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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升职手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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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景轩见她演技拙劣的样子不由一时笑了起来:“朕说不好吃就是不好吃,要罚。”说着就将她打横抱起来:“就让你这小淫|物来领罚好了。”边抱着她边往塌边走,将林黛黛的脸羞了个透。将她放在塌上后便开始脱她衣裳,初次对林黛黛来说是挺美好的回忆,所以这时她心中也有些期待。
  偏她四下一望,发现这房内灯火通明,塌上连被子也没有一床,实在是害羞。忙又将容景轩推开些:“皇上,不好在这里。”容景轩见她是真害羞,便只好叹了一口气:“真是折在你手里了。”复又抱着她往后殿西耳房燕喜堂走去,那里与体顺堂一样,是妃嫔们来养心殿侍寝时所居的地方。但体顺堂要用的多些,燕喜堂极少用。极力忍耐着到了燕喜堂,容景轩再忍不住,直将她抛在床上,酣战一场。
  二人一场酣畅淋漓之后,林黛黛伏在容景轩肩头昏昏欲睡,偏又想起明月在她来之前的嘱咐——除了皇后,妃嫔们是不许在养心殿过夜的,于是又摇了摇头强撑着要走。
  容景轩也快睡着了,见身边有异动便问:“你又做什么?”“奴婢听宫规里说除了皇后外,是不许在养心殿过夜的。”林黛黛答道。容景轩嗤笑一声:“理他呢,快陪朕睡下。”说着又将她按下,林黛黛确实也困,便又伏在他肩头睡着了。
  第二日容景轩晨起上朝时,林黛黛还起不来仍想睡,只好慢吞吞地做个样子要从床上下来伺候他穿戴。容景轩见她那副眼睛都睁不开,只等自己开恩的样子不由笑着调侃了一声:“矫情,接着睡吧。”林黛黛一副要谢主隆恩的样子重重倒在床上复又睡了。
  容景轩见她真又睡了,一下子气得想笑,原想将她闹起来,不知为何,他却只轻轻命宫女动静小些。他这样体贴林黛黛,自己也纳罕不已,只当是移情的作用,什么时候对武穆的感情完了,也就算完了。
  上完早朝林黛黛已经又回到瑶瑟轩里了,近些日子瑶瑟轩正忙着搬到漪兰院里去,林黛黛仍要看顾些。
  一连数日除了朔望容景轩会去昭阳宫见皇后之外,便都在养心殿里去,只偶尔的召幸一两个妃子,余时都是林黛黛伺候。有时他们会有一场激烈的欢爱,有时并没有,只相依偎着一觉到天明。太后也不知安得什么心,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偏又全部一下将她抛在脑后一般,仿佛全没她这个人。
  大约过了大半个月,后宫上下对此俱是怨声载道。如此这般盛宠,若是落到皇后或是贤、德四妃身上也就罢了,偏给了个未发明旨,连个位分都没有的宫女。如何肯让人心甘呢?
  旁人尚沉得住气,连爆炭贤妃都强自忍下来了,秦充容秦媚儿却忍不,率先发难了。大约真是因为与宜妃是同门所出的缘故,连行事都是一路的。做事并不爱自己出头,喜欢挑唆了别人动手。
  她与陆才人同住在惜颜殿,殿内并无主位,因为她位分略高一些,宫中便暂由她掌事。陆才人才貌俱是平平,圣宠也并不优渥。不消多时秦充容便想到了如何挑拨了陆才人去对付林黛黛。
  一日中午刚用了午饭就见她笑盈盈地走进陆才人住的院子中,喜盈盈地对陆才人说:“姐姐快去好好打扮一番,皇上今晚想是要召幸姐姐呢。”陆才人久无圣宠,一时竟呆住了:“皇上要召幸我么?妹妹如何知道?”
