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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已死,有事烧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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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阿妈是谁?不就是我未来婆婆么?
“见我干嘛?”我有些心虚,“我嫁给你可不包括要伺候你阿妈啊。”
“就是见个面,吃个饭。”他皱皱眉,“没让你伺候,多的是人要伺候,你想伺候还轮不到你。”
我想了想,也对,他阿妈不就是太后么?估计太后也看不上我这重手重脚的。
我调侃他,“哈哈,你娶了那么多媳妇,她是不是已要被你烦死了?”
“她当然不是每个都见,”他顿了顿,捂了捂被打肿的那半边脸,“她只见我正妃。”
于是我又震惊了。
他无奈地给我看了那张圣旨。
那上面说,“……姿容姝丽,德行出众,可聘为清邑王妃。”
我想他二哥一定很恨他。
“你是怎么跟你二哥说的?”我问他。
这件事要不是他犯了二,就是他二哥犯了二,但他二哥横竖是皇上,决不能犯二,归根结底,只能是他犯了二。
他一脸迷茫,“问题是我根本没跟我二哥提起过……”
于是我确定了,他二哥绝对恨死他了。
、宫斗宅斗篇
纨绔子弟对我说,去见太后的时候要是碰见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姑娘,千万别理她,她要是请我吃什么东西,也千万不能吃,最好离得她远远的,不然我和他都要倒大霉。
后来我知道,那是他表妹。
——每个桃花债缠身的人背后,总有一两个表妹的。
可那时我当然不知道,我欢欢喜喜进了宫,高高兴兴见了太后,不出他所料,太后身边还真跟了一个极美极美的姑娘。
太后是个很富态的中年妇人。
她瞧着我的时候就像在警惕地瞅着一只窜到她家鸡窝里的黄鼠狼,这种眼神让我很是不舒服,但那眼神跟那姑娘一比,却又可算得上亲切温柔了。
那姑娘美丽无比,可一双眼却像两把刀子,好似要从我身上剜下肉来。
那顿饭我吃得食不知味,我想太后必然也瞧出我极不靠谱,可太后毕竟是太后,什么风浪没见过?即便是对我再不满,她也没有发作。
她对我说,你师父自小生在名门,长在世家,却乐于清贫,悬壶济世,及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实乃我朝之楷模,值得人佩服与尊敬。你可要节哀顺变,发奋图强,好好做人,天天向上。
我觉得她说得很有理,可她一开了话头,表妹就来劲了。
“听闻宋先生于琴之一道颇有造诣,尤其一曲‘高山流水’变化多端,动人心魄,溯兰一直心向往之,奈何身在宫中无缘拜会,而今姐姐既是先生高徒,想必也是清雅之人,不知溯兰今日可否有幸听姐姐弹奏一曲,以解憾意?”
我心想,她一早就知道我失忆了,竟然还提这种要求,简直没事找事。可太后竟也不发话,仿似默许了。
我见已有人把一张古琴架了起来,不禁感到有些难办。
我很想说我不会弹琴,但是她们那么期待地看着我,我一直推却倒显得扭捏做作,于是我只得走上前去冲她们一抱拳,“民女虽不会弹琴,不过这些年也从师父那里学到不少本领,好歹没有辱没师门,诸位,献丑了!”
接着我单手托起那古琴,气运丹田,随着一声大喝,单掌劈出,喀嚓一声,那坚固的琴身立时便断成两截。
我劈出了这一掌,颇有些得意,心想,这千金小姐必然没见识过这么厉害的功夫,这一招出手,必然震住她了,省得她再出什么花样烦我。
不出我所料,在场诸人也果真被我震惊了。
太后竟也热泪盈眶,激动不已。
只是那之后好几天我都没见到纨绔子弟的影子。
他们说太后娘娘病了,清邑王寸步不离地陪着她。据说太后因为当初陪嫁的一架乌木古琴突然丢了,整日里思念故琴,一时忧思成疾,一病不起,云云。
我心想纨绔子弟人品虽然不怎么样,倒也是个孝顺孩子,六个小鬼往后若是托付给他,我倒也对得起死去的师父了。
只是正当我安安分分准备嫁他的时候,却出了一桩事。
我不知道,原来嫁入皇家,是要验身的。
府里的阿嬷向我介绍了一下什么是验身,我初时没当回事,后来才发现这里问题大了。
阿嬷给我验完身,突然就再不敢看我一眼。
——姑娘,姑娘已破身了……
这句话我想了半天才理解了其中的意思。之后便如被雷给劈了千万遍一般,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谁?!谁和我睡过了?!
