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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镜入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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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商殷握住她滑入喜袍内的软手,凤眼邪恶地眯了眯。
“一年来,你学了不少?”
“为了你,不好呀?”不顾他的阻挡,揉住他衣底的乳头。
“小坏蛋。”翟商殷低笑,拉开她的喜袍,当雪白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灯火下时,他着实倒抽口气。
他万万没想到她竟没穿裹胸,依照她以往的性子,她总是会将自己裹得密密实实。
看着他吃惊的表情,南宫镜眯眼笑问“不喜欢?”
“怎么可能……”一把扯去她腰上系带,将她一身累赘褪下,让洁白的身躯暴露在他的眼底下。“小镜,一年不见,你更丰润妖艳了。”
“殷哥哥,吻我……”记得他喜欢她这般喊他。
翟商殷欺上她,火热地吻住她的唇。
两人唇舌纠缠,津液交融。
翟商殷捧着她的臀,将她压向自己,十指揉捏着亵裤底下的丰满,并且拿早已疼痛高扬的分身不断顶着她。
片刻,两人气喘不休地分开,津液在两人之间牵出一条银丝线,在烛火中闪闪发亮。
“镜,咱们来玩……”翟商殷低哑开口。
“玩?”南宫镜不解。
他露齿一笑,将烛台移至一边,再将南宫镜抱放上喜桌,手里拿着酒壶,仰头喝了一口,低头喂入她的嘴里。
南宫镜承受他的哺喂,原先透着冰凉的酒,经过他的嘴,变得温热。
这种感觉……好奇妙。
一滴残留的淡褐酒汁,顺着南宫镜的嘴角滑下。
翟商殷将酒汁舔去,紧接着,拿着酒壶的手微微倾斜,涓涓细流从壶嘴滑出,落上南宫镜的乳房尖端。
冰凉的酒让粉嫩的小小乳尖为之苏醒。
“殷哥哥。”南宫镜心口急剧跳动。她知道他想做什么,浑身充满兴奋与期待。
当左右乳房淋满酒汁,翟商殷随手将半壶酒放置一旁,飞快低下脑袋,伸出柔滑与粗糙并存的舌,重重舔了过去!
“嗯啊……”南宫镜抽口气,身子不住颤抖。
翟商殷顺着流淌在她身上的酒汁,从乳尖到乳缘,从乳缘到腹部,一口一口将酒汁卷入嘴里,不放过任何一处。
最后,他回到硬挺紧绷的乳尖前。
“可见这一年里,你也承受着欲望之苦。瞧你,这么快就硬挺起来。”食指轻戳了下丰满,贪看上头那挺翘的小红豆子。
“殷哥哥……”南宫镜扭动身体。
“别急……我们还有时间。”翟商殷的指刮搔她殷红的乳晕,为她的迫不及待而轻笑。
他埋入她的颈窝,把上头吮出好几个红点,接着,转而往下,用鼻头磨蹭她的右乳。
“你的乳儿真香。”残留的酒香与她的乳香味混合,让他喜爱极了。
南寓镜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里,将胸前的他深澡按下。
翟商殷依着她,张嘴含入挺翘的小尖儿。
南宫镜发出舒服的叹息。真的好久了……她现在才发现自己是多么渴望他的唇舌,她好喜欢好喜欢他这般吻吮她……啊,真的好舒服……
翟商殷的嘴捏满满都是饱满软嫩。他有时用齿轻轻啃咬,有时用舌尖淡淡舔画,有时则是用力大口吸吮,当然,两只暌违以久的软乳都不放过,
“小镜,喜欢我怎么对待它们?吸的?咬的?还是舔的?”他边问,边依照嘴里的言词做出动作。
“嗯……都好,我都好喜欢……”
“真的吗?那么我再这样揉呢?”探手揉上孤寂的左乳。
