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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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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的珍藏,初儿美目流盼,轻微笑道:“公子说可是在扇上作画?”

“初儿真聪明。”对于美人,楚质从来不吝赞许,笑着说道:“其实也不一定是作画,诗词歌赋、文章字句都可以,只要能体现出风雅情趣即可。”

“风雅情趣?”初儿眨着可爱的眼睛,睫『毛』轻颤了几下,似乎有些『迷』『惑』不解。

“过几日你就明白了。”楚质微笑道,让初儿取出笔墨纸砚,自己蕴酿了下,立即给高管事回了封信,让他安心管理作坊的事情,同时再送几十柄扇子来。

命人送信之后,楚质轻叹说道:“看来浮生半日闲又要泡汤了。”

“公子辛苦了。”初儿轻声说道,知道楚质又要出门,轻柔上前,伸出嫩白的小手,仔细为楚质理顺衣裳。

初夏时分,正午的骄阳依旧可以毫不费力地穿透头顶上的薄薄云层,向世人展现出它那巨大的能量,行走在热闹繁华的汴梁城街道,就如同置于火炉,就算是站着不动,炎热的阳光也会把人烤出汗来。

手里拿着个小包裹,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穿梭,过了不久,目的地就在眼前,楚质忍不住松口气,伸拂去额上的汗珠。

“公子里面请。”牙铺前迎客的伙计依然是前几日的那个,或许是每日迎来送往的客人太多,他已经忘记楚质了,脸上尽是热情而生疏的笑容。

与那天一样,楚质在客厅偏房坐了片刻,牙行的李掌柜马上现身,掌柜就是掌柜,记忆力确实要强些,见到客人有些眼熟,转目稍微寻思,立即拱手笑道:“原来是旧客光临,李某有失远迎,楚公子莫要见怪才是。”

“我要寻两位画匠,最好曾经在扇铺工作过,为团扇绘图的。”寒暄了几句,楚质直接把话切入正题,也没有料到作坊居然这么快就能拿出成品扇子来,不然当日就一起顾用画匠算了,考虑不周,只能再劳累一次,而且还要多给一笔中介费,冤啊。

“请公子稍等。”李掌柜笑呵呵说道,刚才心里还真有些虚,以为楚质找上门来,是因为上次的生意出了问题,却没有想到是生意上门,心中的忐忑马上化做喜悦。

其实楚质也清楚,团扇的扇面是平直呈圆状的,相当于平铺在书案上的纸张一样,在上面写字作画没有太大的难度,而折纸却不一样,扇面是上宽下窄,且呈半圆形状,无论是构图立意都要非常讲究,如果没有些技巧,恐怕字画与扇面不协调,破坏了美感,那样的扇子肯定没有人会欣赏。

那也不能都要让自己动手吧,楚质暗暗寻思,若是偶尔几柄扇子也就罢了,若是几十柄或者几百柄扇子,以后可能更多,自己就算再多生两只手,也未必能画完,所以楚质打算找两个有经验的画匠,指点他们怎么在折扇上写字作画,以应付一时之需,至于以后,那再看情况而定,如果折扇的生意红火,那再多招收画匠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大不了再多给一笔中介费罢了。


  第二百零二章 涂抹


第二百零二章 涂抹

就要楚质寻思之时,牙行李掌柜返回客厅,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是年约四十岁的中年人,一个是大概二十来岁青年小伙,看见楚质,两人显得有些拘谨,中年人还好些,知道上前行礼说道:“见过楚公子。”

礼毕,中年人发现青年小伙楞站在旁边,忍不住狠狠盯了他一眼,似乎在暗示着什么,青年小伙这才恍然,连忙见礼起来。

“楚公子,这二人是父子,姓陈,家住。”李掌柜微微一笑,轻声向楚质介绍陈氏父子的家庭状况,古代的牙行,可不像现代的中介公司一样,只是知道些微简单的信息而已,要出面作保,还要承担责任,岂能不了解自己挥下人力的详细情况,别说区区的家庭住址,恐怕连对方祖宗三代是谁都清清楚楚。

