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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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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众人蔟拥,被捧在手心上,身旁永远环绕看平凡人所艳羨的一切,顶级珠宝、高级餐厅、价格高昂的名牌服饰,彷佛生来就该如此。
她就像破璃橱窗里的洋娃娃,只能被干净的绅士淑女碰触,被隔绝在充满梦幻泡泡的粉红世界……一个他靠近不了的梦幻世界。。
强迫自己将太过炽热的目光调回,滕以聿拿出烟盒,点了一根烟,仰头看向天花扳的水晶吊灯。光华璀璨的水晶,一如她那双如雾的美目,每个眼神都能轻易缠绕着对视者的心,也难怪会有疯狂爱恋她的追求者,不停寄来威胁她性命的求爱恐吓信。
她真的……太美丽,几无言语可形容的美。。
但,美丽的东西,向来脆弱,一如她便是。她娇柔纤细,就像一折便碎裂的含露花苞,需要被人时时刻刻看守。。
「Lou,你累了吗?」闭目沉思间,一道恬柔的娇嗓在耳畔响起,轻轻撼动了刚硬的心扉。
睁开幽深的墨瞳,滕以聿对上那张柔笑淡淡的娇靥,胸口猛地抽紧一下,喉头涌上强烈的渴,灼人的目光落在她粉润的唇瓣上。
她身上有股温香,闻起来似兰花,淡淡的,钻入鼻腔,滲进了他的心,迷惑了他的神智。
「不。」突兀的别开眼,他冷漠回答。
「抱歉,我必须去莫里斯的工作室一趟。」她脾气好,不曾动怒,个性柔柔弱弱,也没有一般上流千金的骄纵高傲,对他总是客气有礼。
「我只是保镳,你不需要向我报告行程。」他冷硬的回她,不习惯她软声软气的娇嗓。
「抱歉。」瞄见他眉宇间皱深的川痕,她柔声歉语,精致丽容令人屏息。
「为什么要道歉?」他面露不耐的问。
「因为你看起来似乎不是很乐意接下这份保镳工作。」
「事实上,我是受了史密斯拜托,才会暂时顶替他,等他伤势好转,我就会离开这里。」他自己也不懂,何必刻意强调最后一句。
她仰高丽容,美眸漾动淡淡的迷惑。「离开这里后,你会去哪里?」
他怔住,没想过她会有此一问,深邃的视线与她相互纠缠。是错觉吗?她黑润的眸内,彷佛藏着一种兴奋的期待,就好像……
渴望投奔自由,与心爱的情人一起离开的那种眼神。
思绪一落,他讥讽的弯高嘴角,投奔自由?他真是想多了,她处在一个人人艳羨的华丽星球,锦衣玉食,还不够自由吗?
「LOU?」她看见他嘴边嘲讽的笑痕,目光不由一颤。
他拒绝回答刚才的问题,只是转过宽大后背,走出工作室大门,她怔了片刻,随后跟着步出。
上了宽敞豪奢的宾利轿车,他开车,她坐后座,两人之间一直隔着合宜的安全距离。或者该说,清楚分成两个世界。
莫里斯是伦敦最知名的珠宝师傅,他成立的工作室,每年都接下大量国际精品名牌的合作案,许多国际珠宝设计师更是亲赴他的工作室,亲手将设计图交上,请托他制作。
途间,黎心薇望着窗外倒退的伦敦街景,正是秋天季节,又起雾了,蒙蒙的细雨飘过,窗上雨珠涟涟。
「等等。」她忽尔出声,打破了车内令人窒息的沉默。
滕以聿缓下车速,眉头一挑,透过后照镜瞄向后座,她却忽然毫无预警的开门下车。
他一愣,立刻将车停在路旁,长腿迈开急凑的步伐,追上那突然不打一声招呼就离开他视线范围的大小姐。
黎心薇蹲在马路旁,雨雾打湿了她披散肩后的长发,蔷薇色的花颊漾开柔软微笑,她弯腰,抱起因受冻而瑟缩成一園的小猫。
他皱紧眉头,拉她起身,开口训斥:「你不该这样,很危险。」
她歉然回眸,抱紧怀内无助喵喵叫的小猫。「牠好可怜,我刚才只想快点把牠抱进车内。」
柔软的嗓音一落,她甜甜地笑,低头以粉颊蹭了蹭猫咪的耳朵,下一秒,怀中的猫咪却被一只结实的手臂拦截。
