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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慕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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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这是行云的表妹,你就算便宜点吧!”沐月说道。

“也好,这么贵重的药材普通人家也享受不起,那就二千九百九十九两,余一两银子让你们坐轿子吧。”珠儿淡淡的说道,“免得累坏李小姐的一双玉脚。”

“我们小姐家是苏州首富,现在又要嫁入燕家,还有什么东西是她买不起的?”青儿怒道,“就是把你整个医馆买下来也行。”

“抱歉,这间医馆你有钱也买不起。”珠儿冷冷的说,“请问是银票还是银子?”

“这、我们没带这么多钱,我叫青儿回去取吧。”李婉珍主要是来示威的,哪会带这许多钱呢,没想到要去掉三千两银子,这个代价也太大了点!这样一想不由得银牙暗咬,差点要破口大骂。

“宝儿,奉茶。”沐月请李婉珍入坐。

“行云过几天要到我家下聘,我要随他回苏州,有一阵子不能见面了。”李婉珍轻声道,“婚礼那天过来喝杯薄酒,你是我和行云共同的朋友。”

花沐月尽管知道这个女人的目的,可心里仍涌上一阵又一阵的酸味,她忍不住用手抚摸着颈上的情石,不置可否的看着李婉珍,看的她心里直发毛。

李婉珍咬咬牙,她就不相信花沐月不上当:“表哥那天为我买了好多珠宝呢,男人都是这样喜欢用珠宝哄女人欢心。”她用手抚摸了下耳边的垂发,露出手上、颈上、耳上戴着的珠宝。

“他平时对你也是那样不理不睬的吗?”是有些邪恶,但李婉珍是自找的。

“才不会呢?‘”李婉珍脸上血色尽失,“他对我可好了,对我大声说话都舍不得。”

“看来你所谓的好跟我所说的好可不大一样。”樱唇勾起一抹微笑,花沐月淡淡的说,一付风轻云淡的样子。

“你,你是不是嫉妒我要嫁给行云了,所以才挑拨我的。”李婉珍自乱阵脚。

“能挑拨掉的感情就不是感情了,我不稀罕,也不会做这样的傻事。”她沐月也不是软柿子,懂得反击,只是有些人笨,不知道体会而已,“你说是吗,李姑娘?”

李婉珍不自然的点点头,眼睛不敢看她,心里暗暗的咒骂。

青儿急匆匆的进来,带了三千两的银票,珠儿收起来了,把药给了她们,同时找了她们一两银子。

青儿傲慢的道:不用找。

珠儿微笑着道:诚信最重要,说要给你们一两银子坐轿子就要给你们一两银子。

“我们坐的是自家的轿子。”

“那就给你打赏轿夫用。”珠儿淡淡的说。

“你们太过份了,三千两的药我们买的起,难道打赏轿夫不起吗?”青儿哼道。

“那是你们的事。”宝儿哼道,“也许你们更乐意拿这银子去买珠钗吧。”

“你,你。”青儿指着宝儿骂,“好没见识,我还贪你这一两银子吗?”

“珠儿,既然人家不要我们给她面子,那就把一两银子收回来吧。”花沐月说道,“李姑娘知道我们已给她们面子了。”

“好的,既然我们给她脸不要脸,那也不须勉强。”珠儿收回那一两银子。

这下李婉珍的脸色也变了,青儿道:“你怎么说话的?”

“青儿姑娘,我的丫环怎么说话我会教的,你还有什么意见吗?”花沐月礼貌的问,声音冷的让空气中都有寒流的气息。

李婉珍道:“也是,花大夫,你的丫环确实应该好好教导了,说话没轻没重。”

“莫非李姑娘有意代我管教丫环?”沐月棉里藏针的说,“也许应该是我要好好反省了,何时沦落到我的丫环也要别人来管教了。”

李婉珍深吸一口气:“算了,青儿,我们走罢,跟有的人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牛就牛!!这么粗俗的地方我实在不应该来。”说完转身就走,她是千金小姐,才不会在粗人面前失去礼仪呢!