知道李掌柜不敢随意找人来糊弄自己,而且楚质也留意到陈氏父子指甲之间,隐约有些作画用的颜料残存,应该是刚沾上不久,或许是听到消息,没有来得及净手,就匆匆忙忙赶过来吧。

在楚质沉『吟』的时候,陈氏父子屏气凝神,连大气也不敢出,神情似乎有些紧张,显然很在意是否能得到雇用,画师与画匠,只是一字之差而已,身份待遇却是天壤之别,能被人尊称为画师的,一般都是些知名的文人士子,上门求画的人络绎不绝。

而画匠,就算身怀绝技,在某方面有特殊才能,画技高超,就连画师也要甘拜下风,让人赞叹之余,却得不到应有的待遇,不过是一匠人罢了,只能走街串巷为人作画以养家糊口,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得到东主的长期雇用,有份稳定的工作。

当然,如果画技真的高超无比,早就有人闻声前去聘请,像陈氏父子这样声名不显的画匠,平时在街上卖画之余,也只有在人市寻找机会了。

“你们平日所作的画可带来了?”楚质轻声问道,这次和上次不同,制作折扇,不需要匠人具备高超精湛的技术,而在扇面上作画,如果没有些技艺,恐怕不能胜任这项工作。

“请公子过目。”中年画匠连忙从挂囊里取出几卷画,双手呈了上去。

楚质轻手接过画轴,展开打量片刻,发现这些图画确实精美,山水人物、鸟兽虫鱼形态『逼』真,栩栩如生,笔法功力极强,楚质自问没有这份本事,可惜图画虽然精美,却是匠气十足,说白了就是呆板,没有任何的灵气。

而且仔细观看,就会发现几幅画里的景物极为相似,有点像用模子复印出来一样,人具有欣赏美的感『性』认识,对于一层不变的景象,心里不怎么喜欢,特别是生『性』喜欢浪漫的宋人,对于艺术的追求,更加甚于前人,绝对不会欣赏一幅僵硬、类同的画作。

问题在于,楚质要找的正是这种画匠,如果不是由于技术上的限制,楚质还真想做几个形态不一的模具,然后直接把图画印在扇面上,这样就能节省许多功夫。

“很好。”楚质轻轻点头,微笑了下,朝李掌柜说道:“就是他们了。”

顾客满意,就意味着生意成功,李掌柜立时喜笑颜开,而一旁的陈氏父子,也忍不住喜悦起来,长期受雇于人,总比在坊市奔波作画轻松,相中了人,接下来自然是待遇问题,这事情就用不着李掌柜『插』手,由楚质和陈氏父子亲自商谈,过了片刻,楚质带着满面春风的陈氏父子向外走去,身后自然是笑容满面的李掌柜。

“楚公子,欢迎再来。” 对于频繁光顾的客人,自然要热情相待,笑容可掬的李掌柜挥手叫道,让旁人侧目不已。

或许吧,楚质微笑拱手,转身向城东走去,契约已经签了,陈氏父子自然紧跟在东主的后面,以后就要在人家手下工作,当然要自觉一些。

去牙铺之前,楚质已经在城东楚府附近的某个小巷子深处,租了间僻静的窄小院落,也不贵,一个月才一贯钱,价钱便宜,条件自然差了些,推门而入,屋顶漱漱掉落灰尘。

“东主请稍坐,待我们清扫。”中年画匠陈富很有觉悟的说道,扯着儿子陈富,搀起衣袖,勤快的打扫院落起来,要知道这里以后就是自己工作的地方了,收拾好一些,得利的也是自己,半个时辰后,看着焕然一新的院子房屋,楚质满意的点头,示意陈氏父子过来。

“想来李掌柜应该告诉过你们,我为何要聘请你们的原因吧。”楚质说道,轻轻解开随身携带的包裹。

“我们自然清楚。”陈富恭敬说道:“东主既然雇用我们,我们自当尽心为东主效力,况且我们别的不能胜任,但是说到为扇绘图,请东主放心,在汴梁城,我们父子二人绝对不比别人差。”

这里的别人,当然是指其他的同行画匠,陈富可没有那个胆子拿自己和那些贵人画师相比。

看着面『露』自信之『色』的陈氏父子,楚质轻笑说道:“不要把话说得太满,绘扇也不见得是件简单之事。”