那天晚上,多日不见的纨绔子弟跑来寻我了。
他一脸严肃,问我记不记得和谁睡过了。
我想他一定已经忘记了那两座五指山,我当然很乐意地帮他回忆了一下。
“我是正经地问你,要知道,这里一个不小心你可是要掉脑袋的。”他捂捂脸,继续严肃地问我,“是不是阿沅?”
“关师父什么事?”我知道他一直以为我师父对我有私,不过那多半是因为他自己心里龌龊。我一向懒得理他,但这一回却不一样了,“我跟谁睡了又关你什么事!”
其实我也很气愤,我也想知道啊!
“不会的,”他突然又开始否定他自己,“阿沅做不来这种事……”他一时间在房里踱来踱去,不停地质疑与否定自己。
他绕得我头晕,我只能叹口气,问他,咱们的亲事是不是黄了?那你是不是至少要给我们师姐弟几人三百两银子做盘缠?
他终于冷静了下来,问我,“这件事是不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说是啊。
他说,那好,这件事往后就只限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我突然明白了,他预备装傻。
可装傻归装傻,他对我的态度明显变差了。
某天我与他吵架的时候,他竟还骂我“小□”。
我觉得这可不能忍了。
“你自个儿娶那么多媳妇怎么还好意思骂别人?!”
“可我至少还记得我那几个媳妇姓甚名谁,你记得么?”
我突然醒悟过来,我怎么可以与一个淫/荡的人比淫/荡,与一个龌龊的人比龌龊?
“你嫉妒了?”我问他。
“对,”他点点头,“凭什么生得你这副模样的也能水性杨花,我真心想不通。”
这一回我彻底顿悟了。
我为什么要和他吵架?我明明应该和他打架的。
打架的结果自然是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我们陷入了冷战。
可冷战归冷战,婚礼依旧在不紧不慢地筹备着。
阿杰有些担心,问我是不是和他赵前辈吵架了。
我发觉他实在后知后觉,我们都已经升级到冷战了,他才刚刚发现我们吵架了。
这件事我越想越气,我要是不嫁他,就不会验身,要是不验身,就不会发现这事,要是不发现这闹心事,我现下还高高兴兴的。
所以我为什么要嫁他?
——师父的脑袋,大约是被踢过了。
我想。
不几日,太后宫里竟又来找我了。
这一日的太后宫里热闹非凡,不只太后与表妹,即连皇帝与皇后也在。
皇帝既然是他二哥,两人自然生得相像,只是我没想到他们竟那么像,不过相像归相像,两人的气场却又截然不同,一眼就能分辨出来——他二哥那是看一眼就不敢看第二眼的天皇贵胄气场,他呢?他没气场。
我盯着他二哥看的时候,旁里有个内侍终于忍不住,重重地咳了一声,一踢我小腿,斥道,“大胆,跪下。”
奈何他力气不足,踢了我两下,我自岿然不动,我有些恼怒,横竖我这几日心情不佳,迁怒于他,算他运气差,我躲开他一踢,反踢了他一下,谁知他那么不济,竟再也站不起了。
于是我听见女子的惊呼声,更听见有人喊“护驾”。
“无妨的。”这时他二哥好听的声音响起,“宋先生是世外高人,高徒必定也是性情中人,不拘俗礼,也是应当。”
我料想不到,他二哥竟那么善解人意,肯给我梯子下,他敬我一尺,我必要敬他一丈的,于是我跪□来,抱拳朗声道,“皇上英明,民女初见天颜,一时惊呆了,上不得台面,让皇上见笑。”
他二哥穿了一身月白的袍子,照例绣了许多龙纹,他二嫂生得花容月貌,穿了一身简单的襦裙,两人瞧去倒很是登对。
只是他二哥二嫂隔壁还站了一个表妹。
表妹此刻泫然欲泣,有那么一些煞风景。
我想,太后让我来赏花,怎么还竟然摆了表妹这道风景在这里,着实有些……不大好看啊。
还不待我问表妹这是怎么了,太后已先一步开了口。
于是我知道表妹原来是为了我伤心呢。
听说这宫里有人居心叵测,居然说我是乡野粗俗女子,不知礼数,曾与人暗通款曲,若嫁入皇家,必然有失皇家体面。
听说这消息传得还挺快,竟然还传到了一直不问世事纯洁天真的表妹耳里。她哪里听过这么露骨又难听的闲言碎语?登时就想不开了。
等等等等。
我很想问问,这究竟是谁想不开啊?
