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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不曾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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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落定
第25章 第 25 章
“陛下昨夜在何处休息?”淑慎将参汤放在梁栋手边,梁栋道一句谢,一旁的宫人插嘴:“陛下,昨夜贵妃娘娘在书房外等候一个多时辰,让风吹得都冷透了。。。。。。”
“住嘴,不许多言。”淑慎呵斥,梁栋抬起头来看看淑慎:“爱妃何必等着呢?朕回来内侍会告诉朕的。”
“臣妾,许久不见陛下,心中想念。”淑慎红了脸,贴着梁栋坐下,看着梁栋一勺一勺喝参汤,伸手轻轻扯着梁栋的袍带:“陛下如今身边也没有合意的人伺候着,臣妾担心陛下的身体,看一眼知道陛下平安臣妾也就能放心了。”
梁栋喝完了参汤,取了手巾擦擦嘴,握着淑慎的手:“爱妃一片赤诚,朕知道了,只是如今政务繁忙,朕得空就去看你。”听着言下之意是让自己离开,淑慎一阵失落,忍不住问道:“陛下昨夜可是去了碧涛馆?”
梁栋一怔:“嗯?”淑慎这问题一出口就知道自己问的不对,梁栋哼一声,她先垂下头去落了泪:“陛下情深意重,可是不能不防着皇后,非我族类,她到底是要为南祁考虑的,陛下不要中了她的圈套,她必定是苦劝陛下亲征,陛下可千万不能轻信。”
“非我族类。。。。。。”梁栋一怔,看着淑慎,曾瑃亲征的旨意他刚刚下出去,枢密院应该刚刚交给兵部,淑慎不知也不奇怪。
“贵妃。”梁栋轻轻开口,淑慎抬头看着他,看到了梁栋一双淡漠的眼睛:“皇后自请亲征,朕已经准了。”
淑慎一愣,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看着梁栋的表情,情急之下说出一句:“她为南祁公主,若有兵权在手,和梁浪联合反攻上京,陛下如何?”
梁栋望着淑慎的眼睛,伸手放在淑慎肩头:“贵妃心思稠密,朕从前竟没看出来,多谢你替朕担忧。”
“陛下。。。。。。”淑慎只觉得心里咯噔一声,一阵心虚的感觉袭来。
“所幸,朕信任皇后。”梁栋缓缓的松开手,淑慎焦急:“陛下,万一。。。。。。”
“如今已经到了国难当头,朕赌皇后的忠心,贵妃若是有良策不妨说出来。”梁栋侧目:“朕还有军务,贵妃无事就回去休息吧。”
淑慎身子一震,险些瘫坐在地上,要说话却被一旁的宫人扯了扯手臂,只能掩口哽咽着出了书房离去。
梁栋听着淑慎呜咽走远,冷冷的对着一旁的内侍刘宝道:“去,查蔡贵妃和外间往来信息。”
“这,陛下。”刘宝犹豫为难:“贵妃是太后的侄女,总不至于帮着外人来毁坏太后的根基。”
“朕不怀疑太后,也不怀疑蔡氏,只是怀疑贵妃身后有人指点,你去查,贵妃是否和外间有书信往来。”梁栋皱眉,方才淑慎的言谈,那种清晰的条理和言辞之间冷漠的陌生感,让梁栋觉得这些话该是有人指点了淑慎,否则她不会这样多疑又这样迅捷。
皇后亲征的旨意很快下了,上京被这个消息震动,为着前线战事吃紧,旨意下了三日之后曾瑃便披挂上阵,梁栋亲自送到了城门外,曾瑃背着朴刀着戎装坐在马上,对梁栋一抱拳:“陛下,臣妾一定替陛下扫平逆贼。”
“皇后保重,朕等着皇后凯旋归来。”百官在侧,万民在下,梁栋只能挑几句客套话来说,心中的焦急却一分也不敢流露出来,眼睁睁看着曾瑃在百官和百姓的欢呼声中领兵离去,人影越走越远,心越揪越疼。
“陛下,回宫么?”眼看着人影都走远了,内侍在一边提醒,梁栋怅惘的看最后一眼,扭头上了轿辇:“去看看小叔叔。”
寒天养伤本就不易好,梁濬又心急,只觉得越急养的越慢,日日盼着能下地,可是一连躺了半个多月,萧翀在一边冷嘲热讽:“下地,你要是想把肠子掉出来,你就下地。”
梁濬无法,只能着人在床边给自己读兵报,梁濬一边听一边吃药,连连摇头皱眉,稍稍牵动腹部伤口便哎呦一声,萧翀在一边嗑瓜子,听着他哎呦一声,嗤一声笑出来,起身拍拍手上的瓜子皮上前掀开纱布看看下面伤口,伸手去按一按,梁濬惨叫一声:“你干嘛?”
