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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下凡记-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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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脂颜想知道兰儿姐姐现在的情况。”五个人围一桌,各自说了各人的近况,都是朝堂江湖上的一些新鲜事,脂颜许久没接触也倒听的津津有味。
忽然间想到兰儿,于是问廿朝安。
“兰儿刚刚为梁家生了第二个孩子,是龙凤胎,我还特地派人送去了贺礼。梁山伯此人正直不阿且满腹才学,如今身为朝中宰相,正是英雄有了用武之地。我前阵子听说,一直有人劝他纳妾,还有人主动送歌姬到宰相府的,都被他拒绝了,说是当初答应了夫人的家人了,此生不生二心。兰儿现在是宰相夫人,锦衣玉食又有相公疼爱,你放心好了!”一连串的话,廿朝安说的极快。
说完别人的幸福,他极醒目极大声的“哎”了一声。
“表哥这是自叹身世悲苦呢还是哀怨命里福薄?”脂颜知道他叹什么,故意嬉笑他。
“我叹别人都是好命的,偏我就这么歹命!不但自己没人疼,想疼人还够不上,哪里有这样的道理?”他说这话不朝别人看,死死的盯着假面。
“表哥现在是风烈的皇帝,若说想找中意可心的人,脂颜相信绝非难事——再说,皇帝的**长期空无一人,算怎么回事,日久天长怕是要被非议的。”辗转听说廿朝安不去**,也不肯纳妃,长久肯是不行的。
“又不是我要当皇帝的,是你非要我当的!要不然,皇帝就让无天当,或者爱谁当谁当好了。”廿朝安摆出“爱谁谁,我罢工”的表情。
和廿朝安相处这么久,脂颜自然知道该如何对付他。她伸手将廿朝安眼前的一道菜端开,笑着说:“若表哥真是这样不顾大局的人,我这桌菜就不给你吃了,你自己打道回府吧!”
廿朝安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顺手把菜抢回到自己身边。“都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人。我送了这么多寿礼,你连顿饭也不管就撵人!”
说罢,盯住面前那盘菜,三下五除二的就胡噜到自己嘴里了,好像那盘菜成了他的敌人,非得狠狠的咬碎了才罢休。
“铸剑山庄现在怎么样了?”脂颜又问黑子。
“换了许多应付事的人,招了几名高水平的铸剑师,也加大和拓宽了江湖上的一些脉络,现在生意上了路,都不用怎么费心了。”黑子在山庄锻炼了一年多,说话已经如常。
“这样最好。铸剑山庄是你父亲辛苦经营的,当初被人设计窃走,如今到你手上正是该发扬光大。”
“冷大哥,伯父和伯母都好吧?”谈到冷面的家人,脂颜脸上笑意爬满,尤其是那几个夸张的姐姐,都是有意思的人呢。
“父亲身体很好,一直在为国家效力,还问起过你的情况,我都如实答了。母亲还是老样子,只是岁月催人老。”冷面没好意思说,欧妈妈的老样子是啥米样子。脂颜的想象力丰富,大概能猜的出来。
“是啊,岁月催人!不过,我们今天还能凑在一起喝酒谈天,那也要感谢岁月送给我们的缘分呢——”脂颜手托一只玉盏,将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假面拉了起来:“我和皇后一起,敬你们三位一杯。”
一仰脖,将杯中酒喝净。
三个人见她如此,也都站起身,将各自杯中的酒喝掉。
脂颜一开怀,几个人也都不拘泥于过往了,你来我往,你一杯我一杯,喝的不亦乐乎。
这顿酒,从晌午喝到掌灯时分,外边贺寿的人都已经走干净了。宫里的侍从早已经将那些杯碗瓢盆桌椅板凳的收拾干净,只剩下大殿里这一桌人还在继续。
无论是大臣们还是宫里的侍从,都很识趣的不来打扰,只不过是适时的将空了的酒坛子拿走,再送来未开封的一坛。
眼看着就醉了的人有两个,一个假面,一个廿朝安,冷面和黑子还比较清醒,只不过走路也已经有些微的摇晃了。
远处站着的女侍赶紧过来搀扶,“陛下,几位贵客安排在哪里歇息?”
