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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如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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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你进了这次选秀的名册。”李晟看着她,突然更改了话题,“若你想中选,我或许可以帮上一点忙。”

蕙如眉头微蹙道:“这是后宫之事,世子您的手伸得也未免过长。”

“你别不信……”李晟站直了身体,笑容从他的脸上淡去,“若你想当皇子妃,我确实可以帮上忙。”

不知为何,蕙如心中涌了一股怒气出来,这位世子爷,原来是想消遣她的吗?

“不劳世子爷费心,小女子蒲柳之姿,本就无意高攀。”既冷且硬地将话抛出,蕙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冲动,竟将真心话说了出去,忙用手捂了辰,有些忐忑地看着李晟。

谁知道李晟听了她这话,突然笑了起来,身体又向后一靠,倚在粗大的梧桐树干上,“如此甚好。”

甚好?!

哪里好了?蕙如窘得一张小脸通红,偏又不能发作,就听李晟接着说:“这样你也有不少时间,若给你半年,你可以信心在京中开几家日进斗金的商铺来吗?若是能,便让我入份子。份子钱便是……”他又去踢那只箱子,“就这箱子里头的东西好了。不过对外,主家的名字不能变,也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与你们的关系。”



、世子的目标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蕙如坐在亭中;满面忧愤。明明自己已经十二分地小心,最后却还是落入李晟的斛中。这个人;外表舒朗率真,温文俊雅;却没想到也是个狡诈奸滑之徒。闷闷地喝了一口清凉甘甜的醪醩,看着坐在对面捧了一张脸笑得心虚的嘉陵县主,蕙如无声地叹了口气。

“你别恼我,之前的话都是我无心的;”嘉陵县主卷起袖子;拿着瓷勺舀了醪醩添在蕙如面前的空碗里,“我也知道,选秀是皇家的命令;跟你没有半分关系。我怕你被选上;怕你会跟着三皇子远远地离开京城,怕我再也见不到你……是我的错。姐姐,我给你赔礼。”说着她站起身,对着蕙如就是一拜。

“这是做什么,我如何受得起!”蕙如连忙起身让开,将嘉陵扶起来,“这要是让人瞧见传了出去,不止我,怕是连我父亲也要被御史们上本参劾对宗室不敬之罪了。”

嘉陵抬起头来说:“我年纪小,又是被父母宠溺着长大的,或许有很多事情不能想得周全。可是我是真心希望姐姐能好。在京里,我是出了名的骄横孤拐,不论是宗室勋贵还是大臣们家里的女孩子,或是离着我远远的,或是因为我的身份而讨好接近,并没几人待我是真心结交,我倒也不稀罕她们。我们家里,除了几位兄长和念哥儿,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我是真的,拿你当亲姐姐来待。”这么说着,县主的眼圈儿微微有些发红,“不瞒着你,我的生母是父王的侧妃,并不得父王喜爱。父王的心里,只敬重着母亲一人,就像祖父在世的时候,全心全意地对待祖母一样。我的兄长们和十七哥,都是长情重情的好儿郎,不拘嫁了谁,日后都能有好日子过。”

“我是想着让你当我的嫂子,只是兄长们都已订了亲事,只有十七哥还孤身一人。他很可怜……”嘉陵县主可怜兮兮地望着蕙如,“一直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很可怜。”

蕙如面上有些僵硬,她气嘉陵这么自说话画,气她将自己置于风浪之中,全然不顾她的感受。但嘉陵如此坦率地道歉,并用小鹿般湿濡的黑眼珠儿这么看着她,那点怒气便渐渐消失了。

她一个娇养的县主,从小被荣王当男孩子一般教导着,哪里会那些弯弯绕的心思?自己觉着好的,便要一力促成,伤了人或许还不自知。

这样的性子,将来嫁了人可是会吃亏的。

蕙如拉了嘉陵的手,让她和自己坐在一起。

“我知道你是好意。只是这世间的男女,并非你觉着相配便能在一起。别的不需说,只家世门第这一样,便是一重好大的障碍。”见嘉陵要开口,蕙如抬起手来,拦了她的话,“不要再说什么求恩旨赐婚这样的话。你觉得便是世子亲自去向皇上求旨,这旨意便能随便下的吗?皇上是君,但他也要遵循着礼法,心中自有度量。婚姻之事都是父母之命,三媒六证,哪里能让男女私订终生的?世子去求婚旨,只会让皇上觉得他德行有差,狂悖骄逸,而我则是人品轻浮,行止孟浪。你觉得一个轻浮孟浪,与男子未有婚约便私相授受的女子,皇上会允许她嫁入宗室,成为宣王府未来的主母吗?”

