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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如意-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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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孩子。
也算是老天爷怜惜。
到底因着蕙如如今的身份不同,那几个姐妹看着她的目光便与之前不大一样,说话也小心翼翼起来。蕙如扫了眼桌面子上,便问老夫人:“祖母,怎么不见五姐姐来?”
从她进门开始,菀如就一直没露过脸。
虽然在家时姐妹感情不算和睦,但一家子吃个团圆饭,少了哪个都不大圆满。
“她身上不自在,你莫管她。”老夫人沉下了脸。
提到这个孙女,老夫人就一肚子气。这孩子跟蕙如不一样,生下来便送在大夫人房里养着,吃穿用度一应照着芳如的来,请女先生开蒙授课也从未有过区别。也不知道萧氏到底是怎么教的,芳如就大度稳重,菀如就轻高狂傲。若不是因为大夫人同样养出来个差不多的嫡出二小姐茵如,老夫人几乎要以为这是萧氏故意将菀如这个庶女儿往歪了里去养。
以往没个比较,也就没太在意。
如今有个蕙丫头在跟前儿,这菀丫头小性子爱别扭的模样就格外让老夫人生了厌烦。
蕙如是世子妃,一品夫人,今日回门,二房三房的姑娘们都高高兴兴地出来迎着,偏她要推三推四不肯出来见面。
亲姐妹还不如堂姐妹亲密。
不过是眼红姐姐妹妹都嫁的好,心里有怨怼,不乐意见人罢了。
菀如的这点小心思,蕙如又怎会不明白?再怎么说,也在同个园子里头住了一年多。这位姐姐心高气傲,凡事不肯让人,处处瞧不上她这个乡野里出来的丫头。偏又眼瞧着她得了祖母的喜欢,封了县主又赐婚宣王世子,心里不窝憋着才怪!
只是她也太沉不住气了。
姐妹们嫁得好,对她只有好处,哪来的坏处?
只要听说她的姐姐是皇子妃,妹妹是亲王世子妃,还怕说不到好亲事?
嫁过去,有娘家人撑着腰,婆家也要瞧着皇家和宗室的面子善待着她。
却为了这么点小气性子与姐妹们闹生分,将来有事还怎么指望着娘家帮衬?也难怪祖母会不高兴。
蕙如忙说:“也不知道二姐姐、三姐姐还有玫姐姐她们吃过了没有。”
“叫人送了去,饿不到她们的。”许氏笑着接过话来,“世子妃,这道八宝漳茶鸭子是挑的三个月大的樱桃鸭做的,皮酥肉嫩,是我们那院的厨子新近学来的菜式,味道还不错。我今儿特地带了人过来在厨房里现做得的,你来尝尝。”
蕙如忙接了,笑着说:“二婶子还是叫我蕙如或是蕙丫头。一家子人都在这儿,别生生将蕙如叫得生份了。”
许氏听她这话笑了起来,指着身边的几个女儿说:“瞧瞧,蕙丫头就是恋着娘家的。如此婶娘也不跟你多客气。你以后帮着婶娘用些心思,帮你这几个姐妹都找个好人家,这才是真正帮衬着亲戚呢。”
几个姑娘都羞红了脸,垂下头不敢作声。
“就你这没羞没臊的,也好意思当着孩子们的面说这个!”老夫人笑着骂了一声,心情却是好了许多。
一家子和和乐乐地用了饭,蕙如单独又见了常姨娘和弟弟青岚。明明未见时想着见面的情形,觉得有说不完的话要讲。但真单独见了,却又一时想不出什么话儿来说。
无非是关心了下青岚的学业,又关照着常姨娘要顾着身体。
“世子妃不用担心,父亲现在对姨娘很好,对弟弟也十分爱护。”青岚笑着说,“还打算着等过了年,要让我去参加乡试。”
青岚年纪还小,沈大老爷便要让他去应考,这便是认可了青岚的学问,蕙如很是高兴。
“我瞧着你姐夫那有间大书房,里头塞着不少书。他也对我说过,若是你有想看的,不妨让人递了条子进来,他帮你找找。趁着年少,还是要好好跟前辈师长做学问,修身养性,不指望你学问上能有多少成就,却要是磨练心性,知礼懂礼守礼,像父亲那样做个忠直的端方君子。”
