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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可安好之御夫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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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玉溪挑了挑眉,样子分外魅惑,只见他步步生花的走至流苏身边,然后放低身子坐在了流苏的腿上,拿起那张贴着半边面具的脸,花玉溪眼神含羞的说:“官人舍得这样对妾身吗?人家会很难过的。”,那故意放嗲柔弱的声音,和那脆弱不堪一击的神情,直击流苏脆弱的小心脏,脸噗的直接升至最红,扭转过去不愿直视花玉溪水润光泽的眸。
花玉溪见目的达到了,旋转身子,就轻飘飘的落座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悠闲的品着茶,他还不了解眼前这只撰在自己手上的小野猫:嘴皮子是不饶人,但也是一个单纯的家伙,不会陷害别人,只会一味的可怜别人而间接的将自己推至风口浪尖。
“我只是想看看你,那次月圆之夜我没有见到你,喏这是一瓶解药,许久你都不会像上次那样疼痛了,好了,注意好自己的安危,不要被利用了,至于这次的小喽啰,我会让他们全部有来无回的。”,邪魅一笑,偷得眼前人呆愣时的一吻,花玉溪得意的走了,这次来看小野猫他花玉溪是奖品多多,希望下次他不会再被人利用啊,瞥了地上陌生的脚印,花玉溪几个起伏间消失在了黑暗中。
“真是一头妖孽。”,流苏嘟囔着这句话就入睡了,丝毫不知等待他的即将是毁灭性的新危机。
第二天天没亮,流苏就被柳缪无情揪出了被窝,“你干嘛?”,流苏有严重的起床气,当下就一拳冲了过去,只是这软绵绵的一拳,再加上柳缪是习武之人,当然很轻松的就躲过了。
“父皇派你来不是想你只是简单的吃喝拉撒的,我昨晚和元老们商量了一晚,决定派你打第一战,假装被擒,然后投降,趁机将花教宫整个布局记下来再画下来,再偷溜回来,若是做不到,你就别回来了,若那布局图是假的,流苏,你该知道后果。”,面无表情的说完部署,柳缪就‘赏赐’给了流苏一队兵,那是怎样惨烈的状态,老的老,幼的幼,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这的确是有利于他假装投降,只是柳缪想的的确只是这个?
抖抖眉梢,凉薄无力感耸上了流苏的整个身心,吃饭的时候看着那群所谓的元老谄媚样,流苏觉得果然只有自己去送死这群人才会安心,民间流传的那些媚颜惑主什么的,让他们害怕了?愚昧,饭碗一撂,撑着饱饱的肚皮流苏决定先去散步。
身后那笨拙的不知掩藏的脚步声让流苏头大,大喝一声出来就看到一个一脸呆像的小兵一脸惊慌的看着自己,流苏第一次觉得自己没有魅力,“喂,我长的有那么恐怖吗?”,抚上面具,笑容也带点嘲讽:自己本来在原来的世界很平凡,模样没有丝毫特色,附身在这个一身秘密的美艳女子身上,一点气质也没有,果然自己很失败。
“没,没,没有,十皇子,很,很,很好看,我,我,我是仰慕你才跟着你的,不是想故意偷窥你的,我想加入十皇子的军队。”,小士兵歪歪扭扭的站着,前面几句话说的是面红耳赤吞吞吐吐,最后一句话却是说的十分有力,看来真心很真。
“好吧,那你陪我坐会吧。喏,这里。”,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指着旁边的位置流苏大方的说着,他不会承认是看这个小兵特逗才想继续留下他看他更加有趣的模样。
“以前我很平凡,没有人喜欢,突然有一天有人喜欢我了,还是很多人,我却分不清什么是真心还是假意,以前平凡的时候很容易就看出了,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虚荣心迷惑了我自己的眼睛,小兵,这个交给你,若是我出意外了,将这个埋下为我建一个坟,谢了,既然你要呆在我身边就呆着吧,可是很危险的,所以我允许你随时脱离我的军队。”,展颜一笑,无意外的再次看到了一个鲜艳的红番茄,带着清脆的银铃声,流苏的身影走远,身后的小兵不可置信的摸上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跟梦中情人说上话了,还坐在一起。
