司,汝南郡王赵允让。

与赵宗实一样,身为宋太宗四子商王赵元份的世子,当年真宗长子周王赵祐去世后,也曾经接赵允让入宫抚养,直到现在的皇帝赵祯出生,才返还府邸。父子命运相似,但是结果却不相同,赵祯的运气要比父亲真宗差些,直到驾崩之前,依然没有皇子继位,得到诸多大臣的直谏,才确认了赵宗实的储君地位。

后世经常有人觉得,如果赵祯有子的话,轮不到赵宗实即位,或许也就没有后来的宋神宗,没有了王安石变法,北宋可能不会灭亡那么快,然而历史就是这么让人感叹,不过那是十几年后的事情了,而今的楚质心神恍惚,只懂浑浑噩噩的上前行礼问好。

“楚校理的大名,本王可是风闻已久了,总听宗实提及,自叹弗如,却一直无缘相会,今日得见,楚校理果真如同传闻般的英姿不凡,且才华举世公认,确实比宗实厉害多了。”赵允让笑道,膝下固然有二十二个儿子,但是他最疼爱的却是十三子赵宗实,不然也不会立其为世子,日后继承王位。

对于赵宗实患的头疾,自然是赵允让的心病,发现太医御医束手无策,就广请天下名医大夫,可惜也是只有些微效果,正在忧愁烦恼之际,却得楚质献上的『药』方,虽然不能彻底根除顽症,却能减轻痛楚,十分之难得,或许长年坚持,病痛自然消除。

受人恩惠,自然要涌泉相报,可惜那时楚质已经奉旨赴任杭州,却是让赵允让觉得有几分遗憾,还好如今楚质回到汴梁,有的是报答的机会。

“小子愚鲁,怎敢与世子相提并论。”楚质轻声说道,目光轻撇,却见离自己三五步之遥,白瑾瑜微微侧身而坐,秀美的臻首轻垂,一双眼睛定定地望着地板,目光『迷』离,仿佛在了看一个十分遥远的地方,隔着久远的记忆。

“三哥,既然你要招呼客人,那我就先行告辞了。”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楚质抬眼望去,才发现在白瑾瑜的旁边,坐着一个气质高贵典雅的中年美『妇』,盈盈站了起来,微声对白瑾瑜说了句,拉着她的小手,纤步要从厅侧离去。

“也成,明日定要回次家里,记得叫上妹夫,还有汉卿,一家人好久没有娶过了。”赵允让微笑说道。

“再说了,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有空。”贵雅气质的美『妇』轻笑说道,目光有意无意的在楚质身上停滞片刻,步履却是快了两分。

赵实宗、高滔滔连忙恭身相送,说道:“姑姑,慢行。”

盈盈几步,就要擦身而过,似有一抹清香扑面拂来,楚质身体僵滞,心头酸楚,直到现在才发现,一段刻骨铭心的相思,一低头时的那份温柔羞涩,已经在深深烙印在心底,却是难以忘记。

缓缓走来,就在交叉过去的刹那,纤步微滞,白瑾瑜轻微抬头,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蕴藏着难言的哀伤,亮丽秀美的俏脸,在阳光下似乎泛起淡淡的苍白颜『色』,柔唇轻轻颤抖,躲闪的目光中透出深邃的幽怨和失落。

“夫君。”心中莫名地产生危机感觉,曹雅馨下意识的贴紧楚质,一双白嫩细腻的小手,紧紧环着他的手臂,俏面微偏,美丽的眼眸悄悄打量着白瑾瑜,闪现出连她也没有察觉的丝缕好奇,还有淡淡的敌意。

一抹黯然神伤,胸中的委屈奔涌,白瑾瑜低下头来,双肩颤抖,拼命忍耐,害怕盈蕴的泪珠跃落出来。

似有觉察,气质高贵的美『妇』也止步,柔唇掠出一抹笑意,微微侧身说道:“却是曹家的小馨儿,一转眼就这般大了,最近你娘亲可好?”

