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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慕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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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姨,珠儿姐,不好了,不好了。”大虎骑着快马还没到门口就大叫。
“什么事?”
大虎滚下马气喘吁吁的说:“月哥哥,月哥哥摔下马了,你快去救他,救点。”
众人皆傻了,天,沐月根本不会骑马,而且一跨上马就晕:“怎么会这样,月儿不会骑马的。”梁娇哭了出来。
还是珠儿马上恢复冷静:“宝儿,林掌柜,赶快收拾药材和银针。”一边向着还在酣战的两人喝道:“别打了,再打小姐就没命了。”
交战中的两个人马上停手:“你说什么,月儿,月儿怎么了?”行云的心提着。
“小姐摔下马受了重伤!”珠儿的话象刀子般划过行云的心,疼痛不已,他晃了晃抓住珠儿急促道:“告诉我她在哪儿?”
“无忧居。”行云风一样的跳上马,然后手一伸把珠儿也拉上马,催马疾驰。
无忧居内乱成一团,沐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呼吸微弱,衣服上血迹斑斑,朱子期团团转,该死的大夫怎么还没过来,沐月看起来随时都会翘辫子似的。真是的,好端端的干吗要跟她说骑马可以放松心情呢?干吗要骑马到槛门寺去玩呢?害得沐月坠马昏迷不醒,如果沐月有个三长两短,他怎么向行云交代怎么向梁姨交代怎么向沐风交代呀!叹息,叹息,又叹息也不知是第几次叹息了,终于有人来了,燕行云揪着珠儿进来:“月儿,月儿!”
行云苍白的脸色一见到躺在床上的沐月顿时变得死灰色,冲上去紧紧握住她的手:“月儿,月儿。”他轻声呼唤,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月儿,月儿,你醒醒,你醒醒呀!”珠儿上前要拉开他,被他一手挥开。
”“你不让开,我怎么为她治病呀!”珠儿吼道,“你这个混蛋,要不是你,小姐也不会这样。”
“我在这里你一样可以看病。”
“你占了我的位置,我怎么帮她看呀,你是不是存心要她死呀!”
“不许你说死字,你一定要救活她,不然我要你陪葬!”行云身躯一僵,眼中充满杀气吼道。
“让开。”珠儿没心思跟他多说,小姐的情况似乎很严重。这时宝儿她们也来了,提着药箱和针包,“快,续命金丹。”珠儿道,“去打盆热水来,驱散闲杂人等。”
“月儿,”梁娇掩着嘴无声的哭泣,林立刚把她拉出去安慰她说:“主人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我们到外面不要妨碍她们抢救了。”
“行云,我们也出去吧。”朱子期拉着他说,他却不动如山:“你去吧,我要看着月儿。”
“你留在这里只会妨碍她们抢救的,而且有些事情你必须向他们交代清楚。”朱子期说,“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为什么要娶别人?”
“我娶妻,我没有啊!”行云骇然道,“我什么时候娶妻了。”珠儿冷哼一声。卜占沉着脸过来和朱子期一左一右的把行云拉出去。
花沐风和花沐雪也赶到了:“怎么回事,月儿怎么会摔下马的?”
