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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永安之江山无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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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因为这一个理由,此刻已是太子的承晔对于芸娘的私心早已到了刻骨铭心之境,安佑宁何其精明之人,竟也默许了,芸娘对于承晔有几分感情世人不得而知,或许,一开始只是为了活命,毕竟,在生死面前,其他皆是不足为道之事,求生,乃众生之本能也。
安佑宁的一生,可谓传奇,十多岁便带兵征战沙场,助父夺天下,弑兄夺皇位,在怀美人无数,却只有那一人令其铭心刻骨,却只有一女子让他尊敬和怀念,却只有那一人让他这一辈子都不曾怀疑地视为挚友,只有那一人让他最终也没有痛下杀心,其在位之时,百姓安居乐业,社会太平和谐,一系列的惠民政策让百姓们皆赞扬其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帝王,太子。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安佑宁做到了,便是成功了,至于其晚年,世人皆评道“功大于过”,如今看来也算是公道了。
安承晔登基为帝,举国欢庆,为完成父亲的遗愿再次征讨丽国,这一次,竟胜了,如此一来,映雪却与金承宇再无相见之缘,兴许那次的别离便是今生的最后一次,唯一一次。
“玉然,岁月的无情竟是这般的,只有亲身经历了才能明白,若要此生无悔,太难了。。。”映雪附在丈夫的胸口缓缓道。
“人生因为这样那般的遗憾才能称得上完满。”尹玉然的话语让映雪久久说不出话来。
是啊,人生若是没有一丝值得后悔和追忆的,这样的完满有称得上是幸福的吗?岁月对于每一个人皆是公平的,经历的愈多便会愈发充满故事,沉静。洗去铅华,不仅仅是经历了时光的流逝便可以的,平淡无奇的人生虽然平稳,却也乏味了许多。
安佑宁去世后,芸娘本应该在业安寺度过余生,却在三个月之后被安承晔接回了宫,册封三品,众大臣纷纷上书,却未能阻止陛下的执着,第一次,映雪在承晔身上看到了强硬,原本温厚之人,为了心爱之人,敢于天下人为敌,不是每一个帝王都能做到和给予的。
自古爱美人更爱江山,便皆成了千秋称颂的明君,但凡那爱江山更爱美人的,都成了碌碌无为的代表,精通史书的安承晔又岂能不知,然而,他却坚持这样做了,高处不胜寒,却依旧不改初心,也许,窝囊,只能在面对自己心爱之人才能变得心甘情愿,不再是一句饱含贬义之语。
此时的太子妃王氏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一国之母,念在结发夫妻的情面之上,安承晔并没有理由也下不了那样的狠心废黜,即使他再爱那个唤作芸娘的女子,也万不能舍弃了一个人最应该惦念的旧情。
“到底是个善良的孩子。”映雪低声感慨道。
“小姐,屋外的白海棠开了。”莲微从屋外快步走近来道。
“如今的岁月竟不是论天过了,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个春天。”映雪起身,欲要出去走走,赏赏夏景,念念旧友。
“小姐,当心!”莲微惊呼。
“不服老是不行了,眼神愈发差劲了。。。”映雪看着方才差一些便将自己绊倒在地的青苔道,言语中带着几分感伤,上了年岁之人,尽如此,似乎不愿意向时光俯首,却有不得不心生敬畏。
“在莲微眼中小姐永远是那样明艳动人!”莲微似有些生气道。
“我都不生气,你气什么?”映雪掐了掐莲微的腮帮子,习惯了的动作,一晃便做了几十年,“丫头,感激你的陪伴,让我的岁月变得不那么默默无闻。”
“小姐。。。”莲微眼圈微红,“往后的年月还长着呢。”