恋恋不舍松开楚质的臂膀,曹雅馨盈盈欠身施礼,清声说道:“谢谢明柔郡主关心,娘亲一切安好,只是想念明柔郡主,经常埋怨您最近都不找她聊天了。”

“小馨儿就是嘴甜,听你这般说,若是不抽空上门拜访,倒成了我的罪过。”明柔郡主轻笑了下,美目望着楚质,笑『吟』『吟』说道:“这就是你家的夫婿,却是一表人才,而且多情得很,小馨儿可要看管好了,莫要给人抢了去。”

“瑾瑜,我们走吧。”末了说道,不等曹雅馨反应,明柔郡主轻笑,留下一串悦耳的笑声,扯着白瑾瑜盈盈而去。

“明柔郡主也是坏心眼。”柔唇微微嘟喃着,话虽如此,曹雅馨还是在众人充满善意的笑容中,轻手缠绕楚质,仿佛真怕明柔郡主一语成谶。

嘴角含笑,在赵允让的招呼下,楚质携同曹雅馨坐下,一阵疲惫累意涌袭,心神不宁,勉强提起精神应付闲聊,不时失神几次,幸好反应极快,蒙混过关,明知道不该在此时走神,脑中却克制不住,总是回现白瑾瑜妙曼的身影。

运气,片刻之后,皇帝赵祯请赵允让、赵宗实前去商议一些事情,随着两人的歉意离去,高士林立即提议出去观看蹴鞠比赛,才使得心不在焉的楚质,没有『露』出明显的破绽。

不过在游玩的过程中,楚质偶合几次答非所问,让高士林『迷』『惑』不已,皱眉问道:“景纯,你到底怎么了,总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我在想。”惊醒过来,楚质连忙笑道:“文玉,该不会是把我的话当真,全部告诉莹儿小娘子了吧。”

“很有可能。”高士林嘿嘿笑道:“大家都看到了,刚才庞恭孙骑『射』时,明显是心神不在,要么是没找到文玉他们,要么是给莹儿娘子指着鼻子骂了。”

从不介意在背后诽议别人,当然,众人知道高士林只是有口无心,一阵轻笑,却是全部忽略了楚质的异样,也不尽然,至少曹雅馨发现了些什么,清亮的美眸浮现淡淡的涟漪,一双纤手却是把楚质搂抱得更紧了。

愉悦的时光,总是过得极快,一眨眼就是黄昏时候,金明池关闭在即,畅游一天的百姓,意犹未尽、依依不舍地离去,期待着下次再来,然而,却没有意味乾明节庆贺活动已经结束,相反,欢宴才刚刚开始。

入宫上寿,不过也只有权贵百官有这个资格,在宣德楼内举行盛大的宴会,其中艺伎们精彩的表演热闹壮观,让众人如痴如醉,陶然而乐。

最终,耳酣面热,带着几缕醉意,观赏着挂红披紫,『色』彩斑斓,由两百多名小孩表演的百子嬉戏舞,达官贵人们才意尽而归,一时之间,宫城之外,千骑万众,轻车飞盖,汇成一条滚滚的洪流,向汴梁城四方散去。

月光如水,轻洒人间,无处不在,房屋之中,桌上的一盏烛台,红黄颜『色』的火苗轻轻跳跃,穿过透明的薄纱灯罩,『荡』漾出水波一样的柔光。

沐浴之后,身体清爽,心中却依然沉重,楚质缓缓走回卧室,发现曹雅馨托着秀巧的下巴,白嫩的小手似乎在把玩着一枚祖母绿宝石,烛光照耀之下,翠绿圆润的宝石熠熠生辉,衬得肌肤霜雪一般,晶莹剔透。

然而,曹雅馨的心思明显不在其上,美眸轻闭,随手捏拿转动,也不怕掉落地下摔出裂纹来,微微轻怔,楚质悄然吸了口气,走了过去,双臂圈住她柔软的纤腰,顺势握住她温软如绵的小手,轻笑说道:“馨儿,怎么突然有兴致玩起宝石来。”

身子向后轻倒,微倚在楚质怀中,曹雅馨睁开『迷』蒙的眼睛,声音渺茫:“适才翻开礼册,发现这是明柔郡主仪宾许群马赠送的礼物。”

身体僵滞,片刻之后,楚质轻叹,从她手里拿过宝石,举手欣赏,一泓碧潭绿水的光泽『射』入眼睛,差不多有小儿巴掌大小,翠绿剔透的颜『色』,散发出动人的光芒,不用放在后世,就是现在,也是举世少有的奇珍。

随意把珍贵宝石搁在桌案,楚质伸手微抱,走了几步,轻轻将曹雅馨放在绣床上,抓住了她两个轻巧细腻的小手,低下头去,毫不费力地找到她的樱唇,两人如痴如醉、浑然忘我纠缠良久,才缓缓分开。

嘴唇在她粉嫩白皙的脖颈上细吻,手掌悄悄从下面潜入,握住一团饱满挺拔,忽然含咬曹雅馨晶莹细润的耳垂,楚质轻声问道:“好端端的,翻他礼物出来做什么?”

