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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永安之江山无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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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自然是人们加工之后的版本,起死回生的本事,那是神仙才能做到的,映雪对于这般传闻也只是听听而已,大概没有人不喜欢听到夸赞自己的言语罢。
  大概是因为映雪的善良,老天便给予了她奖励,接下来的几年里她又迎来了和丈夫的一儿一女。
  尹念之(玉然的长子)成日里除了读书习武,便是牢牢得盯住弟弟妹妹,似乎忘记了自己也还只是个孩子,客人见状总是喜欢逗他,每每如此,念之便张开双臂,挡在弟弟妹妹前面。
  “如此小的年纪便知晓保护亲人,日后定能成为了不起的人呢!”每每听到这里映雪便忍不住笑了,眸中却闪烁着点点泪光。
  此时的念之已是太子的伴读了,每日穿梭在府邸和皇宫,似是享受着至高的荣耀,但他的父母知道这背后隐藏着的其实是同样大的危险。
  世人皆道“这座城市的商业异常繁华,酒楼、茶馆、商店、药铺等鳞次栉比,常常营业到三更。夜市还没结束,晓市便已开始了。”
  永安似是一日比一日繁华了,生活在这样的盛世,见证这样的历史,似乎是每个人的至幸,毕竟不是每个朝代都能发展至此。
  然而,繁华的背后是否便是一样的光华呢?
  安佑宁命令史官将前太子的事迹慢慢淡化,那,是他的亲大哥,然而,安佑津也是死于他的箭下,“遮丑”,无需后天的培养,本性使然。
作者有话要说:  

  ☆、星辰变

  安承贤出生在那被万人歌颂的盛世,父亲是流芳千古的一代英主,母亲是上善若水的贤后,父母之间的感情坚如磐石,他是名份上无可争议的嫡长子,从小被赋予了厚重的希望培养。
  当朝也是绝对的忠臣当道,自是没有人反对。安佑宁派去其身边的窦氏清正耿直,敢于进谏之人,近身的侍卫中也皆是英勇善战之人,其政治才能也是十分卓越的。
  安佑宁南巡阶段,三个月的时间,朝中事务皆交予太子处理,连那奸佞小人都称赞其“裁决果毅,有大体”,其在这一时期的表现在朝廷上下自是一片赞誉声。
  此时安佑宁的膝下早已不是当年的光景,年纪相仿,有足够争储能力的便有两个,安承泰(淑妃之子),安承杰(殷妃之子)。
  帝王的儿子必须要多,但万物皆有其双面性,自然死盯着帝位的眼睛便也多了,因此权衡众子嗣之间的力量也就成了皇帝要伤脑筋去处理的事情。
  此时的承贤已长成了十几岁的少年了,自然成熟了不少,然而每次见到映雪的时候却仿佛还是那个喜欢牵着她裙角的孩童,满含思念与笑意的一声“姑姑”,便让映雪暂时忘却了岁月带走的青春,自己仿佛还是那年那个穿着雪白斗篷的女官。
  “近来身体可好?读书习武累吗?”映雪瞧着坐在对面往嘴里塞着桂花糕的少年,便掩藏不住眼角宠溺的笑意。
  “恩,承贤不怕苦,一切都还挺得住。”承贤因口中的桂花糕言语有些含糊。
  映雪早已习惯了他这副模样,在旁人面前努力地表现出成熟稳重的太子之姿,这也是为何后来承贤会在拥着映雪痛哭之时所言“我的孩子们出生在帝王之家本就是一件再悲哀不过之事了”,世人皆仰望那万人之上的荣耀,却忽略了那是经历了怎样的浴火才得到的。
  “听说你的父皇已经在给你张罗亲事了?”映雪替承贤的杯中添着茶水。
  少年微微一怔,有些不自然地望着映雪。
  “怎么,不愿意?”映雪刻意回避少年眸中异样的光芒。
  每个青春年少之人都会对最早出现在自己身边且对自己特别对待的异性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映雪怎会不知晓承贤每每看到自己时眸中那份不一样的感觉,可,他只是个孩子罢了。
  “没。。。娶谁为妻,早已不是我们这些皇家子弟可以做主之事了。”承贤的此话触动着映雪内心深处的那根弦,痛,却无能为力。
  映雪在见证过尹玉婉和安佑宁的感情之后,似乎还不是那样的悲观,然而,尹玉婉那样的女子,这世上怕是再难寻到第二个了罢,如安佑宁那般幸运的男子,世间至此一个,而已。
  太子妃苏氏,其父是以才学名动永安的太傅,苏氏自然也继承其父的真才实学。
  “配德元良,必俟邦媛,作俪储贰,允归冠族,太傅苏覃长女,门袭轩冕,家传义方,柔顺表质,幽闲成性,训彰图史,誉流邦国,正位储闱,寔惟朝典。可皇太子妃,所司备礼册命,主者施行。”一道诏书将两个并未谋过面的年轻人的命运生生地扯在了一起。
  是夜,东宫喜烛通明,彩灯高挂,喜服加身,交杯酒下咽的一瞬,便注定了无论前程如何,两个人都要携手走下去。
  映雪再次见到苏氏已是她与太子成婚之后的一个月,“眉目清秀,气质不凡”说明其足够资格在那个位置停留了。
  “见过映雪姑姑!”