“二姐现在怎么样,不要紧吧?”声音紧的象绷着的弦随时都会断裂,花沐雪一说完眼泪就流下来了。”
“珠儿她们在抢救,你们先等等,以免妨碍她们。”朱子期走到花沐风身边,“风儿,别担心,沐月吉人天相,会没事的。”花沐风一脸的担忧,一双明眸望向他俱是恐惧,朱子期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朝她点点头,象是保证似的。
大厅上,梁娇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行云,因为伤心难耐,所以讲一下停一下,宁柔就接过话来说完,然后瞪着他说:“你还有什么话说?负心汉,下流坯子。”
“柔儿你怎么在这里?”朱子期这时才注意到赵宁柔奇怪的问。
“啊,小舅舅。”宁柔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我学你呗。”悄悄的靠近他,附在他耳朵旁边低语:“我没有告诉他们我的身分,你也不要说好吗?”朱子期看看这个情景只好点点头。  
“根本没有这种事情,我这次是因为山东出现一群强盗,劫了押送到京的官银,皇上派我去查清此事并剿灭劫匪。因为事出突然,我连家也没回就直奔山东了,我不是写了一封信托人带给月儿了吗?”他到了山东后,废寝忘食的工作就为了早日剿灭强盗,运回官银,回京和沐月相聚,所以短短的二十天,他率官兵捣了那班强盗的老巢,找回官银。这二十天让他尝尽刻骨相思,这二十天让他知道他比想象中还要爱沐月,这二十天他只想着一件事,回京城后要跟沐月结婚,不管她同不同意,绑也要把她绑上花轿,因此事情一了,他写了份奏折详细禀报此事,交给燕奔让他带着官银进京交给皇上,自己先行一步,日夜兼程赶到医馆见沐月。
听了之后,大家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梁娇才开口:“月儿没收到你的信;不过幸好是场误会。”心中吁了一口气。
“你真的没有结婚,可是有个女人来我绣铺作嫁衣,还说是燕府夫人的嫁衣。”沐雪说道,“昨天她刚来取走嫁衣。”
“是呀,你家里也打扮起来了,说是老爷一回来就办喜事。”林立刚说,“整个京城都在说着状元爷大婚的事。”
行云的拳头握的紧紧的,全身僵硬着,怎么会这样,难怪月儿会相信他真的负了她。一定是他娘自作主张,想逼他和李婉珍完婚的,他到山东的前一天夜里,他娘就对他提起这件事,被他一口回绝了。她还问他是不是喜欢上一个男子,这是有违伦常的呀,他也没在意只是说自己喜欢的是个女孩,现在想想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刻意在背后搞鬼。
愤怒痛苦悔恨各种情感夹杂着袭击他,让他更是疲惫不堪,只因为要见月儿的意志支持着他,才没有立即倒下。
“可这误会差点要了月儿的命,月儿不会骑马,她一跨上马就会晕的。”沐风说。
“对不起,我不知道月儿不能骑马,要不然我也不会让她骑马了。”朱子期内疚的说。
“算了,是月儿存心要折腾自己,也怪不得你。”梁娇抽泣着说道。行云一听更是心痛如绞,月儿呀,月儿,你可一定要醒过来呀!
沉默占据了整个空间,每个人的心里象压着千斤大石,时间似乎变得很慢很慢。终于房门开了;众人感觉象是过了一百年那样漫长;宝儿满身疲惫:去煎药。她递出一包药。
“月儿怎么样了?”行云抢上前抓住她问。
“命是救回来了,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行云推开她闯进门去,只见月儿的气息稳了很多,身上那套沾满血迹的衣裳已换下来了,伤口作了包扎,身上插满了银针,珠儿正拿着一根银针往她发迹的百汇穴插。行云大惊失色,冲上去推开珠儿:“你干什么?”目光贪婪的盯着沐月粉脸。
“没看到我在施针吗,小姐脑部受了重创。”珠儿一脸的疲倦,刚才的施救已让她筋疲力尽,让她连骂人的欲望也没有。
行云抓住沐月的小手,握得紧紧的:“她的手为什么还这么冰冷?”他的身躯紧绷着,微微的擅抖,连声音也在擅抖,“什么时候她可以醒过来。”。
珠儿缓缓的道:不知道。
“月儿,醒过来,求求你醒过来,你起来打我,骂我,你不能不理我呀!月儿,你醒醒,求求你了!”燕行云哽咽着说,“月儿,你起来呀,你以为躺着就能摆脱我吗?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即使下地狱我也要把你追回来,月儿,你听到了吗?我不让你离开我,你是我的,谁也不能跟我抢,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永远!”他燕行云认定的女人谁也不能跟他抢,就是阎王老子也不行。
珠儿在旁默默的流泪:“还是让她睡几天吧,她身上伤痕累累,醒着也会痛晕过去的,小姐一向怕痛。”