南宫镜眯眼享受翟商殷的对待。“殷哥,轻点揉……对,就这样……嗯……”火热的舌尖勾弄她微滚的尖端。
“小镜,你真软,而且好似又长大了些……”翟商殷不住吮揉着她,说出自己的戚想。
等到他觉得满足,才挺起身体,示意那有些发晕的小女入抬起臀儿,将她的亵薄褪下扔到一边,又执起酒壶,从她的腹部上端开始倾倒,甚至拉开她的双腿,直接将酒汁淋上她花瓣似的秘处。
这下,酒壶完全空了。
“殷哥哥,酒好凉,让我有些发冷,帮我弄热一些……”
“真是个小淫娃,从哪看来这些话?”翟商殷低声发出呼噜咕哝,舔上她平坦的小腹,将积在小肚脐上的酒吞噬入腹,吻净一片酒汁后,兴奋地来到酒汁与蜜液混杂的幽林之间。
他拉开她的双腿。“小镜,想要我吻你这儿吗?”他想听她说出浪语,这让他心动。
南宫镜撑起上半身,眼波流转。“人家好冷好湿……吸我,殷哥哥……”
话还没说完,赤裸的私处便被男人一嘴含上,令南宫镜仰头发出喘息。
翟商殷疯狂扫卷着酒汁与她的芬芳,他的舌摩挲她的小核,像对待宝石般来回抚舔,接着将两片娇花纳入嘴里吸吮,惹得南宫镜频类抽气。
她感受到他嘴里的坚硬牙齿与柔软舌尖,不住玩弄她的下身,她敏感的嫩肉时而被他推挤、时而被他啃吮,惹得她又欢快又痛苦。
她也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变化,那曾经承受过他的地方,不住淌出滑液,染湿了她的双腿以及她臀底的红绒桌巾。
“镜,一年不见,你更香更甜了,我的痛苦总算有了代价……”他埋首在她的腿间,含糊着说“你可知道我这,年来的难受吗?每到夜晚,总是边想着你的柔软,边独自揉弄自己,即使如此,依然无法获得解放……”
他来到她的穴口。“你好湿……小穴儿,你也很想我,是吗?”
像在回应他的话,那淋漓花穴在他的视线下收缩了下。
“呵,真可爱。”翟商殷双眼饱含炙人笑意。“刖急,我来了。”
说着,他一嘴吻上那染满晶莹汁液的花穴。
“啊,殷哥哥——”南宫镜浑身颤抖。
“小镜,腿儿再张开些,让我能更加深入……对,真乖……你的爱水真多、真丰沛……”
“殷哥哥……好、好舒服吁……”
翟商殷一别开脸,把一只指头塞入她湿滑的甬道,引来南宫镜的娇嚷。
“我要开始动了。”他开始里里外外移动手指,看着指头不断被她吞吐,并且带出许多蜜汁。
空气中弥漫着她的气味,浓郁迷人,不断搔刮着两人的感官。
再然后,翟商殷又放入中指,在顶弄的同时,用拇指揉着她前端红润润的嫩肉。
“殷哥……”南宫镜一时之间有些受不住。“殷哥,等等,人家……人家有些难受……”
“慢慢来,不急。”翟商殷揉着她,啄吻她的眉与眼,等待她的适应。
他不只脸颊上汗水淋漓,连喜袍都被他染湿一片。他腿问的分身早就高高挺起,坚硬得难受,像随时会爆开似的,叫嚣着要获得解放,不甘心只有手指能够享受南宫镜的美好。
终于,南宫镜放松下来,并且开始随着他的指头扭动起自己的腰,指头已经不再满足她的身体,她渴望能够获得更多的欢愉、更满的充实……
翟商殷看时机成熟,决定不再与自己过意不去,离开诱人的女体,粗鲁扯下他一身累赘,赤裸地覆上她。
南宫镜睁着迷濛双眼,抬手环住翟商殷的头子,双腿主动固上他的腰。
“今夜,我要将你的精气吸光……”她用单纯的表情,说出最媚人的话。
翟商殷扶住分身,顶在她滑溜溜的穴口处。
“小妖精!”他吼声落下,一口气将自己挤进她的体内。
两人异口同声发出叹息。
“殷哥哥,你……你将我塞得好满好胀……”南宫镜扭着腰。
“是吗?”翟商殷扶住她的腰,开始抽动起来。
他的窄臀一前一后、或凄或深地摩擦着她,暌违已久的美好,让他血脉债张。
“嗯嗯……殷哥哥……你好硬……”
“舒服吗?我弄得你舒服吗?”
