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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拒承欢-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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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夫人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之上,连声道:“臣妇不敢,臣妇只有这两个女儿了,臣妇这一生没什么念想了,只求末染活着之时,能达成心愿。”
  李迥的脸变得冰冷。
  秦末染则是终于把眼睛从李迥身上拔开了,转头向秦芷儿望了去,蹒跚膝行到了她的身边,伏地磕头,“芷儿姐姐,求您了,您便成全了我吧……”
  秦芷儿在一边看得有趣,见李迥的脸铁青得可怕,怕被这家伙秋后算帐,于是垂了头站着,见秦末染来求,便道:“末染妹妹,又不是我娶你,你求我做什么?”又扯着嘴角道,“如果我是男人,我二话不说,就娶了你!”
  她这话让大殿里的紧张的气氛忽然间松了下来,连带着简夫人的悲切都带了点儿搞笑的味道了。
  秦末染绝望了起来,又转头望向了李迥,九弯十八转的唤了起来,“表哥,你难道一点儿勇气都没有吗?我只求一能在你身边,得一个侧妃的名份,你去求求太后,求求她成全我们……”
  她在床上躺了这许多年了,每次醒来都在回味着与李迥在一起相处的时光,她定会嫁给他的,她天生就是他的妻子,这是她与他的缘分,就因为她的身子不好,这愿望离她越来越远了,她相信李迥眼底里没有别的女人的,心底里依旧只有她。
  只是这么多年了,她的身子到底拖累了他了。
  李迥听了这话,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她似忽也有些无语了。
  “末染,本王对你,从来都没有那个心思。”李迥不耐烦地道。
  秦末染苍白的脸露出丝虚弱的笑容来,“表哥,我知道,你身上的担子重,位高权重,日后要有子嗣承继,我不能帮到你这些,而你,只能娶了不喜欢的女人,表哥……我会默默陪在你身边支持你的……”
  李迥放在身边的双拳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
  秦芷儿很担心他压抑不住自己的脾气,一拳把她给干掉了。
  可对于这种脑回路不正常的女人,她也想不出办法来劝着。
  就见秦末染一边喘着,一边向贤德太后又磕起头来,扬起了脸大声道:“太后娘娘,您真想让臣女去死,让九王爷终身遗憾么?”
  说完,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侯拿了根簪子比到了脖子上,一脸倔强地望向贤德太后。
  简夫人则是泣不成声,只顾着连连磕头,把额头都磕得肿了。
  贤德太后的脸色黑得可以泣得出水来。
  拿自己的性命来求一个侧妃的份位……秦芷儿在心底里给她点了个赞。
  秦末染来这么一手,倒真把贤德太后为难住了。
  看样子,贤德太后是绝不想她出事的,就为了她身上的那个秘密,为了她可能知道多年前发生的事?
  秦芷儿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应该怎么破了这个局呢?
  她听到了身后某人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咕地一声笑。
  对了,倒把这个采花贼给忘了。
  秦芷儿侧过身子,朝花子虚看了一眼。
  花子虚正呆在她身后看好戏,看得正爽着呢,总算报仇了,总算报仇了……这秦芷儿正和李迥议着婚呢,无端端地跑来一个女人要求李迥负责,啊哈哈,还有比这更爽的事么?
  他想看看秦芷儿的表情!
  他侧过身子,倒真往秦芷儿那边扫了去,一扫,正对上了秦芷儿似笑非笑的眼神。
  她向他招了招手。
  他不想过去……看见她那眼神,让他想起了他以前看中良家妇女时欲采花时自己那眼神了。
  太邪气了有没有!
  他虽然没看过自己的眼神儿,但想象得出,和秦芷儿这个时侯的眼神儿肯定是相同的。
  秦芷儿再向他招了招手,嘴唇开合了几下。
  花子虚读懂了她唇语的意思了,‘你想死吧!想被杖毙而死还是吊颈而死?’
  花子虚磨磨蹭蹭地走,几步路磨蹭了好久,才来到了秦芷儿跟前,弯下了腰,低声道:“郡主,您有何吩咐?”