燕行云的身躯一僵:“该死的。”他只不过离开短短的二十天,她竟会变成这样,看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轻飘飘的躺在床上让人感觉一碰即碎,他在做什么呀。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心头,压的他的心都要碎了。
珠儿捻着针,熟练的把针从穴位上拔出来,每拔一针,行云的心就刺痛一下,脸色越来越难看,一个人摇摇欲坠。
“药来了。”宝儿捧着热腾腾的药进来,燕行云抢了过来:我来喂。他动作有点笨拙,小心翼翼的喂着,浓黑的药汗一小调一小调的喂进沐月的嘴里,一半顺着嘴角滴落枕边。喂完药,他用袖子轻柔的擦拭她唇边的药渣,可是刚擦完,沐月就吐出来了,珠儿赶紧把她的头侧赤来,捏着她的下颌把她口里的药物都清理干净,然后擦拭着她脸上,项边,枕间的药物。
“怎么会这样?”燕行云一把抓住珠儿的肩膀,“为什么会这样?”他吼道。
“因为脑部受伤,小姐一进东西就会吐,甚至喝水也会吐。”珠儿道,“就因为这样才糟糕,她若喝不进去药物那么我也不知道她撑不撑的住。”一边在沐月身上扎了几个穴位,抑制她再吐。
“再去煎碗药来。”燕行云道,他一定要想办法把药灌进她的嘴里,他一定要她好起来。
宝儿再次端一碗药过来,燕行云端起来喝了一大口,俯□去对着沐月苍白的嘴唇覆盖下去,他一只手轻捧她螓首,一手轻轻捏开她的下巴启开她的牙齿,把药灌了进去,一碗药很快的灌完了。他的唇没离开,而是用舌头轻轻的抚摸她花瓣般的唇瓣,来回爱抚着,似在抚慰他多日的相思之苦。沐月把药汁吐了出来,行云毫不犹豫的用嘴反哺回去,一次,两次,三次、、、、、终于沐月安静下来,不再把药吐出来了,行云放开她的嘴唇,手抚摸上她细腻光滑的面颊,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眼神专注而热烈:“月儿,快快醒过来作我的新娘!”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满盅惑。




、章7

沐月已经昏迷了三天,燕行云守护了三天三夜,把所有的人都关在门外,除了珠儿宝儿来为她治疗外。昨天晚上她发起高烧,身上烫的象火烧,他一遍又一遍的为她擦身降温,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呼唤,诉说着他浓浓的爱意。
“行云、行云、”沐月发出梦呓般的声音,紧皱着双眉,脸上火烧般滚烫。她的声音让燕行云欣喜若狂,扑上去摇晃着她的双肩:“我在,我在这里,月儿,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你睁开眼睛呀。”沐月却没有声音了,只有淡淡的喘气声。燕行云的眼泪滴下来了,落在她粉嫩的颊上,灼热灼热的,终于等到她开口唤他了,可是她却没有醒来,只是下意识的呼唤,但这一切已让他惊喜万分了。
“行云,行云、、、、、、”沐月呢喃道,“水,水、、”燕行云赶紧倒了一杯水喂她,直到喝了三杯水后,她才舒服的叹了口气。
花沐月只觉得跌入一道强劲的旋涡中,不断的拉着她冲向越来越深的黑暗中,她茫茫然想要抗拒却又身不由已。忽然一双手握住了她的手,那双手温暖的体温让她依恋;她听到有人一声声焦急的呼唤着她的名字,殷切的恳求她醒过来,那声音充满着让她不可抗拒的吸引力,这一切一切好熟悉,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声音,温暖的象阳光。阳光!行云!是行云在呼唤她,是行云!她呢喃着,却觉得全身越来越热象在火炉里烤一样,水,她需要水,她感到落入一付宽厚的胸膛中安全感油然而生,一股甘泉流入口中,让她舒服的直想叹气,那双手轻轻的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外一片阴凉,他轻轻的握着她的手,那体温让她身上的高热奇迹般的低下来。
燕行云轻轻的把她放平,在她的唇上轻吻一下,大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体温已经降下来了,她也安静下来了,也许再睡一觉她就会醒来了:“月儿,乖乖的睡,不过睡了这一觉可要醒过来!”他抚摸着她釉瓷般光滑的脸颊,轻喃,语气充满宠溺。
“行云,你去休息一下吧。”朱子期携着沐风进来说,“她已经退烧了,应该会没事了,你去休息一下吧。”眼前的燕行云眼窝深陷,双眼布满血丝,脸上冒出乱蓬蓬的胡茬,脸色青的吓人,可是他硬是撑着不让别人代劳。
“我不累。”他看也没看子期一口回绝,冷不防朱子期出手点了他的睡穴,立时他软软的倒下来,朱子期扶住他。
“搬进来。”一张小床抬了进来,放在墙边,朱子期把行云搬到床上去,苦笑着说:“让他睡在沐月身边,醒来后应该不会发脾气才是。”
“假惺惺!”沐风冷哼一声。
“都说了是误会了,你怎么还在怨他。”女人就是女人,心眼针眼大,一场误会也要记恨这么久,朱子期暗叹一声,“看在他这几天不眠不休的照顾沐月,你是不是可以一笔勾销呢?”