青岚认真地听了。
才坐了一小会,外头有丫鬟来传话,说是三小姐要请世子妃过去叙叙话。
常姨娘还颇有些舍不得,但也不能拦着,于是匆匆捧了自己给女儿准备的一套四季衣服并两双绣鞋送来。
“都是跟针线房要的尺寸,略做大了些。您还在长着身子,做小了日后怕穿不上。”
那一针针一线线都细密精心,四套衣衫裙子也不是这半个月里能做得的,不知道熬了几个晚上。蕙如看着常姨娘殷殷的目光,只觉得心里头有些酸楚。这女人虽然将她扔下了这么些年,但心里到底还是有女儿的。就算是为了儿子将来的前程而刻意向她讨好,那心意里也还存着七八分的真。
到了芳如的微澜院里,翡翠招呼着她带来的兰溪和洛锦出去吃茶,留了蕙如一人坐在芳如的床边。
芳如见着了她,微微笑了笑,不过因着身上的伤痛,那笑容里有几分勉强。
“三姐姐安心躺着,前头有父亲看着,不会出事。”知道她关心的是什么,蕙如先开了口。
芳如松了一口气。
“还没恭喜妹妹大婚,却又出了这档子事,平白让妹妹心里添堵了。”
“你我姐妹,还说这些见外的话做什么?”蕙如按着她,不让她坐起来,“都伤成这样了,看着就让人心疼,快些躺好了别碰到了伤口。”
“我请你过来……”芳如看着蕙如,犹豫了片刻方说,“我想,你应该知道是为了何事。”
蕙如心念转了转,沉声道:“莫不是姐姐知道了这是谁做的?”
芳如笑了起来:“妹妹果然是个聪明人,我还一个字儿没说,你便知道此事并非偶然,而是有人刻意为之。”
、会是谁?
“会是谁;”蕙如低头细思片刻,悚然而惊;“难不成你说是……”
芳如挑了眉头看着她,“你也会觉得是五妹妹不是;”
听她这么一说,原本震惊愤怒的心情却平息了下来,“三姐姐,您的意思是;不是她;”
芳如却没直接回答,只是说,“当时我怕二姐姐伤到;先扑到地上去;闻到了股子猪油味儿。那地方是刚被人泼了热猪油,二姐姐正好走在靠里面的位子,脚踩上去很容易滑倒。那里是咱们到前厅去的必经之路,我摸到地上的油时,那油还是温的,想必是远远儿看见咱们过来了,挑了二姐姐会经过的位置刻意泼的。”
芳如顿了顿又说:“这宅子里头,若说能使动下人谋害姑奶奶的能是谁?”
蕙如皱眉说:“总不能是母亲,二姐姐是她当眼珠子一样疼着的。也不会是二房三房的婶子姐妹们,她们也没理由要害二姐姐啊。孙姨娘如今不在府里头,远远去了庄子上手也伸不过来,若说是常姨娘……”
“常姨娘更没理由。”芳如慢慢地说,“她是你的生母,你回门的大日子,她欢喜还来不及,怎么会做这种事来触你的霉头?”
“所以数来数去,还是五妹妹最令人生疑。京里头很多人都知道五妹妹拿了身边的丫头送了姐夫,那丫头去了没多久便出了事故,连带着母亲和二姐姐对她不喜。”蕙如细细地理着思路,“偏偏选秀前又吃了你用的方子生了疹子,结果头一轮便落了选。”
芳如点了点头,示意她接着说。
“这一选,姐姐被选了皇子正妃,而我又被皇上指给了宣王世子。咱们姐妹俩都有了好归宿,她却因为母亲的方子错失机缘,自然怀恨于心。一来伤了二姐姐三姐姐泄愤,二来也给我添堵……”
“你觉得菀如会这么傻,用这么蠢的法子吗?”芳如笑着说。
蕙如想了想,也笑了起来:“您还别说,若旁人或有顾忌,可咱们这位五姐姐别扭劲儿上来了,还真有可能做这种没脑子的事。”
芳如摇了摇头:“你到底不是跟她打小一块儿长大的,不了解她真正的性子。”
“她傲气,却也是个胆子并不很大的。”芳如目光柔和了下来,“要知道,二姐姐这么大月份,摔了孩子倒罢了,是极有可能连命也摔掉的。她若只是使点小坏,让咱们添堵难受气恼,这是她敢的。但若要亲姐妹的性命,她还真下不了这个手。”
菀如是爱使小性儿,人也冲动,但看她这么多年能在大夫人面前得了宠爱,说明她还是有些心计的。就算想害了二姐姐,也用不着用这么激烈凶险的法子,何况还挑了她回门的时候。
蕙如看着芳如说:“姐姐说得这么笃定,难不成是已经抓到了使坏的那人?”
