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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三千-夫君排排站-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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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不向本宫见礼吗?”
许久,风南凌饶有兴趣的望着,面色因媚药,而逐渐开始泛红的风南空,闲闲的姿态,如知书达理的好兄长,在问候他最疼爱的幼弟。只是口气中,隐含了几分轻佻。
风南空现在不仅仅是双颊泛红,就连冰蓝色的瞳孔,也开始怒极的泛红,“你居然给本王下药?”
传召他的太监,是拿着盖有玺印的圣旨前去,风南空压根就没想过太子会假传圣旨,更万万没想到,太子竟会如此明目张胆的给他下药,这里可是含元殿,帝王的议政之地,他怎么敢。
“五弟如此悍勇,本宫若不出此下策,又如何得偿所愿……这媚毒无色无味,掺于熏香中,又以茶水相引,威势更是猛烈,南空,如今感觉如何?”风南凌泛着冷笑,薄凉的目光,幽幽的就那么看着。
风南空放在桌子上的手掌,几乎握的咯咯直响,因这情绪的巨大波动,他绝美妖邪的面孔,如西天的红霞,撩拨起一股极致的性感与魅惑。偏偏配上他咬牙切齿的表情,显得微微有些扭曲。
“假传圣旨,可是死罪。”
风南凌懒懒的一挑眉,冷漠狭长的凤眸内,开始充斥起一种恶作剧般的笑意,他逐渐不甘于此,开始一步步的靠近,“南空久不在朝,竟不知,父皇已经将玉玺交予本宫,如今本宫奉旨监国,又何来的假传圣旨之说。”
“你撒谎……”风南空瞬间拍案而起,却是四肢无力,踉跄着几步,方才堪堪稳住身子,在次抬头,眼底,已经是一片骇人的惊怒,“……你究竟对父皇做了什么?”
自他还朝,太子一反常态,气焰逐日嚣张,虽未登基,却俨然已经有了帝王的派头。
这就是赤裸裸的谋反。
“你已经是太子了,迟早是黑水国的帝王,为何还要如此心急……”
“哼。”
风南凌满面不屑的一声冷哼,终于卸掉了他平日温文尔雅的面具,露出了满是讥讽的嘴脸,他忽然伸手掐住了风南空雪白的下颚,笑的冰冷,“南空,你这般含羞带臊的模样,真真的惹的本宫心痒难耐。”
“拿开你的脏手。”
风南空爆喝一声,手掌死死的就牵住了风南凌的的手腕,而然,他身中媚药,五指根本用不上气力,反而开始微微的抖颤。明知钳制不住,可他就是不放手,脑中忽然想起,黑水尚男风,就连太子也没有免俗,他还曾亲眼目睹过太子府豢养的那几名标志的男宠。
此刻仔细想来,那几名男宠,眉宇间或多或少的都与他有几分相似。
一念至此,风南空真是连作呕的心思都有了,狠狠的将风南凌的手腕甩至一旁,而他自己,也踉跄着重新跌回了椅子,喘息着,浑身已经燥热不堪。
却见,风南凌一脸冷笑的将身子前倾,双手按在扶手上,正好将他死死的围困在这椅子的死角上。
“南空,本宫已经中意你多年,奈何父皇将你保护的太好了,如今,父皇也保不了你了,你觉的你还能逃吗?”风南凌的面孔越逼越进,唇角的笑,开始越发的暧昧。
风南空双颊绯红,但眼底却是浓浓的厌恶与屈辱,就在二人鼻尖马上就要对上鼻尖的时候,他忽然如发狂的狮子,一头就朝跟前的太子,狠狠的撞了撞了上去,他虽中了媚毒,但好歹还有这不俗的内力。
但太子又那里是等闲之辈,猝不及防的被撞翻的瞬间,他顺手拉住了风南空的衣领,二人瞬间一同滚落在了厚厚的地摊上。
文章正文 418 事实
“原来南空如此性急……”风南凌一落地,就起身压在了风南空的身上,挑逗着对方已经濒临宣泄的身体,笑的邪魅。