“舒服……小镜好喜欢……”南宫镜挺起身,让自己半挂在翟商殷身上,胸乳随着身体震动,跟着摩挲他扁平的胸。
上身的软嫩摩擦,下身的紧窒包裹,在在让翟商殷疯狂,更是粗鲁地冲撞着她。
从穴口流出的水液将桌巾弄得一塌糊涂,甚至能够拧出水来。两人下髅的交合声,响亮在红艳艳的喜房内,啪滋作响,源源不止。
可怜的大圆喜桌,由于翟商殷的撞击而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因为他的强壮力道而崩解。
一波接着一波的摩擦,让两人往情欲的巅峰奔去。
倏地,翟商殷抱起南宫镜,往大红喜床走去。
两人的私处依然紧紧结合,因荔翟商殷的移动而轻缓摩擦。
“嗯嗯……”因为这种酥麻感受,让南宫镜的下体缩了缩。
翟商殷察觉,改变主意,在室内各处不断来回走着。
他被绞得舒服万分,那种毫无频率的收缩,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新鲜快感,他甚至能感觉到,那温热的湿滑液体顺着两人的结合处,不住淌流下他结实的大腿。
然而,这样轻浅的移动,却让南宫镜痛苦万分。
“殷哥,别这样弄我……”她摆动腰部,试图获得更强大的快感。
“小镜,对不起,再一下,再一下就好……啊……好舒服……”这威觉该死地舒爽极了!她的小穴,像一位娇嫩的小姑娘,羞答答地揉着他的分身,轻柔的触感却让他又壮大几分。
如此又走了三圈,翟商殷终于肯放过她。
他带着她坐上喜床边缘,南宫镜难耐到不等他将自己放躺上喜床,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便上下移动起来。
“殷哥……殷哥……”她坐在翟商殷的双腿间,不停地移动臀部,她的胸乳也跟着上上下下跳动。
“小镜、小镜……”翟商殷看着她的媚样,放任她的动作,直到两人逼近顶点。
他托抱着她,倒在喜床上,奋力移动自己的腰,让她吞吐自己的分身。
她的甬道开始收缩,绞着体内的异物,一下,一下,又一下……
然后,一起抵达巅峰。
这一厢——
“荣哥,别哭啦!”
“呜,咱们的小镜……”
“女儿大了,总要嫁人的呀!”
“呜……”他疼惜十多年的宝贝……
“好了好了,眼泪擦擦,咱们逛逛这院落……”去年可没有这院落呢!想来在这一年里,“乾坤楼”又扩大不少,翟商殷这孩子真不简单。
在女儿识得翟商殷之前,她观察那孩子有三年时间,从那孩子首回前来提亲开始,便暗暗打探他的消息。
当初她也以为那孩子对小镜只是一时情迷,没想到一年两年三年过去,那孩子的心意依然如此。
“呜……”南宫老爹边哭边接过妻子的巾帕拭泪。
南宫夫人挽着南宫老爹,漫步在花丛假山之间。
她相信,那孩子会好好对待女儿,就像荣哥始终待她如一。
孩子,祝你们幸福。
番外一:为什么
翟商殷——
我恨那个人。
我……恨他!
“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都要晌午了,你还在睡觉!快给我起来!”
爹的吼声,将我从浑浑噩噩的黑梦中唤醒。
我翻了个身,拉起被衾蒙住脸,身体缩成只虫子,打算无视那一声声的咆哮。
“你你你……你是想气死我吗?为什么不学学翟商殷?成天只会好吃懒做、惹是生非……”
心头一阵气闷,我一把掀开被衾。
翟商殷翟商殷翟商殷——
为什么每次都把翟商殷挂在嘴边?每次都拿我和翟商殷那家伙比较,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烦!
烦烦烦烦!
“怎么?喊你起来就给我耍脾气?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爹?摆那什么脸?啊?连你两个弟弟都知道要上进,努力读书考取功名,就只有你,糟糕成性!”
我心头烦闷至极,频频澡吸气,抑制下发火说粗话的冲动。
“爹,早安。”我垂下眼。
“早?已经不早了!还不炔点去梳洗!早膳你娘已经收起来了,只留下馒头给你,吃完后到前头帮忙顾店,听到没有?”