她错愕,美目扬起,看他脸上满是责备之意。「这是野猫,很脏。」
然后他告诉自己,这样做不是因为担心她,而是她如果生病,对他而言并没有任何好处,甚至可能害他能力遭受质疑。
「我不怕,把牠给我,牠怕得都在发抖了。」她咬唇,讨厌自己被他当作玻璃娃娃似的,什么脏都不能碰。
见她坚持,他将瑟瑟发抖的小猫交还,看她再展灿烂笑颜,心口忽被阵阵暖意滲透。
她不只美丽,更有一颗纤细柔软的心……够了,他又想偏了!不管她如何,那都是她的事,与他无关。
雨雾一丝丝飘落,见她脸蛋微湿,他抬高精壮的手臂,挡在她发顶上方,她赧红着两颊,抬头对他腼腆一笑。
「谢谢你。」她说话永远那般轻声细语,就像微风拂过耳畔。
「不必。」他冷冷回应,坚决不承认胸口因她的笑靥而剧震。
「Lou,你好温柔。」在他的护送下,两人走回停靠路旁的宾利轿车,走在他身侧,她的心跳剧快,不由抱紧了怀中柔软的小猫。
「够了,停止你奇怪的粉红色幻想,我不是来陪你演歌舞剧的演员,我只是被雇用来保护你的保搪,不是满足你幻想的舞男。」
他冷言冷语,毫不在乎犀利的言词会否伤害她,冰封似的眼神更不留情地瞠着她。
其实,他早就发现,早在初见之际,两人目光相触,彼此的心都在悸动,暧昧的情愫在两人间流动。
他的刚强,她的娇柔,像致命的吸引力,将彼此的心魂紧紧相繋。
「我没有那样想你。」她苍白着丽容,像快窒息似的急急换气。
「那就别再对我说一些奇怪的话,否则你一定会后悔。」
「为什么会后悔?」她看似柔弱可欺,却总在该退让的时候表现倔强。
「因为当女人想勾引一个男人的时候,就是会想尽办法引起他的注意。」他弯唇,俊脸凝着冷冽的讥讽,如野狼般,充满不驯野性的墨瞳紧睬她。「像你这样习惯被捧在高处的公主,总不可能会想勾引我这样的男人?」
他等着,看她羞怯地别开双眼,脸颊漾出薔薇色的红,就像那些名门淑女,不屑他这种身分的男人挑衅,转身走开。
可他猜错了。
她确实羞怯,盈盈似水的美眸却没转移,反而直接大胆地迎视他,瑰艳如花瓣的唇张启,吟出柔媚如丝的软声软语。
「如果我真的想勾引你呢?」
喉头蓦然一紧,他凜目,胸口滚沸着强烈的骚动。她不会知道,当她柔媚的美眸紧瞅着一个男人,那是多么可怕的诱惑。
「上车。」他不回答,直接下令。
「Lou你没听见吗?我说……」她激动的倾向他,却忽然被他扯入怀中,被重重地吮住温润的嫩唇。「喵呜……」一切归于安静,只剩她怀内猫儿可怜无助的咪吟。
雨丝在飘,秋日的空气寒冽,他们的唇却炽热如火。他啃吮着她的柔嫩,火热的舌粗鲁长驱直入,恣意探索那方纯净的芳腔。
她尝起来就像滑顺的花蜜,味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甜美。墨瞳幽沉,他失控似的,双臂箝紧了她,将自己的气味喂入她嘴内。
初时,她被他突如其来的索吻惊吓住,这是她第一次与男人这么亲昵……胸口涨满了酸酸甜甜的奇异溢味,这就是爱情吗?她迷惘地在心底喃喃自问。
他的吻,谈不上温柔,可以说是粗鲁蛮悍,可是她好喜欢呵。。
一阵呼啸而过的车声,震醒了沉迷在她唇内肆意汲取的滕以聿,他猛地醒神,推开她,脚步仓卒地往后退了一大步。
她美眸迷蒙,微肿嫣红的唇似一朵鲜艳红莓,无助迷惘的神情就跟怀里的猫儿如出一辙。
shit!滕以聿心中暗咒自己,干脆自己拉开车门,不在乎会不会伤到她,手劲粗鲁地将她塞进车后座,然后不发一语地坐入驾驶座,再也不将目光放在她脸上。
自那次的「失误」之后,滕以聿对待黎心薇的态虔越发冷漠,他沉默得像一抹黑影,如果不是他高大傲岸的身躯散发着不容忽略的存在感,黎心薇似乎要以为自己是独身一人。
晃悠悠地,又是半个月过去。咋日听说史密斯的伤势几乎已完全痊愈,今早她带着那日捡回家养的流浪小猫在庭院花园散步时,听见他用手机与航空公司确认航班的通话。