  映雪笑着应道,暗自感慨:真是个聪明的女子。
  “承贤喜欢甜食。”这是映雪与其分别最后的一句盯住,若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定要先擒住他的胃,这句话似乎是有一定道理的。
  新婚之时,承贤也总带着苏氏去骑马,出游,只是因为之后一个人的出现,一切都不一样了。
  这个男子唤作辰,是承贤的贴身侍卫,也许是出生入死的交情,俩人之间的感情很好,直到越过了人们所能接受的那条界线。
  “真是荒谬至极!”尹玉然这样评价。
  “相知的交情,怎么能以世俗眼光去解读。”映雪此言一出自是引来丈夫诧异的眼光。
  “你。。。”
  “怎么,你到今日才知晓我是个出格之人?”映雪抬眸定定地瞧着对方,“装作不知道罢了,不要同皇上提起。”
  “可。。。”尹玉然终是默许了,却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辰待在承贤的身边迟早会惹出大乱子。
  实则,映雪也不知道自己如此决定究竟是在帮助承贤,还是害了他,感性之心泛滥了,一时便顾不了那样多了。
  “太子妃,孩子,有个孩子就好了,殿下一定也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苏氏身边生得灵巧的丫头道。
  “有理。”苏氏心中已有了打算。
  承贤对于妻子提出的要求并没有提出反对意见,那一夜,骨骼相缠之时,苏氏并没有感觉到一丝的温暖,反而觉得自己只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不自禁地流下泪来。
  云雨之后,承贤沉沉地睡去,苏氏将头贴在丈夫的胸口,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感受真切,却也虚幻,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眼前的丈夫是真实的,他的心却不是属于自己的。其实,承贤的内心又何尝不难过,他尝试过接受身边的女子,只可惜,她并不是自己一心想要寻找的知心人,并不了解自己的很多想法,每每总是会劝说自己不要违逆父皇的意思。
  承贤本就在父亲的目光之下小心翼翼,却又在本应该可以畅所欲言的家中释放内心的家中被再次施加同等程度的压力,怎会拥有再次去尝试和走近的勇气?
