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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升职手册-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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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夸太子时皇后矜持笑着、宜贵嫔面无表情,夸惠王时宜贵嫔乐得不行、皇后面色沉着。容景轩见了深感帝王不易做,只好命将自己两个女儿抱上来,一边一个放在膝头。桃儿这时年纪稍长,还不通宫中的勾心斗角,又很喜欢阿丑这个妹妹。所以一大一小两个丫头只坐在容景轩膝头乐呵呵的牵着手,容景轩这下才觉得极是松快。
  下头四皇子蕴章被恪妃牢牢抱着,身上也是披金戴玉。只五皇子蕴靖还在为“生母”珍妃守孝,身上只戴个银制的长命锁,随身份低微的明才人坐在排云殿的角落里。遥遥的看着容景轩抱着自己的姐姐妹妹畅快大笑,那巴巴看着自己父皇的样子不知多可怜。
  正这时殿外忽有太监通传说太后到了,一时殿内诸人都极惊讶——太后素来是不爱这样的场合的,今日虽早请了她,却从未想过她真会来。然而不多时便见沉着面色的太后由德妃搀着进来了。
  幸而太后虽不来,她的席面却仍未撤下,容景轩与皇后忙又恭谨的将太后请了上去。容景轩虽将太后的亲子贬为庶人,囚在府中终生不得出,又将太后亲女远嫁蒙古和亲,却始终对太后十分客气,该少的孝敬从未少过一丝一毫。
  太后今日随来了,面色却像是来讨债的,果然——眼睛只在下首扫了一眼,便沉沉问道:“下头空着的那个席面是谁的?”皇后见了心中略一喜,却仍恭谨答道:“回母后的话,是静昭容的。”太后又问道:“人呢?”皇后作出略为难的样子:“方才开席时,乐成堂的宫人说昭容身子不适,来不了。”
  太后眉头一皱:“开席了才说来不了?和哀家这个老婆子一样不中用么?在宫里,没有开席了才说不来的规矩!去,请她来,告诉她,凭她是躺着来还是卧着来,哀家都在这里等着!”说着将手中筷子重重放在桌案上。
  林黛黛看着身旁空着的桌子无语——静昭容开席之后才来,无非是身子不适来不了,却又不甘心罢了,这个空桌子传递着“别看老娘最近没出现,但别忘了老娘位分就是比你们高”的讯息。这原不过是争风吃醋的小手段罢了,不知怎么碍了太后的眼。
  太后来了之后,方才回暖的气氛复又冷了下去,刚才说说笑笑的排云殿一时也无人敢出声。容景轩只得又请太后点大曲,太后点了首《拓枝》,容景轩自己又点了首《看江波》,再由皇后点,皇后却推了由德妃点了首《玩中秋》。待得云韶府的歌伎又在排云殿演奏起器乐时,气氛才和缓些。
  大曲是由歌、舞与器乐等一齐演出的节目,《拓枝》更是云韶府最擅的曲目,待得婀娜明丽的拓枝妓按着鼓点,踏着轻快的舞步起舞时,众人一时又忘了方才的纷争,只专心看着拓枝妓,就连林黛黛怀中的阿丑也专注看着舞姬手上的金铃铛。
  正这时,鼓点声又停了——有太监传静昭容来了。林黛黛郁闷的直想掀桌子,然而一看到坐在上首无奈的容景轩,她的心情又平复了,容景轩贵为人皇,不也要过这样憋屈的中秋家宴?
