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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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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明其妙看了赵宗实一下,楚质沉『吟』片刻,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见解,而是缓声说道:“唐太宗有言,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王子以为然否?”

“先贤帝王之言,自然有理。”赵宗实点头说道,目光有些讶『色』。

“景纯,你想说什么?”有些话赵宗实不好直接开口询问,作为小舅子,高士林责无旁贷地站了出来。

“才卿,你认为前汉之一朝,从何为衰落之始?”楚质笑问道。

古代的史书记录时采用的都是所谓的春秋笔法,讲究微言大义,根本不像后世的历史教科书,虽说具有明显的阶级特征,可是通俗易懂,而且善于总结经验教训,就算总结的经验教训可能或许会带有某些偏见,或者故意疏漏,但是要比古代的史书先进。

起码让个小学生读几年的历史书,就算完全不明白书中的历史事件到底是什么意思,以及所代表的含义,哪怕是人云亦云,但是也能说出些道理来,而才华出众的高士林,精通历代史书,听到楚质的询问,还要思索片刻,这才以不确定的语气说道:“似乎是哀帝,若不是他昏庸无道,死后也不会被王莽篡位。”

楚质轻笑了下,也没有表示,继续问道:“那唐代呢?”

“自然是僖宗,治国无方,被『乱』贼黄巢攻破长安,藩镇之『乱』也是由此始。”高士林毫不犹豫回答,五代长年战『乱』,天下动『荡』不安,宋朝的皇帝也不是笨蛋,自然要总结经验教训,把罪过推到唐僖宗身上,身为权贵子弟的高士林,自然是深受此教育,其实这也是一种进步的表现,毕竟在之前的朝代,亡国的罪过不是『奸』臣误国,就是红颜祸水,『迷』『惑』君王,全赖在别人身上,没有皇帝什么事情。

楚质轻轻点头,不过却故意『露』出一丝不以为然。

“看景纯的模样,似乎另有见解?”赵宗实问道,心中也燃起一分兴趣。

“见解不敢说,确实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楚质谦逊说道:“若是王子不嫌弃我年纪尚轻,见识不足,且容我妄加评论。”

“景纯有何见解,尽管直言,我等洗耳恭听。”高士林笑道。

“当年汉武帝在位时,秣马厉兵,承先帝之遗志,举全国之力,『荡』平西域匈奴,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之豪言壮志,现在听来,也让人热血沸腾。”似乎轻描淡写说了段不相干的事情,楚质感叹起来,待屋内几人『露』出向往神情时,这才幽幽说道:“可惜汉代之衰落也是源于此。”

“衰落之始?”屋中几人惊讶之极,要知道历朝历代对汉武帝的评价非常高,在汉武帝的统治期间,大汉才算得上是一个帝国,倍受士大夫们的推崇,也是历代皇帝效仿的对象,连中原之外的异族也听说过汉武帝的名声,视之为英雄,用雄才大略来形容汉武帝一点也不为过。

这个时期正是汉朝国力昌盛,鼎盛的时候,怎么可以说是衰落之始呢?听到这话, 连一向崇敬楚质的楚珏,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莫非是在哗众取宠?瞥了楚质一眼,赵宗实心里怀疑,高士林更是忍不住开口说道:“景纯,何出此言?”明显有质疑的意思。

“难道不是,武帝之前,文景之治,钱粮满仓,堆积如山,可是为灭匈奴,满仓钱粮一朝耗尽。”楚质轻声说道:“虽然宣扬了国威,却留给后世子孙一个空虚的国库,如何不算是衰落之源。”

宋朝是一个不讳言财的时代,朝廷设置的三司衙门就是管理天下财政的,其长官三司使号称计相,民间的风气在重文之余,钱财之事也常挂在嘴边,显然在世人心中,才学与利益难分彼此,当时,士大夫为显清高,自然不会特意提及。

“景纯,这话虽有几分道理,不过却是太过牵强了。”高士林摇头说道。

“却不知王子认为牵强与否?”楚质也不介意,含笑询问道,心里暗暗寻思,秦始皇做过的事情,武汉帝也一件没有遗漏,而且犹过之,最不可原谅的就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禁锢世人思想,若不是眼光独到,为子孙选择对了辅臣,恐怕汉朝也与秦一样的下场。