“看样子还行。”萧翀放下纱布:“可别乱动哦。”
“怎么老远就听着杀猪似的?”门帘子一掀,萧翀一怔拜下去:“陛下万安。”
“陛下,怎么来了。”疼劲还没过去,梁濬仍旧是一脑门的汗,梁栋一进门急急上前:“快躺好了,萧翀,福安王如何?”
“陛下,王爷伤势正在复原中,应该不会有大碍。”萧翀平静的回答,梁濬挤出一个笑来:“陛下不要担忧,臣没事。”
听了萧翀的话,梁栋稍稍安心,梁濬躺着平复良久才终于缓过那一阵疼痛带来的不适,看着梁栋深锁的眉头,梁濬也忧心道:“陛下在担忧什么事情,可否告诉臣?”
“朕,有人对朕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朕只是不知道自己赌得对不对。”梁栋望着梁濬:“若是朕错了,百年基业毁于朕一手,朕有何颜面见地下先祖?”
梁濬心里明白,梁栋指的是皇后曾瑃亲征的事情,若是曾瑃有心颠覆大禹,领兵离去之后大可以倒戈一击,南祁大军又得了大禹的令牌长驱直入奔赴朔州,朔州距离上京不远,若是连同叛军一起攻过来,上京如何抵挡?
“臣替陛下筹备了三支奇兵,现在就在上京周围,若真的事态严峻,陛下可以先行退避,另图大业。”梁濬叹口气拍一拍梁栋的手,梁栋诧异:“小叔叔哪里来得三支奇兵,朕已经调动全国可调之兵奔赴前线了。”
“父王临终时留下十万天龙军,这十万天龙军从未编入兵部朝廷之中,也没有交给大哥,十万人马驻扎在青峰山下,臣已经调动他们去了朔州和上京之间的白虎关。”梁濬说这番话的时候略有些难色,梁栋的脸色在微微一白之后释然:“安心。”
“多谢陛下。”梁濬当年继承了这支兵马时,心中一直惴惴,他不知会不会有人借用这兵马说事,说他拥兵自重意图不轨,所以方才说出这支兵马时他面色有些难堪,此时梁栋的安慰令他宽心不少。
“另一支是羲和驸马的兵马,臣传书给他,直到昨日他才回信,愿意携兵马驻守河间关,若是大禹有难,也愿意护驾往西凉去避难。”梁濬说完,梁栋微微皱眉,勉强点点头:“若是能不用他还是不用为好。”
“这个臣自然明白,只是以防万一。”梁濬点头,咳嗽一声捂着小腹半晌才缓过气来:“第三只兵马,是萧氏伏诛之后遣散的北大营三万人,这三万人臣已经调派去了铁牢关。”
“这。。。。。。”梁栋一惊,萧氏满门抄斩,北大营的追随者死伤无数,剩余几万人当即收缴兵器遣散回家,没想到梁濬竟然能够将他们聚集起来,可是这群人是翻山作乱的罪人,万一和梁浪梁栖两个同流合污,岂不是糟糕?
“陛下不必担忧,他们不见得忠于陛下,但是绝对忠于一个人。”梁濬看出了梁栋的担忧,急忙出言,梁栋问道:“谁。”
“萧翀。”梁濬伸手一指,梁栋回头,才突然发现萧翀仍旧跪地行礼,梁栋急忙叫他起来:“保险么?”
“陛下赎罪,臣斗胆在未禀明陛下的情况下许诺,若他们舍身护驾,臣便将萧氏的爵位赋予萧翀。”梁濬说完,萧翀的眼眶发酸,几乎流下泪来:“陛下,臣不要爵位,只要陛下能够将他们与旁的军士一视同仁,论功行赏即可。”
“朕知道了。”梁栋叹口气,深深的望着梁濬:“有小叔叔在,朕真是轻松不少。”
“臣惭愧。”梁濬苦笑,梁栋看着梁濬蜡黄的脸,摇头说:“小叔叔,赵氏狠手伤你,你为何执意不肯让朕处置她?”