奈何没人肯等我,不一会,太后就已经把那罪魁祸首找了出来。
罪魁祸首居然是王府里的阿嬷!
我觉得他们嘴里说罪魁祸首的时候,说的虽然是阿嬷,眼里看着的却是我。
我立时顿悟了——一定是纨绔子弟这个不厚道的!
他那狗屁的“天知地知”,我竟然还天真以为他在装傻,原来他是要寻个机会把我直接给卖了!
为了挽回表妹受伤的心灵,太后提议,再让我验明正身,以正视听。
这时候他二哥突然开了口,“母后,儿臣恐怕不宜在场……”他二哥想告辞遁走,可他阿妈死活不答应。
于是我又明白了,太后娘娘这是要让皇帝自己打自己嘴巴,把那道圣旨再讨回去啊!
纨绔子弟简直太毒了,我心想。
他不好意思自己去找他二哥,就来借他阿妈的手,简直的,我唾弃他!
我此刻悲愤莫名,这件事要怪就要怪师父,要不是他生前搞出了这些幺蛾子,我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但事已至此,我已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大不了一拍两散,“对,我就不是个黄花大闺女又怎么了?!”
那一瞬,我瞧见太后笑了笑,表妹笑了笑,阿嬷笑了笑,当然,下一刻,大家又齐齐恢复了原来的神情。
“哎呀!”他二嫂突然叹了口气,对我道,“你莫要赌气,这件事可半分没有要怀疑你的意思。”
他二哥此时又不耐烦想走,“母后,儿臣当真不宜在此久留……”
我想也是,这种话题他一个大男人在那里听多不好意思。
谁知太后还是不放他走,竟直接叫了两个阿嬷带我去偏厅里验身。
我突然有些同情他二哥。
他不过是偶尔二了一下,竟然就被自己的弟弟和阿妈穷追不舍,硬要他当着面自己抽自己嘴巴,简直太可怜了。
我自然极为配合,岂知那两个阿嬷带我到了偏厅,却啥也没干,不一会到了外边,他二哥微微有些不耐烦,直接就问,“如何?”
那两个阿嬷回道,“姑娘是切切实实的黄花大闺女。”
我惊呆了。
而后我瞧见那一瞬,太后皱皱眉,表妹皱皱眉,阿嬷皱皱眉,众人皱皱眉,唯有他二哥挑了挑眉,下一刻,众人依旧回复各自的神情。
我突然顿悟了,要在这宫里斗心机,没人斗得过他二哥啊!
纨绔子弟,我同情你!
我刚开始同情他,他竟然就来了。
我以为他是收到消息来看我好戏,谁知他一入来,什么情况都还没弄清,就急急地牵起我的手,扑通跪在地上,“母后,请您看在阿沅的份上,成全我们吧!不论她以前如何,从今往后,她都会待孩儿好的。”
他的眼角还微微有些青紫,但他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
其实他的话让我听得很别扭,仿似我自己是多么的不顶用,反倒还要他来替我做什么承诺似的。
于是我也只能硬声道,“恩,我会待他好的。”除了不揍他以外,其他我都能答应。
事已至此,太后娘娘终于叹了口气。
鉴于他那么认真地跪了一次,我料想他大约对太后与表妹的计划也是不知情的。先前我怀疑过他,倒是我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但是他二哥为什么竟要维护我呢?