  容景轩只无奈的一挥手:“宣!”,便见静昭容由左右两个侍婢给搀了上来。林黛黛甫一见静昭容,便吓了一跳——她原先以为静昭容推病不来是矫情,现在看来,竟是真的病难成行。只见静昭容虽只六个月的身孕,但身形却像林黛黛当时怀胎八月不止,看着果然是双生之像。只是面上竟是黄绿黄绿的,身上也只一径瘦削,只个肚子高高挺起。
  林黛黛近三个月里未怎么与静昭容见过面,静昭容有孕前,是能与恪妃争一争谁更明艳的女子,这时见得她如一个蓬头鬼一般。殿内旁的宫嫔想来也是和林黛黛是一个想法,一时殿里静悄悄的,陆嫔惊得悄悄掩住自己的嘴。静昭容想来也觉得极难堪,极力想要跪下行礼,偏肚子沉重,膝头又虚软,站着都难。
  皇后见她不是装病是真病,一时也体谅了她,忙开口说道:“昭容还行什么礼,快由丫头们扶着坐下吧。”太后见了静昭容这样的形状,也不再刁难,只浑若无事的吃着点心,仿佛宣她来的不是自己一样。
  静昭容好容易做到位子上,只静静垂着脑袋不做声,因她的位分与林黛黛相近,她正坐在庆妃与林黛黛之间,二人俱闻到一股有些不详的气息——既不洁,又衰败。
  《拓枝》的鼓点声复又响起,只是众人都被怪物似的静昭容惊着了,心只砰砰跳着,无人再有心看舞,都悄悄觑着静昭容。不多时,林黛黛便见到红笺端了碗黑漆漆的药上来。
  静昭容端过便一饮而尽,想来是习惯吃这样的苦药了,静昭容身边另一个婢女轻声问她要不要用点什么,她也只有气无力的摇头拒了。然而不到一刻钟的功夫,静昭容的情形仿佛更糟了。林黛黛见她捂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口中隐约发出痛苦呻吟。
  然而静昭容左右的侍女仿佛见怪不怪似的,只熟练的问她是否又腹痛难耐了,得到她肯定的答复,便向容景轩请先行离去。容景轩如何会不肯呢?就连太后也未刁难。皇后还特意嘱咐多些宫人一同护送静昭容回去,再命将太医召去看看。
  一时众妃又见静昭容由两个宫人扶着,颤颤巍巍走出排云殿,看着样子十分触目惊心。只是还未走到排云殿门口,便听见静昭容发出一声痛苦的大叫,静昭容想来将全部身体都撑在两个婢女身上了,左右两个婢女登时吃不住力,一时竟让静昭容倒在了地上。
  静昭容倒在地上犹在痛苦的叫着,容景轩见了忙惊慌着大喊:“传太医,快传太医!”说着自己便迅疾的跑向倒在地上的静昭容,然而走近时发现太迟了——胎儿必是保不住了,正有秽物不断从静昭容股间流出,很快从裙下漫出来。静昭容腹间一直在作响,嘴上也一直在痛苦呻吟着。
  然而林黛黛遥遥看去,自静昭容裙下漫出的,竟不是血!
  莫怀德匆匆领着几个力气大的内监将静昭容搬到排云殿后头的房里去,小廷子则飞也似的去寻太医了。容景轩与皇后等也一同跟到静昭容那里,只留的林黛黛几个仍在大殿内面面相觑。她们看了下静昭容遗下的秽物,闻着那古怪的气息登时想呕,只是都未做声。只有四皇子蕴章天真无邪,登时捂着鼻子扑到恪妃怀里去:“母妃,这里好难闻,咱们快回去!”
  恪妃也觉此处极不祥,更怕有什么怪病或是毒药害了自己的一双儿女,便也不顾旁的匆匆带着孩子回了鸳鸾殿。余的人见恪妃走了,便也都作鸟兽散似的回去了。只留下庆妃、德妃、昶贵姬与林黛黛四个人仍在那里。
  林黛黛想了一会,还是请庆妃先代自己照顾一下阿丑,自己仍要留在这里。庆妃劝她此事与她不相干,让她回去哄阿丑睡觉才是正经,林黛黛也不理,只求着庆妃先带阿丑去温室殿歇着。庆妃见她苦求又不听劝,只得自己先抱着阿丑回去了。
  甫一送走阿丑,林黛黛便飞也似的去了静昭容所在的后殿,德妃与昶贵姬见状,竟也跟了过去。方才歌舞声大作、焕然如神仙境地的排云殿,此时冷冷清清,只留下几个愁眉苦脸的宫人,与静昭容流下的一滩秽物。
  一到后殿,便见到紧张到额上都渗着汗珠的容景轩。太医甫一出来,便被容景轩抓住直问:“孩子怎么样!”那太医倒是生面孔,只战战巍巍的说:“微臣心中已有了七分把握,只要再看看昭容娘娘流出……的东西便是了。”
  此话一出,房内的人都尴尬非常,过了一会,只有个宫女拿着个帕子出来,那帕子上正托着静昭容方才流出的东西。林黛黛一看,发现自己果然没有看错,那东西真的不是血污。谁知看了那帕子,太医更是紧张,磕磕巴巴的问道:“娘娘方才吃了什么?”