“没错,可有的人却蠢的要向牛示威!”花沐月在她身后冷冷的说,“你说是牛蠢还是弹琴的人蠢呢。”凭什么跟她示威,就因为她李婉珍是千金小姐吗?

李婉珍主仆一走,珠儿和宝儿就安慰沐月:“小姐,你别伤心,这个李婉珍八成是在撒谎。”

梁娇一脸忧心的望着沐月,想说些什么,旁边林立刚轻轻的拉住了她,摇摇头。

“八成,那也有两成是真的,你们既然怀疑他那就不要安慰我了,你们跟我这么多年了,可见过我为没有发生的事或是即将发生的事而烦恼。”沐月淡淡的说。

燕行云还没有出现,平日这个时候他早就粘在沐月身边了,发生什么事了?沐月心中想,她倒不担心行云会真的变心娶别的女人。她生气的是行云竟让李婉珍找上她。




、章6

6
一连十天,燕行云都没出现,甚至连只纸片字也没留下,珠儿他们趁着外出的时候打探到消息,燕府真的准备办喜事。沐月医馆的每个人都慎言慎行,象守护稀世珍宝一样守着花沐月,众人不敢把消息告诉沐月,甚至不在沐月面前提起燕行云这三字。他们在背地里把燕行云骂个半死,并把燕家十八代祖宗也惊动了一番。
花沐月知道众人的心意,因此乖乖的按时进餐,睡觉,象平日里所做的一样,只是心里某个地方感觉有个空洞愈来愈大,愈来愈深,常常坐着坐着就发呆。夜里无人的时候总是抚着颈间的情石,恍然似乎感受到了行云的体温,似乎感觉到他粗糙的指抚摸过她的脸庞,他的手在她肌肤上游走,他的唇带给她震憾的欢愉、、、、、、她忽然明白自己有多爱他,她越爱他就越想念他,越想念就越感觉心在撕裂着疼痛。原来她一直躲避他,故意忽略他是因为她已经爱上他了,为了不受伤害,她固执的把自己的心封闭在黑暗的角落,冷漠的对待事情,而行云就象一道阳光一样闯了进来,拒绝她把自己的心再关在黑暗里,他一点一点的教她,一点一点的将她的心从黑暗中拯救出来!而今,他离开她了,未语一句未留一字,她的日子又恢复到从前的样子了,糟糕的是她已开始习惯阳光,信赖上他的温暖了、、、、、、泪水一滴一滴的滑下脸庞,良久良久,她才知道原来自己还会流泪。夜已深,仍寥无睡意,她轻轻的走出房门,来到草地上,缓缓的荡着秋千,象具飘浮着的幽灵般。
“月儿。”梁娇看着女儿一天一天的憔悴下去,心疼难奈,终于在晚饭后来到她的房间想找她谈谈,看到她呆呆的坐在窗前,眼神飘渺,一只手抚着颈上的情石,“月儿。”
沐月猛的回过神来:“娘。”
“月儿,你去找他吧,把事情问清楚。娘总觉得行云不是那种人。”
沐月没有说话,燕府是在准备办喜事,而行云并未在燕府,也许真象李婉珍所说的去苏州下聘去了,尽管人们不告诉她,但她已经知道了。
“娘,当年我要你离开爹,你有无埋怨我?”花沐月悠悠的问,“您爱他吗?”
“傻孩子,你还问这些干吗,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梁娇愣了一下。
“我想知道我当年是不是做错了。娘,这些年您快乐吗?”
“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娘就很快乐。”
“可是你为什么不嫁人,你是不是还在爱着爹?”这些年来,花沐月曾托很多人为梁娇保媒,可总是被拒绝。
“不是的,孩子,一女不嫁二夫,虽然我对你爹已经没了感情,但毕竟曾经是夫妻。”梁娇是大家闺秀只因家道中落才被钱弄玉买来作花中野的妾室,因此曾受过严格的闺训和良好的教育,“当初入花家时,本着男人是天的诫训,一切依附着你爹,尽管被冷落在西厢,可是你爹和大姐的感情让我羡慕,男人有三妻四妾是平常事,可你爹却只钟爱一人,因此在我心中觉得他是奇男子。”
“其实我对你爹的感情只能算是家人的感情,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我把他当成我的天,我仰慕他,我依赖他,这一切只因为他是我的夫君,换了任何人我都会如此对待的。当然,我也曾奢望他会喜欢我,毕竟我也是真心实意的想和他过日子的。”梁娇轻抚着她的肩柔声道,“孩子,我很感谢你把我从那个牢笼里解脱出来,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象这几年过的踏实自在!你是我的骄傲,孩子!”
“娘!”花沐月投入梁娇的怀里,“有你这些话我就放心了,这些年来,我就怕你不快乐。娘啊,我多希望您能找个好归宿呀,不要作人的妾,不要和别人分享同一个男人。”