她的心情莫名低落,始终弄不懂,为何他总刻意回避她的目光,也假装看不懂她眸内的渴望。
她喜欢他。
这份喜欢,始于对他的好奇。昼夜近身相处的每一分秒,他强烈的存在感,让她心悸,连在睡梦中也总是追逐着他的身影。
他年轻俊朗,而且强壮,他眼中藏着很多故事,她对那些故事感到好竒,对他感到好竒。
他看似冷漠,深邃的眸却像火焰般炽热,而她渴望着那抹热。
她的世界,充斥着绚烂的赞美与华丽的蔟拥,可她对男人苦心献上的各种殷勤早已麻痹。上流社交圏看似风光,底下的肮脏与淫乱令人惊讶。她看似被快乐包围,看似光鲜璀璨,彷佛拥有了世上的一切,无忧无虑,但其实她并不。
说她不知足,或是不懂珍惜也好,她对现有的一切感到厌倦,对男人爱慕追逐的目光感到厌烦反感。
Lou不一样,他不屑她的美貌财富,他不稀罕她的主动接近,他是第一个,这样冷漠对待她的男人。
他对她的笑容无动于衷,对她的视线追逐冷眼旁观,他觉得她很可笑,觉得她只是在玩无聊的幻想游戏,他眼中清晰可见对她的嘲讽。
而现在,他即将离开了,就像一阵风,拂乱了她的心思,也带走了她的悸动。
秋凉的夜,黎心薇躺在床上,翻覆难以入眠,猫咪蜷在床尾腻着她的脚踝撒娇,不停发出喵呜声,她却毫无心思安抚牠。
忙于各种交际应酬的父母罕少在家,偌大的豪华宅邸往往只有她以及佣人,通常这时候,佣人多已忙碌完毕,除了女管家住主宅以外,其它佣人都住在后院另辟的独立房屋。
为了就近保护,Lou的房间被安排在与她同一层楼,就在走廊尽头的客房。
知道他就要卸下这份保镳工作,她心中好失落,很想多了解他,却苦无机会,也找不到接近他的方法。
他太孤傲、太冷漠,总不让人靠得太近,比夜还幽深的眸,怎么也看不穿,而她被深深吸引着。
也许是这样的吧,越不稀罕你的,人就越想去接近。她厌倦了那些赞美奉承,却渴望着那个总是冷眼旁观的男人。
离开这里,他会去哪里呢?揣测着每一个他可能去的地方,黎心薇怔忡着美眸,望着窗外星空,心口微微发烫。
而她又怎会晓得,在墙的另一头,她惦念的男人,坐在床沿抽烟,脑中同样是满满的她。
爱情在悸动,暧昧像窗外朦胧的雾气,朝他们的心聚拢……
第三章
后来,滕以聿又为什么会留在她身边?他们的纠缠又是始于何时?记亿虽然纷乱,但只要是攸关他的一切,她总记得特别牢。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前一夜,她好失落,却没有任何立场或理由开口请求他别走,一整天心不在焉,偏偏设计图稿必须在隔天交到莫里斯的工作室,
否则赶不及进行蜡板的制程。
而无心工作的她,整日盯着完成一半的设计图发怔,直到傍晚时,工作室的人都走光,只剩下她……以及在工作室会客大厅站岗的他。
「Lou等会儿艾莉丝会帮我送晚餐过来,你先休息去吃晚餐吧。」藏好惆怅的心思,黎心薇走出办公室,对着双臂环胸靠坐在沙发上的滕以聿说。
他淡淡瞥她一眼。「不必了,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她苦涩地笑。「明天就换史密斯了不是吗?你可以先离开没关系……我听瑞塔说,你早上在整理行李。」瑞塔便是帮佣多年的女管家。「这里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艾莉丝很快就会过来陪我。」
自从有他寸步不离的跟着,她甚少落单,无论去到哪儿,身侧总有他如影随形相陪。
无形中,她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一回眸便能看见他傲岸的身躯,也习惯了与他同车时,车内萦绕着混合烟香的男性气息,每每闻着,总令她双颊不自觉发烫,心悸剧烈。
可今后,他就不在她身旁,她能忘掉这些习惯吗?
