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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禛心在玉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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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废檎蜇范G说道:“四哥,小白的家乡真吓人,马车没马,人骑着两个轮子跑,还打扮得这么古怪。”

“嗯,古怪地方出古怪人,所以她也很古怪。”

从容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胤祥见她出来,立马拉住她一只手,“小白,怎么这么久?”胤禛拉过她另一只手,“她爱磨蹭,做什么都比人慢。”他做得快,他怎么不做呀?从容想白他一眼,可又觉得白眼也是要费力气得活,于是她道:“我不行了,我要去找地方睡了。”

“去哪儿睡?”胤祥问。

“宾馆。”

“宾馆是什么?”

“客栈!”

48一团麻
从容带着两人进了一家小旅馆,前台坐着的是个有些年纪的老大爷,头一冲一冲地正打着瞌睡。从容咳嗽两声道:“大爷,我们想要两间房。”

胤禛在旁边补充道:“要上房,一间就够了。”

还上房一间呢,从容只当没听见。柜台后的老头先还迷蒙着睡眼,等看清他们的打扮后,他眯缝着眼对他们好一番打量,“哟,你们这是来拍大戏的阿?”

“是……是阿,刚下戏。”

“怎么之前不来订房啊?”

“这不是临时赶过来的嘛,都没地方睡,只好到处碰碰运气。”

说着话,从容凑过头去,“大爷,还有房么?”

“有,有,”老头低着头,开始翻本子,“二楼,最后一间。”

“我说大爷,我们要两间。”

老头道:“最近生意好,有一间已经算好的了,你们要不要?”

从容这一天的生活极端的丰富多彩,她也再没力气走了,只得点头道:“要,要的。”

“好,身份证,还有房费,一晚一百元。”

这房价倒还算便宜,从容取出身份证给他,“就我一张,他们都还没成年呢。”

老头接过后,先是戴上了眼镜,之后又将从容的身份证对着灯光直照,“你这是身份证?”

“是阿,最新版的。”

老头全然不信,“什么最新版的,我们这儿都一个样,哪有你这样的?”

说着他又将那张百元大钞对这着光仔细看道:“你这钱也不对啊。”

“怎么不对了?”

从容假装不明所以,“保证不是假钞。”

“真钞也不带你这样的,你看看,我这才是真钞。”说着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纸币,在从容眼前晃了晃,“哪有你这个颜色的?”

从容大惊失色,在她眼前的纸币,分明和她所用的截然不同,“大爷,现在不是2012年了吗?”

“是阿。”

“可是……可是这钱不是早就该成我这样的了吗?”

老头瞪了她一眼,“小丫头,别混说,你大爷我还没老呢,分的清楚钱。”说着他放好纸币道,“你想用你们拍戏的假钱唬我,没门!”

古代也没这钱啊,从容之前还以为是饭店的老板娘分不清真假,这回听见相同讲法,她不得不认命道:“大爷,您就先让我们几个住一晚,明天我再给您钱,行吗?”

“不行,不行!”老头直晃脑袋,“我们这儿的规定,得先交钱!现在你的钱有问题,身份证也有问题,我没送你们到警察局已经算好的了,你还想住?还是快走吧。”

老头说完就开始赶他们走,从容边退边道:“大爷,你看看我,再看看那个小的,就知道我们不是坏人。你就帮帮忙,让我们先住下,等明天……哎……”

胤禛挡在从容身前,阻开了老头推攘她的手,“钱没有,东西收不收?”

老头疑惑道:“什么东西?”

胤禛垂目对胤祥道:“祥儿,你身上的那枚白玉佩借给四哥可好?”

胤祥大方道:“四哥你拿吧,这个本来就是你给我的。”

胤禛半蹲下身,解下那枚玉佩递给老头,“这个怎么样?”

老头拿着玉佩对着光看了半天。胤禛道:“行了么?”

老头瞅他一眼,“看上去倒不像假货,明天我再找人看看。”

从容看他收了,便道:“能把房卡给我们了吧?”

“什么房卡,来,钥匙,拿好了!”