“都送到金阙殿偏殿的卧房!”脂颜也没少喝,不过还是没太恣意,毕竟是主人又是一国之君,不能太失了体统。
。
跟谁斗也别跟我斗(三)
更新时间20121010 10:45:13 字数:2887
亲自将几个人安顿到偏殿休息,脂颜才携了皇后往寝殿去。
宫里处处都点了灯笼,红红的火烛在宫灯的纱罩下燃着,脚下的路明一片暗一片相隔换着。引路的两名女侍官一左一右,手提的灯笼伸向前方,在宫墙上的灯与她们手中的灯笼的共同作用下,脂颜和皇后的前面拉出几道黑色的模糊人影来。
皇后被脂颜搀住,走路仍然有些不稳。
“他们为什么还不回去?”走着走着,皇后忽然指着前方的几道影子问。
两名女侍官赶紧回头,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情。
脂颜忙摆手让她们继续走。
她使劲拽了一下旁边人的胳膊,加快步伐:“他们都回去了!”
“回去了?”
“是,都回去了!”
“恩,回去好!”
净面更衣后,假面还无丝毫睡意,酒劲似是醒了许多。他坐在八扇手绣百花屏风前面的一把椅子上,看着脂颜。
“今日寿辰,你可开心?”
“当然,多谢你这么费心,下次不要这么铺张了。”脂颜也换掉了寿服,着了一身寝衣。此刻见皇后有话说,便坐到他旁边。
“你一整晚都没说话,是不是心里不舒服?”
“没事,我过几天就好了。”假面笑了笑,明显带着牵强。
“他们几个远来是客,况且又与我们是亲近的朋友、亲人,即是这一层我们也不能怠慢。”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当然知道。只是,你要明白,既然当初他们都回了风烈,那便是从此万水千山了。那时,我没留下谁,到了如今这时节,难道我还能留下哪一个吗?”话说的是道理,可放在谁的心里都是沉甸甸的,只是大家都懂得避重就轻,不去研究它。
假面不做声了。
“别多想了,这两日你也累了,早些歇息。”
龙涎香的气味从金漆香炉龇髹的嘴巴处冒出轻飘飘的缕缕香味,隔几步远的烛台上插着两根臂粗的红烛,寝帐前两丈处围了那扇手绣百花屏风,从屏风到殿门口则设了七重幔帐,帝君的奢靡霸气弥漫在寝殿的每一处角落。
龙床落下幔帐,正是暧昧进行中……
忽然,极不和谐的一个声音,还有极重的脚步声突然出现在寝殿外。
殿门被人一把推开,连带着稀里哗啦一阵响动,有人闯进来了?!
真的有人闯进来了!
幔帐外,隐隐的有风钻进来。一个人头顶着一道粉色纱帘,直直的朝着殿内冲进来,一路将几道幔帐拽下,胡乱扔了一地。
“脂颜——脂颜——”
早已经跳下来的帝后二人看清楚进来的人正是廿朝安,却不知怎么到现在他还没睡。
廿朝安歪歪斜斜的走到晚秋蝉跟前,“二哥,你听好了,我就睡你这里——今天,脂颜睡哪里我就睡哪里!”
晚秋蝉只觉他一张口,就有浓烈的酒味传到鼻孔中,再听他说的话,便知道他今天要借酒撒疯。这个三弟别的都好说,就是他要跟什么事杠上,那绝对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也不回头——(PS:哪道南墙这么倒霉捏?)
两道凛眉一锁,很不悦的向后退了两步,跟这个时候的三弟是没办法讲道理的,晚秋蝉看向脂颜。
脂颜将腰间的丝绦系紧,眉宇间绽开一点决然的笑。
“皇后,你今日就到旁处歇息去吧。”
晚秋蝉的心“咯噔”一下,知道脂颜大概是做了一个决定,这个决定是他设想过的最不愿意接受的,他也在想尽办法避免,可看来,他的三弟还是给他出了这道难题。
脂颜做了什么决定,大家也都不难想象,我们都曾经特别期待廿朝安这个回头浪子可以和脂颜温一场鸳鸯蝴蝶梦。
之所以脂颜在这个时候做这个决定,便是因为从此之后更是聚少离多。如果说当初她无法做到是因为她不想过早在几个人中间制造出因情而生的龌龊,那么现在她能接受是因为她很想给廿朝安一个不缺憾的结果——
廿朝安坐在龙床上,意识仍处于一种半迷糊的状态。大约如果不是这样,他今天也是无法闯进脂颜的寝殿的。
脂颜将一杯醒酒的热茶递给他,侧身坐在他旁边。“先喝杯茶解解酒吧,还好不是在你自己的宫里。否则喝成这样,传扬出去岂不成了笑话?”