“陛下,臣,盼着能够换她真心实意。”梁濬笑一笑:“陛下千万不要为难她。”
梁栋忍不住摇头叹口气:“你也真是。”
第26章 第 26 章
高耸如云的城墙看似强硬坚固,大战在城墙外很远的地方发生,城里的人们听不到一丝拼杀的动静,但是每个人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担忧。
战事焦灼着上京每个人的心。
梁栋已经在书房里住下,不眠不休的批阅兵报,朝中重臣也住在了宫中一起处理政务。
梁濬躺在卧室里,心里干着急却不能下地,萧翀给他换绷带的时候看他眉头锁得像是一个川字,垂下眼睛淡淡的说:“你也不要太焦急,最后这一招,我看你计划的很周全。”
梁濬扫了萧翀一眼,叹口气:“但愿真的万无一失。”
淑慎已经多日不曾见到梁栋,自从上一次从书房里跑出来,她再想要去书房探望时,内侍总会老远就将她拦下,告诉她陛下很忙,暂时不便见客。
她的心始终不能平静,失宠的恐惧笼罩在心头,她一次又一次的去长春宫前叩拜,太后却始终都没有打开长春宫的大门。
从长春宫回去的路上,淑慎坐在肩舆里垂泪,身边的宫人宽慰:“娘娘不要担心,现在战事乱着,陛下没有心情,来日天下太平了,陛下自然会回到娘娘这里的。”
淑慎摇摇头:“谈何容易。”淑慎心里十分清楚,梁栋爱着的唯有曾瑃,他对自己不过是碍于太后的面子。
可是如今梁栋与太后已经坏了关系,她要如何自处呢?
从前依仗太后得宠,此后要靠什么?
太后当年在冷宫住了五年,好歹外面有个亲生的儿子,儿子登基她就能荣光焕发的出来做太后了。可是她呢?什么都没有,只剩了自己一个。
回到宫中,淑慎屏退下人,自己一个人靠在榻上垂泪,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未来渺茫不可见,这华丽的宫殿成了一座巨大的监狱,难以逾越看不到希望。
宫门吱呀一声打开,淑慎怒道:“你们都反了么?本宫不是让你们出去么?”话音落,看到一个年长的内侍从门外进来,宫门关闭,那内侍笑呵呵的站在门口,对着淑慎跪下去:“贵妃娘娘万安。”
“滚出去,要不是你们,本宫怎么会到了今天的地步?”淑慎大怒,坐起来指着那内侍。
那内侍叩首,措辞谦卑,口气却很平静:“奴婢该死,娘娘息怒,奴婢就是知道了娘娘未能与皇后对抗,因此特来献上一物,为娘娘转运。”
“滚,本宫不想看见你。”淑慎挥舞着手,宽大的袖子在空中呼呼生风,内侍面对她的愤怒却不为所动:“娘娘身后无依无靠,若是未来没有保证,皇后得胜归来,娘娘哪里还有立足之地?”
一句话,戳中了淑慎心中的弱点,她颓然的放下手,半天才说:“凭你,能有什么办法。”
“奴婢是个寺人,虽然不懂男女之事,但是听得多了,见得多了,也就多少有了点旁观者清。”内侍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锦盒:“这玩意无色无味,令男子情热,娘娘只要看准了天时地利,给陛下服下,成了好事,珠胎暗结,有了皇嗣,娘娘还怕什么呢?”
皇嗣?淑慎听了心头一动,她熟知宫规,动用这样的药物是死罪,她抖了抖:“滚出去,本宫不要你这歪门邪道来指点。”
内侍轻轻一笑,起身道:“娘娘自己斟酌吧,奴婢退下了。”
锦盒还在地上,淑慎盯着那盒子,宫中安静下来,那么寂寞。
那盒子明明是普通的锦盒,可是却奇妙的仿佛有光透出来,淑慎的眼睛无法从锦盒上挪开,她像是着了魔一样的缓缓走过去,轻轻拿起锦盒,打开来,里面是白色的粉末,只有一点点。
战报雪片似的飞来,曾瑃领兵却也难敌梁浪梁栖,正在节节败退。
梁濬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闭上眼睛长叹一声:“上京又有大难。”
“你不是早就料到了么?”萧翀嗤笑:“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梁濬瞪了萧翀一眼,闭上眼睛良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猛然睁开眼睛:“去吧,三日后施行咱们的计划。”
萧翀笑了笑,起身拍拍手朝外走,梁濬看着他走出去,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手紧紧的抓着战报,心中的焦虑难以言表。
淑慎请内侍为自己测算了吉日,算准三日后是宜得男的好日子,于是吩咐厨下,三日后准备梁栋最爱吃的鲥鱼汤,又派了宫人去给梁栋寝宫外的内侍送了不少金珠,只求在三日后的晚上可以进去伺候梁栋吃一碗汤。
时间说快一眨眼就过去,说慢,这等待的三日真是令许多人抓心挠肝坐立不安。
三日后的晚间,萧翀为梁栋请了平安脉,然后吩咐内侍端来一盏清热败火的菊花露:“陛下,这是臣用十六味草药熬出来的菊花露,您喝一点吧,您最近内火太旺盛。”
梁栋叹口气,端起来喝了两口,这菊花露竟然一点药味也没有,入口清甜,梁栋觉得滋味不错就一饮而尽,然后放下杯子:“战事不平,朕如何没有火?”