流苏放松的时候,柳缪却还在自己的布局室内忙碌着,一众元老也在,他们能够跟随柳缪这个四皇子出征,自然算是四皇子一定程度上的心腹,一元老大胆发言:“老臣知道四皇子派十皇子去敌军内部自有深意,只是这十皇子没有任何实战经验,若是有什么意外,陛下可能会怪罪殿下你的。”。
柳缪鄙夷的看着这个老臣,没有再掩藏内心对流苏的厌恶:“什么十皇子,不过一个冒牌货,你们还当父皇是真的宠爱他,父皇派他来这个地方不过是为了让我利用他的容貌,尽早的攻破花教,若不是有可利用的地方,父皇才不会留下他。”,这大胆诳语,在场竟没有人反驳,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所以这里四皇子最大。
站在门外的流苏苦笑一声,果然如此,果然如此么?他只是想来问一下需要他如何攻打过去再假装投降,这里面也是要注意细节的,只是现在已经不需要多问了,棋子,本不需要知道太多,现在知道的多了,又能如何,他身上有花玉溪下的毒,不得不呆在皇宫,呆在皇宫的条件就是在任务完成之前活下去,是的,他要活下去,想到此流苏眼神终于亮了一下。
☆、第十三章 开心去投降
夜晚。
“是太想我所以愁闷的喝酒?”,花玉溪翘着腿吊儿郎当模样,看着面前的流苏一杯杯的酒入腹,调笑说道,不过他心中则是在想:这小鬼在皇宫过的不舒畅?
“是啊,明日两方交战,我会带领一队军队投降,麻烦你警告一下你的兵,切不可多杀无辜的人,不然我不会放过你。”,流苏停顿的当口,把话讲明。
“投降?恐怕是别有所求,说吧,你的目的。”,花玉溪目光炯炯的瞧着流苏,不让他的目光有丝毫的逃离。
“当然有目的,就是取得你花教的布局,然后里应外合攻进去。”,流苏直直的望进花玉溪的眼底,没有躲避,于他,真话假话都没有多少区别,他只是一个在多人手里辗转的棋子,流苏白皙的肌肤因为在酒的熏陶下微微发红,白里透红,分外可爱,花玉溪倒是不介意他话中所存的冒犯之意,一只还没长牙的兔子,就是咬人也不会疼,不过现在流苏的模样还真是秀色可餐,刚伸出手想捏一捏那可爱的脸蛋,谁知这不知趣的小兔子竟醉酒倒了下去,头磕在桌子上也没有任何知觉,嘴中仍呢喃不断,似是很多话藏匿于心中。
“乖乖的待着就好,我会一直保护你的。”,花玉溪看着那冒着傻气醉酒的人儿,忍不住伸出手胡乱的摸了几把流苏的头发,刹那间那本是柔顺的长发就纠结的被揉成一团,花玉溪笑了笑,拿过梳妆台上的梳子,专注细致的给流苏梳起头发来,梳完后对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也就没有再折磨小苏苏的头发了,抱起纤细人儿的腰身,将他稳当的放于床榻之上,盖好被子,最后还是忍不住手贱的捏住流苏的鼻子,直逼得睡梦中的流苏不得不张开嘴呼吸,花玉溪趁机深吻下去,款款柔情,只是那个人没有察觉。
花玉溪临走前看了一眼那无忧沉睡的流苏,他觉得,他有必要让小家伙看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花玉溪对他的决心,或许这次战争就是一个很好的契机。邪笑漫上眉梢,红袍翻转间,那绝世少年已不见了踪影,寂静的屋内,只剩迷人的酒香,而酒瓶,不见。
带着轻微的疼痛,流苏抚着额头在床上滚来滚去,宿醉就是这个后果。
浓烈的起床气令他一时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唯有蜷缩着身体滚来滚去,这股放于心中的焦躁才会被平息,所以他滚来滚去滚来滚去,终于在不久后的一秒定格了,屋外的阳光射了进来,代表新的一天的降临,无论美好或不美好,万物,活着的任何物,都得去迎接这新的一天,流苏伸出手,静止于半空中,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过无论是什么,大抵都是有关人生的感悟吧,不过就算感悟太多,还是会在一些小事上翻跟头。
自觉的起床洗漱,他可不会忘记今天是怎样重要的一天,整理好有点褶皱的衣服,打开房门,发现柳缪破天荒的第一次在他的房门口等他,吃饭?