这问题我想到一个答案。
“难道当初我睡的就是你二哥?”后来我问他,“不然他为什么帮我?”
“你看上我二哥了?”他问我。
“你怎么那么淫/荡龌龊?”我忍不住斥他,“老是想着这些男欢女爱的事。”
“你想清楚,我顶多三十个媳妇,我二哥起码三千个媳妇,要说淫/荡,他比我淫/荡一百倍。”他闷闷回我。
、师徒虐恋篇
六月初二,一个非常炎热的日子,我嫁给了纨绔子弟。
这一日京城骄阳似火,冠盖如云,绵延十里。到处弥漫着热烈奔放的气氛。
后来我知道,那一日也正是纨绔子弟的武夫哥哥回京述职的日子。
我料想武夫必定也是个欠了很多桃花债的人,只因一听说他要回京,京城的姑娘们袖子顿时短了一截。那一日听说还有姑娘为了等武夫而晕倒在了街上。
这种空前盛况我自然没看到。我不过是穿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礼服,走过一道又一道的礼俗,终于跨进了赵家门里。
我问纨绔子弟,他二哥知不知道是他大哥杀了我师父的。
他露出一个苦笑,摇了摇头。
如我所料,武夫没有来喝我们的喜酒,他一年中难得回京一次,正碰上弟弟娶媳妇,竟也不给面子,可想而知,纨绔子弟在他大哥心中究竟是怎样的位置。
我很想问他,他大哥杀了他好友,而他现在又要娶我,此刻的心情究竟是怎样的。但我后来还是厚道了,只因他大哥杀了我师父,又与他何干?
那天夜里遣走众人之后,我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把一些事先跟他说说清楚。
他已有些醉意,加上天气又热,忍不住就敞开了衣襟,披下了发丝,随意地坐在了床沿。我觉得他太没节操了,“我得跟你说说清楚,我嫁给你,不负责伺候你,更不负责帮你生孩子。”
我发觉自己卑鄙了,这种事竟然留到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再说,但我一想到自己身后还有六张嘴等我养活,立时就觉得自己理直气壮。
岂知纨绔子弟却仿佛丝毫没听我说话,他开始慢悠悠地抓起自己的脑袋,他的长发原本已披散下来,再被他一抓,更是凌乱得不成样子,不过片刻,他便成功顶起了一头乱发,而后,他却像是心满意足,倒头便躺到了床里,这才懒懒地回我,“随你。其实……你别看我这样……我也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的……”话的尾音已落在了一声呼噜里。
这当真让我无奈。他就这么倒头睡着了,天气热,倒也不担心他会着凉。只是他的两条腿还依旧荡在床沿外,让我很不能忍。
我替他把两条腿扔到床上,把他那惨不忍睹的睡姿搬搬正,却不料他竟如一只煮熟的虾子一般蜷缩了起来。
他的身上依旧是一身喜服,暗红色的花纹与黑线交错,此刻已皱得不成样子,我有些心疼那料子,想把这身好衣裳先剥下再说,却哪知我一凑近,不只闻到一股酒气,却还听见他轻轻喃喃着一个名字。
我简直如遭电击,于是再也顾不得那身好衣裳了。
此刻他喊他任何一个媳妇的名字,我必定都视若平常,但唯有这个名字,他一边喊了一边还轻轻啜泣起来,我却怎么也无法无动于衷。
——阿沅。
他轻轻喊着。
我禁不住退了两步,转身便悄悄从窗口跃了出去。
我想,他一定和师父很要好。
他们说师父待我亲厚,可我却什么都想不起。我有些无奈,漫无目的地在王府的屋顶上散步。走着走着,我瞧见了阿重。
阿重这个孩子,竟然也在哭。
“大师姐,师父是不是不要我们了?”他问我。
师父出殡的时候,只有我和他两个没有掉泪。他们说我是因为失忆了,而阿重是因为天生反应慢。
我不知道他的反应原来可以这么慢。
“今天我吃到了酱肘子……突然就想到师父了……”他带着哭腔,一张脸皱成一团。
“去年我生日……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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