  秦芷儿扯着嘴角道:“花子虚,要你帮个忙……”
  花子虚道:“我能不帮么?”
  “当然不成!”秦芷儿一把揪住他,在他耳边说了两句。
  花子虚的脸由正常转为白,又由白转为青,到了最后,转为一脸的便秘表情,低声道:“你可别骗我!”
  秦芷儿脸色端然,“我什么时侯骗过你?”
  花子虚哼了一声,直起身来。
  这个时侯,场上闹剧正持续着,贤德太后劝了几句,简夫人死咬着不松口,一劝,她就猛磕头。

☆、432。第432章 求死

  秦末染则是只知道哭,边哭边拿含泪的大眼睛朝李迥控诉的凝视。
  李迥则脸如锅底。
  这个时侯,花子虚便紧走了几步,迈着小碎步扑通一声跪到了中堂当中,凄利地道:“太后娘娘,请您替奴婢作主!”
  他这凄利叫声,极为宏亮响亮,把这磕头声,哭泣声,二话不说,全都给掩盖了下去了。
  贤德太后正被这两个女人弄得焦头乱额,听到了这么一声叫,顿时如获大赦,慈眉善目地问道:“你又有什么事?”
  她认出来了,这个奴婢不就是秦芷儿刚刚求去的那一位?
  她的事,定是秦芷儿的事。
  秦芷儿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还是让人充满期待……也不知道她用什么办法来应付这局面?
  如果不是为了多年前那件事,她怎么会被这两母女要胁?
  她看着下面跪着的花子虚,目光更加和蔼了。
  花子虚心惊胆颤地跪了出去,心底里把秦芷儿自是又骂了个臭死,听到贤德太后称得上和蔼的语调,倒是舒了一口气,麻起胆子继续道:“奴婢犯了死罪,求太后娘娘做主,赐奴婢一死。”
  这边有个求赐死的,那边有个寻死的,边边上,还有个磕头磕死的。
  真儿个,可真热闹。
  贤德太后望了一眼李迥,见李迥不是刚刚那火冒三丈,脸色铁青想杀人的模样,嘴角倒带出丝笑意来,便知道他定是准许着秦芷儿胡闹了下去的。
  没错,李迥武功高,耳目灵敏,早把秦芷儿对花子虚的交待听了个一清二楚了。
  既然李迥准许她胡闹了,让贤德太后便本着有戏看,不看白不看的心理,道:“你做了什么事,要让哀家赐你一死?”
  秦末染与简夫人没想到一个小小宫婢无端端地出来抢戏,一时间也怔住了,停了磕头与哭泣,往这边望了过来。
  只见花子虚眼一闭,头一甩,誓死如归,“太后娘娘,奴婢是女扮男装……不,男扮女装的,潜伏在宫里边好几日了,就是为了见太后娘娘一面,求太后娘娘将秦末染赐给草民为妻,草民与秦姑娘一见钟情,相知相惜,求太后娘娘成全……如果不能成全,就赐草民一死吧!”
  整个大殿顿时静了下来了。
  贤德太后张口结舌。
  秦末染与简氏也张口结舌,两人完全弄不清楚这状况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过了许久,贤德太后咽了一口口水,哆嗦着嘴唇道:“你,你,你说什么?你说你是女扮男装?不,男扮女装?”
  花子虚重重点头,“没错,太后娘娘,草民不敢胡弄娘娘!”
  “怎,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男扮女装,你,你这活脱脱地就是一个女人嘛,对,你就是服伺茶水的司茶!”贤德太后脑子混乱了。
  秦末染与简氏互望了一眼,两人眼底俱是茫然,倒把哭泣与磕头全忘了。
  李迥忍了肚子里那想要爆发出来的狂笑,皱紧眉头道:“何必和他多说,脱了他的衣服,检查一遍,不就明白了!”