“恕我斗胆,请东主取扇来,待我为扇着彩,再请东主点评。”陈富轻声说道,有心在新东主面前展示下自己的能力。

刚才在牙铺的时候,楚质也听李掌柜说过,陈氏父子本来受雇于城南某家小有名气的扇铺,可惜在两个月前,那家扇铺东主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盘把自家铺子给了别人,新东主不愿意用扇铺的旧人,陈氏父子也只能收拾包袱走人,过了不久,那空扇铺倒闭了。

听李掌柜言下之意,那家扇铺之所以小有名气,生意红火,主要是因为陈氏父子的画技确实非凡,顾客们都是冲着他们而来,新东主却不知情,将陈氏父子解雇,客源渐渐少了,铺子没有了生意,如何能不倒。

李掌柜的话,有点吹嘘的味道,楚质当然不会尽信,不过也相信陈富肯定有两下子,但是在团扇上绘图和在折扇上绘图,根本就是两回事,打击下陈富的自信也好,不然待会自己说要指点他们父子时,他们心中肯定不服气。

楚质暗暗寻思,从包裹里抽出一柄折扇,递了过去,微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陈师傅了。”

“东主,这是何物?”接过合着的折扇,陈富『迷』『惑』不解道。

“父亲,这是折叠扇,可以展开的。”陈明轻轻说道,虽然折叠扇并不流行,在汴梁城也没有多么人使用,但是青年小伙,自然比较留意些稀奇的玩意,而且又是在扇铺工作过,对于这种形制古怪的扇子,印象还是有的。

“原来是蝙蝠扇,难怪这样奇特。”陈富恍然说道,小心翼翼,有些笨拙的展开折扇,一股淡淡的清香顿时扑面而来,不仅如此,光洁如雪的扇面,打磨光滑,轻凉润手的扇骨扇页,都让陈富惊叹不已。

“好细致的折叠扇。”陈明惊呼道。

那是自然,楚质嘴角掠过一丝得意之『色』,汴梁城里那些个不流行的折叠扇,最多的也就几个扇页,七八折而已,哪里能和这种精心雕琢的折扇相比,十六条扇骨,连同透薄雪白的扇面,合起来的时候不过两指宽,看起来就养眼舒服。

“这样清白的纸,却不知产自何地。”陈富小心翼翼的用手轻抚扇面,只觉光滑细腻,心里顿时燃起了几分心喜之意。

纸作为文房四宝之一,自从发明以来,就受到人们的喜爱,质量上乘的纸张,极为贵重,可谓是百金难得一页,而陈富作为一个画匠,平时没少和纸打交道,对于纸制的扇面,自然非常留意。

“莫不是澄心堂纸。”陈明猜测说道,澄心堂纸是江南最为有名的纸,这种纸纸面光滑,细密坚韧,质量很好,价格昂贵,却受到世人的追捧,很受书画家的欢迎。

楚质微笑不答,发现陈氏父子还是比较有眼光的,居然发现这扇面用纸与众不同之处。

“东主该不会让我在这扇上绘图吧。”惊叹之余,陈富心里感觉有些不妙,且不说折扇扇面凹凸起伏,不易作画,单是这洁白如雪的纸面,就让陈富不忍下笔,害怕沾污了这份难得的纯白。

“正是如此。”楚质笑道:“想必些许小事,对陈师傅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与儿子面面相觑片刻,沉『吟』了下,陈富老实说道:“东主,此事我怕是不能胜任,请东主见谅。”

与其画不出来,或者涂鸦了人家的折扇,还不如直接承认,陈富的语气有些低落,而陈明也垂头丧气的,看见楚质旁边包裹内还有几柄折叠扇,两人也猜测出来,楚质聘请自己所为何事,满足不了东主的要求,那这份工作恐怕也要丢了,毕竟谁也不会雇用个帮不上忙伙计。