  “太子妃,太子说他今日有要是要同韦大人商讨,便不回来用膳了。”
  苏氏听闻下人的禀报,只觉得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是年,一个唤作芸娘的才人入了宫,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小丫头,谁也没有料到其能成为日后权倾朝野的皇后。
  映雪第一次瞧见她,其友善的微笑和主动的亲近,让映雪隐约有些不安心却又好似无法抗拒其靠近的脚步,这个女子身上似乎便是拥有一种这样的魅力,让这天下人皆为之倾倒。
  此时的映雪自是瞧不出对方灵魂之色,却根据长子念之的目光也能猜测出几分。
  “你在寻什么?”尹玉然一回到卧房便瞧见映雪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什么。
  “玉魂呢?”映雪继续翻捣着。
  “已经看过了,是一只金色的重明鸟。”尹玉然淡淡地道。
  “果真如此。”映雪面露些许的担忧之色,“安氏的江山会。。。”映雪不忍继续说下去。
  “那倒不至于,不过,命卦上看得出来,其政治手腕绝对不亚于当今圣上。”尹玉然轻叹一口气道。
  “几百年来未出现过这样的女子了,玉婉算是百年一见的奇女子,可她的野心不大,敢于靠近漩涡中心之人,其必然是拥有强大内心和冰冷心意的。”映雪倒吸一口气,只觉得那丝丝凉意直透心脾。
  “听闻此女子在礼书院的日子里,向袁老先生学了很多。”尹玉然抬眸望向妻子。
  “那老先生的才华足够实现她的野心了。”映雪无奈地笑道,回以略带悲伤的目光,”无法阻止吗?”
  “你觉得陛下肯吗?”尹玉然和映雪皆是了解安佑宁之人,明白只要其认定的人是万不会放手的,除非他自己愿意。
  “哎!”映雪的叹息划过寂静的夜色,似在沉静的湖面之上划过一丝涟漪。
  封建社会总是男权至上,可在全这个朝代,女子的地位也是不低的,可以像男子一样出门,可以入书馆识文断字,甚至可以入朝为官,女性的权利不是没有争取过,只是没有很好地我在手里,逐渐丧失了。女性为家庭做着不懈的努力,所付出的精力和牺牲的东西不亚于男性,甚至比他们还要多,绝非刻意标榜,为了家庭付出是每个女子心甘情愿的,却也希望在辛劳之时得到丈夫的安慰和关怀,温暖,是每个人都渴望接近和拥有之物,无关性别。
  现如今,普通百姓们还未能感受到其中的变化,敏锐的政治家们早已嗅到了风云将变的气息。
  秋,以她独特的步伐靠近,树叶纷纷挣脱枝条的束缚,自由地飞舞着,完美地诠释着美的意义,不,它自己本身便是美的化身。丝丝凉意吹进心扉,不禁一颤,下意识地做出了抱住肩膀的动作,似乎这样便能安全很多,安心很多。
  “不好了,小姐!”莲微急匆匆地推门而入。
  “发生了什么,如此慌张?”
  “太子妃难产,有血崩之势!”
  听到此语,映雪捧在手中的书籍掉落在地上,“备轿,立刻!”
作者有话要说:  

  ☆、爱怜伊

  映雪乘了轿子匆忙入宫,将自己精心研制的止血草药带在身边,宫中医术高明的神医数不胜数,可映雪似乎这样做才能安心,才算是不违背自己出身医药世家的仁心。
  “怎么样?”映雪见到殿外等候的众人。
  “情况有了好转,只是还不能完全放下下心来。”安佑宁说道,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承贤。
  “我带来了这个。”映雪将草药递给太医院为首的王太医。
  “夫人有心了。”王太医是个视医患生命胜过一切之人,自是不会拒绝,安佑宁任其为太医院之首,也算明智。
  首席太医的为人直接影响着整个太医院的风气,那个看似不起眼的机构,若是被人利用来杀人,那才可谓之—可怕。
  映雪无意间瞥见站在远处安静注视着这一切的女子,看样貌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从其清秀可人的样貌和自信的目光来看,应该是那个被众人热议的芸娘无疑了。