而素来傲气的风南空,连叶青璃的调戏都无法忍受,又怎么可能忍受眼前的一切,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可就是无计可施,一股悲凉之感,不禁油然而生。
“士可杀不可辱……我们可是兄弟……”
沙哑的声音,透着决然的冷厉。
但显然,风南凌的心里却并没有这方面的顾及,“非生我者,非我生者,一切皆可……南空,这么多年,本宫是真心属意你,若你从本宫,你依旧是我黑水最尊贵的睿王。”
“你无耻……”
一瞬间,也不知从那来的力道,风南空忽然一跃而起,抬掌就要将风南凌力劈。
然而拳掌还未落下,就被另一只手掌死死钳制,入眼,便是风南凌讽刺的容颜,“南空,你当你还是那个被父皇捧在手心里疼爱的战神皇子吗?你已经不是了。”
风南空双目猩红,他一面以内力苦苦的抵御着体内越烧越旺的媚毒,一面狠声相问:“父皇究竟在那里……此刻,究竟是生是死。”
面对风南凌的嚣张,风南空心中的那种不祥,开始瞬间放大……弑父夺位,历朝历代早已不是什么奇闻。
只是,父皇多年勤政爱民,所积累下的资本,又岂是太子可以所能轻易撼动……
“南空是否想知道,父皇正值壮年,为何甘心禅让皇位?”风南凌似乎可以直视人心,他迅速的敛起了满面的阴厉,笑的和善,和善的能让人放下戒备。
而这个问题,也是一直是困扰风南空的所在。
他调整着呼吸,冷冷的问:“为何?”
“为你。”
“你说什么?”风南空妖异的冰蓝色瞳孔,瞬间圆睁,“你把话说清楚。”
“一年前白虎关一役,你被赤月战神俘获,赤月皇开出天价,作为一国皇子,南空,你觉的你值那个价吗?”风南凌的口气,满是薄凉之意。
闻言,风南空瞳孔一缩……他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只知道父皇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救他,却忽略了那份天价敲诈的数额,以及自己本身的价值。
“身为帝国皇子,为国捐躯本是理所应当之事,就是本宫这个太子,父皇在遇到同样问题的时候,都会毫不犹豫的舍弃……可偏偏,遇到的却是他最疼爱的儿子……”说着,风南凌的眼底,不免闪过几分深深的嫉妒,从小到大,风南空几乎席卷了他们众皇子所有的父爱,而这全部都是因为,他生了一副与莲妃一模一样的容貌。
莲妃,那个来历神秘的女人,当年几乎令整个黑水后宫都为之黯然失色。
好在,她死的早。
风南凌虽然没有把话说明白,但风南空却是已经可以想见,赤月敲诈的那笔数额之庞大,远远超出了黑水眼下所承受的范围。父皇虽是一国之君,可也不能为了他,而冒天下之大不韪。
原来,当日自己在赤月,日夜备受煎熬的时候,父皇在黑水,亦是举步艰难。
而最终,之所以能拿出那份庞大的敲诈,父皇定是在朝中做出的一些妥协……而这个妥协,很可能就是他的皇位。
“原来如此。”
风南空绝望的眸中,忽然溢出了一层浅浅的水雾,原来如此,他享受父皇整整十几年的疼爱,可到头来,他却并不是一个称职的儿子,不仅没有为他争光,反而一在的拖累他。
早知如此,他就该早早的死在战场上。
战场……哼,太子手眼通天,恐怕当日的白虎关的战败被俘,与他也脱不了干系。
他竟是一步步的被自己视做兄长的男人算计,何其的讽刺。
“怎么,哭了?”
风南凌恶劣的扬了扬下巴,眼底的讽刺,更是无以复加,好一个父慈子孝,真是让人嫉妒,又让人厌恶。
风南空将眼底的水雾,生生逼了回去,十指收拢,他忽然紧紧扣住了风南凌的领口,恶狠狠的逼问:“父皇呢,你把父皇怎么样了?告诉我。”
不知道出于怎样的心理,风南空越是愤怒,越是疯狂,风南凌便越是高兴,他笑的张狂,笑的薄凉,“自然在本宫的掌握中,你若乖乖从了本宫,本宫便留他一条老命,如何?”