  “我如何知道?今日在宜妃娘娘增成殿里与娘娘闲话呢,正巧皇上来看大皇子。我不过是略提了姐姐两句,皇上便说啦:“久不见了,倒有些想她。”这不是要召幸姐姐的意思么?”陆才人一听不疑有假,全未想到按素日秦充容那样爱掐尖的性子怎会在容景轩面前提她,只伸手上下抚着自己的簪钗与衣衫:“多谢妹妹!多谢妹妹!姐姐陋颜,先去打扮了。”语毕如火烧屁股一般命人备水沐浴梳妆了。
  等到晚上,也未等到来接她的凤鸾春恩车——这是自然,今日白日之事本就是秦充容鬼扯的。偏秦充容还忧心忡忡地去打探,打听来之后又一脸尴尬难言的样子为难的说给她听:“姐姐知道的,近日皇上宠幸一个宫女。今日那宫女分明知道皇上今晚要召幸妹妹,却仍到养心殿去仍痴缠着皇上不放。”
  陆才人自己再去打听,果然如此——那宫女晚膳后径自拎了个食盒去往养心殿去了。陆才人在深宫中久无圣宠,性情已近乎懦弱,原不欲发作。偏秦充容如此故技重施几次——那宫女几次三番夺去了与自己性命攸关的恩宠!便是佛也是有脾气的。
  陆才人原本性情温顺,此番实在忍无可忍便拉着自己的陪嫁侍女佩瑶商量一番,琢磨了个收拾林黛黛的法子。
  第二日她便对着秦媚儿说:“瑾嫔不日便要搬去漪兰院了,同为姐妹,咱们很该去贺一贺她的乔迁之喜呢。”后宫女子因大多出身高门大户,看不起出身卑微的瑾嫔,故而即便她位分颇高,也少有人去理她。陆才人因比不了圣宠,便只好比出身,所以极少搭理瑾嫔。此时突然有此一说,秦媚儿心中不由暗笑,知道她要出手了。
  于是便与她一起从各自库房中搜罗了些梅子青香炉、黄花梨仕女观宝图屏风一类的物件预备着送过去。陆才人突然恍然大悟一般“啊”了一声:“看我多糊涂,险些忘了去年秋天新酿的葡萄酒。拿那个做贺瑾嫔乔迁之物最合适不过了,佩瑶,快将酒取来。”秦媚儿看着她知道必有蹊跷,却只佯作不知地与她一同去到瑶瑟轩。
  到了瑶瑟轩时,偏瑾嫔正在鸳鸾殿正殿中与贤妃闲话。陆才人心中暗自有些忐忑,她想林黛黛正与贤妃是一派的,怕贤妃回护林黛黛。其实她多虑了,这时贤妃恨林黛黛恨得牙痒,知道她有这个打算,帮着收拾林黛黛还来不及,哪里会去维护林黛黛。
  陆才人平日就是个闷葫芦,此时又是她的位分最低搭不上话,几次也无法将那酒引出来,秦充容便有意推一把:“姐姐不是带了新酿的葡萄酒么?何不拿出来,让我们也一齐享一享口福呢?”
  陆才人正愁不知怎样拿出这酒来呢,这时忙喜着说:“佩瑶,快将酒取来。妹妹愚笨,在姐姐面前献丑了。”
  陆才人便一杯一杯的斟着葡萄酒,佩瑶便按位分先端给贤妃,其后便是瑾嫔。林黛黛忙上前预备着将酒接过,偏佩瑶只顾着低头递酒,没留神倒撞在林黛黛身上,洒了她一身。
  那葡萄酒是由皮肉皆红的葡萄发酵而成的,酿好之后正是醉人的宝石红,这时洒了林黛黛一身。今日林黛黛穿的正是宫女的浅绿色春装,淋淋漓漓一道宝石红格外点眼。
  陆才人双手一拍:“该死该死,佩瑶你在宫里当差也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么不谨慎。”瑾嫔以为陆才人这是故意给林黛黛没脸,偏又见她一脸责备,便以为当真是无心便说:“无碍的,一件衣裳值什么。黛黛,快去将衣服换下。”
  陆才人听了忙说:“这怎么行?分明是我这佩瑶做事不谨慎,佩瑶,快陪她去将衣裳换了,好好赔罪!”
  佩瑶忙惶恐应是,同林黛黛一起下去换衣裳。瑾嫔只以为这是个短暂插曲,便又继续同她们说说笑笑。
  过了好一阵子,还未见林黛黛与佩瑶回来,瑾嫔心中暗觉不妙。果然不一会就听见外间吵吵嚷嚷的,突然就见只着底衣的林黛黛被推了进来。林黛黛见房中人这样多,而自己只着底衣,露出雪白肩膀与手臂一时窘迫非常,极力扯着自己的外衫遮着身子。
  偏佩瑶不许,还颇无礼地将她手中的外衫抢过来。陆才人登时便怒了:“佩瑶!你服侍我这么多年,我一直当你是个谨慎的,现在你看看自己这副无礼样子,还不住手!”