我应了声,看着爹消失的背影,扒了扒凌乱的发,慢吞吞晃下床。
窗边的小几上摆着一盆洗脸水,一条干净的巾子半搁在其中。
水是温的,是适合下榻梳洗的温度,同时也是在这个令我感到无奈的灰暗家里,唯一有温度的地方。
“少爷,水温可以吗?”
龙哥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
“嗯!谢谢。”我拧干巾子,往脸上抹了抹,接着随意梳了头发。
“少爷今天要待在铺里,还是要外出?”
我垂下眼。“铺里。”
龙哥没有说话,默默地隐藏起来,与胜哥护守守着这不会有人来找麻烦的小小茶铺。
我不晓得龙哥与胜哥为什么愿意陪伴我这个无用少爷,为什么会愿意栖身在这间毫无前景的茶铺里?倘若他们跟了别人,情况绝对会比现在更好。
我进入铺内,走到柜台还不到半刻,爹立刻朝我走来。
“你别只会坐在柜台,以为顾店这么简单吗?还不快去和小四一同打水抹地,桌子椅子也要抹过一回。还有,等等要清点架上茶叶的存量,缺货的要从役方补,若后方仓库没了便拿簿子记下,午后到前方茶庄订购……”
爹,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想先修理柜台边有些垮下的小几,您总是喜欢靠在上头,现下不牢靠,万一垮?伤了就不好了……
“爹,我……”正想解释,却被打断。
“不要找藉口!真是,我为什么会生出你这般模样的儿子?又懒又散又不知上进,从以前到现在都是。你为什么不向翟商殷看齐,学学人家的优点?他与你同年,却不像你这般……”
我扶着小几的手僵硬起来,听着爹不停数着翟商殷的好。
对,我就是没翟商殷好!
打小,学堂里的测验我永远输给翟商殷,背册子永远会比翟商殷漏了几倜字眼,跑步跑不赢,比角力也输……
但是,我有努力啊!念书,总是念到三更半夜,背册子,老是背到胃疼,跑步,每次都趁着人少时在路边练脚力……爹爹,您明明就有看到,为什么却视而不见?
长大了,我很用心想改善茶馆,但无论提了多少方法,与您讨论多少回,您总是以“你为什么不向翟商殷看齐”、“翟商殷比你好太多了”当作结束。
我……到底是不是您的儿子?
我……又为什么要出生在这世上?
应该麻木的。
我应该麻木了。
又不是只有一次、两次……
康亦贞,我在和你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你i你要去哪里?给我回来!你这个不肖子……”
我不理会暴跳如雷的爹,迳自出了铺门。
是了,既然您直接把我认定为不肖子,那便这样吧!
反正,我再怎么努力、再怎么与您说,永远得不到您的认同。
我早该想开,只是令今早不知哪根筋不对劲,乖乖到铺里,想做些事,希望得到您的认同,即使那么一点也好。
我不该存在希望……
蠢死了!
街边热闹万分,嘻嘻哈哈地与我一起取笑突如其来的愚蠢念头。
“少爷,要去餐馆吗?”龙哥出现在我身后打断了我的思绪,当然,还有胜哥。
看着他们不苟言笑的面容,我抹抹脸。
不是亲人的武师,不会表达内心的武师啊——
我露出痞子笑容。
“好,咱们便去餐馆晃晃!”
当心冷到一个阶段,放逐,是唯一选择……
番外二:那一夜
烛火一明一灭,将走来绕去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丑时过了一半,听见女儿自愿嫁给翟商殷那混小子,还不到一日。
南宫老爹心焦不已地团团转,偶尔一屁股坐上椅凳,想了想,又毛躁地站起来,绕着酸枝嵌贝半月桌转。
他的宝贝女儿小镜,怎么可以就这样嫁给那浑小子呢?
哎呀!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荣哥,别转啦!我头都快昏了。”南宫夫人半躺在床上,无奈又好笑地看着牵手多年的夫婿。
“青妹……”南宫老爹扑上自家夫人。“你说,怎么办,该怎么办?”
“顺其自然。”南宫夫人笑咪咪的,解下丈夫的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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