“陛下安心,天佑大禹。”萧翀不动声色的拿过那个杯子,然后告退出门。
梁栋坐在床边,拿着兵报皮衣阅读,正看着,忽然闻到一阵清香由远及近,正纳罕,宫门打开,一个身影袅娜入内,刚刚进门就大礼跪拜,声音哽咽:“臣妾拜见陛下。”
淑慎抬起头来:“陛下,臣妾实在思念陛下,恳请陛下不要赶我走。”
梁栋本来想说让她离开,看她这幅样子,又有些不忍心,只得摆摆手让她起来。
淑慎端着汤走上前,将汤放在桌上,为梁栋盛了一碗送到了梁栋面前,自己跪在地上:“陛下,这是臣妾为陛下准备的,陛下尝尝看?”
梁栋素来喜欢鲥鱼,连日忧心国事也的确没有好好吃饭,刚才喝了萧翀的菊花露感觉身体轻快一些,这会闻着鲥鱼的味道也的确有了食欲,加之淑慎这样殷勤,不便推辞便接过来:“爱妃起来吧。”
淑慎小心翼翼的起来,坐在梁栋身边,看着梁栋津津有味的吃掉了那一碗汤,她小心翼翼的说:“臣妾愚笨,从前不懂事惹恼了陛下,陛下看在臣妾自幼相识的份上,原谅臣妾可好?”
梁栋听了这话,再看淑慎的神情,当真是百般的惶恐,心中不忍,点点头:“罢了,你以后懂事就好。”
“多谢陛下,陛下可还要一碗?”淑慎笑着接过碗,梁栋摇摇头:“不必了。”
话音落,只觉得自己内里有一股子奇妙的感觉,像是一股火苗蹿出来遍布全身,淑慎小心的靠近,将手放在梁栋肩头:“陛下?”
梁栋觉得自己眼神都迷离了,胸中热的难以忍耐,身上这把火烧的越来越猛烈,看着淑慎,竟然说不出的冲动,淑慎的手在梁栋身上抚摸,梁栋也难以抗拒,扔掉了手里的兵报,一把用力的将淑慎搂紧。
“陛下。”淑慎发出一声畅快的呼唤,和梁栋滚在牙床上,梁栋粗重的呼吸的急促的动作让她微微心惊,却又不得不做出很惶恐不安的样子来。
宫外的内侍听着里面的动静,知道淑慎成了好事,掩口而笑,正听着,忽然听到淑慎疑惑的声音:“陛下?”
“陛下?你怎么了?”
“陛下,来人啊,快来人啊。”淑慎连穿衣遮掩都来不及,厉声呼喊起来,宫外的内侍急忙冲进去,看着淑慎赤身露体惊慌失措的站在床边,梁栋半个身子挂在床下,脸色发青,像是连呼吸都没有了。
第27章 第 27 章
消息几乎是一夜之间传遍了全城。
每个人都知道,贵妃蔡氏为争宠给陛下下了春药,陛下身体虚弱,被春药刺激,暴毙宫中。
大禹三朝皇帝早丧,是否预示着国家应该发生巨大的变化了?
消息像是长了翅膀,飞到了前线,敌我双方都得到了消息,这个消息令敌军士气大振,曾瑃连夜带着人赶回上京。
梁栖靠在椅子上,听着梁浪在一边拍手大笑,他只是淡淡的笑一下:“会不会是诈?”
“咱们的人确认,东西交给了蔡氏,后来做汤,盛汤都是咱们的人,药也是咱们的人亲自验证过才下进去的,也是眼睁睁看着蔡氏端进去给梁栋喝了,消息应该不会错。”梁浪激动的说:“本来不过是想借这个事情刺激一下那个南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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