从容接过钥匙,刚想带着胤禛、胤祥上去,那老头又大声道:“等等,你们来登个记,都叫什么名字?”

从容此时已是昏头昏脑,“姓夏,夏从容。”

“那两个呢?”

从容看了看兄弟俩,“大的叫……叫夏禛,小的叫夏祥。”

老头一听乐了,“敢情你们一家子出来拍戏阿?”

从容不顾胤禛的横眉冷目,点头道:“对,我是姐姐,他们俩都是我弟弟。”

从容身心俱疲,虽然房间内的陈设很是简陋,她也顾不得抱怨什么,只捡了一张床后倒头就睡。胤禛和胤祥就不同了,他们两个先是对着天花板上垂下的灯泡看;再是对着那台电视机各抒己见;最后坐上床时,两人都是一下子跳了起来。

胤祥推一推从容道:“小白,这床怎么这么软?”

从容无力道:“这是席梦思。”

“席梦思是什么?”胤祥边问边用手按床。

从容半闭着眼道:“席梦思就是块床垫子,明天十三爷可以仔细看看。”

胤祥这会儿就在仔细研究,胤禛为他脱了鞋,他就站在床上蹦跶道:“小白,这东西还挺有趣的。”从容先还没说什么,可后来胤祥越跳越起劲,弄得整张床都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从容实在忍无可忍,遂大声道:“别闹了,十三爷,熄灯睡觉!”

她这话音刚落,房间里立刻就安静下来,一丝声气儿也无。从容有些后悔对一个小孩子发火,她回过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这两兄弟正踮着脚对着电灯泡吹气,胤祥边吹还边道:“四哥,这灯怎么吹不灭?”

从容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她伸手摁下了开关,屋里顿时漆黑一片。悉悉索索的,胤禛为胤祥脱去外袍,胤祥小声问他道:“四哥,为什么小白这么一动,这灯就灭了呢?”胤禛抱他躺好,为他盖上被道:“有机关。”

有什么机关呀!从容也不高兴褪衣服,闷头闷脑地就扯过了被子。睡至后半夜,她觉得身上热意袭人,迷迷糊糊地扯开被子后,似乎又有人替她盖了上去。她无力去管,也懒得去管,黑甜一觉,睁开眼时,天色已是大亮。

从容望着窗外明亮的天空,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她动一动刚想伸个懒腰,身后就有一人道:“你醒了?”从容惊得几乎要跳起来,她回过身,胤禛正从后看着她,“这床软绵绵的一点都不舒服,我整晚都没睡好。”

从容想打开他圈住自己腰际的手,胤禛却搂得她更紧,“你又怎么了?”

“你……你不是和胤祥睡一起的吗,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睡不着,抱着你还能勉强睡一会。”

胤禛说得理直气壮,从容给他气得七窍生烟,“我生来又不是给你抱的,你去抱胤祥好了。”

胤禛贴紧她,“你再这么大声,祥儿可就要醒了。”

“醒就醒,我怕什么?”

从容嘴上是这么说,头却微微仰起看了一眼胤祥,恰好胤祥也醒了,正揉着睡眼看他们道:“四哥,你怎么和小白睡一起了?”

从容羞窘难当,胤禛却脸不变色心不跳,“小白冷,我帮她捂捂。”

从容暗暗给了他一肘子,胤禛闷哼一声,胤祥却兴奋道:“小白冷么?我也帮他捂捂。”说着他像只小猴子似地一下跳到了从容的床上,钻进被子从后搂住她道:“小白,你还冷么?”“我……我……”从容满头大汗,一句话也说不出,天啊,谁来救救她这夹心饼干的人生啊!

从容梳洗完毕后觉得很有必要先去弄套衣服穿穿,只是身上没钱,寸步难行,她正琢磨着怎么弄钱时,胤禛看她道:“打水。”

从容返身打开了水龙头,“这不是水?”

胤祥一看见水流喷涌而出,立即往胤禛身后躲,“水怎么会自己跑出来?”

胤禛也是一脸警惕,“这是什么水?”