“取笔来。”楚质微笑伸手道,眨了下眼睛,还算机灵的陈明连忙从兜里取出画笔,恭敬呈了上去,随后迅速摆出彩料颜『色』。

“折扇的扇面呈半圆弧形形状,因而其构图就要别具一格。”取过画笔,沾了些颜『色』,楚质轻声说道,手中的画笔也没有停下,近乎随意似的在洁白的扇面上涂抹起来。


  第二百零三章 赠礼


第二百零三章 赠礼

高府临河而建,其周围绿树翠竹环绕,院中屋舍层叠,曲槛雕栏和绿窗朱户,不计其数,院子花木林立,全是分门别类的各『色』花圃,四季常青,回塘曲栏,凿池引水,叠石为山,花径曲折,亭阁雅致,宛如洞天仙府。

高士林最近非常高兴,每日与曹媛美人卿卿我我,浓情蜜情,过着神仙般的生活,根本不愿意离开府中半步,这反而让高滔滔不怎么满意了,本来以为高士林『性』子洒脱,还担心他成亲之后,耐不住寂寞,经常不归家,让曹媛心生怨气,现在倒好,每日只顾留在家中与美人耳鬓厮磨,男儿之志,应在四方,怎能沉醉于私闺柔情,消磨意志,长此下去还了得,高滔滔心底涌起了和惠夫人一样的忧虑,悄悄寻思,觉得也是时候给弟弟谋个职事了。

高士林也不知道自己姐姐的打算,天气闷热,如今正与曹媛在后院之中观赏景『色』,不时拉着美人柔软的小手说着些私闺情话,让曹媛娇羞不胜之余,心里充满了甜蜜。

花丛深处,就当高士林看见四下无人,准备搂着美人一亲芳泽之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响亮的呼唤:“大官人。” 成亲之后,高士林正式执掌高府,称呼自然也改变了。

听到动静,曹媛俏脸微红,连忙挣脱高士林的怀抱,轻移莲步,走到一旁借观花以掩饰羞涩的心情,温香软玉的触觉消散而去,高士林忍不住气恼起来,早就吩咐下去,自己和夫人在赏花,有事没事都不许打扰,居然有人把这话当成耳边风,看来要给他们点教训好长长记『性』才行。

高府管家小步跑来,看见脸『色』不愉的高士林挡在自己面前,心里咯吱一下,根本不用再寻夫人的身影,反应灵敏的管家,就知道自己打扰大官人的好事了,也不待高士林询问,立即满面堆笑道:“大官人,楚公子带着两位公子在客厅里等候,不知大官人见还是不见。”

废话,瞪了管家一眼,高士林挥手道:“吩咐下去,上茶、设宴,我立即就到。”

知道不用被训了,管家暗暗松气,笑眯眯的退了下去,谁让高士林自己定下规定,楚质如果前来,不须经过自己同意可以直接引入府中,而且要第一时间向自己的通报,因此也不能怪人家破坏自己的拥香情致。

“夫君,是楚质公子来了吗?”从花圃处走了出来,曹媛柔声问道。

“应该是吧,自从琼林宴之后,也有小半个月没见他了。”高士林心情舒畅,笑容灿烂,口中却报怨说道:“这小子现在功成名就,春风得意,怕是早就把我给忘记,如今找上门来,准没什么好事。”

惠质兰心的曹媛,自然明白高士林是在说笑,也没有搭腔,只是含笑上前,温柔的为他整理衣裳上的折皱,片刻之后,高士林温柔向美人作别,疾步向客厅走去。

客厅之中,楚质与两位友人,就是冯京和滕茂实,仔细的欣赏着厅中墙上挂着的名人丹青字画,不时交流下心得体会,这也算是难得的休闲兴致了,要知道这些天来,他们忙于应酬,虽说是风雅聚会,可是时间紧迫,去到之后光顾着赔罪罚酒,随后又转战下一个酒宴,哪里还有『吟』诗作赋的心情。

“景纯、当世兄、秀颖兄。”卷起一阵澜风,高士林出现在客厅中,见到三人,脸上的笑容越加浓郁起来,楚质三人自然是微笑回礼,寒暄片刻,分主宾列坐,自然有仆役见机奉上新茶。

“景纯,文玉呢?怎么不见人啊。”高士林『迷』『惑』问道,刚才以为楚质与楚珏一同前来,还在猜测另外一人是谁呢。

“才卿,你忘了,文玉还要上学。”楚质摇头叹道:“不过也可以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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