虽然说开国之初,为了笼络天下士大夫之心,宋太祖赵匡胤定下规矩,只要文人言论不涉及叛国谋反,皆不获罪,哪怕再怎么逆耳之言,皇帝也要忍着心中的不快,认真听下去,不过这样的言论楚质实在是不好明说,免得有人找自己的麻烦,怎么说自己也是苗正根红儒家门徒,享受着这身份带来的好处,反对儒家思想,岂不是反对自己。

赵宗实目光『迷』离,似乎联想到什么,沉『吟』了片刻,才缓缓赞同说道:“景纯言之有理。”

“姐夫”高士林失声轻呼。

“才卿不必多言。”赵宗实挥手说道:“且听景纯继续往下说。”

“如果说才卿不认同武帝是汉衰之源,那唐玄宗之时,唐朝已呈『乱』象之语,才卿应该没有意见吧?”楚质轻笑道:“安史之『乱』后,唐朝皇帝的权力削减,各地实权藩镇不奉号令,朝廷不过是空有一个名义罢了。”

“此言我赞成。”考虑片刻,高士林点头说道,随之『迷』『惑』不解起来:“景纯,你到底想说什么,不妨明言,何必拐弯抹角。”

“老子曰:福祸相倚,盛衰也是此理。”楚质认真说道:“以史为鉴,并不是一句空言,前车之鉴,后事之师,若是连朝代之盛衰都不清楚,如何鉴之。”

这也是一句废话,具体想说什么根本没有直接表明,但是赵宗实似乎听明白了,『露』出深思之『色』,这分明是在点明大宋正是强盛之时,不过也要谨防衰落。

“才卿,景纯此言十分有理,日后要多向人家请教。”赵宗实笑道,突然感到额头有些不适,忍不住伸手轻『揉』起来。

“知道了。”高士林随口回答,心中却有些莫明其妙,刚想问了明白,发现赵宗实的动作,连忙起身呼叫道:“姐姐快些进来,姐夫身子又不舒服了。”

“夫君。”内室珠帘清脆掀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掠过,卷起微微香风,身穿华丽宫装,气质雍容华贵的高滔滔已经疾步走了进来,俏丽容颜带着一缕虑『色』。

“没事,只是印堂感觉有些不适。”赵宗实双目紧闭,剑眉微锁,轻声说道:“不用担心,与以前一样,过会就好了。”

“爹爹。”没等高滔滔有所反应,一个稚嫩充满『奶』气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来,一个秀丽女婢从内室走了进来,说话的自然不是她,而是其手中抱着一个年约两三岁,眉清目秀、脸蛋圆润、肌肤水嫩、如粉雕玉琢一般的小女娃。

“予儿,过来让爹爹抱。”听到稚嫩的声音,赵宗实睁开眼睛,『露』出喜悦之『色』,在高滔滔的示意下,婢女轻步走到了过来,把小女娃放到赵宗实怀中。

侧身坐在赵宗实双膝之上,小女娃嫩声道:“爹爹怎么了?”

“爹爹没事。”赵宗实强忍不适,微笑说道:“予儿亲爹爹一下,爹爹就好了。”

“那予儿亲爹爹两下。”予儿稚气嘟起了柔嫩的小嘴,嫩白的小手搂住赵宗实的脖颈,亲呢用唇在他脸上轻点起来。

“予儿真乖。”赵宗实笑道,不过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大,似乎达到忍受不住的程度,眉锋紧锁,面呈苦『色』。

“予儿,让娘亲抱。”高滔滔见状,连忙从赵宗实怀中抱起了予儿,感同身受之下,秀眉微蹙,柔声道:“夫君,不如传唤太医吧。”

“些许小事,用不着劳烦他们。”赵宗实摇头否决道。

高滔滔微微一叹,只能作罢,看见赵宗实痛苦的模样,清丽的双眸涌起伤悲之『色』,恨不能以身代之。

“才好了几日,怎么又痛起来了,庸医之言果然不能信,这该如何是好。”高士林喃喃自语,不停在房中来回走动,心里急躁之极。

“我有一法,或许能减轻王子之痛。”冷眼旁观片刻,楚质开口说道。


  第一百二十一章 治疗之方


第一百二十一章 治疗之方

“什么办法?”高滔滔转身呼道,情急之下根本没有仔细考虑,直接吩咐起来:“快些为王子诊治。”