芳如对外头喊了一声:“把人拖进来吧。”
门帘一挑,就见翡翠打头儿,后面跟着两个粗大的婆子,拖了个中年女人进来,扔到了芳如的榻前。
“就是她了。”
蕙如定睛一看,却是个认识的,原是厨房里管着采买的申婆子。
“便是她打厨房里领了坛热猪油,又在园子里徘徊,被园子里好几个丫头瞧见了。”芳如淡淡地说。
那申婆子只不住磕头叫着冤枉,哭得涕泗交流。
“三小姐饶了奴婢吧,那罐子猪油真的是五小姐院子里遣人来要的,奴婢不过是送油的路上内急了,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将油泼在路上害的小姐们跌了跤,真真儿不是奴婢做的啊!”
“你可听见了吧,”芳如笑了起来,“都这会子了,还死揪着五妹妹不放呢。”
“五姐姐院子里要猪油做什么?”蕙如也气乐了,“就算是想要拿油,随便差个小丫鬟提了便走,还用得着你这个采办的婆子巴巴往内院送?你这是唬谁呢!”
申婆子只叫着冤枉,一口咬定了是五小姐要的油,她送油的路上被人偷了去,翻来覆去就这么一车轱辘话儿都不带改的。
芳如不耐烦听她扯,问翡翠道:“五妹妹那里可送了信不曾?她要过来了吗?”
翡翠说:“已经请过了,五小姐得了信就起来梳洗换衣裳,这会子应该是快要到了。”
“五小姐必不会认的。”那申婆子听到菀如要来,连声叫道,“出了这样的事,小姐们只管将罪过都推到奴婢身上,五小姐能免了一顿责怪,但奴婢就是一条命啊!”说着又干嚎起来。
“堵了她的嘴。”芳如吩咐了一声,站在后头的婆子也不知从哪里扯出来的帕子将申婆子堵得严实,就丢在地上。
不一会儿,菀如果然进来了。
细细打扮过的菀如容色艳丽,不过小脸还是能看出来消瘦了些。她刚进了屋,没想到会看见蕙如也坐在床边上,一时愣住了。
一身世子妃衣冠的蕙如端坐在那里,只是坐在那里就让她觉得压抑沉重,几乎喘不上气来。
菀如退了半步,僵着脸,过了半晌才说:“原来世子妃也在。”
蕙如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芳如说:“五妹妹你过来。”说着指了地上被堵了嘴的申婆子,“这婆子你可认得?”
菀如眉头皱着,一眼便认出来:“这不是厨房里的申婆子吗?怎么会在这里?”
芳如对翡翠使了个眼色,翡翠上前将申婆子堵嘴的帕子抽出来,那婆子立刻号道:“五小姐,五小姐,您可要救救奴婢啊!您说说,不是您院子里头要的猪油吗?”
“猪油?我要猪油干嘛?”话说出口,菀如突然浑身一震,看着床上躺着的芳如,“难不成三姐姐摔倒了是让这婆子害的?”
芳如点了点头,也不掩饰:“你大约还不知道,这婆子在道上洒的油原本是要害二姐姐的,是我给垫了一下,二姐姐才没遭了难,不过也因此害二姐姐动了胎气。”
菀如脑子转了转,一张脸瞬间变得煞白。
“我还知道,这申婆子是原本你房里碧珠的堂姑妈,当初还是她将碧珠荐到府里来当丫头的。”芳如不紧不慢地又说了一句。
这却是蕙如之前并不知道的。
菀如面色惨白,看着芳如说:“三姐姐您认为是我指使的,要让这婆子去害二姐姐好为碧珠报仇?”