  花子虚情深切切地朝秦末染望了一眼,回过头去,脸上表情如同正被鬼子砍头的刘胡兰,雄纠纠,气昂昂,“不用你们脱,我自己来。
  ”
  他手脚麻利,一下子便把上身衣衫除了下来了,只剩下一件白色中衣……
  胸前鼓鼓襄襄的,很有内容。
  秦末染听见他要除衫,早用袖子把脸遮掩住了。
  而简氏则是侧过脸去,呸了一声。
  见他除得还剩下中衣,两人这才把视线再往大堂中央递了去。
  殿上众人皆奇了,贤德太后巍颤颤地道:“这是个女人啊。”
  只见花子虚从衣服下摆伸出手去,掏出一两个大面馒头,胸前那鼓鼓襄襄的东西,便扁了下去了。
  殿上众人皆哗然。
  秦末染羞得满脸通红,抬不起头来。
  秦芷儿则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把折扇,掩住了半边脸。
  简氏哪还记得磕头这回事,只朝堂中央的人瞪着。
  花子虚手里举着两个大面馒头,神情诚切,“太后娘娘,还要草民再除下去么?”
  贤德太后看了看他平整得可以跑马的胸,摇头,“不用了,你的确是个男人……但你的面容,怎么和哀家那司茶一模一样?”
  花子虚神情哀切,眼睛里满是抑止不住的深情,再闪了秦末染一眼,把秦末染闪得浑身一哆嗦,这才回过头来,道:“太后娘娘,草民也不瞒着您了,草民是江湖人士,在江湖之上索有些侠名,懂得易容之术,为了能达成心愿,草民先是在慈宁宫采探了一番,见这司茶没有什么人注意,于是,便制作了一张她的人皮面具……”
  说着,他往脸上几揉几捏,从脸上撕下一层皮来……
  殿上众人又齐都震惊了。
  简氏与秦末染没想到会遇到这等事情,两人惊得脸上的泪痕都干了。
  花子虚俊美的脸显现了出来,贤德太后端详了他好半天,点头道:“倒是个齐整的汉子,你在江湖上素有侠名,是什么侠名来着?”她转头问李迥,“九王,你知道他吗?”
  李迥拱手,点头,一脸严肃,“皇孙知道他,而且,还曾经让刑部的人捉拿过他,只不过到了最后,因为证据不足,将他放了。”
  贤德太后迷惑道:“那他是犯了事儿的,是犯了什么事儿?”
  李迥道:“他在江湖之上,是鼎鼎大名的采花贼,但同,凡是经他之手采了的女子,对他全都一见倾心,愿意嫁给他为妾,所以,刑部衙门没有苦主人证,自是不能定他之罪!”
  贤德太后脸色一变,怒道:“采花贼?慈宁宫居然让采花贼混了进来了?”
  花子虚背心冒了层冷汗出来了,因只穿着雪白中衣,后边就以肉眼可以见到的速度湿了整整一层。
  今日这事不太妙啊,老太婆一发怒,事后不会杀人灭口吧?
  为着慈宁宫的名声,定会杀人灭口!
  恶婆娘这计划简直是坑爹啊!
  花子虚咽了口唾沫,朝秦芷儿望了一眼,见秦芷儿拿半边扇子遮了脸,朝他直眨眼……就是坑你,那又怎么样?你是要命,还是要被坑?

☆、433。第433章 相思入骨

  花子虚咽了口唾沫,知道现如今的形势,这是被人赶着鸭子上架了。
  他伏地磕头,“太后娘娘,草民自遇到了末染姑娘之后,就改邪归正了,再也没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秦末染听到此处,再怎么害羞,也顾不上了,大声道:“你胡说,我什么时侯遇到你了!”
  简夫人也道:“是啊,太后娘娘,小女常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怎么可能与这个刁民相识,请太后娘娘作主,将这刁民严惩!”
  花子虚回过头去,脉脉地望了秦末染一眼,看得她浑身一哆嗦,他这才回头,“太后娘娘,您别怪秦姑娘,的确,秦姑娘确实是不知道草民的,一切只是草民的一厢情愿,草民对末染姑娘相思入骨,才做出这等事来,男扮女装入宫,想求太后恩赐,将末染姑娘赐嫁于草民,这原就是草民的异想天开,草民……草民,原就不打算活着回去了!”