“你这个畜生……”
以风南空的心气,此刻无疑是天大的羞辱,恨的几乎是双目欲裂,那绝美妖邪般的容颜,如水中的倒影,扭曲着,却又上演着另外一种极端的瑰丽。
与其说,风南凌喜欢风南空,倒不如说,他更喜欢看到这个昔日拥有无数光环的优秀男子,惨然跌落泥泞的狼狈。
但他也永远不会忘记,十五岁那年,父皇寿辰,他这个漂亮的弟弟,是如何的让他惊艳,以至他许多年的梦里,都是对方妖邪般的身影。
“南空,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生气时的模样,最是美艳。”风南凌同样英俊的面孔,荡漾起若有若无的暧昧。
鼻息间,尽是灼热发烫的气息。
风南空身中媚毒,浑身燥热,小腹内的欲火更是高涨,他饥渴的希望有一个人能慰藉他滚烫的身子……但这个人,绝对不可以是眼前的风南凌。
就在他意志开始模糊的瞬间,风南空忽然抬手拔下了头上馆发的银冠,拔出了里面用做固定的银簪,狠狠的就戳进了自己的心口窝。
登时,点点赤红的鲜血,在他深紫色的袍服上,迅速晕染开来。
这忽然袭来的剧痛,瞬间拉回了他逐渐模糊的意志,也找回了手上的几分力道,他踉跄着后退。满布绝望的妖异容颜,在这鲜血的点缀下,美的直如地狱那妖娆的彼岸花,透着心碎的决绝,与警告。
“士可杀不可辱……”
滴滴答答的血液,从伤口顺着他纤白的手掌,如断了线的主子一般,就往下落。
那簪子戳进去的位置,可是他的心口窝啊。
风南凌镇定的面容,终于变色,“传御医。”
“不必了。”
忍着巨大的痛苦,风南空失了血色的容颜,一阵摇摇欲坠,但他依旧保持了最基本的神智,“本王说了,士可杀不可辱……宁死,你也休想……”
“南空。”
文章正文 419 如此残酷
看着那滴滴散落的鲜血,风南凌终于坐不住了,他纵不喜风南空过去高高在上的做派,但他也不希望这个高傲的男人,就这样死去。
“你休想碰我。”
见风南凌要继续逼近,风南空立刻嘶吼着后退,如牢笼中逃无可逃的猛兽,被拔去了最锋利的爪牙,遍体凌伤,只能歇斯底里的挣扎着,锁困了他命运的无形镣铐。
掌中的银簪,同时又狠狠的推进了几分,暗红色的血液,染红了他整个衣襟,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风南凌没想到风南空会如此决绝,不觉气急败坏的沉下了脸,“好,本宫不碰你……孙公公,立刻传御医。”
“啪……”
一直小心守在门外的孙公公,闻讯,吓的浑身抖颤,跪着就进了屋,“奴,奴才……”
“不需要……”
风南空因失血重伤,惨白着一张脸,但一双目光,却依旧充满敌意的瞪视着风南凌,他摇晃着后退,“本王不需要御医,本王要回睿王府……回睿王府……”
剧烈的痛苦与极致的媚毒,令他的神智在次开始模糊。
他挥舞着手臂,跌跌坎坎的就自顾自的往门外走,这一刻,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回睿王府,他要回睿王府。
“南空。”
“滚。”
狠狠打掉风南凌伸过来的手臂,风南空几步就走到了门口,但脚下一个不慎,踉跄着就从门槛上摔了出去,狼狈的滚落在了庭前的茫茫大雪中。
“睿王殿下……”
孙公公低呼。
凄冷的风,瞬间吹乱了那散乱的长发,他挣扎着起身,鲜血透过他收拢的五指缝隙,侵染了这天地间最纯白之物,他如行到绝境的囚徒,喘息着,步履艰难的往前走。
天地萧条。
寒风冷厉。
含元殿外,一片寂静的可怕,往来的宫人,无不惊愕的驻足望着雪中,那个阑珊而来的尊贵男子,尽管他此刻狼狈至极,绝望之际,却依旧难掩他与生俱来的的风华,如沾了血的玫瑰,如碎成一地的明珠……
“睿王殿下,睿王殿下……”
孙公公急急忙忙的从含元殿内赶了出来,躬身追在风南空的身侧,“睿王殿下留步,留步啊,现在宫门已经下了钥,这会儿雪下的又大,老奴斗胆,您就暂且在宫中留宿一夜吧。”
“你唤我什么?”