  佩瑶一脸委屈却仍很倔强的样子:“奴婢是什么样的人主子还不知道吗?只是事关宫规,奴婢不能不无礼啊。”
  秦充容此时便明白了这是哪出戏,便噙了一抹冷笑作壁上观。
  “请各位娘娘主子看!”说着便抓住林黛黛的右手反着拧过来,只看见林黛黛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手臂浑圆紧致,通体雪白,彰显着少女的青春与活力。
  佩瑶说完又将自己的袖子卷起来,也露出手臂——只见她白皙的手臂上,正有一点殷虹的痣。
  两相对比便知道佩瑶为何像擒贼一样把林黛黛抓来了——她的手臂上浑不见守宫砂的半点痕迹。

  ☆、20恪贵嫔

  宫中女人多,因怕她们与侍卫私通,便甫一进宫便在她们手臂上点下了守宫砂。守宫砂乃是这样制成的:自雌性壁虎年幼时便喂它吃朱砂,待得它满三斤且发情时,便将壁虎混合朱砂碾碎,便得了守宫砂。
  用制成的守宫砂在幼女手臂上点上一颗赤痣,只有与男人交合了,这痣才会慢慢消退。故宫内无论是宫嫔还是宫女,手臂上都会有这赤痣以示贞洁。
  贤妃早看不得林黛黛,这时正有陆才人在她眼前演这一出,正是才想睡觉就有人递了枕头来。便厉声说道:“这全不见半点守宫砂的痕迹,想来是私通已久了?是和哪个侍卫鬼混!”说着便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连茶盏都是一震。
  瑾嫔忙跪下替她说道:“并不是与哪个侍卫私通,是皇上宠幸了她。”贤妃冷笑:“皇上宠幸她?本宫翻了彤史,并无宠幸她的记录。若皇上真宠幸了她,彤史上又无她的记录,想必是不想她有孕的意思。偏也未见内府局送“了肚贴”啊。可见你说话不实。”
  英朝皇帝宠幸妃嫔后,若愿意这女子诞下龙嗣,便在彤史上记录皇上在哪月哪日宠幸了这名女子;若不想,便先让太监按妃嫔的后股上的穴道,先使精|液流出,再命内府局送“了肚贴”贴在妃嫔的肚脐上。了肚贴中内含麝香,有避孕的功效。
  正如贤妃所说,容景轩若是想林黛黛有孕,即便不封她也该记在彤史上。若不想,便该送了肚贴来给她用。偏两头不着,圣心难测,一时瑾嫔也说不出话来。
  “好了,关心则乱。这到底是瑾嫔你自己宫里的宫人,你多少还是避一下嫌疑吧。清风,送瑾嫔回瑶瑟轩。看管好他们,事情未水落石出前,不得出去!”
  清风对瑾嫔有着深情厚谊,对林黛黛却没有。登时便与鸳鸾殿的宫人们一起将瑾嫔送回了瑶瑟轩,又安排了侍卫在院门口守着,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不许有人外出。
  关住了瑾嫔,贤妃便开始对林黛黛发作:“说吧,与你相好的是哪个宫人?侍卫还是太医?”
  林黛黛这时忙说:“奴婢冤枉,但真是皇上宠幸奴婢呀。奴婢怎敢在这事上说谎?求娘娘去问皇上!”
  “为你这不贞的小宫女去问皇上?到时岂不连累着本宫一起吃瓜落!看来你是不打不服了,清风,使笞杖!”