“滔滔,不得无礼。”额头虽疼,但赵宗实的神智却清醒,闻言不悦说道:“还不向景纯道歉。”

“关心情切,岂能谓之失礼。”楚质连忙摆手说道,也没有矫情下去,上前两步,转到赵宗实的身后,伸出十指对着赵宗实额头上的『穴』位,悄然有序的为其按捏起来,常年坐在办公室,身体运动得少,楚质也曾经长期处于亚健康状态,有空的时候,也去一些保健医院治疗下。

什么足疗、桑拿、按摩没有少做,其中楚质最享受的就是解除疲劳,放松精神的头部『穴』位按摩了,久而久之,楚质自然也学了几手,如今见到赵宗实不停『揉』搓额头,突然想到这个方法,考虑了片刻,决定试下,看看是否有效。

『穴』位按摩,怎么说也是经过人家千百次的试验,才得到一套行之有效的手法,效果当然不会太差,楚质才的按捏了片刻,赵宗实就觉得疼痛之感慢慢减轻,只剩下舒服惬意的叫声声,干脆闭目享受起来。

看此情况,房中几个紧张之人心情随之一松,而高滔滔也『露』出喜悦笑容,心思忽然一动,悄悄走近,仔细观摩楚质的按摩手法来。

“楚公子且休息一会,让我来试试。”过了半个小时,见楚质发间冒汗,高滔滔柔声提议说道。

“景纯,辛苦你了。”已经过了这么久时间了?只顾享受的赵宗实闻言惊醒过来,连忙睁开眼睛,表示自己的感谢,楚质微笑摇头,也没有坚持,侧身让高滔滔接替自己,还不时纠正高滔滔手法错误之处。

“我没事了,你且带予儿先回房。”过了片刻,待高滔滔初步了解按摩的手法,赵宗实轻抚住她的纤手,温柔和声说道。

“妾身告退了。”高滔滔轻柔点头,从婢女怀中抱过女儿,朝楚质『露』出一缕感激笑容,莲步轻移,翩跹而去。

“又失礼了,景纯莫要见笑。”目送妻女离去,赵宗实俊雅的脸庞『露』出和煦笑容。

经此一事,楚质觉得自己与赵宗实夫『妇』拉近了距离,心里乐不可支,哪里会有什么见笑心理。

“我天生休弱,经常有些头痛晕眩的小恙。”赵宗实自嘲道:“今日若非得景纯之助,恐怕又要卧榻休养几日。”

“姐夫放心,我看景纯的方法要比那些庸医开的『药』方强多了,以后只要经常捏拿一番,身子自然会痊愈的。”高士林乐观说道。

“才卿,这个方法只能治标,缓一时之痛。”楚质摇头说道:“虽不知王子所患何症,单是凭此方法,想必也是不能治本。”

“那景纯可有治本之法?”高士林急忙问道。

谁都希望自己有个健康的身体,特别是患病的人,赵宗实也是如此,闻言笑容依然,显得有些淡然处之,其实心里暗暗留意楚质的回复。

“才卿,我虽知道一些医理,但毕竟不是大夫,况且连王子身患何症都不清楚,叫我如何知道治本之法。”楚质苦笑道,脑子飞快运转,经后人根据史料分析,宋英宗似乎患的是心脑血管之类的病症,这种病在现代也是个麻烦,更加不用说在医疗条件极度匮乏的宋代,就算知道如何治疗,也没有专门的『药』物工具为赵宗实诊治啊。

“楚公子,这是太医为夫君开的方子,请您过目。”话音刚落,高滔滔又走进屋内,纤手拿着厚厚的一叠『药』方。

接过『药』方,楚质真想昴天长叹,自己真的只知道应该怎么治疗感冒流鼻涕的小病,而且还是有成『药』的情况下,不过事已至此,再说这话恐怕也没人会相信,在几人的期待注视下,楚质仔细阅读手中的『药』方。