风南空艰难前行的步伐,忽然顿在了原地。
孙公公一个激灵,一时没听懂对方的问话,支吾的回答:“老奴,自,自然唤您睿王……”
“睿王?”
鹅毛大雪,簌簌的落在了风南空苍白却满目嘲讽的容颜上,一时瑰丽的让人不敢直视,“哈哈,我是王爷吗?我算什么王爷,哈哈……我是囚徒,我从来就是一个无路可逃的囚徒,哈哈……”
他忽然开始仰头肆狂的大笑,胸口插着的银簪,已经被染做了赤红,但风南空却好似没有痛觉,甩来孙公公的搀扶,继续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几次跌倒在雪地里,却依旧顽强的站起来,继续走,含元殿的这条台阶路,此时此刻,于他而言是如此的艰辛与漫长。
叶青璃说的对,他从始至终就是一个命运的囚徒,赤月仅仅只是囚禁了他的自由,但这个生他养他的国度,如今却成了另外一个更加凶险的囚牢。
束了他的身,捆了他的心。
他要回睿王府,他今日一定要回睿王府,因为那里有一个女人,说有打开他囚牢的钥匙,他一定要回去问她要。
他不要做一个任人摆布的囚徒。
“殿下。”孙公公立在原地,满脸为难的看着立在庭前的太子风南凌。
风南凌已经披上了一条厚厚的斗篷,目光幽远的望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随后,他白皙的面上,闪过一抹浓浓的阴沉,总有一天,本宫一定要你心甘情愿的臣服。
只要本宫愿意,他终是逃不过本宫的掌控。
“传令下去,开宫门,送睿王回府。”
……
叶青璃是被一片刺耳的吵杂声吵醒的,撑开沉重的眼皮,透过床前朦胧的纱帘,依稀看到外面,姹紫嫣红的坐了一屋子的女人,似乎正在争论着什么,其中一个声音,最为刺耳。
“……”
“我说夏云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都说府上填了姐妹,按理我们都该递个见面礼的,如今这礼都搁这了,你怎也不让我们见见人。”
“就是,敢情天仙似的人物,怕我们看没了不成。”
“夏云,别怪我等说话不好听,你也只是个奴才,今儿个若我们非要见见人,你也无权干涉,来啊,挑起纱帘,让我们看看,究竟是个怎样的绝色,把王爷的魂都勾去了……”
“……”
“几位夫人息怒,实在是王爷临走前吩咐,在叶姑娘没有清醒之前,谁都不准打扰……”
“啪……”
摔杯子的声音。
“好呀,这才没几天,就敢拿王爷来压本夫人……夏云,你长本事了是吧,是不是假以时日,你就该爬上王爷的床,在我们的头上作威作福了。”
“燕夫人,我……”
夏云敢怒不敢言的低呼。
说话间,叶青璃就见一道橙色的身影,几步就走到了床前,并伸手挑起了眼前朦胧的纱帘,一张粉嫩精致的面孔,就显现在她的面前。
“呀……”
那撩纱帘的女子,一见床上的叶青璃,立时吓的俏脸一变,惊呼出口。
叶青璃就纳闷了,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不是她可怕,而是她现在的情况真的很糟糕,纤弱的小脸,白的跟纸似的,一双大眼,也不复平日的明亮,而是布满了猩红的血丝,乍一看,还以为义庄里诈尸的女鬼。也难怪,那女子会吓成那样。
“瞧你一惊一乍的,怎么了?”
那一声惊呼,很快惹来了其他人的关注,今日,他们可是梅夫人特别受益,来探望周围新添的姐妹,自然都要看个分明。
当然,这个分明可不是表面意思,能被梅夫人特别关照的女人,多半在这府里活不长,既然活不长,她们自然都不肯放过这个,卖梅夫人好的机会。
瞬间,一屋子莺莺燕燕的就围拢了过来。
文章正文 420 找茬
当他们一看到叶青璃的模样后,不觉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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