“水就是水,这水除了不能喝,其它的都行,看着,”从容说着伸手到龙头底下洗了洗手,“应该还能放热水的,不过这儿条件差,没有。”

胤祥半信半疑地走上前,伸出小手接了一下,“四哥,真的是水,凉的。”

胤禛也走了过去,他学从容的样子拧动龙头,水大了;再往回拧,水又小了。胤祥觉着有趣,吵吵着也要玩,从容一个头比两个大,忙忙地为他们挤好牙膏,放好水杯道:“快刷牙吧。”

胤祥看到一切皆是新鲜,“小白,这是什么?”

“牙刷。”

“这个呢?”

“牙膏。”

“牙膏是什么?”

“牙膏就是用来刷牙的,同爷用的青盐一样。”

“那我要用青盐。”

从容揉揉发胀的额角,倒是胤禛端起水杯道:“胤祥,入乡随俗,就用这个吧。”

胤祥听话地拿起杯子,又拿起牙刷道:“那这个牙刷怎么用?”

胤禛显然回答不了,只道:“你跟着我做就是。”

于是,从容就看到这两兄弟将牙刷上的牙膏直接抹在了手上,然后上牙齿涂涂,下牙齿抹抹,含一口水,吐了。胤祥还呸呸两声道:“辣的,不好!”从容脸上抽筋,替他们两个梳完头后,她走到了门边,胤禛立时道:“你去哪儿?”从容看一眼床头的包袱,“东西都在这儿呢,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从容下了楼,柜台后已不是昨晚上的四眼老头,而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从容借着演员的身份,先是和他套了一会近乎,之后又借了他们的电话来打。在听到第N次的空号音后,从容茫然地对着电话筒发呆。

那年轻人看她道:“你是不是记错号了?”

“不会阿,12345678阿。”

“什么?我记得全国都还是六位的,这哪出来八位的了?”

从容几乎没摔了话筒,“什么?六位?”

年轻人一脸肯定,“是啊,六位的。”

“可是……可是现在不是2012了吗?”

“是啊,2012。”

“这里是北京?”

“北京,首都。”

“那么……是中国?”

年轻人被她问得莫名奇妙,“是中国阿,不然是哪儿?”

从容一片混乱,一样是2012,一样是北京,她怎么就觉得那么不对劲呢?

突然间,从容想到一个问题,连忙问那年轻人道:“你知不知道雍正皇帝?”

年轻人一脸茫然,“什么雍正?康熙到是知道。”

既然知道康熙,怎么会不知道雍正?从容的脑袋嗡嗡作响,“那么康熙之后是谁继位的?”

年轻人笑嘻嘻道:“哟,小美女,你在考我历史啊?康熙之后不就是那个……那个嘉乾帝嘛。”

从容脸色一白,几乎晕倒在地,好么,这全乱了!

49归去来
从容恢复过来后,先是问年轻人借了点钱,然后急急忙忙地去买了三套衣物。回来刚打开门,胤祥就是一声怪叫,“小白,你怎么又变了?还穿了这身怪衣服。”从容吓了一跳,低头看看身上的卡通衫和牛仔裤,“哪里怪了?我还想让你们都换成这身呢。”

胤祥一扭头,“不换。”

这时正站在窗口看人头的胤禛回过身来,先对着从容身上的修身牛仔裤皱一皱眉,再看她递过去的衣物,也是一扭头道:“这样的货色,怎么能上身?”

从容气不打一出来,他这什么眼光,以为她穿的是抹布阿?“我家乡就是穿这个,你们不穿也得穿,穿也得穿。”

胤禛与胤祥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不穿!”

从容气得半死,好心却当驴肝肺,到时候他们俩若穿着长袍马褂大摇大摆地出去,还不得造成交通堵塞?从容想来想去,决定先从小的开始,“十三爷,想不想出去玩儿?”

“有什么好玩的?”

“儿童乐园。”

“儿童乐园是什么?”

“就是给小孩子玩的,里面有跷跷板、滑滑梯,还有碰碰……”

“什么东西,我不要玩。”胤祥看着从容,眨巴着眼道,“我就爱骑马。”

从容迅速转移话题,“那么咱们就去吃好吃的。”

“不要!你家乡的东西一点都不好吃,难吃的要命!”