嘉陵怔怔地听着,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或许皇上会同意将我接进宣王府里去,但只能为妾室,连侧妃位份也不可能会给我,你信是不信?”

嘉陵睁大了圆圆的眼睛。

“若真的成了那样,我会生不如死,沈家的脸面也会叫我丢尽,怕是祖母再也不肯见我了,你信是不信?”

嘉陵额上涔出汗来,嗫嚅着说:“哪会有那么严重,姐姐你是吓唬我的吧。”

蕙如摇了摇头:“你细想想,便知道我说的有理。”

嘉陵皱起眉头来,也摇了摇头说:“那十七哥让我将你叫来,不就是害你?我不信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我原也不明白世子的意思,不过现在看来,”蕙如轻轻吁了口气道,“他只是想着借沈家的名义来赚钱。”

想不明白的时候心里会觉得害怕,不过一旦对方的行为有了合理的解释,悬着的心也就能安定下来。

沈家一向谨慎,既非太子党,更非二皇子党,左右不靠又不招摇。玫如出自晋阳沈氏,家里是大商户,出面行商,背后自然能得到沈氏的支持和助力。且女子行商,多是走人家的内宅后院,借助妇人的圈子和人脉出货,既隐蔽又妥当。怕是李晟还觉得因她们是妇人,手头接触着这么大一笔钱财,就算眼热也未必有那个胆子耍花样。

只是这么着便要让李晟在她的铺子里伸上一脚,还要当主导的一方,蕙如心里颇觉为难。还不知要如何去与玫如说呢。

“宣王家里真的如外面所传的那么缺钱?”蕙如实在是好奇,宣王到底是在炼什么丹?怎么花费要那么高?

“是啊!”嘉陵县主点点头说,“王叔炼丹都要用最上乘的秘金、秘银,听说还要往里头丢玉器宝石,我父王常背后说他是败家王爷。宣王家的田地、店铺和庄园原本还挺多,现在只怕也不剩多少,都被他败光了。现在除了郑侧妃还留在王府里头,另两位侧妃听说因为宣王动了她们的陪嫁,都哭着带了孩子回娘家去住了。于是外头就有人说这是世子容不下那些侧妃,克扣她们的用度吃穿,逼着人家回娘家去住呢。”

蕙如听了啧啧有声,怪不得李晟二十岁了都成不了亲。有这样的名声在外,哪家小姐的父母肯让自己的掌上明珠过去吃苦受累啊。

“又不是真的短了那些银子,世子何必要这样。”

“谁说不短啊!”嘉陵县主翻了个白眼,“王叔那样造着,家里确实早空了。十七哥虽说是想办法找贴补,但也不过近一二年才找到的路子。那些侧妃各个身娇肉贵,奢华惯了的,全然不知道生活的艰苦。若遂着她们的意,十七哥再有本事也支撑不起来那么大一座王府的开销啊。”

蕙如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声:“你知道世子一年到底能赚多少银子吗?”

嘉陵县主惊讶地看着她:“不是刚刚够开销吗?”

还说旁人,县主自己怕是也不知道银子的多寡差别。李晟说刚刚够用,她便真能信。

陆琅陪着李晟沿着湖边漫步,朱明和青玄远远地跟着。岸边柳枝生得浓翠,长长的柔软的枝条垂在湖边,随着微风轻轻摇摆。分开遮在身前的柳枝,陆琅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去招惹沈家的小姐?不知道她是要入宫参选的吗?”

李晟瞥了他一眼,笑着说:“只是参选,又不是入选。”

“我实在看不出她有哪里好。”陆琅摇头,“乡间出来的野丫头,又是个傻子,就算现在病好了,怕也精明不到哪里去。你若是要娶了个傻丫头,满京城的人都要拿你来笑话。”

“你以为现在就没人笑话我?”李晟只是笑,“让他们笑去,于我又无甚差别。”

陆琅停下了脚步,粗重的眉拧在一起,正色道:“你是认真的?”