  笞杖乃是宫中最常用的刑罚,但多是用在太监身上的。因为英朝笞杖时要脱去下身的衣裳杖臀,太监倒还好,没宫女好意思去看,其余太监么,大家都是少了一嘟噜的人,谁也别笑话谁。宫女就不一样了,脱下衣裳之后施笞杖,即便当场未被打死,回去也十有□因太过羞愤而自去寻死了。宫女因受刑而死并不是小事,所以很少对宫女使笞杖。贤妃今日是想下狠手了。
  林黛黛自然也知道贤妃今日是想除了她,即便今日不死,脱光了被宫人看个精光的宫女,也绝不可能为妃为嫔了。即便容景轩或是谁事后救了她,她也难逃一死。故而一时情急叫了起来:“娘娘开恩,娘娘开恩。奴婢真的不敢与人私通啊,求娘娘去问一问皇上,或者是他身边的莫公公也可以。”
  不提容景轩还好,一提起来,贤妃更是火气直涌——近些日子她只是白日偶与容景轩说说话,余的连片衣角也没摸着。她登时气得乱颤,见宫人们要上去脱林黛黛衣服嫌慢,便喝道:“先不必脱她衣服了!不用上笞杖,改杖刑,打死算完!打死再脱了她的衣裳,扔到乱葬岗里去!”怕她乱叫嚷,又往她口中塞了毛巾。
  笞杖是用小竹板打臀部背部,杖刑则是用大木板了,杖刑比笞杖下手重的多。宫人听了暗暗咋舌,知道这宫女必是活不成了。
  贤妃当下便传了宫内专施杖刑的皂录来,最为难的当属施刑的宫人了,他们看得出来贤妃恨毒了林黛黛,却也感觉林黛黛说的并不是假话。到时真将林黛黛打死了,贤妃有一子一女,又贵为贤妃,自是无碍。但他们这些内监断无这么好的运气了,若皇上为自己的爱妾出去,恐怕第一个被拿来开刀的就是他们这些皂录。
  于是几个人当下使了几个眼色,决意使“外重内轻”的手法——打的皮开肉绽,但绝不能伤筋动骨。这些宫人技艺高超,旧时练功夫时或是用包着纸的豆腐来练——对着豆腐施杖刑,要外头完好无损,里头碎开;或是用包着皮革的纸来练,要做到皮革烂了,纸却完好。
  一杖一杖的落下去,皂录们虽已极力照顾她,但林黛黛仍是痛的无法,不多时额头上便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贤妃不懂其中的门道,只看见林黛黛上身只着底衣,下身被打的鲜血淋漓,嫩绿色的裤子上如同绽开一朵朵红梅。林黛黛虽痛的涕泗横流,却呼不得喊不得。看着看着,心里便觉得痛快,不由露出一抹舒心的笑来。
  容景轩来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幕——只看见林黛黛这样屈辱的受刑,贤妃面上一抹得意的笑,秦充容与陆才人都在一旁吓得不敢作声,瑟缩成一团。当然,秦充容的恐惧是演出来的,陆才人是真怕。
  莫怀德一直紧跟在容景轩身后,看到这样,便知今天要有一场官司要打,忙先开口对那些皂录说道:“住手住手!没见着皇上来了么?”
  容景轩因急着赶来鸳鸾殿,也未用仪仗,故而动静不大,贤妃这才看见了容景轩,脸上得意的笑忙收敛了起来。鸳鸾殿内一下恭谨地跪了一地的宫人。
  莫怀德忙机灵的上前去,为林黛黛松绑,又忙让宫女取来衣裳,为她将上身遮住。
  林黛黛痛的要昏了,却知事情还未完:此时若是自己出言指责贤妃,一时得了便宜,只是开罪贤妃愈发严重。容景轩这时帮了自己,以后恐怕觉得自己不容人。若是帮贤妃说话,那又委实太假也太贱。干脆放纵自己晕了过去,干脆什么都不说,都由容景轩处置。装无辜才是最有用的,省得容景轩日后开罪。
  容景轩看着林黛黛被打的昏了过去,脸上苍白无血色,额上密布了汗珠,又是气又是心痛。深深呼吸了两下才能开口:“贤妃娘娘好大的威风,不知所为何事?”他竟称贤妃为娘娘,贤妃便知自己不单人杀不成了,恐怕还要遭殃,忙出言道:“臣妾疑宝珏与人私通,正在审呢。皇上请看。”
  语毕指了指林黛黛的手臂,意指自己这样做情有可原。
  “哦。”容景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娘娘审出了什么呢?”贤妃强自笑道:“还未呢,这宫女嘴硬,不肯说。”
  “贤妃不是将她的嘴堵上了么?怎么说?这宫女未告诉你她已经用回从前的名字,叫林黛黛了么?未和你说她的奸夫是朕么!”话说到最后,因为太过生气,最后几个字都是颤着说出来的。
  贤妃吓得花容失色直说道:“林黛黛说了,臣妾见彤史上未有她的名字,便以为她在扯谎。胡乱攀扯皇上是要诛九族的罪啊,所以臣妾才忍下心来上的刑。”努力想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又说道:“林黛黛手臂上守宫砂不见了,臣妾也没发现啊。是陆才人身边的侍女发现了,才将她拉扯过来的!”
  容景轩喘着粗气一时未做声,贤妃心内正纳罕着容景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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