漫天飞舞的花瓣落在肩头,似乎在安慰着被时光中伤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歌不尽
“皇后娘娘倒是个识大体之人,肯允了将芸昭仪接了回来。”
映雪听闻莲微的话,微微牵动嘴角道“这件事是皇后反对便能阻止的吗?况且芸娘回来对她也是有益无害的。”
“莫非是萧妃娘娘?”莲微恍然大悟。
“聪明的丫头。”映雪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定定地坐在这里一下午了,也该起身活动活动了。”
“后院的荷花开得极好。”
“那便去瞧瞧吧。”
皇后因并无所出而处于下风,萧妃自是母凭子贵,这足以威胁到后位,芸娘的回归似乎能带来新的转机,然而皇后却低估了芸娘的智慧与野心。
芸娘自是懂得如何讨得皇上的欢心,且她注意到了立足于后宫之中的一个被很对人忽视的人群,那便是身边的仆人,自古以来凡是阴谋便必有那下人们参与,否则是万万达不成的。
芸娘将平日里陛下赏赐的金银珠宝皆恩赐于身边得力的丫头太监,同样的手法自是少不了用在皇后宫中的宫人身上,如此一来,皇后那里的任何风吹草动便尽在其掌握之中了,如此高明的手法,收买了人心也得到了情报,可谓一箭双雕。芸娘的野心若想得以实现,便必须扫除一切障碍,虽已身居三品,却也远远满足不了。萧妃相对于皇后似乎更加容易对付,拥有了此般荣宠,一般人如何可能不飘忽起来,如此一来,便也容易抓住想要抓住的把柄。
芸娘的第一个孩子让皇后嗅到了危险,然而她却万万没有料想到这个女人的心竟能狠到如此地步。
这一日,皇后独自来到芸娘的宫寝,竟瞧不见一个宫人出来迎驾,自然心里生出了怒意,欲要好好教训一下这里的主子和奴婢,便快步走进大殿。
平日里那般热闹的宫殿竟没有一个人影,皇后不禁觉得奇怪,继续向内,却远远地瞧见一个摇床,里面躺着一个婴儿,毋庸置疑,是那刚刚三个月的锦绣公主。
皇后一直渴望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便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欲要伸手摸向那襁褓之中的孩子,却猛地发现孩子的小脸已然发紫,早已没了鼻息,天哪,皇后由于惊吓向后退了几步,脚下一软,跪坐在地上。
“你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芸娘指着皇后大声地呵斥道,声音近乎歇斯底里。
“不。。。我不知道!”此时的皇后早已花容失色,拼命地摇头,似乎想要向闻声赶来的宫女太监们证明自己的清白,在场的所有人皆面露惊恐之色,唯一能听见的便是芸娘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陛下下朝自会来看望小公主,见此情景自然悲痛万分,但却不相信此事是皇后所为,命人暗中调查,芸娘自然也不好再过多言语,却成日郁郁寡欢。
这一日有宫人向皇上密奏皇后宫中大行巫蛊之术,这在历代后宫是绝对的禁忌,皇上为了公平起见亲自前往,岂料在皇后的床铺之下搜出了一个浑身扎满银针的小人。
“不,陛下,这。。。绝非臣妾所为。”皇后的声音几近颤抖。
“那这上面的生辰八字又作何解释?”皇帝冰冷的声音,似乎将往日的情分全部抹去。
“臣妾冤枉啊。。。”皇后明白自己引进宫来得是比那蝎子还要恶毒的毒蛇。
如此一来,皇帝自是不可能再让其在后位继续待下去了,皇后之位自然不可长期空缺,安承晔自是希望钟爱的芸娘坐上那宝座,但是其出身着实特殊。安承晔凭借自己一己之力是万万不可能将其推上后位的,芸娘自是聪明之人,没有抱怨之言,可即使分其为妃也是不易之事,全朝的后妃制度十分之严格,对于妃嫔的人数要求比较苛刻,如此一来便只能等几位贵妃之中有人因意外身亡或者犯了大错被废黜的。
这一日,芸娘劝陛下去尹府探望,自己随驾而行。
皇上亲临是无上的荣耀,尹玉然一开始并不明白安承晔的来意,却在看见芸娘的一瞬间全部明白了。
芸娘亲切地询问道“舅娘在何处?”