“你觉得呢?”

“你这人便是这点不好,有什么事都不肯痛痛快快说出来。什么事都要人猜,烦也烦死人!”陆琅冷哼了一声道,“你家里那个烂摊子,若不找个精明些的女人看着,迟早要生出祸事。”

“你该多想想自家的后宅,少替旁人忧心。”李晟拍拍他的肩膀,“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我看上的人,自然是最好的。”

“这不是怕你前头驱着虎狼,后院却拖起后脚吗。”陆琅摇摇头,“皇后和淑妃一直在打你的主意,沈浩然不过是个三品侍郎,那位六小姐又是庶出,皇上怎么肯答应你的要求?后宫里的那两位,随便往你宅子里塞两个人,便能挟制了她。”

李晟折了一根柳枝,在湖面上划出一道涟漪来。

“我不会如她们的愿。”

所以他格外中意了蕙如。

永远是那么镇定自如,不卑不亢。知道进退,懂得反击。在山洞中被他抱住时还能保持着冷静,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应对。若是换了个人,在那幽暗环境里突然被个陌生男子抱住,就算不会立刻吓晕过去,怕也会吓得失去理智,连声尖叫着将周围的人全都叫来。那时他便觉得这个沈家的小姐有意思。

竹林里,他亲眼看见这个柔弱的小丫头,手里拿着根尖利的竹枝,就这么抵在自己姐姐的脸上,目露凶光,言语霸道,为了沈家的脸面,若是那位小姐不听话,他可以肯定,这小丫头会毫不手软地让她姐姐破相。

张牙舞爪,咄咄逼人,就像是只择人而噬的母大虫。

特别的可爱。

今日在他将面前的箱盖打开,提出合作的要求时,这丫头又是一脸精明的算计。虽是迫于无奈答应了他的要求,但又提出来诸多条件,该硬的时候丝毫不让,该退的时候又退得毫不含糊。

他能看得出来沈蕙如对他的疑惑、不满和怨气,这让他觉得心情大好。不再婉转含蓄,遮遮拦拦,她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的率真才是她真正的性情。

一时冲动走出的这步棋,看来收到了意外的效果。李晟对自己的决定十分满意。

剩下的,便是要怎么样顺理成章的将这个聪明漂亮又不太好对付的丫头早点给定下来。

他一定会好好待她,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脸上挂着的笑容与平时完全不同,宣王世子李晟走在荣王府的内院小湖畔,于微微清风中晃动着纤长的柳枝,对未来充满了各种期翼和渴望。

、表亲数不清


李晟的那箱子宝贝蕙如自然不会现在就拿走;别的倒还好说,可那只白犀牛角实在太扎眼也太贵重;蕙如不敢收下。具体是要怎么做,进货出货盘存会账;这里头要商量确定的事情还多着,这些细务也不是世子大人该管的事。蕙如埋头核计着接下来要做的事,心思早就飞出了荣亲王府。

“蕙姐姐,来放纸鸢!”

蕙如一抬头;看见一个身穿宝蓝湘绸褂衫的小小少年;手里拿着近一人高的巨大纸鸢向自己这边跑过来。

唇红齿白,目如灿星,正是荣王爷最心爱的幼子李睿;小名念哥儿的;今年刚满八岁,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蕙如也许久没见着他,一见念哥儿冲过来,忙对着他喊着:“慢着点儿,仔细脚底下滑。”

男孩子到了七八岁的年纪,正是见风长的时候,不过两个多月未见,念哥儿的个头又向上猛蹿了蹿,之前不过才到她胸口的孩子,现在已经快到她的下巴。

“瞧瞧你,跑了这一头汗,”见念哥儿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蕙如摸出手巾子帮他擦了擦,“仔细落了汗禁不得风,这么热的天,若伤风了可麻烦。”