滕以聿别开眼,不理会她的劝说。黎心薇苦笑,他这样不喜被拘朿的性格,根本不适合当什么保镳。
而她也不是善于发号施令的那种个性,于是到了这男人面前,她本就娇柔的气势更软弱了。
工作室的电话忽然大响,她小碎步返回办公室接起。「艾莉丝?」
「嘿,是我。」艾莉丝急慌慌的说。
「怎么了?」
「我要转弯的时候,跟一个混蛋卡车司机相撞,这个混蛋居然狂找我麻烦,不肯让我走,你可以拜托你的猛男保镳过来帮我解决这混蛋吗?」艾莉丝虽然气愤,但口吻带着一丝丝戏谑的请托她。
黎心薇无声笑笑。「你是要Lou过去帮忙叫嚣挥拳头吗?」
艾莉丝也笑了。「开什么玩笑,Lou只要一站出来,眼神砍过去,我相信那个故意把卡车挡在我车前的混蛋绝对不敢吭声。」
「告诉我你在哪里。」
「噢,就在要转进我们工作室前一条街的路口,很近的。」
收了线,黎心薇再次走出办公室,看向面容冷肃的滕以聿,尴尬地将艾莉丝的处境转述一遍,然后央求他伸援手帮助艾莉丝。。
Lou不讨厌艾莉丝,她常看见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所以她想他应该不会拒绝才对,况且那路口也离工作室不远。
果然,听完她的拷述后,Lou站挺了高大身躯,目光灼灼睨她一记。「把门锁好,我马上回来。」
「放心,工作室的保全系统信得过。」她甜笑,不让他担心。
目送他离开工作室,锁好电子中控锁,黎心薇正想返回办公室,继续跟灵感跑光的图稿奋战,一阵叩响破璃门的急促声音吓了她一跳。
她撇过白晳的玉颈,单手紧捂心口,却在看清楚门外人的面貌后松下戒备。
是查德,与她们工作室长期配合的清洁公司的清洁员。
她绽开毫无戒心的柔美笑靥,走到门口,纤指在电子中控锁上利落按下密码,将锁上的防弹破璃门打开。
「小姐,抱歉,我早上过来打扫的时候,好像把手机忘在储藏室。」査德年纪与她差不多,身形矮胖,性格害羞,每次跟她说话总会脸红。不想害查德不自在,她笑笑退开,让他进来。査德压低红透的胖脸,快速走进工作室一楼最里边的储藏室。
她等了片刻,査德却迟不出来,她觉得纳闷,下意识也朝储藏室走去。
「査德?找到你的手机了吗?」美眸迷惑的眨动,意外发觉储藏室竟没开灯。真奇怪,难道灯泡坏了?
黎心薇不疑有他的走进储藏室,纤手在墙面上摸索,然后按下灯源开关。
「啊!」日光灯骤亮,她眼前忽然闪近一道黑影,紧接着,她被对方撞倒在地上,挣扎的双手被刀片割伤,血的气味立刻散开。
好痛!美眸溢出热泪,她咬着下唇,看着压在身上的查德,心口狂跳,恐惧如无形的鬼影笼罩了她。
一向害羞,连与她对望都不敢的査德咧大笑容,眼神充满疯狂,手中捏着一把锋锐的刮胡刀。
「终于等到我们两人独处的机会了……嘿嘿,我美丽的小姐,我不是说过,既然你活看不能只属于我,那我就要将你变成我专属的尸体。』
她惊悚一愣,一阵寒意直窜心头,査德猥琐放肆的视线令她反胃作恶,她脑中一片空白,迟迟吐不出言语。
「原来是你……每天写死亡恐吓信给我,在花束中藏刀片,在信箱中放小动物尸体的人,就是你?」天,她快吐了!
「我等啊等,终于等到那男人离开。现在这里只剩我们两人,我终于可以拥有你了。」査德挥动手中的刮胡刀,割开了她软薄的胸前衣料,笑声尖细得像小丑。「嘿嘿嘿……你的这颗心,是属于我的,我要占有你的身体,再把你的心脏挖出来。」
伴随査德变态的威胁笑声,刺耳的裂帛声也随之在耳畔响起。她好害怕,全身紧绷战栗,泪如泉涌,颤抖着柔软的声嗓求他不要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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