  容景轩如何知道呢?这时昶贵姬开口道:“昭容姐姐方才只喝了一碗保胎药啊,难道是那个不好?”容景轩又急忙派宫女将那碗保胎药取来,那太医沾了碗底余下的药尝了尝,仍不做声。
  容景轩急道:“孩子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快说啊!”那太医见容景轩盛怒,慌得手脚一软就瘫倒在地上,重重磕了几个头,带着哭腔说道:“依微臣所见,静昭容腹中就没有过孩子!”说着竟真的哭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请不要回复宿便不要刷负不要删收我爱你们谢谢!!!

  ☆、59鬼胎

  容景轩登时大怒:“没有过孩子?朕亲眼见昭容肚子一天大过一天,太医院天天送安胎药来;没有孩子!”话说到最后;连语音都在发颤。那太医连连磕头:“确实如皇上所说;只是微臣方才看了昭容排出来的,又见了昭容方才喝的药,昭容娘娘怀的是鬼胎无疑啊!”
  此语一出;房间内登时静了下来;半晌才听见容景轩愣愣的问:“什、什么是鬼胎?”那太医擦了擦额上的汗:“鬼胎便是虽然经闭腹大;状如怀孕,却不是真正有孕;肚子虽涨大;里头长的却不是胎儿,而是恶物。娘娘腹似怀妊;面色黄瘦,肌肤消削,腹大如斗却无胎动,正合鬼胎的症状。”昶贵姬听了登时怒道:“这样又如何?有的女子在孕中原就要弱些。”
  太医说道:“是是是,主子说的是。只是昭容娘娘方才用的,是荡鬼汤,所排出的,也不是胎儿,而是恶物啊!”里头正有静昭容的呻|吟声不断传来,容景轩此时已面无表情:“荡鬼汤又是什么东西?”
  那太医正要解释,静昭容身边的红笺突然冲到容景轩面前跪下磕头:“皇上冤枉,我们主子不知道什么荡鬼汤。那天主子说得了副新的上佳的安胎药方子,要奴婢去奚官局取两味大黄和雷丸来,谁知奚官局的宫人们说什么这药不好,太重,又给奴婢添了些厚朴、红花、桃仁。方才煎那药时,奴婢又自作主张添了些人参想给我们主子补身子。并不是什么荡鬼汤!”
  这时事情又变的云山雾罩,太医院的药材不知胜过奚官局多少,静昭容为什么要红笺去奚官局取药呢?奚官局又怎么凭空说这药太重,还添上这些?那太医直如打擂台一般马上说道:“大黄、雷丸、厚朴、红花、桃仁并上人参,正是一副荡鬼汤,专下鬼胎用的。幸而奚官局的宫人添了那些,药材姑娘又加了人参!不然光以大黄和雷丸来下鬼胎,必有气脱血崩之患!”
  因着今次是太后强要静昭容来的排云殿,偏静昭容又流产,太后未免撇不清干系,所以还颇为难得的留了下来。她在后宫中有数十年之久,深谙后妃们争风吃醋之道,故而最先听出了门道,只不动声色的问道:“哦?若单用大黄和雷丸,又是怎样呢?”
  太医答道:“大黄和雷丸确能将鬼胎打下来,只是药性太重,伤气血……”他沉吟一会,最后说了最关键的一句话:“届时看着,与寻常妇人流产一般无二,恐还有性命之虞!”