映雪出来迎驾的一瞬,眸中似是微变了色彩,在芸娘冲自己微笑之时,身子不由微微一颤,“原来,她竟会读心。。。”映雪似乎终于明白了这个女子身上所拥有的特殊能力究竟是何物。
映雪猛然想起那日大儿子告诉自己他看不清安承晔和芸娘灵魂之色之事,原来,竟是这样。。。正如当年映雪看不清安佑宁灵魂之色一般,这些人是注定要成为当朝天子的,如此说来。。。芸娘,竟要成为第一位女皇吗?映雪佯作什么都不知地回以礼貌的微笑。
芸娘欢喜之色更甚,她自是知道映雪看出了她的特殊能力,不过,这正是她希望的,她知道这位尹夫人是永安乃至整个大全出了名的聪明过人,如此智慧的女子万不会拿自己丈夫的姓名开玩笑,如此一来自己所向往的位置便距离自己更近了一步。
芸娘似乎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劲敌,三师、三公、中书令似乎团结一致,一致
反对。
朝廷的上层分为三部分:门下省,与皇帝最为接近,处理臣下的奏折、皇帝的批示与诏令;中书省,以中书令为首,另有中书侍郎二人,辅佐皇帝,进忠言,决国策;尚书省,综管诸臣。
众大臣在朝廷的偏殿聚集,尹玉然将陛下幸临其府邸之事告知了右侍郎朱随亮,朱氏忠心耿耿,他向玉然道“你不要,让我吧,若皇上为难舅父,情形未免过于尴尬了。据我看来反对之事是难逃灾祸的”
“那么你自己呢?”尹玉然道。
“朱某不在乎,下官本就出身微贱,这本就是自身职责,先皇曾将皇后托付与我,我若有愧于先帝的信任,有何颜面在九泉之下面见先皇?”
在场之人听闻此言无不饱含热泪,安承晔拥有这样一班忠臣,是他的幸运,亦是这个时代的幸运。
“陛下,微臣有职责向陛下谏言,皇后为先皇选与皇上,托卿辅佐,陛下曾亲耳所闻,不应当废却。”朱随亮俯首道。
安承晔从容不迫,将小人拿出来道,”众位爱卿看一看罢。”
忠臣皆瞧见一个心口处扎着银针的小人,身上有皇上的生辰八字。
“为何不细细调查之后再做定夺呢?陛下如何知道便不是有人故意栽赃给皇后的呢?”
安承晔默然。
尹玉然刚要开口,安承晔便大声喝道“那他们轰出去!”
今日的朝堂便如此散了。
当日晚上,几个大臣在尹玉然府中商议废立之事,尹玉然的几个好友亦在场。
那日下午,众人便听闻刘必被免了职,刘氏是皇后的舅父,此举看来,皇帝是下了决心了的。
尹玉然问道:“咱们明日如何应对?”
永安令裴行之怒道:“此等事若任由其发生便是毁灭之始!”
裴氏是精通阴阳之理和福祸之道之人,此言一出自是效力增倍。
映雪在门外安静地听着里面发生地一切,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心中一阵失落,“佑宁啊,看来你是托付错了人。。。那孩子。。。”
第二日早朝,情势不同往昔,众人进入大殿之前听闻裴行之被免职的消息。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皇后与朕多年夫妻,却未能替朕诞下一儿半女,芸娘却替朕生下了儿子,朕意已决!”
尹玉然闻之,抬眸望去,高堂之上坐着的那个孩子是那样陌生,不由心下一痛,还没来得及开口,却听闻朱随亮道“圣上若心意已决,那微臣只求陛下赦臣之罪!”
“朱随亮,你以为朕当真不敢吗?”安承晔大怒。
“陛下。。。三思呐!”尹玉然忙出来阻拦。
“拉出去!”此时的安承晔哪里听得进去。
于是,又如昨日一般散了朝。
朱随亮被贬至最南端的一个州郡,至于来日如何,又有谁能够知晓呢?竟连尹玉然号称天下第一卦的玉魂也失去了效力。
作者有话要说:
☆、魂已断
安承烨现如今果断坚定并非来自本身,而是身后的芸娘。
自那时起,安承烨身边不再是敢于觐见的朝臣,而是愈来愈多的附和之众。
终于,芸娘被册封为后。一名李姓的大臣公然道“册封国母乃是陛下的家事,又何须问及他人的想法呢?”