从笔迹来看,为赵宗实诊治的大夫不下十数位,所用的『药』材也是大同小异,不过赵宗实到底身患何病,楚质还真看不出来,『药』方上描述病症的尽是些阴阳虚脉之类的词语,从来没有学过中医,楚质当然不清楚这表示什么意思。

“景纯,可想出治本之方了?”过了一会,高士林期待问道。

“想到一法,却不知是否有效。”楚质语气十分的不确定。

“是何方法。”相对而言,其他几人比楚质更加有信心。

“听闻银杏之叶,煮之服其汁,可清目醒脑,也不知是否能消除王子之症。”楚质若有所思说道,以前喝过的银茶包装上确实是这样写的,银杏茶叶能够延长细胞寿命,延缓心、脑血管老化,临床上用于治疗心、脑血管疾病和老年『性』痴呆以及保健抗衰老等。

“银杏可以入『药』,我也有耳闻,可是从未听说过银杏之叶能治病的。”高士林脸上有几分困『惑』之『色』,显然对楚质的话没有尽信。

“当然,新鲜的银杏叶子自然是不能入『药』,还须经过处理,不然饮之无益。”楚质微笑说道,银杏叶其实含有毒素的,不经过处理直接煮水食用,会出现一些不良的反应,长期大量服用可能导致出血、过敏状况。

“宫里有进贡的银杏,却不知道是否有叶。”高滔滔轻声说道,显然已经决定选择相信楚质,当然,在给赵宗实服用之前肯定会让人尝试一下的。

“最好是摘取新鲜叶子,然后经过蒸煮,再翻炒。”茶叶的制作工艺虽没有亲眼见过,楚质却有所了解,运用在银杏叶上应该没有用,仔细说明几个针对银杏叶的脱毒、杀青程序,楚质提醒道:“用沸水冲泡食之,一日三次,不可多服。”

“景纯真是名副其实的杏林高手也。”尽管心中半信半疑,不过高士林还是真心希望楚质的方法行之有效,哪怕不能治愈赵宗实的病,能减轻其痛苦也好。

“我可不敢当此美誉。”楚质笑道,寒喧了几句,也识趣的扯着楚珏告辞而去,而高士林自然依礼送行两人出门。

“夫君,我立即进宫请皇后赐些银杏叶来。”目送楚质、楚珏离去后,高滔滔再也按捺不住,急切地想验证楚质的方法是否有效果。

“不必麻烦皇后了,让人到汴梁城中的坊市打听即可。”赵宗实微笑说道。

“夫君说的是。”高滔滔轻柔点头,挥手让婢女按令行事。

“真是看不出来,这个楚景纯不仅文采飞扬,居然对医术有所涉猎。”赵宗实轻笑说道:“滔滔,这会你应该放心了吧,人家可是个温良君子,才卿能与之为友,怕也是才卿之福。”

/“夫君,我何时说他不是君子了。”高滔滔柔媚嗔道。

“姐姐说谁不是君子。”返回的高士林隐约听见,不由『迷』『惑』说道。

“当然是楚景纯,刚才盛衰之言,有些夸夸其谈,颇少君子之风。”美眸轻盼,高滔滔抿嘴笑道。

“姐姐,话可不能这般说,景纯之言虽有不足之处,但细细想来也有几分道理的。”高士林立即反驳说道。

“不仅是只有几分道理,而是警示之言。”赵宗实轻叹说道:“没有想到他年纪虽轻,但见识却如此之深。”

“夫君何出此言。”高滔滔惊讶道:“唐之衰源于玄宗,确实如此,但汉之败无论如何也不能怪罪武帝吧。”

“如何不能,你没听景纯之言吗。”赵宗实轻声说道:“汉武旁为振国威,举全国之力征战四方,导致国库空虚,遗祸子孙,如何不是过。”

“如果继任之帝英明神武,岂会在乎国库是否空虚,只要努力励精图治,国库自然充实。”高士林理所当然的认为道。

“才卿,不得胡言。”高滔滔突然轻声斥喝起来,清丽的眼眸掠过一丝了然。

“说易行难,如果事情真如才卿说的那么简单,官家也不会为此苦恼了。”赵宗实轻轻摇头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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