“孩子,娘也希望你找个好归宿,这些年看你女生男装,我真怕你就这样误了终身哪!”
“娘,你放心,我没事的,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一个燕行云男人。”花沐月强颜欢笑,“夜深了,娘去休息吧。”
但你只爱他,梁娇硬生生的吞下那句话怕勾起沐月的伤心,柔声道:“那好,你也早点休息。”
花沐月很少去无忧居,一来不擅于与人打交道即使是小孩子也一样,二来也是因为医馆离无忧居比较远,但是这次准备去无忧居住几天。她一早就出门,晌午时分才到无忧居,无忧居座落在郊外,景色优美,给人世外桃源的感觉,一到这里似乎便可忘却俗世烦恼,因此就叫无忧居。然而这无忧居里看来要多一个忧愁的人了,另一个忧愁者自然是现任无忧居的“居长”花沐风了。而那个始作俑者此时正和一群小顽童正玩的起劲,看到花沐月过来,便带着童子军围上来:“沐月,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呀!”花沐月对着童子军叫道,“大虎,小龙,你们大家乖不乖呀,有没有惹老师生气?”
“没有。”大家很有默契的说道。
”“这么乖,哥哥给你们一些奖励。”从包袱里掏出糖果和糕点分给小孩子。
“好了,大家回去休息。下午放半天假。”朱子期话音刚落,孩子们欢呼着一哄而散了。
“你还真行,把这班顽童治的服服帖帖的。”花沐月道,“我看人的眼光好吧,知道你能胜任。”
“你还说,我差点被他们整死,我撑下去的原因是因为我比他们更恶劣。”朱子期笑着道,一如往常的温文尔雅,非常的无害看不出哪里可以让花沐风那么尖叫失措,“刚开始,我可天天诅咒你哟!几句甜言蜜语就把我哄到这里来受苦受难了。”
“难怪我那段时间老是耳朵痒,心神不宁呢!”沐月道,“那我就在这住几天,也感受感受你所过的痛苦日子。”
“好啊,我去叫林妈,让她安排一个幽静的房间给你。”朱子期道,“一路走来,你也辛苦了,先休息一下,下午带你到处逛逛。”
“你还是那么细心体贴。”沐月微微一笑。
无忧居最让沐月喜欢的是那片绿草地,柔软得象是母亲的怀抱,躺在上面仰望着蓝天白云是她认为最惬意的事情。此时她和朱子期正躺在草地上,多日来的惶惑苦恼似乎也慢慢的离她远去了。“你和我大姐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了。”朱子期不答反问,“你相信缘份吗?”
“我相信,一米一水皆有定数。”沐月说道,“是你的终是你的, 不是你的强求不来。”
“你这次为什么来无忧居,行云呢?”朱子期早就看出沐月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累了,想休息,除了无忧居我想不到更好的地方,至于行云,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久到她以为有上百年那么漫长。
“发生什么事了?”
“据说他要结婚了。”她用自以为最轻松的语气说,可心里象是被重重捶了一下,令她的声音有点沉闷。
“不可能,我不相信,你相信吗?”朱子期转过头来看着她道,“你知道的,他爱你。”
沐月的眼泪不设防的流了下来,她立即转过头去不让他看到,好一会儿才道:“对于未发生的或将要发生的事情,我从不妄加揣测。”
“和他这么多年,我知道他的性格,他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找个人结婚的,他是那种一旦爱上决不放弃的人。这其中一定有误会,你去找过他吗?”
“他不在京城,有人说他去苏州下聘了。”心很疼,象是有很多手在撕扯着般。
“我不相信,他没跟我说过要娶妻。”
“无所谓。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的,何必浪费时间在这里揣测呢?”沐月道,“说说你和大姐吧。”
朱子期立即容光焕发起来:“其实我和她十三年前见过一次面,不过她忘了。”
“等你有好消息了再告诉我详情吧。”沐月闭上眼,“我祝你早日得偿所愿。”自己过的一蹋糊涂还是希望别人幸福的,尤其是花沐风和花沐雪。
“谢谢!”朱子期想起沐风,唇边勾起一抹笑,眼中浮现在万种柔情,花沐风,从十三年前第一次见面后,他们的命运就纠缠在一起了。