“我就是看在他照顾月儿的份上才不计较。”如果不是看他对沐月情深一片,沐风早就一脚把他踹到地狱里去!
“月儿的脸色好多了,情况看起来比那个家伙还要好。”花沐风道,行云的一片痴心大家都看在眼里,叹在心底,只盼望沐月早日醒来,两人冰释前嫌,缔结百年。
朱子期拥住沐风道:“我和他都是痴情种。”花沐风不由粉颊生辉啐了他一口,挣脱他的怀抱:“不害臊。”忽听得外面有喧闹声,朱子期道:我去看看。
走到门外见是燕奔在那里嚷嚷着要见燕行云。子期把他引到客厅,问他什么事急着找行云。
燕奔代替燕行云把官银押回国库后带上行云的奏折见驾,皇上见了龙心大悦,问起行云才知有要事误了行程。然连续四天不露面,引得皇上非常不高兴,加上王尚书奏了一本说行云目无尊长,藐视朝廷无事不上朝。要皇上治他个大不敬之罪。皇上便当殿急召燕行云上殿问罪。
朱子期吃了一惊,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尽管当朝圣上不失为一个明君,然而终究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尤其是遇到权威受质疑时,就会变得蛮横无理。想了想,便解了行云的睡穴把事情简略的说了一遍。“别急。”行云对燕奔道,“我写一份辞呈,你帮我递上去。”
“行云,此事不妥,皇上恐怕会恼羞成怒。”朱子期制止道。
“除了月儿,什么都不重要。”行云已经动手写辞呈了,“你要知道我考状元只不过为了证明一下不止我的武艺了得文才也不逊而已,并非为了当官。”
朱子期苦笑道:“如果皇上一怒之下把你打入大牢,你还怎么照顾沐月?”
“我又没犯法。”行云不以为然的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更何况你让他龙颜无光,凭这点就可判你死罪,甚至连累你家里人及沐月。”朱子期苦口婆心劝道,“沐月现在已无大碍,你去趟宫里,速去速回。”
行云顿了下,慎重的考虑了下道:“好吧,不过辞呈还是要写的,我亲自面圣谢罪。”事实连累到沐月与家人身上,他不得不妥协。
花沐月呻吟一声醒来,入目是一大堆人关切的目光,好一会儿才会意过来,想起床打招呼却觉得浑身疼痛不堪。“别起来,别起来。”大家按住她,“你受伤了,好好躺着。”花沐月这才想起她从马上摔下来的事情:“我没事了,只是觉得浑身有点痛而已。”
“喝药吧,小姐。”宝儿把药端过来。
花沐月看着黑呼呼的药汤,皱了皱眉,她最怕吃药了,平时生病都不吃药只是闷在被窝里睡觉:“我不用喝药,睡一觉就好了。”说着又往被窝里钻。
众人制止她说道:“还睡,你已经睡了四天四夜了。”
“哦,我睡那么久了吗,难怪感到精神充沛呢,那药也不用喝了。”
“小姐,不要找借口了,快喝药吧。”珠儿端过药强迫她喝。“太烫了,凉了再喝吧!”沐月躲避着说。
“乖,月儿,把药喝了。”梁娇哄着她。花沐月无奈皱着眉把药喝掉,苦得直吐舌头。
“让大家挂心了。”沐月说,“这些天让你们辛苦了。”
“不是我们辛苦,这些天照顾你的是行云。”
“行云?”花沐月的脸色唰的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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