“一起吃顿饭吧。”,柳缪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两人视线相接触不到一秒就双双自动搬离,柳缪也转过脸去留下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拔腿走了,这是害羞的节奏?流苏不明所以的摸着后脑勺,而柳缪则边走边想:他怎么现在才发现流苏长的其实很妖孽,罪过,刚才差点就陷进去了,感情这丫的以前从来没正眼瞧过流苏,总之流苏反应过来之后就追赶着柳缪的背影去了,因为他还不知道那正式吃饭的地点是哪儿。
跟去了才知道这是百家宴,一个大大的帐子外很多很多士兵,捧着个碗就在吧唧吧唧,流苏闻着空气中飘荡的轻微的香味咽了一下口水就忍痛收回视线进入了那个大大的营帐,他知道,住在这里的就是柳缪,主帅嘛,当然是最大的人,像他自己,住的只是一般士兵的小帐篷,无法比拟,当然,待遇上比一般人好,至少是一个人住不用和他人挤在一起满身汗味。
扫去帘子走进营帐,一眼扫视了四周,柳缪坐在椅子上,可以用正襟危坐来形容也不为过,看到他的眼神示意,流苏也不客气的坐在了柳缪的对面,两人之间的桌子上摆满了好酒好菜,芬香四溢充斥了整个帐篷,虽说主子不动客人也无法先动,可是闻见自己肚皮打滚咕噜的声音,流苏实在忍不住了,手拿起筷子就像上了马达似的开动起来,根本停不下来的节奏,柳缪看着这些,虽眉有些轻皱,却也纵容的没有出声阻止,之前他也听到了那声咕噜声,憋着笑呢就是不提前开动,就是想看一看流苏会怎样反应,这小子,倒是直白的可爱又令人可恨。
只是可怜之人必有可可恨之处,而这柳缪,则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如果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他人做嫁衣,会有何感想,当然现在的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的,因为他正做着太子梦,一个人不知觉醒,被利欲冲昏了头脑
流苏品尝完毕,摸着自己滚圆的肚皮,满意的脸上带着轻微的笑意。
“十弟,可还满意?”,柳缪看着对面的人停下了动作,冷冷的问道。
流苏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冰山‘四哥’,才发觉他还没有动筷,只是这满桌狼藉,还真是令人无法直视啊,流苏也只能打着呵呵:“挺满意的。”。
“满意啊。”,流苏听着这反复被咀嚼的话语心悬了上去,却在下一句彻底放下,“满意了,就走吧,外面的人等着你的带领,希望你,能安全回来。”,说出最后一句话,柳缪也震惊了,他竟然会关心这个草包,好吧,说到底毕竟是兄弟,偶尔关心一下也没什么,柳缪摆摆手示意流苏赶紧退下,而他自己则双手按摩着自己发痛的太阳穴独自沉思着。
流苏吐吐舌头不明白的退下:这是希望他安全还是纯粹的反话?摇摇头不再想那无意的话,领了自己那一队毫无战斗力的兵就向花教前方挺进,正常的军队是浩浩荡荡,气势盖天。而他们则是走一段路歇一段路,软软绵绵的,流苏也不怪罪,他这一队人马中老年士兵居多,容易疲惫也是很正常的事,而在远方等待他们到来的花玉溪则是很着急,一会询问敌军有没有到,比老妈子还令他的下属烦倦此类无意义的问话,终于在花玉溪的左盼右盼中,流苏他们来到了阵地前方。
花玉溪一笑,漫山的花似乎都要开了,从座上起身一跃,就站在了花教阵地的最前方,笑着问道:“来者何人?”,那脸上挂着的招摇的笑意,似乎万物都在复苏期。
“你妹。”,流苏被太阳晒得晕晕乎乎的,没有好气的回道,他现在没心情好好对待别人,他又渴又饿,漫长的时间和路程消化了他肚子里所有的存粮。