从容想起昨晚上,胤祥吃一样吐一样的情景,脸有菜色道:“昨晚上的不算,今天吃的肯定好吃。”

“比百花鸭舌,水晶梅花包还要好吃?”

从容心虚地点头,胤祥想了想,终于也点了点头,“好,那我就去。”

从容舒出一口长气,替胤祥换了里外衣物后,又小心地将他的长辫子藏在帽中。等她再看向胤禛时,胤禛倒也干脆,“你替我换,我就换。”从容红了脸,他就这么喜欢让她看么,当着他弟弟的面也毫不介意?

收拾妥当后,从容带着兄弟俩匆匆出了门,一路走一路打听,从容越来越确定她是回到了2012,可这时的2012已不是她那时的2012。历史已给改变,而改变的根源,正同他弟弟一起站在街头,伴着风吃着芝麻火烧。

图书馆里,从容眯着眼,盯着嘉乾帝的画像直看。胤禛凑过去,眉心蹙拢,“十四弟?”

从容点一点头,胤禛看不懂简体字,只看着胤祯身上的龙袍道:“这画像是不是错了?”

“没错,他是皇帝,自然穿龙袍。”

“不是二哥么,怎么会是胤祯?”胤禛十分不信,“这谁写的书?乱弹琴!”

从容回头看他,“有凭有据的,人家怎么乱写?”

胤禛不说话。

从容道:“你想知道为什么是他继位么?”

胤禛没有回答,依然看着书页。

从容露出一脸诚挚,循循善诱,“回去,回去你就知道了。”

胤禛没有回去,非但没有回去,还在享受了一顿名叫麦当劳的西洋大餐后吃起了蛋筒。从容坐在他边上,继续之前的问题,“你究竟回不回去?”

胤禛侧首,“你回去我就回去。”

“你看看这儿的人,我和他们是一路的,和你又不是一路……”

从容话到此地,忽然就有些结舌。此刻落日夕阳犹灿,坐在长椅上的胤禛恰似笼在一片金芒之中,他舔一口手上的蛋筒,看向从容道:“我和你已有了肌肤之亲,怎么不是一路的?”

从容垂首,羞愧难当,他用不用的着在儿童乐园里,把“肌肤之亲”这四个字说得这么大声阿!过了好半响,从容看看四周没人再注意他们,才又卷土重来道:“你不想知道你弟弟是怎么继得位么?”

“想。”

“想就回去。”

“不想了。”

“为什么?”

胤禛看胤祥坐在旋转木马上,大笑着跟着马儿忽上忽下,“不好受。”

从容听见有门,深吸一口气,用她最真诚的语调道:“你不回去,才会不好受呢。”

“怎么说?”

“反正你回去就知道了,你回去肯定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从容正思付着该怎么说时,胤祥已笑眯眯地跑过来道:“小白,木马真好玩,不如我们回去把皇阿玛、还有额娘都接来一起玩吧。”什么?这两个已让她回不了家,再来两个,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从容刚要摇头,胤祥又添了一句,“还要把御膳房的人都给带来,什么西洋菜,和昨晚上的一样难吃!”

一连几日,胤禛和胤祥都沉浸在对现代物品的开发之中。电灯终于不是机关了;电视也不是什么妖术了,胤祥还与那个借他们钱的年轻人打得火热,一起玩起了游戏机。可怜从容求爷爷、告奶奶,这两个却是越待越舒服,完全没有走的意思。

这天胤祥又下去玩了,胤禛靠在床头,听着电视中的人讲清史。说到胤祯治国、三王听政、从而导致朝政大乱的那一段时,胤禛重重哼了一声;待又说到从此后朝局动荡,各路洋人盘踞,而皇帝只能做为傀儡、任人摆布时,从容看他脸色铁青,一手抓住床头烟缸十分想砸的模样,忙“啪”地一声关了电视。

胤禛松开手,“怎么灭了?”

“真给你砸了,我可没钱赔给他们。”

从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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