燕行云快马加鞭赶回来,家也没回就到沐月医馆了,可是没见到沐月,所有的人对他怒目相向,卜占甚至挡在了他的面前,一张冷峻的脸紧绷着,眼中燃着两团怒火:“出招。”他简单的说道,一拳挟着雷霆万钧之势横扫过来。
众人惊呼一声却见行云紧急当中用手格开,退开一丈叫道:“有话慢慢说。”可是卜占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拳接一拳的猛攻,他无奈只好一边招架一边问话。两人一攻一闪动作极快,转眼之间,两人已过招了上百招。
“燕行云原来会武功。”
“他们两个谁会赢呢?”
“他来干什么,最好扁他一顿。”
“住手!住手!”梁娇大声喝止,可是他们充耳不闻,她只得向林立刚求救,“怎么办?”
“让他们再打一阵吧,等卜占发泄了再说。”林立刚握着她颤抖的手说,“别担心,他们不会有事的。”其实他也想揍燕行云一顿。
两个人的攻势慢慢缓下来了,梁娇适时出现唤停。卜占收了手,却仍然充满怒气:“滚,以后别再来捣乱了。”
燕行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的体力已消耗到极限,因为归心似箭,所以日夜兼程,没想到没见到沐月却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月儿呢?”
卜占目光精芒一射,庞大的身躯充满杀气:“你再提她,我就杀了你。”这是他多年来说话最多的一次。
行云没理他,走向梁娇,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伯母,让我见见月儿。”
“她没在这里。”梁娇叹了口气,“你以后不要来找她了,好好过你的日子吧。”
“不在这里,那在哪里,伯母,请你告诉我,我一定要见到她。”他急切的上前拉住梁娇急急的问,“请你告诉我。”
“见到了又怎么样?不要去打扰她了,她已经够苦了,你就行行好,放过她吧!”梁娇想起女儿为情所困的痛苦,哀怨的说。
“燕行云,你这个骗子,还来干什么?小姐被你害得不够惨吗?快滚开!”
“你这个混蛋,负心汉,下流坯子,王八蛋,我叫我爹革你的职,罢你的官把你充军塞外,为月姐姐报仇。”宁柔跳出来骂道。
“、、、、、、”
潮水般的骂声扑向燕行云,弄得他一脸的雾水,脸色一凝,冷峻的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也不管你们说什么,我一定要见月儿!快告诉我月儿在哪里?”天知道他有多想她,想得心都疼了。
“谁能告诉我月儿在哪里?”燕行云咆哮着说,象是一头受伤的野兽,痛苦而狂野,“月儿,月儿,你出来!月儿!”众人被他一吼;倒愣了。
“别叫了。”卜占道,“胜了我,我告诉你她在哪儿。”话音刚落,行云就象猛兽一样扑过去了,两个再次打了起来。
燕行云身上中了数拳,血顺着他的嘴角滴落,脸色苍白,尤如一头困兽,疯狂的进攻而卜占也受了几拳,但情景看起来好多了,两个男人象是拼了命的恶战不已,而旁观的众人皆担心不已,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梁姨,珠儿姐,不好了,不好了。”大虎骑着快马还没到门口就大叫。
“什么事?”
大虎滚下马气喘吁吁的说:“月哥哥,月哥哥摔下马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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