  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在几日前说出了一番旁人不敢在安佑宁面前所言之语,安佑宁有一匹宝马唤作“风潜”,很多驯马师都没有办法将其完全驯服,芸娘却轻而易举地做到了,安佑宁问她用了什么办法时,她镇定地道“我能制服它,但需要有三件东西:一是铁鞭,二是铁棍,三是匕首。用铁鞭抽打它,不服,则用铁棍敲击它的脑袋,又不服,则用匕首割断它的喉管。”
  一旁的内监听后出了一身的冷汗,安佑宁却哈哈大笑,夸赞芸娘有志气。那一刻,没有人认为那句只是简单的称赞,皆在琢磨其中隐含之意,帝王多疑是不可避免的,千辛万苦得到的,牢牢攥在手里,再洒脱之人也慢慢失去了心中的那份泰然,高出不胜寒,亦是这个道理。
  映雪也是之后听闻民间百姓的传言,道芸娘入宫之日,其母亲泣不成声,芸娘却道“侍奉的圣明天子,岂知非福?为何还要哭哭啼啼、作儿女之态呢?”一般女子出嫁之时皆会哭哭啼啼,那是女子柔弱的体现,芸娘却道出此言,可见其内心的强大绝非一般女子,不,绝非一般人可比。
  映雪和芸娘目光相接的一瞬,芸娘唇边淡淡的笑意似是拥有魔力一般,让映雪不自觉地回以相同的微笑,这一刻,映雪心中的不安之感更甚,只觉得不久的将来,永安一定会掀起一场风波,且其主导者非芸娘莫属。
  “恭喜殿下,是个世子。”产婆由于激动差点儿被门槛绊倒在地。
  承贤接过孩子,抱在怀中,那眸中除了疼爱分明还有些什么。
  映雪回头环顾大殿,并没有瞧到不该在这里出现之人,但从安佑宁的眸中可以分辨,其杀心已起。
  倘若杀了那个所谓蛊惑太子的侍卫,只会将承贤和父亲的关系推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由此一来,不只是众子夺嫡那么简单了,只怕当年的惨剧又要重演,映雪的年岁大了,不似当年那般了,看在眼里的事情是也会记在心底的。
  “姑姑!”映雪转身望去,是九皇子在唤着自己。
  “晔儿!”映雪微笑道。
  安承晔是安佑宁和静嫔的儿子,因为年龄小且不张扬的性格,颇受众人的喜爱,却也成功地避开了几个年长皇子的猜忌。
  映雪对其倒不是十分的亲近,倒也怪了,这孩子却总是渴望和这位姑姑更加亲近些,每每瞧见映雪待承贤那样关心时,母妃早逝的孩子,便起了羡慕之意。
  “晔儿小小年纪已经是叔叔了,高兴吗?”映雪从怀里掏出一个平安结递给承晔。
  “恩,高兴!等侄儿长大了,晔儿要带他去演皮影戏!”孩子脸上不加掩饰的欣喜之色让映雪心底生出了几分怜惜。
  “皮影戏?姑姑也喜欢,改天一起演一出可否?”映雪摸了摸承晔的脑袋。
  “一言为定!”承晔对于今天能够和映雪说了这么多的贴心话而感到满意和激动。
  “夫人好心肠,九皇子每天都盼着您能来衢前阁一坐呢!”承晔身旁的奶妈恭敬地道,映雪倒是有几分感动,看得出奶妈是很疼爱这孩子的。
  这些年都把心思放在承贤身上了,却忽视了这些看上去不那么出色,却善良无争的好孩子身上了,映雪觉得有些愧疚,都是唤自己做姑姑的孩子,又有什么理由区别对待的呢?
  映雪最担心之事还是发生了,安佑宁下旨秘密处决了辰,据传言承贤拿着剑指着自己的父亲,映雪没有亲眼看见这一切,却相信承贤是做得出的。
  贵为一国的储君却保护不了自己的身边人,这是一种怎样的痛,映雪想安佑宁不是没有体会过,却还是无情地这样做了。
  映雪大概这一辈子都忘不了当自己踏进东宫之时承贤披散着头发,坐在铜镜之前的模样。
  眸中的悲伤,是映雪从未在这个少年眼中见到过的,映雪蹲下身去,轻抚在承贤的肩膀,承贤缓缓地回过神来,竟像个孩子似的扑进映雪怀中,似是回到了二十年前的那个午后,只可惜此时竟连一句“姑姑”也唤不出口。
  “都过去了。”映雪轻声道。
  “不,他就在这里和这里。”承贤先是指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紧接着将指尖落在了心口处,“姑姑,你相信那些是真的吗?”
  “怎么会。我的承贤是什么样的男子汉,姑姑全都知道。”映雪心疼地搂住承贤,仿佛已经忘却此时的他已是孩子的父亲一般,男子也有脆弱心酸的时刻,谁言“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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