  太后微微一笑,对着已经呆住的红笺说:“好丫头,倒救了你主子一命。”事情到此已水落石出——静昭容必是已经知道自己腹中并不是真的孩子,却又舍不得这鬼胎给自己带来的荣华富贵,所以原打算用大黄和雷丸来下胎。到时既能将鬼胎给除了,还能因为流产得容景轩怜惜。偏因缘际会,奚官局的添了厚朴、红花,红笺又添了人参,将药性减弱,反使她暴露了。
  内间里静昭容的□已经渐渐弱了下去,容景轩此时心底已经泰半清楚了,却又觉得这事里头还有些蹊跷,想着要给静昭容一个解释的机会,于是对那太医说:“去看她如何了?”又转面对着莫怀德说道:“带着红笺,把奚官局给她配药的领过来。”
  太医进去半晌马上便出来了道:“恶物已经排空,娘娘已无性命之虞了,只要接下来再用熟地、当归等调养身子,便大安了。”容景轩只说:“既这样,就将她请出来。”不多时静昭容就由个宫女搀扶着出来,方才她虽在内间里惨叫连连,可这时看起来竟然真的好上许多。面上的青黄之色褪了,大到诡异的肚子也消下去很多。
  只是她仿佛还不知道自己事情败露了似的,一见到容景轩便扑倒在他脚下哭喊道:“陛下,臣妾的孩子,臣妾的孩子没有了!”小廷子见容景轩面色不佳,便上前去钳住静昭容的肩膀,将她往后头一拉。静昭容登时大怒,反手便在小廷子脸上留下三道血印:“狗奴才,见本宫失了孩子,就想来折辱我么!”
  容景轩虽觉事有蹊跷,但其实早就觉得静昭容太过猖獗,此时只厌烦道:“你看你这个样子,像是刚失了孩子么?”静昭容一时竟也愣愣的,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子似乎反而好受了些。
  正这时,奚官局的宫人被带到了,只一问,便竹筒倒豆子般的将事情都说了出来:“前几日红笺姑娘确实来奚官局取药了。”皇后听了怒道:“大黄和雷丸本宫听着都是狼虎之药,她说要你就给么?”
  那宫人想不到竟有这样的风波,只颤颤说道:“红笺姑娘是昭容的心腹宫女,昭容又怀着龙胎,我们不敢开罪红笺姑娘,便……便也给了。给的时候我们也怕,所以还特换了些药用相近,但药性相对温和些的厚朴、红花。”
  静昭容登时愣住了:“红笺,你去拿那些做什么?”昶贵姬一向与她交好,登时也不顾上头有太后、皇上便对着红笺怒喝:“我看不是你主子要这个,是你想谋害你主子吧!”红笺立时便边哭着边磕头辩道:“奴婢不敢!奴婢是主子带进宫里头的,从来都是主子说什么,奴婢便做什么呀!”
  这时太后开口了:“这样的奴才,从来是与主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哀家在后宫里这样多年,还未见过贴身宫女敢给主子下胎的。”
  静昭容此时仿佛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扑身上去便要去掐红笺:“贱人竟敢害我!”红笺不敢还手,只一壁逃着一壁哭喊:“奴婢都是听从娘娘吩咐的呀!”
  这时皇后开口了:“这样吵吵闹闹像个什么样子!”蓟春立时带着几个强健宫人将静昭容摁住,皇后复又喝道:“静昭容,你还有什么要说!”静昭容只放声大哭着:“娘娘明鉴,臣妾只知道自己失了孩子呀!”
  太后这时波澜不惊的开了口:“失了孩子?今次若不是阴差阳错,你必要做出流产的样子来。肚子这样大,还可推说怀的是双生子,不知你打算将谋害双生子的罪名推给谁呢?”
  皇后听了悚然一惊,在容景轩面前请道:“不知皇上打算如何处置静昭容呢?”
  容景轩只最后问了那太医一句:“平白无故的,怎么会怀上鬼胎?”那太医想了想说道:“一是平素性躁多怒,肝气郁结,气血运行不畅。二来用药也可以。此外民间还有一种说法便是……鬼气侵体。”皇后一听登时勃然大怒:“大胆!宫里有你说这混账话的份么!”那太医立马磕头请罪,在地上缩成一团。
  昶贵姬看着仍想为自己素日里的好姐妹辩解一二:“静姐姐平日里最是心胸宽宏,平白无故的怎么会暴躁多怒!”
  这话一出,皇后却突然想到了:“静昭容诊出有身孕的时候,皇上不是正好为贵姬等几位妹妹晋位么?本宫记得昭容曾几番来昭阳宫中只觉不服呢,接着不过几日,便传出昭容有孕的消息,皇上登时便给昭容晋位了,皇上还记得么?”
  如此一来,动机、人证、物证等俱合上了。昶贵姬登时无言以对,只看着跪在地上的静昭容,仿佛失望已极似的,沉沉叹了一口气。
  静昭容只觉得自己一下下被推下深渊,却又无从辩起。她总算聪明了一回,现在只哀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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