念哥儿笑着将手里的大纸鸢塞给她。那是一只竹篾为骨,细绢绫为面的大燕子,黑色的墨染了头身燕尾,拿金漆点的睛,看起来十分神气。

“十七哥方才送的,比以前玩的都要好,能飞上九重天呢。”念哥儿已经放了一会子鸢,跑的一身大汗,难得见到蕙如过来,他自然不肯放手,非拉着蕙如跟他一起玩。

府里也没有与他年纪相近的玩伴,念哥儿最亲近的除了母亲,也就是姐姐嘉陵县主,如今又多了一个姐姐。沈青岚在荣王府的家学里上学,与李睿甚是相得,因着青岚的关系,念哥儿便觉得蕙如更亲近些,也因着蕙如,便拿青岚也当成了好兄弟一般。

“一会你姐姐的寿宴就要开席,你现在玩得这么疯可怎么得了?不如趁着时候还早,去洗把脸,换身干爽衣裳来,咱们一块儿去陪你祖母说说话。”

李睿年纪虽小,却是个极懂事的,见蕙如不愿玩纸鸢,倒也不再纠缠着,只说:“那再玩一下,我把这纸鸢放上去,让你看看它能飞多高!”说着便让随行的丫鬟举了那纸鸢,他撒开腿在园子里跑起来。

纸鸢飘飘摇摇投向晴空,越升越高,那么大的一只燕子,飞到天上,只剩下那么巴掌大一小块影子。

“飞得好高!”她仰着头,手遮在额前,看着那纸鸢高飞,她的心也随着飞了上去。越飞越高,越行越远……

鸢儿飞得再高再远,最后也还是要受着一根丝线的控制,并非完全自由。

挂在手臂上的披帛滑落了下来,被一阵风吹卷着飘向花园的另一端。

“哎呀!”洛红叫了一声,急忙拎了裙子去追。

“啊!”却是一声惊叫,只顾着仰头看着那条披帛的洛红迎面撞上了一个女子。

洛红冲得太急,全然没有防备的双方这一下撞得都有些狠。那女子被撞得向后跌了两步,被她身后的侍女扶住,而洛红收不住脚,直接摔在她的面前,将手掌也蹭破了。

“你是哪里来的丫头,怎么这么毛燥!”扶着人的丫鬟竖起眉,厉声喝问。

洛红忍着疼爬起来,连连道歉:“真是对不住,是奴婢莽撞,不知道这位姐姐有没有被撞到哪里?”

“你不是荣王府的丫鬟?”来人上下打量着洛红,见她的装束与王府里的丫鬟并不相同,想必是来赴宴的哪家小姐带过来的丫鬟,那脸色便沉了一沉。

“奴婢是沈侍郎家六小姐的随身丫头。”洛红悄悄抬眼望了望,见对面的女子穿着一身鹅黄色的湘云纱宫裙,罩着桃粉色的流云袖纱衣,尖尖的下颌,五官秀美,身态娇柔,知道定是哪家娇贵的小姐,立刻跪了下去,“冲撞了小姐,是奴婢的错,奴婢给您赔罪。”

侍郎家里的丫鬟,居然也敢冲撞小姐!扶人的那丫鬟立刻松开手,上前狠狠便是一耳刮子,将洛红抽得身子一歪,差点栽到地上去,“哪来的没教养的下作贱皮子,我家小姐也是你能冲撞得了的吗?去,把你家主子叫来,让她跪下来给我家小姐磕三个响头认了罪,小姐仁慈便饶你的狗命!”

洛红愕然抬起头。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骄横的丫头?

“行了,不过个丫头,叫她主子来给我磕一个头也就算了,好歹要给沈侍郎家留点颜面。”那位小姐抬手摸了摸鬓发,行动优雅中带着一股别样的妩媚。

“我便在此,不知这位小姐是哪家的贵女?”跟在后头的蕙如看得真切,听得清楚,心里头早烧起了一把火。洛红是她的人,她答应了要护她周全,如今却要被一个外人打脸。看着洛红肿起来的半边面颊,便可知那丫头下了多大的狠手。这巴掌,就跟直接打在她脸上一般,火辣辣地疼。

“我们家小姐是奉节道行军司马云大人家的七小姐,你便是沈侍郎家的女儿?你这丫头冲撞了我们家小姐,你快来赔个礼……”那丫头嘴里还在说着,突然就觉得面前闪过一道阴影,接着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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