尹玉然一向还算硬朗的身体终是垮了下去,身边众多志气相投的好友皆被发配或贬职,心里的痛苦说不出来,映雪心疼地握着丈夫的手道“玉然,我们一起去北方大漠吧?”
“傻瓜。。。”尹玉然无力地微笑着摸摸妻子的脸庞,“我们答应佑宁的。。。如何能食言?”
映雪轻叹道“是啊,那家伙,就这么不吭一声地走了。。。怎么忍心让他。。。可是。。。”
尹玉然自然明白映雪的意思,安承烨早已不是那个没有主意的孩子了。。。明明已经背离了最初的本意,却已经回不了头了。
那一日,芸娘身着祭天的朝服,头戴凤冠,红色的玉带自正中下垂至鞋尖,坚定的眼神注视着远处,宁静而端庄,似乎毫不畏惧,似乎一切竟在其脚下。接下来接受百官的朝贺,这是史无前例的,蓝色的凤辇,镶有金花,八个窗子,悬有紫色的纱帘,行至素义门,凤辇之前有骑士先导。
皇后向下臣微笑,答谢众臣礼敬之意。
城中百姓议论,新皇后是先皇的侍妾,更有人说她还是个尼姑,更糟的是其与当今陛下在寺院通奸,一时间轰动四方,士农工商皆以此为笑谈。
最终,萧妃还是没有逃脱和已废皇后的命运。
那一日,安承晔独自一人来到关押萧妃的冷宫之中,唤着对方的名字。
“陛下,妾身已不是当日的妾身,不值得陛下来此地看望,妾身只求陛下能宽恕妾身,自此以后,妾身吃斋念佛,绝不会再为此红尘诸事迷了眼。”
安承晔听闻便一时心软了,道“朕一定想法子放你出去!”
芸娘何许人也?她的窥心术天下无双,自是能够猜测丈夫的心思,加上内探的报告,更是铁一般的事实。
当芸娘试问之时,安承晔心虚地否认了,倘若当时他肯承认,兴许萧妃就不会以死了却此生了。
她也不是一个嘴上能够饶恕的主儿,其临死前的诅咒成为了萦绕芸娘一辈子的噩梦。
从此以后,后宫之中不允许出现猫的身影,“下辈子你为鼠,我为猫,我要让你一辈子不得安生!”多么狠毒的咒语,是包含了怎样的恨意,大概是做了亏心事的缘故,芸娘总在午夜梦回之时抓紧拳头,自我防卫的意识很强,有宫女说在半夜在僻静处听见了凄惨的猫叫声,如此一来,即使已经得到了自己的梦寐之物,却又能否安心享受?
芸娘当上皇后后,并没有对玉然等公然反对自己的大臣采取立刻罢黜的决定,这才是日后能成为一国之主的女人的智慧,映雪却似乎嗅到了危险的靠近,却毫无防御之力。
尹玉然自芸娘成功成为皇后后,便不再过问朝政,平日里只与挚友一起编辑史书,似乎是在置气,又似乎是已经全然死心了,映雪忆起那一日二人的对话,无奈地笑了,那时还是丈夫在劝着自己,现如今竟成了这般情境,是受了何等的刺激和打击,才放弃了对挚友的承诺,映雪望着尹玉然依旧温润的笑容,眼眶竟有些酸涩。
韩元,大全有名的谏臣,全然不顾自身的安慰上书陛下,只是所列举的实例不那么恰当,褒氏殃祸周朝亡了国,朝堂之上,芸娘一言未发,却已注定了韩元的命运—必死无疑,终亡于助燕王谋反之事。
芸娘布下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局,年幼的燕王因母亲的原因很早之前便被送往封地,后又被罢黜的皇后为义母,谋逆之心反而成了“顺理”,加上芸娘的精心设计,自然成了铁的事实,可怜的孩子那么小便成了政治的牺牲品,正如安承贤当年所言,出生在帝王之家并不是一件值得炫耀之事,既定的争斗会让人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芸娘曾几何时也是一个天真纯情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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