廿朝安正有些口渴了,将那杯茶接过去“咕噜”一声灌进肚子去,手一扬,顺带就将茶杯扔到地上了。
地上铺着很厚很厚的雄关万里山河图案的毡毯,茶杯落下去并没有摔碎,叽里咕噜的滚到了角落里。
茶水进肚,廿朝安也清醒了些。转头看脂颜,忽然就一脸惊喜万分的神情。
“脂颜,真是你吗?”迟疑的伸出手去碰了碰脂颜的脸颊。感觉到手尖里的温度,知道对面的人是真的脂颜。张开双臂,不由分说便将她整个人裹进自己的怀里了。“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话音里已透出哽咽之声,“原来可以是真的!”
“今日之事过去便过去了,不许你张扬。”脂颜仰起脸,“脂颜当然知道表哥待我的心,只是事情总有阴差阳错——能有今天不但你没想到,脂颜自己也没想到。”
她帮廿朝安宽掉外衣,自己动手解开寝袍。在灼热的一双视线下,裸露出自己如玉的肌肤。
如果这个时候廿朝安还能保持镇静,那他肯定不是男人。可是,他如此的狂野也让脂颜有些惊讶。
……
省略号的作用很大,不过在这里这个省略号显然没起到它的全部效应,因为省略才刚刚开头,就发生了新的意外事件。
“万岁,大事不好了,皇后他晕过去了!”寝殿的执勤侍卫官站在门口,扯足了嗓门。
不好!脂颜慌的要起身,却被廿朝安按住:“别走——”
“皇后他旧疾复发,表哥难道不担心?”脂颜一用劲,扳掉他的手,坐起身子。
“他是装的!”廿朝安满身的劲被生生憋了回去,这个时候正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埋怨晚秋蝉。
“他的旧疾表哥是知道的,怎么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
看脂颜心里确是担心晚秋蝉,自己再扯住她也不像话了,廿朝安也闷闷的穿好衣服。
东佩殿方悦阁内,一屋子人都在焦急万分的等女皇出现。
几名御医凑在一起交头接耳的商量着,看情形是谁也没有最有效的办法。
“怎么回事?”脂颜一进屋,就看见皇后躺在卧榻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手脚都在不停的抖动着,这次他的发作比哪一次都厉害。
“陛下,臣等无能,不能为皇后娘娘解除病痛,请陛下治罪!”三名御医跪倒请罪。
“罢了,皇后的旧疾已非一日,不怪你们。”
自从在无极谷中被影帝的三味炙火烧灼魂魄,又被他的摘心固元之术所袭后,假面会偶发心痛,一般心痛会出现在与脂颜发生矛盾之后,所以,一年多以来,脂颜总避免和假面发生正面的冲突,鸡毛蒜皮之类的小事她都不会去计较。
假面的心痛之疾上次发作是在书签事件之后,据现在已半年多了,那次发作不过是浑身大汗淋漓,并不似现在这样人事不省。
“皇后,皇后——”脂颜握住晚秋蝉一双手,冰块似的冷,“我来了,你听见脂颜说话了吗?”
廿朝安第一次看见晚秋蝉发病,见他不似假装,真的很厉害的样子,也有些焦急。
“他总这样吗?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治疗?”
“一般不会犯,只是在和我吵架拌嘴之后才会发病,若说好办法,药也配吃了许多,只是不能根治。”脂颜无奈叹息着。想着皇后的病也是为自己才落下的,可刚才她却忽略了他的心疾,不禁有些自责。
“我回去后定遍访名医圣手,二哥的病肯定能治好!”人家坏了他的好事,他还得劳心费力的给人家找名医,廿朝安越想越憋屈。
“谢谢表哥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我为你做什么都高兴!”现在廿朝安看着床上的病人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他要是真是好好的,是在装病的话,他肯定得冲动的拿把刀杀了他。
不过,看来看去,人家是真的得病了。
看着脂颜不停的为晚秋蝉搓手,还将自己的面颊贴到病人的前额上,廿朝安坐不住了,一个人闷闷的出了东佩殿。
方悦阁的床上,病人的四肢抽搐渐渐停下了,脸色也红润了些。那张惨白的脸上从眼角处悄悄掀开一条细缝,嘴角边也流出极淡的讽笑:
哼,跟谁斗也别跟我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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