花玉溪也不介意,眉一挑:“既然是我妹,那么就不必打了,直接进来做客吧,我可是准备了好吃的打算好好款待大家。”,花玉溪的话一出,不仅流苏的人马疑惑震惊,花教的人也很惊讶,均不知道主子这是唱哪出,不过主子做事一向有分寸,所以他们只是惊讶了一下,过后就恢复正常如主子的话安安静静的办实事。
而流苏的军队,听到这话,那叫一个咽口水的阵势,彻底骚动起来,流苏的军队是柳缪所带兵的累赘,平日里丝毫没有待遇可言,在遇到流苏之前就经常挨饿受冻,做的事呢也就是随军保姆才做的事,如今眼前有人愿意好待遇对待他们,他们自然也就感动的潸然泪下,流苏看着他还没做决定就急着跑去对方阵营的手下们,不由在心中大吼:那所谓的男子流血不流泪果然是书上才有的屁话,傲娇的对着花玉溪哼了一声,也就无奈的动着手势示意他们快滚进去,果然这柳缪是派对了人给他,这假投降可比预想中真实多了。
花玉溪瞬间移动到那孤独一人站着的流苏身边,贴耳亲密问道:“怎么,你不过去吗?”。
“我要好好的看一下风景不行吗?”,咬牙切齿的回复着某人的问话,顺带暗中掐起了某个人的腰间为数不多的肉,看到花玉溪脸上僵硬起的笑,流苏反败为笑:小样,叫你得意。
花玉溪也不介意,贴着流苏的身体,来个俯角四十五度,流苏为了抵抗眼前放大的笑脸,不由得后仰弯下腰,还好他韧性强,不然此刻早就被压的倒下去了,花玉溪处于上势,与流苏大脸对大脸,两人你瞪我我瞪你玩得是不亦乐乎,可是某人不乐意了,脸继续下移,流苏惊慌的继续后仰却无奈发现已经到极限了,正要彻底倒下去时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他的腰,同时花玉溪放大的脸也贴了过来,唇对唇,毫无缝隙。
原来,是这个味道,流苏愣愣的,不知如何反应,毕竟他的灵魂,还太小,不知道接吻是什么,只能呆呆的任花玉溪的舌头在他的嘴中为所欲为,攻城略地。
“好甜。”,心满意足的花玉溪从流苏嘴中退出,邪魅一笑还不忘对流苏抛个媚眼,最后还来一句总结。
流苏只能在花玉溪的搀扶下站直身体,然后冲着某人展露笑颜,梨涡轻现,然后的然后趁某人不注意猛然踩下去,某人的笑脸也就在此僵硬喽,流苏对着那脸色惨白的花玉溪比了个胜利的v手势,就跑开了,身后花玉溪慢追,看来的确是还需花很多功夫追啊,故意放慢步伐的花玉溪郁闷的想。
☆、第十四章 杀鸡
花玉溪和流苏就这样一后一前的上了山,只是上山容易下山难。
同样的夜晚,只是今晚星光格外的明亮,原因呢,就是流苏正在屋内洗刷刷,还十分hight的唱起了‘洗刷刷’,这首歌大概可以被提名为洗澡必用曲,屋外某个小兵面红耳赤,当然,是因为没有想到自己心目中的男神竟然如此的热情,只是可惜这热情的对象不是他而是一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桶。
花玉溪到了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个被流苏特殊对待的小兵在门外为他的主人站岗,还一脸红色,猜测到了什么,花玉溪用威慑的犀利眼神想逼退他,谁知这小兵看着不中用,实际上挺硬朗的,竟一时不肯让路,花玉溪无所谓一笑,眨眼间那小兵就被花玉溪点了穴道一动也不能动,花玉溪胜利的挑着眉,然后推开石头般的小兵,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闻见脚步声,流苏有点惊慌,怎么说他也是女扮男装,暂时身体发育跟不上,一般情况下随意着装也看不出来,只是现在,视线往下,瞧瞧自己一无遮蔽的肌肤和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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