  贤德太后算是想明白了,这简氏母女死缠乱打了上来,倚着那件事,持着他们不能将她们怎么样,没脸没皮地撒起了泼来,如果不答应这两母女,倚着秦末染的性子,还真能闹出人命来。
  这两母女,怎么跟她们说道理,怕都是不会听的。
  这秦芷儿倒好,却是另劈蹊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指使着一个采花贼反缠了过去。
  秦末染有备而来,看样子是想着秦芷儿闹大,如果能与她撕扯怒骂,吵闹了起来,一幅妒女的模样,那就更好了。
  可秦芷儿解决的问题的办法就是压根儿不跟你直打直的对碰,也不跟你计较,直接找了个采花贼来,暗度陈仓,指鹿为马,让你有苦都说不出。
  看看,那采花贼那等深情的模样儿,怎么这么象秦末染刚刚含情脉脉对李迥眉目传情之时?
  这花子虚,在一边现学现卖的吧?
  贤德太后眼神儿锐利,越看越觉得这花子虚那动作,那语调,简直与刚刚秦末染的一模一样啊!
  这可真是泼妇遇上了滚刀肉!
  贤德太后深吸一口气,把冲出喉咙的笑意强压进腹里,咳了一声,沉声道:“简夫人与秦姑娘说得也有理,说吧,你到底是怎么认识秦姑娘的?”
  花子虚听得贤德太后语气中没有半点儿杀意,心底里倒松了一口气,自信心也强了一点儿了,把他的职业素养发挥到了极致,那眼波儿,那深情款款至此不悔的模样……整座大殿里的女人全起了层鸡皮。
  “秦姑娘自是不认得草民的,草民自某一日路过了那庄子,见了秦姑娘一面之时开始,便惊为天人,自此之后,草民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草民痛悔自己前半生所犯的错,自此立下誓言,下半生只要娶了秦姑娘为妻,便足矣,再也不到处惜花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秦末染再望了去,一双桃花眼眨啊眨的,把秦末染眨得直往简氏身后缩,一张小脸惊得煞白。
  贤德太后冷冷地道:“往下说,你还做了什么好事?”
  花子虚头一缩,道:“没,草民没做什么啊,自那之后,草民便在那农庄附近买了所民居,每天夜里,都是探看秦姑娘,可秦姑娘常年都是昏睡着的,草民为她心痛,替她怜惜,更想以后好好儿照顾她了……”
  他捧着胸口,脸上感情流露,“草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让人怜惜的姑娘……”
  秦末染气得手指直哆嗦,捂着胸口直喘,被花子虚的眼神儿那含情脉脉的眼情儿瞧着,又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让她钻了进去。
  简氏没想到会遇到这么个浑人,一时之间也惊得浑身冰凉。
  如若他再说了下来,秦末染的名声怕是要彻底的毁了。
  一个名门闺秀,被一个采花贼盯上,这名声好么?
  还没有被粘上,就会被迎风臭十里!
  简氏拿求饶的目光朝贤德太后望着,可贤德太后眼神儿都不朝她那边投一下。
  竟敢对太后要胁威逼,你们两母女既是下得了这个决心,就要承担这后果!
  贤德太后直盯盯地盯着花子虚,“说,捡重要的说,别说这么些废话!”
  简氏腿一软,跪倒在地。
  秦末染则是满脸张惶,眼神直往李迥那边扫,他真相信了这浑人的话,将她视为不清白的女人,自此之后将她看低,那么,这真是比杀了她还让她苦不堪言。
  花子虚继续往下说,“草民从此之后,便在那农庄附近替秦姑娘守侯,只盼望能得她的青睐,她每日里只有几个时辰是醒的,那几个时辰,是草民最高兴的日子了,草民每日那几个时辰都守在她的身边……”
  简氏双眼一闭,想要昏过去了。
  秦末染则是指着他,尖声道:“不,你胡说,胡说!”
  贤德太后冷声道:“你竟敢做这等勾当!”
  秦芷儿默默地想,这花子虚,还真是个人材,很会自由发挥啊,把那跟踪狂的角色演得太好了。
  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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