芳如和蕙如都没说话,就听菀如冷笑一声:“碧珠不过是我房子里的一个丫头,我犯得着为个丫头去害自己的亲姐姐吗?”
“可是这婆子口口声声都指着,是你管她要的油呢。”芳如说。
菀如上前一步,狠狠打了申婆子一巴掌,尖尖的指甲将那婆子的脸颊也划出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你为什么要诬陷我,你这贱人,为着碧珠,我将自己的私房钱都掏了出来给你,你还要怎么样?”
那婆子也不说旁的,只哭着喊:“的确是五小姐吩咐的啊,奴婢自己哪有这样的胆子做这种事情?五小姐您若认了,不过就是被夫人骂两声,您可不能让奴婢白害了性命啊!”
菀如气得浑身乱颤,疯了一样上前厮打。那婆子双手被绑着跪在地上,哪里能让得开,被菀如连踢带打,已经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
“不得了啦,沈家的小姐要杀人灭口啊!”
芳如忙让人将菀如拉开,又将那婆子的嘴堵上了。
菀如鬓发也散了,衣裳也乱了,脸上的脂粉被眼泪冲得红一道白一道,别提有多狼狈。
蕙如抽了自己的帕子递给她说:“五姐姐先擦个脸,这事总有个水落石出的。”
“你们要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菀如捂着脸“哇”地一声哭出来,“我是心里头有怨气,但再怎么着也不能去害姐姐的性命啊!”
“若不是信你,三姐姐又怎么会请你过来,当面见这婆子?早将这婆子送到祖母和父亲母亲跟前了。”蕙如叹了口气,转脸对翡翠说,“你打盆水来,让五小姐洗把脸吧。”
翡翠应了一声出去。
芳如说:“咱们一起长大的,我还不知道你?不过平素任性着些,却不是这么心黑手狠的。这婆子今天咬定了你,就是要将妹妹你置于死地,你且想想,可以得罪了什么人?”
菀如哭得喘不上气来:“自打姨娘被送走,我就待在小院子里不出来,哪能与人结了仇怨?”
芳如点头说:“我想也是。所以说,这事并不是针对了五妹妹的,而是针对咱们沈家来的。”
、论好姐姐的重要性
菀如只是哭;心里一阵阵地后怕。就算心里曾经真的有过什么恶毒的想法,她也是没胆子实施出来的;何况差点害死茵如的性命,若这婆子真攀诬上她;宅子里又没一人可以信她,她不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就听蕙如说,“姐姐说的是;不过害了二姐姐的性命;再拉上五姐姐的名声,这人能得什么好处,”
芳如默然无语;二人对视了一眼;都皱起眉头来。
恒国公府里的媳妇儿在沈府里被人害得跌了孩子,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闹将出来,再适时扯出来原来是府里的五小姐下毒手害的二姑奶奶,不止菀如的名声全毁了,沈家一世清名也要荡然无存。
能养出这么心狠手辣的女儿,沈浩然还有什么脸面在礼部任职?刚刚才被皇上当面赞赏过,转脸后宅就出这种姐妹相残的阴毒事,沈浩然的仕途可就差不多到头了。
这样一来,又会令人置疑同为沈氏女儿的宣王世子妃,说不定还要牵累已经定为三皇子妃的芳如。
大哥沈青崴如今正在京中叙职,不日便可擢升。
如此这般,怕也要成泡影。
不过一罐猪油,便让沈家上下全军覆没。
而沈家的女儿害死了恒国公府的血脉,恒国公府必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两家还会彼此成仇。
好毒的计谋。
蕙如脑子里不觉浮起一张表面温文实则狠毒的脸来。
“让人去查查,这婆子连命都不要也要死揪着五姐姐不放,必是被人拿捏住了要命的把柄。”蕙如冷冷地说,“让人去查她平素与何人往来,家里还有什么人,都在做什么,现在在哪里?事无巨细地查,总能找到蛛丝马迹!”
那婆子脸上果然闪过一丝慌乱来。
蕙如便知自己猜得不差。
果然有鬼。
“将她关到柴房里头,派人严看着,不能让她出了差错闪失。”芳如也明白过来,对翡翠说,“你亲自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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