肌肤相贴,曹雅馨抱紧他的腰身,微微摩擦,柔软的发丝散落,半掩秀丽容颜,语气幽幽:“夫君,你和那个瑾瑜的事情,还想瞒我多久。”


  第四百四十二章 诉怨


第四百四十二章 诉怨

“你知道了?”心有预感,楚质也没有表现太过惊讶,也没多余询问曹雅馨是怎么知道这事的,脑中勾起对白瑾瑜的怀思,眼中显『露』一抹黯然之『色』。

“在苑阁的时候,夫君见到白瑾瑜,举止就开始异常,我就有点怀疑。”曹雅馨臻首轻埋,幽怨解释说道:“回来之后,我与初儿说起今日的事情,提到那个叫瑾瑜的娘子,她的反应也有点不对,耐不住我再三『逼』问,她就把你与瑾瑜的事情告诉我了。”

原来不是泰山爆料,而是初儿泄密,楚质无奈苦笑,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不管是谁出卖自己也不要紧了,反正自己与白瑾瑜之间的关系非常清白,身正不怕影子歪,可以坦然面对任何猜疑。

声音飘飘,思绪悠悠,楚质低声说道:“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我与她可没有丝毫的瓜葛。”

“负心薄幸的坏蛋。”曹雅馨眼睛微红,握起两只粉嫩小拳,朝他身上捶打过去,拳风呼呼,劲力十足,落上去却轻如蜻蜓点水,犹如柳絮。

打在身上,就像敲骨按摩,却是有几分舒服,楚质啼笑皆非,轻而易举握住她娇巧的拳头,轻轻凑近嘴边吻了下,香润滑腻,柔声道:“馨儿,这话可不能『乱』说,让父亲或许泰山知道了,还不扒了我的皮,况且,我待你如何,你又不是不知,负心薄幸该从何说起啊。”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人在这里,心却飞走了。”曹雅馨怨诉道,心中觉得委屈,忍不住从眼眸滑落几滴泪珠,难得有情郎,所以可以容忍陪伴他日久的贴身侍女,可是谁知道这人就是个花心蝴蝶,居然还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别哭,是我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楚质轻轻叹了口气,知道罪在自己,心中既惭愧又疼惜,爱怜交加,柔情无限,左臂搂住她的细腰,右手轻柔地梳理她的秀发,嘴唇雨点般落在曹雅馨俏脸之上,吻去那晶莹剔透的泪水。

心中怨愁岂能轻易散去,曹雅馨闭目偏头,置若罔闻。『揉』了下鼻子,眼睛微动,楚质轻声说道:“馨儿,要不夫君送份礼物给你,权当作赔罪可好?”

一边说着,楚质双手在她细嫩的背上游移而下,在柔软滑腻的肌肤上轻慢抚弄,十根灵巧手指轻快飞舞,罗纱彩裳衣带轻解,渐渐地,曹雅馨光洁玉润的身子一点点『露』了出来,肌肤柔美如绸,盈着淡淡光泽,连烛火都显得有些暗淡了。

翌日清晨,以莫大的毅力,楚质才从温柔乡中爬了起来,打着阿欠,一边诅咒发明值班点卯制度的混蛋,一连扯着衣裳,微缩身体,顶着湿重寒『露』,乖桥进宫。

又过了不久,曹雅馨才懒洋洋睁开眼睛,茫然眨着秀美睫『毛』,显然还未清醒,只只『迷』糊地微微支臂而坐,丝被悄然滑落,一头乌黑长发蓬松如云,凌『乱』披散柔美的香肩上,两团山峰娇嫩挺拔,肌肤光洁柔滑,简直比最好的羊脂白玉还要细腻三分。

半响,凉风渗入,丝被的暖气渐渐散去,一丝冰冷侵体,打了个微颤,曹雅馨才算是彻底清醒,下意识扯起丝被掩盖身子,熟悉的气息扑入鼻间,心中涌起温暖留恋,柔唇不自泛起了一抹甜蜜笑容。

纤细的小手悄无声息的微抚着柔软平坦的小腹,想到昨夜的『迷』『乱』场景,曹雅馨就觉得身子一阵软酥酥地,又是怀思半日,探手从床边衣架拿过几件新衣裳,对楚质的体贴入微十分欣喜,轻手穿戴之后,才慢条斯理地拾起那些,已经给某人蹂躏得不成模样的丝薄衣物。

还有一些难以掩饰的罪过痕迹,曹雅馨也无可奈何,口里恨得牙齿痒痒,心中却娇羞甜美,丝被微盖,妩媚唤了声,几个侍女连忙端着洗漱用具鱼贯而入。

洗漱完毕,看着几个侍女仔细收拾床铺,却没有『露』出嘲笑之意,曹雅馨心里松了口气,弯弯眉梢掠过盎然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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